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守门人 --与狐狸精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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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门人 --与狐狸精同居的日子-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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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大家又开足马力的去抽水。等到半晚的时候专家表示救援的人可以进去了。

第一批进去的是几个全副武装的特警,打算先探路,并把伤的最重的先带出来。可半个多小时之后,第一批人灰头土脸的空手上来了。

原来,第一批人下去后,所有能确定方向的仪器全部失灵,大家为了争取时间,便寻这声音往前走。可走了十几分钟后,声音听起来就在旁边,可无论怎么转都找不到人。这时队长感觉事情不对,命令原路撤回,由于他们经验丰富,先沿路做了标记,才不至于走丢。

大伙虽然感觉这事透着诡异,可为了底下那300多条人命,又派了两队人下去,可结果一样。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下面的又开始渗水,瓦斯浓度也又上来了,底下的人再次回到了危险地境地。

外面的人急的团团转,可除了抽水和排风,也无计可施。在混乱中,不知谁,突然说了句:“下面不会是鬼打墙吧?”

声音虽不大,但吵闹的现场一下子安静了,安静的可怕,现场的气氛变得很怪异。

“谁再敢胡说八道,我就一枪毙了他。”首长拍出了枪才暂时缓和了气氛。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些都是暂时的,如果天亮前人还救不出来,不用上头的处分下来,在场的那些亲属就能闹起来。

“大家说说,还有没有什么办法?”首长把几个主要负责人叫道了一边问道。

“还是要派人下去,多派一些人,肯定能找到。”

“矿井那么大,咱们的人手根本不够。”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如果让人强攻,只怕救援的人都会搭在里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争个不停,却又拿不出什么办法。这时一直在旁边给副市长量血压的陈阿姨(陈阿姨是市立医院的大夫),突然说道:“如果真是鬼打墙的话,我倒有个办法。”

首长虽然不愿相信鬼打墙这种鬼话,可在派了十多拨人都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有什么办法?”首长问道。

“我有个亲戚,是个很有本事的风水师,他现在就在煤阜。我可以让他过来看看,或许他会有办法呢?”

“现在人命关天,虽然我不信这一套,但为了底下的人,我们什么方法都要试试。陈大夫,你现在就去找你亲戚,但要做好保密工作,对外就声称是省里的专家。”

陈阿姨的亲戚当然就是陈清。

陈清老家就在东北,918之后还有很多亲戚留在东北,若论起来,陈阿姨要叫陈清一声表叔公。陈清以前经常来煤阜,所以和陈阿姨多有联系,双方的关系还不错。

上面的上帝视角描述,是我从分别陈清和陈阿姨处听来的。

那天晚上2点不到,陈清就到了现场,问清了情况后就带了一队人下了井。

有人说下矿井会让你有一种从人间到地狱的感觉,我不知道陈清下去的时候有没有害怕,但同一时间的我却真真的体验到了,生死就在一瞬之间的那种恐惧。

白天没逛成玛瑙城,让我郁闷异常,吃完晚饭我提议去通宵k歌,反正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倩倩和小娜全票赞成,我们找了一家离家很近的ktv,开了间包房,唱了起来。

哪知我错误估计了我的体力,昨晚折腾了一宿,回家后又因为陈清的事情又偷偷哭了一会儿,白天他俩喊我起来的时候我根本没有睡够。唱了2个小时我眼皮就睁不开了,我看时间还早,就和倩倩小娜说了声,回家去睡,她俩唱到兴头上也没管我。

我真是累坏了,躺到床上没30秒就睡着了。睡着睡着,我半梦半醒的感觉客厅的灯突然亮了,电视也被打开,电视发出的声音,让我睡得很不安稳。我强把眼睛扒开了一条缝,看了一眼手机,2点还不到。(陈清这时应该是刚刚到矿上)

可能是小娜和倩倩回来了吧,我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揉着眼睛往客厅里走。我心里想,既然被吵醒就喝口水上趟厕所再睡吧。

我晕晕乎乎的走进了客厅,在眼睛适应了灯光的一刹那,我瞬间清醒了。客厅里的不是小娜和倩倩,是小林。

小林像在在自己家一样,悠闲的做在沙发上,看着夜间剧场。我则站在房门口,穿着睡裙,披散着头发,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我紧张的毛孔都闭上了,他是怎么进来的?他来干嘛?我要不要跑?该怎么跑?是跑回卧室锁上门打电话报警?还是直接开大门逃走?在那一秒钟无数个年头在我脑子里打转。

“莫小姐不要担心,我没有恶意,这么晚来是有问题要向你请教。”

小林温柔的语调和得体的笑容更让我害怕,我不由的往大门方向移动。

“莫小姐最好不要乱动,这么晚了,惊扰了邻居就不太好了。”

“无论你想问什么,我都不知道。”既然跑不了我还是硬气一点比较好。

“莫小姐听过僵尸的故事吗?”

