《限时离婚,二手女人不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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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离婚,二手女人不打折-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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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又以无比庄严的声音问新郎:“请问冷天佑先生,你愿意娶程佳佳小姐为妻吗?”

“我愿意!”冷天佑的声音沉稳低调。

未希只觉得心里燃烧着一把火,而这把火几乎要从她胸前里喷射出来,让她几乎想要冲上台去当着宾客的面质问冷天佑,‘她和程佳佳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小三?’

而沈致远当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在司仪问新郎时就已经拉着她的手离席,而他们走到餐厅门口才听见冷天佑那声‘我愿意!”

沈致远强行把未希给带走的,直接拖上了他那辆保时捷SUV。

未希坐上车时看了看车的室内,然后皱着眉头说了句:“这好像不是你那辆CinqueRoadster。”

“闭嘴!”沈致远拿起一瓶水拧开盖子递给她:“喝点水,醒醒酒。”

“我根本就没醉,”未希嘴上这样说,不过还是接过水来叽里咕噜的喝了几口。

“喂,不要喝完了,我就这一瓶水,”

沈致远赶紧从她手里把水抢过来,迅速的送到嘴边自己也喝了几口。

未希瞪了他一眼,猛的想起在餐厅里俩人已经喝过一杯水,彼此都吃过对方的口水,于是也就没跟他客气,再次抢过来又喝。

一瓶水俩人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很快就见了底。

而未希好似真的酒醒了大半似的,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天空自言自语起来。

“我爸爸时常对我说,不管对待任何事情都要专心要真心,付出和收获永远是成正比的,一个人的心思在哪里成绩就在哪里,三心二意的人永远都不能成功。。。。。。”

“我从小把爸爸的话当圣旨,他说要专心,我就不敢分心,所以我从小学到大学我的成绩都一直遥遥领先,我的学业很成功。”

“对爱情我也一样专心,从来都不曾分心过,可我这般专心,这般认真,为何我还是失败了呢?”

“和那个男人离婚你觉得很失败?”

沈致远把喝光了水的瓶子扔到车窗外去:“反正你跟他已经离婚了,你又何必管他跟他现在的女人是怎样的呢?这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了,”

未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呢?前天晚上他还把我约出去喝酒,当时给我说了一堆推心置腹的话,我那时还以为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还暗自反省自己,觉得这婚姻最终走向破裂应该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我自己可能多多少少也要负一部分责任。”

“就在刚刚和你一起来参加他婚礼的途中,我都还在心里想,如果我当时死活咬着不离婚,那么,今天也就不会有他跟程佳佳结婚的这场婚礼了。”

“我爸曾经告诉我,凡事应先问自己的不是,所以我一直在想,今天有他跟别的女人这场婚礼,全都是我自己没有好好的把握,没有发挥出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潜质来,是我没有给他压力,是我让他没有负罪感,甚至是我纵容了他。。。。。。”

沈致远见她说得嘴唇干燥,又去后备箱里拿了罐啤酒出来拉开拉锁递给她。

未希接过来送到嘴边大口的喝着,可她因为喝得太急,又差点被这啤酒给呛住。

“这段感情我一心一意的维持了五年,这五年我对待这段感情就好似对待一棵亲手种下的苹果树,我给这树浇水施肥,幻想着苹果树长大了能开花结果然后果树挂满枝丫。”

“可我做梦都不曾想到,我浇水施肥的苹果树却开了满树的梨花,甚至结的梨子还都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让我五年的辛勤劳作一无所获。”

沈致远听了未希的话皱了皱眉头:“这冷天佑也是,他婚内出轨抛弃正室娶小三也就算了,大喜的日子,前妻都原谅你还来参加你的婚礼了,你说你就好好的结你的婚抱你的小三就够了,这大喜的日子,非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扬自己跟小三的感情有多深有多真,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成心让自己的前妻出丑么?”

“你也觉得他今天这样做是成心让我出丑是不是?”

未希好似一下子找到了同盟军似的,当即就把手里的啤酒罐重重的放在身旁的杯位上愤愤的道:“冷天佑他之所以敢这么不要脸这么肆意妄为,就是因为他认定我是文化人是所谓的天使,就是我再气愤也做不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我是谁?我是剑桥博士颜未希,我只会微笑着讲道理,只会凡事先问‘自己不是’的反省,是不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为何物的女人,所以他想怎么欺负都成。”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想要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给他看,让他把正举行着的婚礼停下来?”

沈致远微眯着双眼看着她。

未希冷哼一声:“我要真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除了让他颜面扫地我又能得到什么?难不成还能把已经离掉的婚给要回来?”

