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夜老公狂缠爱:宝贝,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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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夜老公狂缠爱:宝贝,别想逃-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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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夜的目光追随着她奔跑的脚步,眼神变得柔和。

白司晨很快跑到那间石室跟前。

石室看上去较为牢固,没有别的屋子那般破败,门上还装了个大铁锁。

她拿起锁看了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开锁工具,从锁孔插进去。

铁锁虽大,却只是一把普通的锁,只几下,她就把锁给打开了。

怕这间屋子也燃着那种奇怪的香,她不敢贸然进去,推开了门,冲里面叫:“坏蛋都抓住了,你们出来吧。”

屋内很阴暗,只能看见蜷缩在墙角的一团黑影。

听见她的叫声,那团黑暗动了几下。

一个女孩的声音怯怯地问:“坏蛋真的都抓住了?你是□□?”

“我不是□□,有□□来抓他们。你们快点出来吧。”

为了打消她们的疑心,白司晨又补充了一句。

“你们那个同伴已经得救了。刚才的枪声你们该听见了吧?还不相信吗?”

缩在墙角的黑影剧烈动荡起来。

女孩们惊喜地叫:“我们真的得救了?太好了。”

一边叫着,一边呼啦往门外冲。

白司晨急忙闪身避开,为她们让开道。

数了数,一共有四个女孩。

白司晨问:“你们都在这儿了吗?还有没有别的被抓来的女孩?”

女孩们摇着头。

“应该没有了。”

“那就好,你们认得路吗?下山去吧,这些给你们当路费,到了山下用。”

白司晨从兜里掏出钱,塞到女孩们的手中。

女孩们接过钱,却不移步,而是望着前方,神色惊慌。

白司晨回头,只见严怀山伙同他的手下,正相互扶持着,从石室内走出来。

原先站在岩石上的魅夜已不见了人影。

她就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指着那伙歹徒让她们放宽心。

没有谁敢不听从他5

“他们全都受了伤,这就要去□□局投案自首了。你们看,他们连路都走不稳,你们怕什么?”

象是在证实她的话似的,被打伤了两条手臂的醉汉叫道:“老大,等等我。兄弟们,帮我包扎下伤口,要死人了。”

从地上爬起身,朝严怀山等人走去。

脚步轻飘,伤口上的血还在往下滴落。

走了几步,“扑通”摔倒在地上,痛得哇哇直叫唤。

女孩们这才相信白司晨的话。

有胆大的女孩叫道:“走,打他们报仇。”

从地上捡了石头跑过去,狠狠地朝严怀山等人砸过去。

石头不知道砸中了谁,那个发出一声惨叫。

“啊,别打了,痛啊。”

怕魅夜就在旁边,却是不敢反抗。

女孩们受到鼓舞,纷纷捡起石块,朝这伙人身上没头没脑砸去。

白司晨笑嬉嬉地看好戏。

这伙人这是罪有应得。

看得差不多了,见严怀山等人狼狈地抱头蹲在地上,女孩们也累得直喘气,这才制止她们。

“好了,别打了,他们会受到惩罚的。你们先回去吧,最好别被他们追上了。”

女孩们听了她的话,丢下手中的石头。

向她道了谢,扶起最先被救出来的那个女孩,往山下走。

那个女孩在门外吹了这阵风,似乎好点了,腿没有先前那么软,在另外几个女孩的扶持下,能够走得动路。

白司晨提醒她们:“你们明天去□□局,把你们的遭遇都告诉□□,好给他们量刑。”

“嗯,我们会的。谢谢你。”

“不用谢我,其实救你们的是别的人。”

白司晨可不愿居这个功。

女孩们问:“是谁救了我们?我们得好好感谢人家。”

“啊,我不知道他让不让我说。”

白司晨环顾了一圈,没找到魅夜,未经他允许不好贸然透露他的消息。

挥挥手说:“算了,他已经走了,你们赶快回去吧。”

等到女孩们全都走得不见踪影了之后,白司晨却叫住严怀山等人。

“你们过来,我有话要问你们。”

她这样做,一来是拖住严怀山等人,怕他们追上女孩,对她们不利。

没有谁敢不听从他6

再则,她是真的有话要问他们。

严怀山的断臂已经包扎好,血已经止住了,身体却显得有些虚弱。

他忍着痛来到白司晨面前,问:“这位小姐,有什么事要问我们?”

白司晨便指着身后这些石屋问:“你们在这儿住了半年了?”

“还不到半年,只有四个多月。”

“这些石室你们都进去过?里面是什么样的?有没有地下通道之类的东西?”