“不仅听过,我今天还有幸见到了呢。”

“莫小姐这么聪明的女孩子,要是被人吸光身上的血而死,那就太可惜了。”

“我还是那句话,不论你想问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还怕你了,我是阴司的人,即使我死了,阴司也会给我跳个好人家去投胎的。这种想法让我下巴翘的更高,眼睛翻得黑眼球都快不见了。

还没等我说出更大义凌然的话,小林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拳打在我的胃上。我的胃猛的收缩,晚上吃的东西都喷了出来,眼泪像不能控制一样的往外流。我从来不知道挨打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好像有人用刀子在搅着我的胃,我倒在地上卷成一团,不停的抽搐。

“莫小姐现在能知道点什么了吧。”小林用脚尖抬起我的脸问道。

“无论你要问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妈说过,我就是头犟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真的很抱歉,我忘记了,对待女孩子要温柔。”

说完,小林就抓着我的头发,把我脸向下按在茶几上。我心里暗骂,妈的,我刚做完营养的头发,被他这么一薅不知要掉多少。还有,倩倩你家茶几怎么这么硬啊!

“莫小姐知道我下面要做什么吗?您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小林贴着我的耳朵说。

“知道。”我自小到大看过那么多电视剧,这种剧情都看烂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不论你要问什么,我都不知道。”

(其实,我这么大义凌然、有恃无恐是有依据的。想当年和一群闺蜜讨论吸血鬼电影时,不知谁把话题,转移到了吸血鬼可不可以xxoo上了,大家像打了鸡血一样争论了半天,最后还是爱迪一句话定的乾坤。

吸血鬼体内都没有血,他的海绵体怎么充血呀?不充血怎么xxoo呀?)

“我好多年都没见过像莫小姐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了。”

小林说完,就一把把我的睡裙撕成了围裙(我花了100多买的呀!),然后骑到了我的背上。前一秒的有恃无恐,在这一刻变成了极度恐惧,我不是个小姑娘了,小林身体的变化我感觉的清清楚楚。死爱迪,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都是你害的,你那叫什么理论,根本没结合实际。

“你到底要问什么?”我带着哭腔说道。

宁死不屈这种话,真不是一般人能说的,小林只不过用了点小手段,我就投降了。我只能安慰自己说,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莫小姐要早这么合作,我就不会做那么伤害您的事情了。”小林坐回到沙发上说道。

“别废话了,你到底要问什么?”我趴在那一边擦眼泪一边问道。

“莫小姐还是先换件衣服吧,您这样,我要是不对您做点什么,都感觉失礼。”

我虽然气得要死,但还是三滚两滚的跑到卧室,抓起床单把自己裹得和阿拉伯妇女一样,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

“来坐吧。”小林拍着身边的座位对我说道。

“客气了,我站着挺好。”我除非小时候掉到过饭锅里,才会去做在他身边。

“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说了,莫小姐还认识这个吗?”

“这不就是你让我们从夜雨那拿来的戒指吗?你当时可以检查过的,过后找后账来了?”

“戒指没问题,我只是想问问,除了戒指你们还从里面找到别的东西了吗?”

“没有。”

“你确定?”

“确定。”

“莫小姐,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就像您认为陈清是个好人一样。”

“对,他不是好人,这个世界就你是好人。”

“当然,和陈清那种用小女孩采补的人来比,我算是大大的好人了。莫小姐,你不过是他的猎物而已,没必要这么维护他。好了咱们也不要浪费时间斗嘴了,我换个方法来问,您可能会想起更多的的事情。当天是你们一起进的万人坑吗?”

“恩。”

“是谁下去找的戒指?”

“陈清。”

“您呢?”

“我在上面看着。”

“您亲眼看见陈清把戒指拿上来?”

“恩。”

“除了戒指他还拿了别的东西没有?”

“没有。”

“是没有还是您没注意?”

“我没注意。”

“他上来之后呢?”

“上来之后我们怕被人发现马上就走了。”

“他提议的?”

“是。”

“之后呢?”

“之后我们就回到了煤阜宾馆等你的电话,后来你不就来电话了么。”

“你们3点不到就回来了,我四点多才打的电话,这期间你们都在做什么?”

“陈清去洗澡了,我在等你的电话。”

“他洗了多久?”

