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霸爱,第一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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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霸爱,第一妖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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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帝笑,道:“自然都是好的,不过朕这个公主性子不好,也不知道你心中是如何想法。”

南宫陌一听,大喜,即道:“公主天真美丽,若能得之,必是我大幸!”

幽帝点头,面露喜色,道:“若是这般那朕自是放心了,不过不知道七皇子你是如何看法?”说着幽帝看向了百里飔尘,而百里飔尘只道:“我如何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您如何想。”

“哈哈——”幽帝笑了起来,甚是高兴,倒是将下方的众人给弄得一惊一乍,尤其是炎凰已经眉头深锁,心乱如麻。

那幽帝又是与百里飔尘和南宫陌说了些话,有着他们对紫云的看法,到后来谈及到了他们国家的内部事件,这样一谈,便是接近半刻钟的时间。

最后因为幽帝身子有些不适,便是离了场,幽帝一走,众人均是放开了心,嚼舌根的人自然不会占少数,而那些管家女子亦有些胆大的居然去向那五个皇子攀谈,而她们的父母便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分明就是放纵她们这般,刚才发生的那事,他们可都看在眼里,除却了百里飔尘与南宫陌,其余三个可是无心与紫云联姻的。而炎凰虽然在意百里飔尘,但面对这现代的局面,实在也无法再待下去,便是与炎赫说她先行立场到宫中逛逛,到了时候便在宫门再一起走。

炎赫也没有拦着她,又是嘱咐了她小心些,也就让她去了。

这时,炎凰便起身离了席间,走开了。

一路灯火通明,比之先前的冷清这会儿人亦是多了些,准备晚宴的宫人们借着空子歇气,走一路便是能碰上一群宫女或者太监,让炎凰见了心底腻烦,不能用轻功飞跃,只能用两条腿儿步行,等炎凰到了御花园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不过花上了这么多的时间也并不觉得亏,看着空荡荡的御花园,除了虫儿,便是一片片花丛,炎凰的心情也好了些许。

坐在凉亭之中,身子半靠在柱上,嗅着花香,听着虫鸣,享受着难得的安静,不过纵使此情此景,却还是无法将炎凰心中烦闷悉数去除。

她实在是不懂,如何自己也能这般多愁善感了起来。

御花园安静非常,细微的变动瞬间让炎凰警惕了起来,“谁在哪里?!”

黑暗中传来的脚步声渐渐明晰,最后一人缓缓走出了黑暗,炎凰定神一看,却是那妖媚的凤邪伢。

随即轻皱起了眉头,冷声道:“原来是你。”

那凤邪伢依旧是用那种痛恨她的目光看他,除此之外又是多了一份探究,不过炎凰却没有感觉到他身上有着杀气。

于此,她身子未动半分,只盯着他,而他也没有说话,一步步走进了凉亭,最后竟在她的对面坐下。

他不语,炎凰也不说话,俩人就这样对视着,一个淡雅,一个妖媚,两种极端,画面极其诡异。

好一会儿,他才道:“我为何这般看你,这几日下来,你难道就没有半点感兴趣?”

炎凰挑眉,“皇子说的是什么话,我实在是不明白。”

定情信物

凤邪伢道:“你又何必跟我装糊涂,想必你已经私下去打探了,原本这次来南隅国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没想到却让我遇到了你。4”

“哦?遇到我?”

凤邪伢面上没有丝毫笑颜,道:“我便也不想再兜圈子了,你为何会练就幻术?”

炎凰一听,却和她想象得甚是一致,于此倒是没有吃惊,然而却不知道这凤邪伢是如何看出她练过那幻术的?

便道:“你这话说得便奇怪了,我虽然常年习武,不过你所说的那个幻术我可是从未听过,再说了,就算我真正会那功夫,我根本就没有用过,你倒是从哪里看出了我会那东西?”

语罢,炎凰盯着凤邪伢,注意到了他嘴角勾起了一个轻嘲,像是她说了多么大的笑话。

随即便回道:“练就了幻术,身上必定会散发出淡淡的奇香,越是时间长,味道便会越来越浓,若问我如何知道你会那幻术,不过就是嗅到了你身上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说着凤邪伢双眸死死的盯着炎凰。

而炎凰听后他的话,虽然有些吃惊,不过一想到那锦雀身上的味道,又觉得他的话没有假,结合这几日,倒也只有这样原因才会让他对自己这般态度姨。

然而,此刻怎能就这样坦白,炎凰便道:“我身上有香味又哪里奇怪了,凡是女子,哪个不会在衣裳上边熏香,想必你是误将熏香当作你说的那个奇香。”

凤邪伢表情未变,只道:“难道她没有告诉你,这幻术一但练上一定时日便会欲孽不解?”

“她?”