未希说到这里又低下头去黯然神伤,“冷天佑是对的,他吃透了,那样的事情我的确是做不出来。”

“这不就得了?”沈致远拿起她的啤酒罐子喝了一口说:“既然知道是这样,那你又何必在乎他婚礼上那司仪说了些什么?又何必在乎别人是怎么看你的?”

“人言可畏你懂吗?”

未希白了他一眼:“如果你长年在国外长大估计不懂,在中国,面子比什么都重要知道吗?人生一辈子,其实大部分时间是活在别人的视线里你明白不?”

沈致远摇头,他不明白,他从来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他要活的一直都是他自己!

“我以前也不懂,只觉得活得自我就行了,然而我现在逐渐的明白了,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一个人过得好不好,差不差并不真的只有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毕竟不是只剩下你一个人。”

“以前有人总是说,自个儿活得精彩,不比去在乎别人的目光,其实这话差矣,古话说树争一层皮,人争一张脸,说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人活一辈子,不可能就这样悄声无息的来又悄声无息的去,即使是一棵树,也总是希望被关注,何况还是个人呢?”

“即使是最普通最平凡的人,也渴望被需要,被关注,被羡慕,被喜欢,甚至被保护,这才是真正的生活。。。。。。谁也不可能真的只为自己一个人而活,因为人是群居动物。”

沈致远很受教的倾听着,直到她停下来才开口:“你说的这些我从来没有去考虑过,或许,从今天开始,我是真的要去认真的考虑一下了。”

“五年来,每次他说爱我时我都信以为真,我从来没去想过他这三个字会不会也对别人说,我只盼着和他携手走白头,可我盼来了什么?”

“离婚也就算了,再牢固的城墙都有被攻破的时候,只是我没想到,现在这居然黑白颠倒过来了,我莫名其妙的成了攻破别人城墙的入侵者了?”

“你觉得新娘子年轻?可五年前我也很年轻,跟今天的新娘一样年轻!”

“如果五年前他不说喜欢我,如果五年前他就告诉我他有青梅竹马有两小无猜,我会跟他耗费这五年的青春时光么?”

“都说爱情是婚姻的坟墓,可他都不爱我,为何还要拉我一起走进坟墓?”

“既然他已经跟我走进坟墓了,为何还要自己敲开这坟墓走出去?”

“都走出去了,他为何又急急忙忙的要跟别的人走进坟墓里去?”

“别啰嗦了,”沈致远把车前的镜子转到她跟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样子怎么了?”未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披肩的假发已经被她拉扯掉了一半,露出里面的寸头来,看上去杂乱无章,而假话又凌乱的飘在脸颊上,整个人看上去跟鬼似的。

因为头部受伤,她为了让头发长成一致,最终整个头都剃成了寸头,而剃头那天,正是跟冷天佑离婚那天。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像个鬼?”她把镜子推开看着沈致远问。

“不,你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怨妇。”沈致远淡定的评价着。

“是吗?”

未希疑惑的又把镜子扳过来仔细端详着,“我像怨妇吗?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是个泼妇了呢?”

“嗤。。。。。。”

沈致远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就你还泼妇?你知道啥叫泼妇?”

“去,泼妇谁不知道?”未希对沈致远的话嗤之以鼻。

“知道有什么用,知道做不到,”沈致远嘴角拉扯出嘲讽,这女人其实也就属于那种牙齿死了嘴壳子硬的。

未希稍微一愣,随即推开车门就下车去。

“喂,你去哪里?”沈致远大惊,这女人喝得醉醺醺的思维不正常了不是?

“我去做泼妇去。”

未希头也没回的继续朝前走。

沈致远是楞了一下才赶紧跟上来的,大走几步追上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声的劝着:“得了,别去做泼妇了,做泼妇多不好,还损坏自己的形象不是?”

“那做什么妇好?”

未希抬起头来看着他:“做怨妇吗?”

“去,谁告诉你做怨妇好了?”

沈致远再次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做什么怨妇啊?怨妇还不如荡。。。。。。”

沈致远后面那个‘妇’字没说出来就停住了,不过未希依然还是听明白了,沈致远说的怨妇不如荡妇!

