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离婚,二手女人不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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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离婚,二手女人不打折-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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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希摇摇头,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对BEN道:“不用了,我会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她会来接我的,你赶紧走吧。”

BEN犹豫了一下,又劝说了几句,什么夜深了路上坏人多,他今晚既然是属于她的,那么最起码要对她的安全负责。

可未希不需要他负责,当着他的面给向安安打电话,BEN见她执意如此,也还是就转身离开了。

向安安的电话打通好久才被接起,未希都还没来得及‘喂’那一声,向安安的声音倒是率先传来了。

“喂,颜未希,这么快你们就弄完了?”

“弄完你个狗屎啊弄完?”

未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向安安,你丫死哪里去了?我在路上的花坛边坐着呢,赶紧过来接我,我喝酒。。。。。。有些多了。”

“现在?”向安安在电话那边惊讶失声的问:“那个。。。。。。今晚送你的生日礼物呢?”

“我让他走了,赶紧过来!”未希说完这句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也不等向安安说话就把手机给挂了。

她突然就觉得好困,主要是头很晕,从未有过的疲倦在瞬间袭击而来,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偏偏胃里又翻江倒海的折腾着她。

她从花坛上下来,靠残存的意识朝前走着,知道要吐,可就算此时,她都还想着要找个垃圾桶来吐。

光线暗淡得看不清这条铺砖的人行道,高跟鞋一高一低的踩在地面上,她走得一摇三晃,明明不远处就有垃圾桶,可偏偏她怎么也走不到。

最终实在忍不住,在旁边一棵树下蹲下来吐了个一塌糊涂,不仅是今晚吃下去的东西喝下去的酒,就连胃里的血丝都吐出来了。

她吐了很久,穿高跟鞋蹲在树下腿脚麻木,用手撑住树干一下子都没起得来。

正欲双手去抱住树干,却有人在这时把她给拉了起来,她以为是过路的好心人,站稳后回头就想道谢,醉眼朦胧中,却发现此人好似被她赶走的BEN。

她醉得厉害,只觉得眼前的BEN那般模糊,其实就是个轮廓,隐隐约约又觉得好似他身上的衣服都换了。

估计是为了迎接下一位客人,她还没有忘记他的职业,想来也是,做他们这行的也不容易,总得想方设法的讨好客人才是。

“我不是让你先走吗?”她挣脱出他的手,扶住旁边一棵小树稳住自己的身子,力求摆个优雅的姿势。

他沉默不语,依然上来拉了她的手,拖着她朝前面不远处的一辆车走去。

未希觉得酒精是个神奇的东西,能让人的意识变得格外的模糊,此时此刻,她觉得这个BEN和沈致远好似重叠在一起了一般。

她被他拉到车边,见他拉开车门让她上车,这一下子好似又恍然大悟起来,用力的逼睁了两下眼睛,终于是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笑着用手拍拍他的脸,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掏出钱包来,抓出一把现金递给他:“对不起,刚刚让你走时忘记给你小费了?你看这么多够不?”

BEN却没有接,只是皱眉,她误以为他是嫌少了。

于是,她又把钱包里剩下的几张都掏出来递给他:“我就这么多了。”

BEN依然没有接,只是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忍不住烦躁,直接把这一把钱塞进他衬衣口袋里,“你还能好心的想到回头来看我,这已经超出你的职业范围了,拿着吧。”

不是为了钱,谁乐意做这个?活在这个世上谁都不容易。

未希还想挥手赶人,可BEN却已经把她塞进了车里,而且给她绑安全带时还嘀咕了句什么,只可惜她头太重眼皮太沉,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

未希是被尿涨醒过来的,她迷迷糊糊的按照习惯下床朝卫生间跑去,然后放出长长地一段水后才逐渐的清醒过来。

坐在马桶上环视洗手间,还真是自己的公寓的洗手间,而她的身上——

她这才注意到她身上居然穿着睡衣。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回家来的?

大脑像放电影一般把她拉回到昨晚,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呕吐后BEN又回来了,然后要送她回家,而她塞了一把钱给他做小费。

“哦,买糕的!”她忍不住低呼一声。

她好似并没有告诉BEN她的住址吧?那他是怎么找到她公寓的?

难不成是打电话问的向安安?

还有,她身上的睡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BEN那种人侍候女人侍候惯了?

所以。。。。。。

☆、领证结婚

还有,她身上的睡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BEN那种人侍候女人侍候惯了?