凤邪伢笑了,“如此看来,你倒底是被她给戏耍了,若是在北雪国,那女子若是能练就幻术,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不过若换做了其他国家的女子,幻术只会是蛊毒,不过那人从不肖教任何人武功,也不知道,你倒是被她喜欢着,还是厌恶着……”

炎凰皱起了眉头,听着他的话,已经感觉到了不安,而那凤邪伢这时却已经扬起了眉梢,一脸讽刺的笑容,又是道:“郡主,可知所谓的欲孽是何物?”

炎凰却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锦雀?”

凤邪伢一笑,答非所问,“所谓欲孽,便是所谓的鱼水之、欢,待修炼幻术四年后,若不得日日男女欢爱必受剥皮挖心之苦。”

炎凰大惊,听着凤邪伢这话,那这不就是所谓的高级春、药?

炎凰嘴角一抽,眉头皱在了一起,对于凤邪伢的话半信半疑,不过却已经将定位锁定在了锦雀身上。

因为他,在听到锦雀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明显神情发生了变化,太过复杂,竟连她也没有看清楚。

不过,那眼神,绝对不是对一个陌生名字会产生的反应。

于是炎凰道:“既然你说得如此透彻,我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与你浪费时间,不错,我是练就过幻术,虽然练成时日还不算长,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你的异常,并且也私底下调查过,不过却没有找到半点线索,今日你来与我说,必定也不会是为了我练就了幻术一事,我们何不开大天窗说亮话,说出你的目的,没准儿我们还可以做笔交易。”

“呵呵……你倒是镇定,居然没有被我的话给吓住。”

炎凰轻笑,“吓住?我为何要怕,就是你说的那所谓的欲孽?就算你说的的确是事实,那又如何?难道还能让我去见阎王?再说了,阎王爷也未必会收留我。”

凤邪伢神情已经变得柔和了起来,笑道:“若非我待着的是南隅国的皇宫,我定会以为自己是回了北雪国,这般大胆的女子,居然这里也有。”

炎凰哼了一声,“你不必再提这些,说正事。”

凤邪伢这才道:“实不相瞒,这次我来南隅国是为了找一个人,那人失踪了将近十年。”

“你几岁?”

“十六”

炎凰听后上下打量了下凤邪伢,丝毫没有看出来是一个十六岁的稚嫩少年,虽然北雪国的男子都偏向柔美,但这凤邪伢却并不显得单薄,身材健美,属于那种放在现代都会迷死一片女人的完美身材,这发育得也未免太好了吧。

都说乳臭未干,而对凤邪伢那绝对是绝缘的。

女人都有那么一点小色,就算是炎凰也不例外,见着了这男版的魔鬼身材妖精面孔,实在是忍不住想到了那方面,这样一想,炎凰的眸子就那样瞅到了他小腹处三角地带。

脑子是想着,凤邪伢那方面不知道是不是也厉害?

然而炎凰这一看,让凤邪伢青了脸,他再怎么大胆,那也会是北雪国的男人,哪里容得女子对他这般亵渎!

当即是挥袖遮住了那部位,怒道:“你这样又和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炎凰回过神来,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才道:“既然你与我同岁,十年前那时候你才六岁,如何会对一个失踪的人感兴趣?”

十年?

炎凰心中泛起了嘀咕,若说这凤邪伢真正找的就是锦雀,那锦雀该有多大了?

虽然不情况锦雀的真实年龄,不过她看起来也顶多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总不可能几岁就闹失踪了吧?

凤邪伢轻笑道:“那又如何,六岁足以记住一个人一辈子,那时我便下定决心了,不过那人去没有等到我长大就消失了。”

“那人是男是女,又多大,外貌特征如何?”

“那人是一个女子,失踪前已有十二岁,若论长相,平心而论,就算是现在我国被封为第一美人的月姬,也是敢不上她,而那时的她还未长成,不过她善于伪装,真正见过她真容的人,非了她的师门数人,便只有我一个了。”凤邪伢说着,神情瞬间变了模样,仿若是进入了一个美妙的幻境,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他的兴奋。

六岁啊,才六岁啊,这凤邪伢太早熟了些,而且还看上了一个比自己大了六岁的少女?

炎凰在心中想了想,那时十二岁,加上失踪的十年,便已经有了二十二岁,这样看来,锦雀若是有二十二岁的话也不算过,而且凤邪伢说善于伪装,那可不就是说的锦雀?

虽然他所说的真容让她有些怪异,不过若是锦雀的话,为了躲开众人,自然是会换做了一个面容,这样想,倒是说得通了!锦雀会幻术,那会易容术又有什么奇怪的?

