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辣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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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辣教师-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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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言不发的铁青着脸往家里走,我弟弟还在后面喋喋不休埋怨我。

晚上我妈回来,我弟弟又告了一次黑状,我妈爱子心切,马上过来收拾我,“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不就是个手套吗?你是个姐姐,我还指望你以后照顾小亮呢,你就为一副手套和人家倩倩吵?”看来我弟弟添了不少油加了不少醋。

“你怎么这么说我?我怎么了?他们要回来,我把自己房间让出来,那个倩倩冷,我就把自己的衣服贡献出来,现在问都不问我就拿我手套,我要回来有什么不对了?我什么时候和人家吵了?”说着说着我就委屈,边说边哭。

“你看看,我说你一句你顶我两句,你嚷什么,看让人家倩倩听见!”我妈着急的劝我。

“好!我知道自己是多余的,女儿本来就是人家的,现在媳妇也有了,要我这个女儿就是多余的!我走就是了!”我很冲动地冲进自己的房间,在那两个年轻人惊愕的表情下,拉出大箱子,收拾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就摔门而出。

二十二、离家出走

 我妈叫我弟弟来追我,我才不会回去呢!

我拿出钱包,甩给我弟弟一千块,今早我新领了两个月的工资,这一千块是我本来要给他女朋友的见面礼。

“你们进去享受天伦之乐吧!我这个多余的人走了!”然后乘我弟弟满地捡钱的时候,我打个出租就走了。

我在车站旁边的宾馆登记了个房间,然后给政教主任打个电话,说我有急事,要请假,不能亲自改卷子,给学生发放成绩单和素质报告册了,鉴于郝兵的关系,政教主任很爽快的答应了。

家是暂时不能回了,想想我也是的,几千块的衣服也让人了,一双破手套能有什么呢?大不了下次我也献个400cc不就有了吗?

眼看着到腊月了,人家出门在外的游子们都要回家了,我能上哪去啊?

早上,我拎着大箱子,站在车站出口处,如果我看见出来的车上还有空位,我就坐上去,十二点之前等不到,我就回家。

一连好几辆车都是挤得满满的,就在我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出来一辆车,卖票的很热情的招呼我:“走不走!有空位!”我就上去了。

很让我失望的是,只坐了不到四个小时车就到目的地了,我拖拖拉拉的下车,也没问这是什么地方。

“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我随口问售票员,“好玩的地方?也没什么,我们这里郊区有几家农家乐还挺不错的。”

农家乐也不错,我准备吃点饭打车过去,饭馆旁边有一家文具店,我进去买了个画夹和国画颜料还有画笔,就当是去写生吧!

吃饭的时候,我看见有个妇女带着一个小孩吃饭,孩子不吃,妈妈吓唬几句,又哄几句。

我想起了我妈,我其实太任性了,就那么走了,我妈一定急死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刘元坐月子了,我要去照顾她。

我妈那脑子一定还没有想到柳元几个月前才“结婚”的,孩子这么快出生是不是合理,她在电话那头哭着质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胡乱应付几句就关机了。

抹去眼角的泪,我快速吃完,就打车过去了。

环境真的很不错,主要是客人很少,我就选了一个拉网线的房间,虽然是农家,基本设施还是很齐全的。

头两天,我一直窝在床上睡觉,晚上上网看新闻。

第三天,我去附近的山上转了转,发现了一个好去处。

山上有一处背风的小弯子,长了好多野草,干枯的野草倒在一边,就像个大床垫子一样。

我又稍加整理,简直就是天然的床铺啊!

第二天吃了早饭,我向房东借了一件老式羊皮袄,然后背着画夹就出去了。

打开画夹,什么都不想画。我就躺在草堆上,盖上羊皮袄,在那儿晒太阳。

觉得有点冷了,醒来,太阳也就下山了,我也能回去了。

晚上吃了饭我就开始上网。

我新注册了一个QQ号,彻夜在无数个聊天室神聊,或者看人家神聊,不过,一过十二点,加我的男人就车载斗量,都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的,有些看网名就知道了。

有什么“只玩一夜情”、“粉红色的肚兜”、“下半身的性福”,看了就让人恶心。

我突然想起周伟来,就加了他的QQ,他同意加我了。

对于相爱过的旧情人我来说,周伟喜欢什么,我一清二楚,所以聊了没几句,他就直呼神奇,我是那么熟悉他,简直就是老朋友一样,其实我不仅是他的老朋友,还是他曾经爱过的人。

这个游戏也挺好玩的,我特别爱玩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前提是我是猫,我要掌控全局。

白天我照样背着画夹出门,那个房东大婶还很好奇的说要看看我画的是什么。

依旧躺下,盖上羊皮袄,然后睡觉。

我每天早出晚归的,生活特别规律,就是这两天有点伤风了,可能是起的太迟,着凉了。

因为伤风,我就没有睡,看着瓦蓝的天空,心情平静。

人能静下心是不容易的,我过的前所未有的明白。

人的性取向各有不同,吴涛也没有欺骗我什么,相反,他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所以一直对我很客气,也算是个谦谦君子吧!