所以。。。。。。

她猛的打了个激灵,大脑在瞬间清醒过来,赶紧从马桶上跳下来,稍微动了动双腿,好似没有不适的感觉。

她又忍不住松了口气,BEN这人不仅有职业道德也还多少有些人性,没有趁人之危的对她下手,比沈致远那个王八蛋好多了嗄。

昨晚吐了没有漱口,这会儿嘴臭得自己都受不了,她赶紧洗漱起来,不再纠结BEN那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有良心的男招待而已。

推门走出去,鼻翼间传来清香的味道,她稍微一愣,头转向厨房,此时厨房门被推开,走出一个胸前挂着围裙的男人。

未希就这样睁大眼睛看着他,虽然昨晚向安安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和这男人长得极其相似,可她即使喝醉了也还是认得,昨晚的男人是BRN,而今早的男人是——

沈致远!

沈致远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窗户是被推开的,窗外刚刚破晓的晨曦透进来,空气清新,而环卫工人扫地时扫帚和地面接触发出的刷刷的声音居然格外的动听。

和往天的早晨一样平凡,可未希觉得,在平凡的早晨醒过来其实也是一种福分,怕的是哪天醒不过来。

未希从来没有想过,沈致远再次出现在她的身边她会如此平静的对待,她曾以为她看见他时会猛的扑上去,先甩他几个耳光的。

而此时此刻,她却是什么都没有做,就好似做了千百回的梦,说了无数的话,最终醒来却是一句都不记得了一般。

看看身上的睡衣,她轻叹一声:“你昨晚没把我怎样吧?”

沈致远就笑:“有想过,可你醉的人事不省跟头死猪似的我怎么下得了口?你知道我是属狼的,只喜欢鲜活的东西。”

未希忍不住冷哼一声,而他已经主动的帮她拉开了餐椅,示意她过去吃早餐了。

未希稍微迟疑一下走过去,餐桌上是绿豆粥和小菜,绿豆粥估计是他自己熬的,不过小菜嘛,应该是他去楼下买的。

未希在餐桌边坐下来,看着餐桌上的清粥小菜却没有动筷子,侧脸看着已经坐下来的沈致远:“在吃早餐之前,我们之间是不是该说点别的?”

“说什么?”沈致远拿起的筷子又放下。

未希的脸色本能的一沉,“说什么你不知道?说你为什么要突然消失?说你为什么既然抛弃了我为何又犯贱的要跑回来找我?”

“嗯,先吃点东西,你胃里空着呢,空胃很难受的,”

他拿起筷子塞进她手里,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手背:“吃了早餐后我会说的。”

未希‘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餐桌上,积了一月的怒火在瞬间彻底的点燃,她好不容易要把他装棺材里盖棺尘封了,凭什么他一下子跳出来又把她费尽心里打造的棺材盖子给掀开了?

“想说就赶紧说,不说就即刻给我滚,沈致远你把我当什么?皮球么?想玩耍的时候就拿到手里?不想玩耍的时候就即刻扔得远远的?”

愤怒到暴跳如雷的颜未希让沈致远安心了不少,他的手伸过来,再次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低声的轻问着:“颜未希,你说句心里话,真的希望我走吗?”

未希稍微用力甩开他的手,非常恼火的道:“别在那假惺惺的问我是否希望,一副好似很在乎我的样子,你要真在乎我就不会在一个月前放我的鸽子,你是不是想要证实一下自己在我心里和冷天佑的区别?我告诉你,冷天佑背叛我让我有揍他一顿的冲动,而你现在冒出来,我已经连揍你一顿的心劲都没有了,你要走直接走了就是。”

颜未希一大通话吼完,沈致远沉默半响,然后起身,走向门口,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砰”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未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整个人一下子趴在餐桌边上,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痛快,就好似崴断了非常喜欢却又十分夹脚的高跟鞋一般。

其实她也很想云淡风轻,甚至非常淡然而又漠然的跟他说话,因为那样才能表现出自己真正的不在乎。

可是,她办不到,真的办不到!

这个骗了她,坑了她,害了她,甚至让她无法自拔的男人,她恨死他了,即使她知道,她这样恨他是因为她根本就忘不了这男人。

可就算是这样,那又怎样呢?她不愿意再被这男人欺骗了,她怕自己再一次沦陷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门关上后,脚步声在门外越来越小,然后是一丁点都没有了。

未希一动不动的趴在餐桌上,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想要站起来追出去的冲动。

走吧,让他走吧,他走得越远,她才会越安全。

他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也许就可以彻底的摆脱他,彻底的。。。。。。

未希很困,酗酒后的她依然头痛欲裂,沈致远走了,她就那样趴在餐桌上一动也不想动,即使餐桌上的粥依然冒着香气。

不知道趴了多久,门再度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未希抬起头来,发现是去而复返的沈致远,忍不住抓起餐桌上的一碟小菜就恶狠狠的向他砸过去:“沈致远,你当我这里是公共厕所,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沈致远身体闪都没有闪一下,那碟小菜就直接砸在他的胸口,颜未希的这女人发怒时手劲还有些大,他的胸口居然隐隐约约的有些疼。