“有,有啊。”严怀山不胜唏嘘,“全靠了地道,我们才躲过□□的抓捕。可惜,魅夜来得太突然,而且一来就占据了地道口。”

严怀山说到这儿,抬头朝白司晨身后望去,眼中很有些惧意。

白司晨回头,只见魅夜站在远处的峰顶上。

峰顶地势较高,看他需要仰视。

峰顶没有别的东西,没有树木,没有岩石,他孤傲地站着,夜空是他唯一的陪衬。

一时间,白司晨竟有些失神。

她以为魅夜已经走了,没想到他还在这儿。

他站在那边干嘛?给她撑腰?

白司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撑腰”这个词,大概是因为严怀山的态度变了。

严怀山自看见魅夜后,对她的态度越发恭敬。

白司晨目测她与魅夜之间的距离,离得这样远,他应该听不见自己说的话。

因此又问:“地下通道复杂吗?”

“不算复杂。不过有些地方坍塌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没发现的地道。”

“哦,那锁雾崖呢?就是雾海,那边你们有没有去过?”

“去过,我们用的珊瑚果就是在那边摘的。”

严怀山还没回答,他的一个手下抢着说,语气很有些暧昧。

严怀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白司晨的时候,脸上却换上了谄媚的笑容。

“小姐,你别听他胡说,这个没长进的东西。雾海那边地势比较陡峭,蛇虫比较多,别的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不大敢过去。”

“没有象这些石室这样的建筑?”

“没有。”

“哦,我知道了,没事了,你们下山去吧。”

白司晨起身,拉了拉背包,就想去锁雾崖。

没有谁敢不听从他7

“等等,”严怀山叫住她,“小姐,求求你帮我们向魅夜求求情吧。我们真的会痛改前非的。”

“求情?”

白司晨好笑。

“我今晚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不是你叫他,我还不知道他是魅夜。我跟他什么交情都没有,能求什么情?而且,我觉得他处理得很对啊,能不能有痛改前非的机会,法律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再见了,啊,应该是不再见了。”

白司晨冲他们挥挥手,往锁雾崖的方向走去。

严怀山对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

亏他刚才低声下气有问必答,结果啥用都没有,他还是得乖乖去投案自首。

可碍于魅夜在场,他不敢对白司晨怎样。

这个小娘们,居然把自己跟魅夜撇得一干二净的。

鬼都瞧得出来,魅夜待她极其特殊。

严怀山在心里说了几句,祝愿白司晨被蛇咬之类的话,想向下属挥手。

一抬手,才想起自己的手臂已经断了,断处被牵动,痛得他直犯晕。

严怀山窝火地叫:“走,投案自首去。自了首,看能不能弄个死缓。”

掉头就往迷云山下走。

他的手下脸色灰败,沉默不语跟在他身后,强撑着往山下走去。

走了老远,适才那个被打断两臂的醉鬼突然说:“刚才她闻了蒙心草的味道,要是呆会不小心吃了珊瑚果就好玩了。”

“少做梦了,”严怀山恶狠狠地说道,“就是吃了珊瑚果也轮不到你玩她,只会白白便宜了魅夜。”

说到这儿,徒然住了嘴,朝四周望,象是生怕魅夜就在附近,生怕他刚才的话被魅夜听到了。

他不知道,魅夜根本没有跟在他们身后。

他才没这个闲工夫跟他们,他跟着白司晨去锁雾崖了。

白司晨辩明了方向,往锁雾崖走。

按说吧,在这些石室当中休息一晚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她讨厌这儿到处弥漫的浓浓的血腥味。

反正时间还早,月色也很好,可以看清脚下的路,不如按照原计划,到锁雾崖去宿一晚更好。

才走出不多远,身后突然又有了那种被人跟踪的极不舒服的感觉。

坏家伙侵犯她1

魅夜又在跟踪她?

白司晨恼火地转身。

她果然看到了魅夜,看到了月光下他一身黑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

这回魅夜没有如先前那般,躲藏起来,不让她发现,而是大大方方走在她身后。

白司晨双手一叉腰,懊恼地叫:“你还跟着我干嘛?”

魅夜脚步丝毫未缓,漫不经心说:“你去锁雾崖,我也去锁雾崖,碰巧而已。”

说着话,越过了白司晨,继续往前走。

白司晨连忙回转身,紧跑几步跟在他身后。

这回换作是她在跟着他了。

她紧追上他,大声问:“喂,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锁雾崖?”

魅夜轻轻笑了一声说:“当然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才没有告诉你,肯定是你偷听到的。”

“偷听?你满世界嚷嚷,嗓门又大,耳朵都快被你吵聋了,你以为我会听不见?”

“满世界嚷嚷?我有吗?”

白司晨极不服气地回想着自己提到过锁雾崖的地方。

她只对两个人提起过,一个是采药女孩,一个是严怀山。

听魅夜的口气,显然他两次都听到了。

刚才,她跟严怀山说话的时候,他明明站在峰顶。

那么远的地方,要听到她说的话,势必得利用工具才行,他还敢说他不是在偷听?