未希听了这话,却是没有坚持着要走了,她微微闭上眼睛,眼眶里温热的液体终于还是抑制不住的滑落了下来。。。。。。

☆、我要做一次悍妇

未希听了这话,却是没有坚持着要走了,她微微闭上眼睛,眼眶里温热的液体终于还是抑制不住的滑落了下来。。。。。。

沈致远这一下是真的慌了神了,他刚刚明明是开玩笑的一句话,没想到却是把她给弄哭了。

“那什么。。。。。。我刚刚是胡说八道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沈致远这话有些语无伦次岑。

未希听了这话却是笑了,只是这笑比哭还要难看,不,是笑跟哭一样难看,因为她眼眶里的泪水滑落得更多,其实已经在哭了。

“你这话说得对极了,怨妇真的不如荡妇,欢”

未希用手捂住嘴,任由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程佳佳能嫁给冷天佑就是最好的证明,做怨妇的人只能自怨自艾,而做荡妇的人却能活得那般精彩,早知道我还不如在跟冷天佑刚认识时就脱光了的好。”

沈致远这一下是真的有些手足无措了,于是略微懊恼的道:“得得得,反正你今天就是不舒服,那对狗男女就是让你不舒服,说吧,究竟要怎样做你心里才能舒服一点点?”

“我做不了荡妇,但是我也不要做怨妇,”

未希听了沈致远的话,整个人一下子好似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我做不了泼妇,但是我要做一次悍妇!”

“悍妇?”沈致远疑惑的看着她:“你要怎么个彪悍法?”

“冷天佑不说我是天使吗?他算准了我这人做不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所以他就肆意妄为的在礼台上大肆宣扬他跟程佳佳的奸情,我这一次还偏要做给他看。”

“那你打算做什么?”

沈致远的额头跳了跳,这女人撒泼起来也还的确有几分悍妇的样子。

“我要把冷天佑千刀万剐!”

未希双手握紧成拳头在空中飞舞着,大声的喊出自己的心愿!

“千刀万剐,这估计不那么好办,而且也很难办到,”沈致远趁她不注意把她给推上车:“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别的办法?别的什么办法?”

未希问出这句猛然醒悟过来,侧脸看着从驾驶室上来的沈致远:“这么说来你肯帮我?”

“我怎么可能帮你把他千刀万剐?”

沈致远白了她一眼,幼稚,他看上去像是要跟她同流合污的么?

“那你把我推上车做什么?”

未希说话间放开正准备系上的安全带,“我还是自己去想办法吧,我怎么着也要出这一口恶气才行。”

“我可以帮你把他找来,”

沈致远适时出声恰好制止了未希要下车的举动:“但是出手的事儿我不干,你自己想把他千刀万剐也好,想把他碎尸万段也呗,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无关。”

“行行行,我才不要你动手呢,”

未希一副我一个人还不够打的架势:“你只要把他给捆绑到我跟前,剩下的就没你什么事了。”

沈致远本能的抽搐了一下,把冷天佑捆绑到她跟前,那不成绑架了么?他看上去像绑架犯么?

“喂,你这开车去哪里啊?”未希见沈致远的车在前面掉头,忍不住喊了起来,她这还没出口恶气呢。

“当然是回百合星城了,你不是要把他千刀万剐的么?”

“。。。。。。”

十五分钟后,车停在了距离百合星城斜对面的一栋烂尾楼前。

“下去,在那个柱子后面等着,”沈致远用手指了一条粗粗的柱子,“我现在去帮你把他给找来,至于你要把他怎么千刀万剐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

未希推开车门下车,心说,我这什么做案的工具都没有,我能制服得了他才怪。

沈致远启动车时又摇下车窗来叮嘱她:“放心,这是烂尾楼,没有所谓的监控,别说你把他千刀万剐,你就是把他碎尸万段都没有人知道的。”

“。。。。。。”

未希无语,而沈致远的SUV迅速的驶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不见。

身边是一栋烂尾楼,而且明显的有着霉臭味,估计停工有一段时间了,整栋楼就起了个外墙,里面都是空空荡荡的。

未希走向沈致远指给她的那根大柱子,这个位置其实不算好,因为躲在后面根本看不清大门口,这样冷天佑来了她也未必知道。

她正在怀疑沈致远是不是骗她的,就听见这栋楼的外边有脚步声传来,她吓得心里咚咚的跳,想要小心翼翼的走出几步去看看,脚下被什么东西给刮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

“~#&*@%~”

她在心里忍不住诅咒了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懂的鸟语,低下头来,却发现绊倒自己的是一根小小短短的棍状物。

她小心翼翼的捡起这根棍状物拿在手里,棍子很小,拿在手里有些滑,还有些沉。

此处又没光线,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这根棍状物是什么材料的。

正准备走出去两步借着门口的光线仔细辨认一下,没想到脚步声居然越来越近了,而且明显的是有人走了进来。

她心里越发的吓得咚咚的跳,双手握紧这根小小的棍状物,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那脚步声又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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