他轻叹一声,直接去了厨房外边的阳台,拿了扫帚来把地上碎了的瓷碟和小菜扫干净,然后才来到她身边。

递给她一瓶葡萄糖道:“昨晚你吐了,又没喝水就睡了,现在的你应该有些脱水,喝点这个补充一下能量。”

未希看着他手里的葡萄糖液体,发怒的她又想抢过来扔掉,没想到他却说:“你别再砸东西了,我现在可穷了,身无分文,以后还要靠你养活呢,我们得节约着花钱才行。”

未希气呼呼的抢过他手里的葡萄糖液体瓶子,送到嘴边大大的喝了一口,擦拭了一下嘴吧才道:“谁要养活你?没钱的男人我可不要,我要嫁富二代的。”

沈致远就笑,端过已经有些凉了的粥放她跟前道:“你父亲以前不就是因为我是富二代不同意我们俩的婚事么?现在好了,我变得一穷二白,应该符合他挑女婿的标准了。”

“但是不符合我的挑老公的标准,”未希依然没有好脸色,不过声音却明显的缓和了很多。

“那要怎样才符合你挑老公的标准?”

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暧昧的话语在她耳朵根响起:“难不成要像昨晚上那个男人那样么?”

未希气得用手掩面,昨晚那个男人不是她找的,是向安安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可是,她又有什么好羞愧的呢?他都不要她了,她要怎样他管得着吗?

想到这里,她又放开掩面的手,气呼呼的对他吼:“他至少说话比你动听多了。”

“那,我也说几句动听的话?”沈致远的手抚摸上她的头,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不少,柔软的摸着很舒服。

“沈致远,你不要再这样撩拨我了,”未希略微烦躁的喊着:“你哪里来哪里去吧,我经不住你这样的撩拨。”

“如果我非要在这里撩拨你呢?”沈致远并没有走开,反而是越发的靠近了她,他的手伸直放肆的摩擦到了她略显干渴的唇瓣上。

“如果你非要这样做,那我。。。。。。”

未希痛苦的开口:“沈致远,我的意志力真的不够坚强,而我在你身上已经吃了大亏了,你忍心对一条落水的狗穷追猛打么?”

未希说完这话,终于还是忍不住趴在餐桌上哭了起来。

沈致远离开的这一个月,她每天都要在心里诅咒他一千次一万次,好似不把他给诅咒死就不心甘似的。

而午夜梦回时,偶尔梦见回心转意的他,她都是手里拿着雪亮的闭上不停的刺他,刺得他胸前鲜血直冒,而她一边刺还一边不断的怒骂他,‘王八蛋,挨千刀的’。。。。。。

可每一次,只要是梦着他,不管是痛苦还是甜蜜,即使是在拿皮鞭抽打他,她都希望那梦能做长一点,再长一点,甚至希望那梦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然而白天,任何一个清醒着的时间,她都拒绝去想他,她暗自在心里用无数的砖头砌成一堵墙,一堵能抵御外侵的城墙,那城墙里镶入了对他的那么的怨恨和悲伤,她认为这堵城墙固若金汤,自认为能抵御他的再度来袭。

然而,事实却是,当他再度兵临城下,她才发觉自己心里筑起的那堵墙原来根本就没有砖,只不过都是些河沙而已,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的那堵墙给冲垮了。

沈致远拿了纸巾给她擦拭眼角的泪水,低声的道:“就算你是落水狗,我也不是来痛打你的,我只不过是想要把你拉上岸而已。”

未希依然趴在餐桌上,微微抬眼,和他的视线对上,他的眼神没有闪躲,就那样和她四目凝视。

“你是什么时候钻出来的?”未希终于想到了这个问题。

“昨晚你蹲在树下吐得一塌糊涂的时候,”

沈致远抓过她的手来,把她的手指放在嘴里轻轻的咬了一口,戏谑的道:“原本我也不想破坏你的‘好事’,可谁知道,你居然把他给赶走了。”

“你真不想破坏?”未希把手指从他嘴里扯出来:“如果我真跟他一起去了某个地方。。。。。。”

“你不会。”他非常自信的开口。

“你就笃定我这么的没出息?”她愤愤的开口:“要不要我今晚再去皇宫找个比你更帅的男招待给你看看?”

“你就别折腾了,你原本就不是那样的人,总是去学别人喝酒买醉,哪天遇到个心机不纯的,你估计就要吃亏了。”

“貌似,我遇到你就没有吃亏似的,”未希对沈致远的话嗤之以鼻。

“至少昨晚是我把你送回来的,”沈致远淡淡的提醒着她。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

未希听他说是他送她回来的,心里即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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