“我不知道,我睡着了,后来还是被你电话吵醒的呢。”

“莫小姐那天几点起床的?”

“天黑了才起。”

小林没再问下去,他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大约过了5 、6分钟,小林突然站了起来。

“麻烦莫小姐去换套衣服。”

“干吗?”刚才我还真有点害怕,以为他又狂暴了要打我呢。

“请莫小姐陪我去见一下陈清。”

就这样,我在半夜3点钟,穿着我最适合逃跑的衣服,跟着一个僵尸向煤阜宾馆走去。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宁死也不回迈出家门一步,只是一步就让我后悔终生。

幸亏今晚值班的是另一批人,要不我在煤阜的名声算是毁了,每天三更半夜的和男人去宾馆,这叫什么事啊。

我在陈清的房门口,心不甘情不愿的按着门铃。我一方面希望陈清已经走了,一方面又希望他在,结果他真的不在。

“按了20分钟了,他肯定不在,现在咱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我说道。

“没问题,不过我要先和夜班的服务员核实一下。”

小林说着,就喊来了在一旁偷窥已久的夜班服务员。

“住在这间房的陈先生什么时候退的房?”小林边说,边在服务员手里塞了张毛爷爷。

“陈先生并没退房。”

“哦?”小林又往服务员手里塞了几张毛爷爷。

“陈先生是在12点半左右,被一个女人用军车接走了。您一定猜不到那个女人是谁?”那几张毛爷爷好就像是把神奇的钥匙,一下子打开了服务生的话匣子。

“是谁?”

“就是陈大耳朵的老婆,看来真是出了大事了,要不陈大耳朵他老婆怎么会亲自出马。”

“什么大事?”

“你真问对人了,不过这事你可别往外说啊。”服务员看了看四周,往前凑了凑小声说道。“矿上又出大事了,据说这次底下陷了300多人呢。这可不是我胡说,我两个表兄弟都在矿上呢,现在一个上面一个下面,我家里去了7、8口人。晚上我姨还打来电话说,不知怎么的下去了好多批人,却一个都没救上来,现在里面都传言矿井里有鬼。啧啧,我第一看见到这位陈先生就知道他是个有本事的人,那会儿我还听见陈大耳朵他媳妇和人说,他是什么省里的专家,估计是找他下井救人去了吧。”

这个碎嘴子,我算记住你了,等你落到我手里的,非得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谢谢,您真热心。”小林又往服务员手里塞了点钱,然后满脸温柔的搂住我的腰说道:“看来还得麻烦莫小姐,咱们走吧。”

我一万个不愿意,可还是一脸顺从的和他一起走了出去,到了没人的地方,我甩开他的手说道:“既然现在陈清不在,你喜欢在这等他也好,还是怎么都好,都是你自己的事,我现在要回家了,必须回家了。”

“莫小姐恐怕暂时还不能走,您还得陪我去趟煤矿。”

“你疯了啊?现在路都封着呢,怎么去?再说了,你为什么要我去?难道你害怕陈清?”

“咱们还是不要斗嘴的好,我相信您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不会拒绝我的。”我是不会拒绝你,你把手都放在我大腿上了,我还敢说不吗?

“莫小姐不说话就是答应了,那咱们走吧。”

“走就走。”等到了矿上,我大喊一声,看那些大兵哥不把你打成筛子。我心里得意的想到。

煤阜的夜晚很安静,街上只有零星的几台夜班出租车,到矿上的必经之路上不知藏着多少便衣呢,我和小林就这么在大街上走,我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溜进去。小林把我一个人扔在墙角已经有20几分钟了,我要是知道他走这么久,早就跑了。

我正在纠结要不要逃跑的时候,小林回来了,他竟然开着一辆军车会来的。

“上来。”他好像很兴奋的样子,连敬语都忘了用了。

我刚坐到副驾驶上,就闻到车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借着灯光还可以看到方向盘旁边似乎粘了一片血迹。

“这车从哪来的?它的主人呢?”我问道。

“现在我们就是它的主人了,别想那么多了,休息一下,一会儿到了矿区会很辛苦的。”

我没在问下去,我想车的主人估计已经变成了小林的夜宵了。

矿区离市里很远,加上一路我们不断被盘问,到了矿区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这时候的矿区非常热闹,人已经被救出来大半。能走的抱着家属开哭,走不了的就统统拉上救护车,往医院送。一时间上的下的,哭的笑的,乱成一团,根本没人注意到我和小林。

小林不知道从那弄来两套救援队的衣服,那衣服真是武装到牙齿,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我换上之后都喘不上气来了,路更走不动。

我被小林一路拖到下井的电梯旁。下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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