还有郝兵,他的人生和我的完全不同,想法也自然不一样了,我不喜欢不代表没有人喜欢,人家没有必要为我改变什么,我也没必要在这里庸人自扰。

想累了,就躺下来,老天对我还是很好的,连续十来天,都出来照着我。

我把羊皮袄盖在身上,昨晚和周伟聊的太投入了,快三点才依依不舍的话别的。

这一觉我睡的很漫长,一觉醒来的时候,依稀能看见远处山的轮廓。

“都这么晚了啊!”我揭起身上的羊皮袄,就看见身上还盖着一件大衣,前面还站着一个人。

“你醒了!”声音很疲惫,我不是做梦吧?是郝兵。

因为着凉了,头昏,我起来的时候,打个趔趄,郝兵赶紧扶住我。

“你在发烧呢!”郝兵的手冰冰的,“没有啊!”我还没接受郝兵到这里来的事实。

“先坐下,休息一下,我们下山!”郝兵按我坐下,把羊皮袄盖到我腿上,把自己的大衣给我披上。

“和我回去!我娶你!”郝兵下了很大的决心说。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可能是我笑的太大声了,郝兵有些愤怒,“你笑什么?我不配娶你吗?”

“这真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了,你怎么这么自信啊?你娶我我就要答应吗?对不起,你来晚了,我有未婚夫了。”我继续笑着。

“那个小医生吗?”郝兵叼着一根烟,点着。

“吴涛有什么不好啊!”要站起来,发现自己晃晃悠悠的。

“先别说了,快下去,你病了。”郝兵扔掉烟头,要背我下山。

“我自己能走!”我硬撑着收拾了一下画夹,准备穿羊皮袄呢,脚一软,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昏昏沉沉地感觉到郝兵背着我往下走,幸亏山路虽窄,还算平坦,要不然非摔死我不可。

房东早就准备好晚饭了,听说我病了,送来一些感冒药,我烧的快糊涂了,浑身都疼,房东大婶说我伤风了,要给我拔火罐。

郝兵居然对房东说自己是我丈夫,房东大婶就放心地让他在一边协助自己给我拔罐。

“这孩子这几天都在山上,一定是伤风了,要把凉气拔出来,最好拿针挑破点肉皮,才能把凉气拔出来。

我马上就被郝兵拔掉上衣,只剩个线衣了,然后按房东大婶的要求,撩起衣服,从肩胛骨开始,一直到骶骨,每拔一次,大婶都要叫一句“都凉成什么!看这印子黑的。”郝兵就拿纸巾擦掉我背上拔出的黑血,可惜我的熊猫血了。

一个多小时后,拔火罐终于结束了,我舒服地伸个腰,身上真的觉得清爽了不少。

“啊!真舒服啊!”我扭动着脖子,“你快穿上!”郝兵把自己的外套披到我身上。

“你来干什么?”我假装没有看见郝兵眼里的心疼。

“我妈来城里过年了,想见见你。”郝兵的话让我很失望,“是吗?又要我去临时客串啊?”我打开放在床头的手提电脑。

“我是认真的。”郝兵堵在我面前。

“我知道,你是真的。”我熟练的打开电脑,联网,然后登QQ,周伟早就等不及了,我一上线,他的信息就过来了

周:亲爱的,怎么这么晚才来?%>;_<;%

我:我生病了,好可怜啊!没有人关心我!╮(╯▽╰)╭

“你觉得这有意思吗?”郝兵受不了我和周伟的情话绵绵了,直接拔掉电源。

“你有病啊?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你要相信就是真的,不相信就是假的。”我跳起来教育郝兵。

“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和我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我们有代沟。”我极尽讽刺之能。

郝兵生气地瞪着我,我才不怕他呢!