炎凰又是想起了近日来宫里前,为她梳妆打扮的红玉,那一手可握的小蛮腰,还有那身上带着的熟悉又特别的味道,再加上说话流利,实在是看不出有半点像以前的呆瓜红玉。

当时她还想着,会不会是夜殇身边来的细作,这会儿一想,倒是她想得太过复杂了些。

那红玉,大有可能就是锦雀。

前些日子,锦雀问她北雪国来的是哪些人,然后她当然并未知道所有没有回答她,这几日又是不见她人影,想着她定是放不下心来,便伪装成了红玉随着自己来到了宫中,在宴会中看到了凤邪伢,最后一溜烟的逃走了。

红玉有个特点,只要到了宫中,就算是离开她的身边,绝不会离开超过那宴席的百丈之外,更不会不打招呼就离开皇宫。

而刚才她一路过来,也是问过了那些过往的宫女,均是没有见过红玉。

炎凰心中想着,若是待会儿在宫中见不着红玉,那必定印证她的猜测。

想到了这里,炎凰突然想到了那平白无故就到了她梳妆盒里的簪子。

忙是伸手去拔,可是,竟然空空如也,炎凰立马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竟无一所获,难道是刚才不注意掉了?

正在这时,凤邪伢出声道:“你找的是不是这个?”

炎凰扭头一眼,那凤邪伢手中拿着的珠簪可不就是戴在她头上的?

却听凤邪伢又道:“你可知这支簪上叫什么名字?”

炎凰皱眉,“你认识?”

凤邪伢面上露出了淡淡的忧伤,“我怎会不认识这支珠簪,我与皇兄一人一支,他为粉色我为蓝色,却是我母后给我们的,指望有朝一日送与我们的妻主的定情之物,十年前我便是给了她,没想到今日却在你头上瞧见。”

炎凰一惊,定情之物……那该死的锦雀,怎么将这样的东西给了她?

巧遇夜珝

所有的事都太反常,这让炎凰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4

距那日宫中宴会,已经过去了三日,皇子们都已经打理好,明日一早便会离开南隅国,而明日亦是她与锦雀之约离开的时间。

紫云因不奉行幽帝的意愿,被困在自己殿中,不管她答不答应,幽帝都已经将她许配给了别人,而那人不是百里飔尘让炎凰觉得心底松了一大口气,人选自然便落在了霍东国的血狼南宫陌身上,而那南宫陌原本就对紫云上心,得此机会,也不知有多么的兴奋,当即是让人去通知远在千里之外的霍东国皇上,而幽帝也是放下话来,南宫陌暂留在宫中,待霍东国聘礼一到,便是与紫云一到回霍东国完婚。

而炎凰却觉得甚是奇怪,若是按照常理,幽帝定是会让她还有那些个官家小姐去与那些皇子和亲来着,不过他居然只字未提,那那几日宫中特意弄的什么赏花宴会岂不是浪费了时间?

除却了这个,那日凤邪伢于她说的话,已经让她知道了,锦雀定然是他口中所说的定情之人,那锦雀留下了珠簪,就是想让凤邪伢知道她的存在,可是几日下来,非但锦雀没有出现,就连那凤邪伢也没有丝毫动作,实在是让她觉得怪异橼。

那凤邪伢自然找了她都有了十年,这会儿倒是知道了她的所在,竟然还如此镇静自若,仿若像是在等鱼儿上钩一般!

另一边的夜殇也是突然之间本份了起来,也是没有再找过她的麻烦,那夜钰本就是被她吓着了的,至那后便躲着她,再则就是夜珝,往日里常常会借故来炎府找她,可是至从那其他几国的皇子来后,竟然没有再看到他的人影,这半月的时间,那也不过就是在那宴会上见上了他一面。

是了,没有人烦她,她自然是清静了,可是这么一静下来,便让人无法安心啬。

去得太快的东西,可不见得都是好事。

炎凰是个敏感的人,她潜意识里觉得,这看是风平浪静,其中必有蹊跷。

整整一日,炎凰便待在自己的院子,心情甚是复杂,而她的院子也比往常更安静了些。

然而,到了夜晚,这份静默总算是被打破,锦雀来了。

而她这一来,便让炎凰再也没有办法镇定下来了,因为她虽然已经确定要离开,但并不打算带上她走,她说她是去避难的。

炎凰并没有问她是避什么难,可是因为已经猜到了大概,一切应该就是为了那个凤邪伢。

然而,这等变故让炎凰不能接受,她可是将所有的事都已经安排好了,这该死的女人这才给她说,她不能带她离开?

开什么玩笑,逗她玩儿是不是?!

然而那锦雀自然是知道炎凰此刻气极,便是给她说,“虽然我两不能一道离开,不过倒是可以错开时间,我答应你的事,绝不会食言,不过现下,我的确是没有办法将你带上,想必你已经知道了那事,虽然时隔十年,不过我也看出了他的性子,定是不好招惹的主,若是此刻让他起疑,我定是没有办法再走了。”

炎凰便道:“就算被他找到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还会要了你的命,我倒是想着,若是能随着他一道去了北雪国,对我只会更好。”

锦雀咬牙,却已经不再是那个嬉笑的女人,“小凤凰,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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