白司晨撇了撇嘴。

她没有注意到,她撇嘴的动作全都落入了魅夜眼底,引得他的唇角又不自觉地弯了弯。

白司晨摆摆手说:“我懒得跟你争这些没用的东西。你爱去哪去哪,不关我的事。你请吧,本姑娘我想欣赏一会山景,不奉陪了。”

说完这几句话,放慢了脚步,刻意要跟魅夜分开。

魅夜偏偏也放慢了脚步,与她并肩同行。

“嗯,说得对,今晚的夜色是不错。”

白司晨一声不吭,加快脚步往前走。

跟这个讨厌的魅夜争辩,只会给自己找气受。

她一加快脚步,魅夜也加快了脚步,半步不落,与她并肩同行。

行走的步态悠闲自如,摆明了比白司晨脚上工夫好,她别想甩掉他。

白司晨想起他“魅夜”这个外号,气得牙痒痒的。

坏家伙侵犯她2

突然站定了身子,瞪着他。

恼火地叫嚷:“喂,你干嘛要跟着我?”

魅夜也停了下来。

“既然大家的目的地相同,不如结伴同行好了,好多个人说话,不然怪闷的。”

“我不想跟你结伴同行,”白司晨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又不认识你,我干嘛要你当同伴?”

“以前是不认识,可现在不是认识了吗?”

魅夜泰然自若。

白司晨在心里悄悄骂了一句,脸皮厚。

板着脸说:“谁跟你认识了?你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说认识?”

“你姓白。”

魅夜冷不丁冒出一句。

这句话大大地惊吓到了白司晨。

她今天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姓氏,魅夜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他早就盯上了自己?

“喂,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姓白?”白司晨警惕地盯着他的眼睛问。

魅夜没有立刻回答她。他垂下了眼帘,伸手到自己的口袋里掏东西。

“给你看样东西你就知道了。”

白司晨疑惑地看着他。

月光下,可以看见他两排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着。

颤动的睫毛象两把小小的软毛刷子,在白司晨的心头轻轻地扫过,痒痒的,却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这种柔和的感觉,同魅夜先前留给她的刚硬冷酷的印象截然相反。

她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能够带给她这样极端的两种感觉。

她不禁看得呆了。

当魅夜掏出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司晨微张着嘴,傻傻地看着他的样子。

星光落在她的眼眸中,她的眸子分外的亮。

他没有惊动她,他的目光移到了她微张着的两瓣唇上。

微张着的唇间,隐约可以看见雪白的贝齿,充满了诱惑。

魅夜突然俯身,探向白司晨。

白司晨见他抬起了眼眸,望向自己,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眼前一暗,然后唇上多了个暖乎乎的东西。

她本能地尖叫。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尖叫,她从来遇事都很镇定,从来不会心慌的。

可是现在,她就是心慌了,心慌得不由自主地尖叫。

坏家伙侵犯她3

魅夜万万没有想到,他生平头一次吻一个女孩子,竟然把人家给吻得尖叫了。

这是他想都没想到过的状况。

他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放开白司晨好,还是用吻封住她的尖叫好。

夜很寂静,尖叫声划破长空,传出老远。

正在山道上,艰难地下山的严怀山一行人骤然停了下来,回头朝上望,神情诧异而惊慌。

寂静中,他们隐约听见白司晨在高声叫:“魅夜,你这个大色鬼登徒子。”

醉汉忘了身上的疼痛,粗声爆笑。

“那个小妞一定是吃了珊瑚果了。”

严怀山冷冷地说:“吃了珊瑚果,她不主动扑到魅夜身上去才怪。还会这样骂人?”

“也是。”醉汉搔了搔脑袋。

上面却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严怀山的另一个手下提议:“老大,估计魅夜现在正销魂着呢,顾不上我们。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逃走。”

“逃个屁,”严怀山骂,“被他盯上了,你还想逃走?如果再被他抓到,就不是丢掉一条胳膊这般简单了。”

严怀山想象着自己四肢不全,浑身被毒虫叮咬却无能为力只能干嚎的惨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象他这种级别的逃犯,魅夜处置的手段只会更加残忍。

严怀山迈步往山下走,口中忿忿地骂:“走,与其冒险从魅夜手下逃走,不如想法子贿赂□□,留条命在。”

突然,他眼前一亮,不禁“哈哈”笑出了声。

手下问:“老大,你想到法子了?可以保命了?”

可以想象,在这种情况下,能让严怀山开怀笑,只能是保住命这件事。

严怀山哈哈笑着说:“放心,我已经想到法子了。走,我们下山去。”

声音很是得意。

他没有告诉手下,他想到的法子。

还是白司晨的话提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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