“我说过,你跟我回去,我娶你!”郝兵做了最大的让步。

“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大叔,结婚不是你想结就能结的,我不同意!”我一字一顿说。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郝兵抓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齿的说。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说的斩钉截铁。

“你不要考验我的耐性!”郝兵生气的时候其实特别酷,只是现在的情形,我还是要考虑自己的安全为好。

“你抓疼我了!”我装出很疼的样子。

“是吗?”郝兵放开我,“我都忘了,你还在发烧呢!快睡下!”郝兵按我睡倒,盖上被子,又把自己的大衣盖到我身上。

“先发发汗!出了汗就好了。”郝兵这一下风一下雨的,我还真适应不了。

“你说像你这样的吧!”郝兵把我额前的乱发撩到耳后,“啧,什么特点也没有,有个人娶你你就赶紧嫁了吧!”郝兵的语气很柔,我怔怔看着他,忘记说什么好。

二十三、被逼回家

 “我累了,想睡觉。”我很怕再看下去,自己会管不住自己。

“好了,你先睡!”郝兵就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我的背,我侧过身子,闭上眼睛装睡。

郝兵大概见我“睡熟”了,就和衣躺倒我身边,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自然就要在一张床上睡了。

郝兵轻轻搂着我,不时在我额头上摸摸,看看我的烧退了没有。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郝兵还在睡,可能是照顾我太累了。郝兵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手还搂在我腰上。

我看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因为我没有勇气和郝兵在一起。

和房东大婶打个招呼啊,结了帐,我就悄悄先走了。

连饭都没吃,我就到车站去等车,回程车居然就是我来的时候坐的那辆。

售票员还认识我,很热心地问我玩的怎么样,我告诉她很开心,终生难忘。

离发车还有半个多小时,我不是问问时间,很担心郝兵会醒过来。

终于要到发车的时间了,出站口那儿却被堵住了。

售票员下去看了看,骂骂咧咧上来。“不知道哪儿来的一个人,开车把出站口堵住了。

我一听有人堵住了出站口心里就发毛,准备偷偷下车,想办法溜出去,就见郝兵气势汹汹地进来了,我顺着座位往下溜,往下溜。

“王羽!王羽!”郝兵大声叫着我的名字,一群愤怒的司机围着郝兵吵,我看见郝兵一把推开一个拉扯他的小伙子,继续大叫着我的名字。

“谁啊!这么狂!”车上的人议论纷纷,我趴在窗边,泪水涟涟。

“王羽!你出来!”郝兵还在大声叫。一个车站的工作人员上来拉郝兵,郝兵的大衣被扯掉了一个扣子,郝兵准备挥拳打过去,有人掏出手机要报警。

“郝兵!”我跳下车。

我再不出现,天知道他会闯出多大的祸来。

郝兵听见我的叫声,跑过来,定定看着我,却没有说什么,扯着我就要走!

“我的箱子还在车上呢!”我流着泪说,司机一看原来麻烦的根源就是我,马上打开车背箱,把我的行李取出来。

“走!”郝兵一手提着我的箱子,一手拉着我,往外走。

可能是被郝兵的气势吓住了吧!没有人组织我们。

“就为这么个女人闹了半天啊!真没劲!”一个围观的男的在一边鄙夷地说,郝兵放开我,上去就是一拳。

那个男的当然不会白白挨打了,马上和郝兵扭打在一起。不过他不是郝兵的对手,在我震惊的目瞪口呆的时候,只是三两下就趴地上了。

郝兵掏出钱包,甩出十来张粉色大钞,拉着发呆的我,从容走到出站口。

这个家伙真会停车,他的车严严实实地堵在出口那儿,连个摩托车都不好过。

坐上车,我发现郝兵的嘴角好像出血了,想擦一下,郝兵头一扭,没让我擦。

就近找了家宾馆,登记了房间,郝兵拽着我就上去了。

我还大病未愈呢,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乖乖跟着郝兵上楼。

“你说你乱跑什么!”郝兵踢上房间的门,大声吼我。

“你的嘴角出血了。”我在房间里找了点纸,给郝兵擦擦。

“你说你跑什么!”郝兵抱住我,声音放低了。

“郝兵,咱们都是成年人了,没有必要这样,我觉得我们还是普通普通吧!”平静地说出这番话时,我的心也在隐隐作痛。

我的心不是铁打的,郝兵对我的好我也明白,只是我没有信心能让郝兵一直都对我这么好,而我,是很在乎爱情的。

郝兵放开了我,我坐到套间外的沙发上,郝兵站着没动。

如果年轻十岁或者五岁,我说不定会义无反顾的和郝兵在一起的,现在我不小了,上次郝兵带着人来饭馆之后,我爸妈很长时间都心有余悸,看见成群结伙来吃饭的手就开始抖了。

尽管我不愿说出事情的真想,他们还是能猜到点什么,我爸妈也能想到我惹出了麻烦,所以我只要晚回家一会,我妈的电话就追踪过来了。

“那我妈想在城里过年,想让你也一块儿来,你看能不能?”郝兵换了一种协商的口气。

“很对不起,我好像帮不到你了,我也要和家人一起过年呢!而且,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还是正正经经找个女朋友吧!”我真心实意的为郝兵打算。

“你就说你答不答应?我的事不要你管!”郝兵的脾气很不好。

“不答应!”我站起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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