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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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潜规则-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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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你干嘛去?”夏凉大叫。

“啊?”不知道是不是葡萄酒的后劲儿已经发作,许诺此刻脸色绯红,眼波流转,“下去……下去跳舞啊。”

她说完,也不管夏凉三人的震惊神色,踩着矮跟的系带凉鞋,“踢踢踏踏”地下了楼。

原来……原来他叫西德。

*

后来……后来她是怎么和西德一起滚到床上去的,许诺一点概念都没有。

她不知道,原来“Attirance”的三楼以上竟是休息室,正如她不知道,原来葡萄酒的后劲儿真的会让人乱了心性。

她只记得,休息室里的大床很柔软,软得她神志不清,正如舞池里的灯光一样。

多年后的许诺早已取代了西德,成了银翼娱乐的头牌经纪人,她时常会在手下的小模身边耳提命令,再high的party也忌饮酒过度。她不是怕她们伤了身体,毁了嗓子,她是……她是深有体会。

但是,她偶尔也会扪心自问,那一晚她真的是酒后乱|性吗?还是……她只是借酒装疯?

许诺有一些被自己吓到,向来沉静理智如她,也会把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放在心里这么久,而那个男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许诺曾不止一次地自问,如果时间可以倒退,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还会不会那样冲动地跟上去,贴上西德的后背,把他从那个美丽女郎的手里夺过来?

她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她知道,如果时间可以倒退,如果一切可以重来,西德仍会一如既往地放过她。

休息室的灯太迷蒙,却不能阻止她将他看清楚。西德周身散发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比葡萄酒还要醉人。许诺只觉得……自己已经醉入深渊。

他压在许诺的身上,手势熟练地褪下她的小礼服,当胸前一凉的时候,许诺再佯装自若,也忍不住伸出双手护住自己的胸。

西德看着自己身下瑟瑟发抖的许诺,不禁失笑。他是黑道出身,后来又在娱乐圈里混得久了,是见惯了玫瑰和牡丹的人。他没想到,当青涩如茉莉的许诺在舞池里贴上来的时候,自己竟会被她迷得起了反应。

她的长相……只能说得上是清秀,就像一朵蓓蕾,还没有完全绽放。看着她眼里的瑟缩与期待,西德不禁为这种矛盾的眼神软了心态。

想起自己不碰处|女的原则,西德松开许诺的腰,改抚上她的脸,问:“你多大?”

许诺闻言,结结巴巴地答道:“32……哦不,34B……”

西德闻言愣了一下,转瞬就哈哈大笑出来。他从她的身上坐起来,许诺甚至能感觉自己身下的床垫都被他的笑震得晃动。

西德笑了好久才止住,他低下头看她,比起方才,眼里竟多了一些别于欲望的情绪。

许诺认得,那叫好奇。

原来……自己也会让他好奇吗?

西德看了她一会儿,就从床上翻身而下,他走到沙发边,从自己皮装外套里摸出一支烟,点燃,就这样站在窗边抽了起来。

楼下就是震耳欲聋的音乐,窗外却是D市静谧的夜景。许诺看着西德独自抽烟的背影,觉得此刻的他……竟有一些落寞。

“你……”许诺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邪,吞吞吐吐地问道,“你是不是嫌我太小了?”

她听闻,他上次搂的那个系花,可是D罩杯的……

西德夹着香烟转过身来,戏谑地看着她,“我是问你的年龄,小妹妹。”

许诺简直要被他的这一句话窘到天边去了,无奈此刻没有地缝,她也只能咬着牙硬撑,“我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小妹妹!”

许诺说着,忍不住双手叉腰,也不记得自己方才急急忙忙护住的胸部。

看着那一对“34B”,西德再度失笑,“没想到司徒柏这次找来的,竟是个这么有意思的主儿。”

他说着,熄灭了手中的香烟。他走回床边,捡起那条落在床上的小礼服盖在许诺身上,说道:“小妹妹就是小妹妹,我不碰处|女的,乖,回家吧。”

西德的语气过于哄骗,以至于许诺忽略了那转瞬即逝的宠溺。自小身为优等生的骄傲被激起,许诺恼羞成怒,她胡乱地穿着自己的裙子,一边在嘴里碎碎念着:“你等着,终于一天我会向你证明,我不是小妹妹!”

此刻,床外的月亮已经高升,清冷的月光照进来,西德晦暗不明地眯了眯眼。

很多年后,不仅是许诺,就连西德,回想起这一晚的“萍水相逢”,都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命运推上了审判台。

——————————————未完待续————————————————

51第四十九章

秦逸仪是被窗外的雨声吵醒的。

她醒来的时候;窗外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天色黑压压的;一时间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鼻尖萦绕着消毒药水的味道;但她并不觉得刺鼻;她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就连眼珠子都疼得发烫。

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上还插着输液针,起身的过程中轻轻一扯;竟疼得她叫出来。

安靖宇本站在远处的药柜旁写病历,听到一声呼痛;连忙转过身来;就看见秦逸仪猫着腰伏在床上,疼得额头上都是冷汗。

他倒抽一口凉气,快步走过去,将她一把扶起来。她手上的输液针头已经错位,手背上还有小股的血流,安靖宇看得心惊,但还是尽可能镇定地帮她把针头□,然后拿来粘了碘伏的棉棒替她清理伤口。

秦逸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只依稀记得自己昏倒时,苏逸卿那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她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扶住自己的脑袋,口气虚弱地问道:“靖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不问还好,她这一问,安靖宇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处理好她手背上的伤口,冷声道:“你前一阵子是不是被重物撞击过脑袋?”他说着,也不等她的回答,就这样继续指控下去:“你到底知不知道大脑的重要性?伤到脑袋了,你都不会去医院看一下吗!?”

秦逸仪与安靖宇认识的时间算不上长,但却深知他是个极其注重绅士礼仪的君子,别提他从未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他甚至从未对她大声过。于是,秦逸仪仿佛是被他的语气吓到,只能呆愣愣地看着他。

当下的气氛实在是尴尬,也许是安靖宇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最后也只是抿着嘴不说话。

沉默就像是一块黑布,将秦逸仪和安靖宇裹在里头,明明有许多情绪,却压抑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最后,还是秦逸仪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脑袋被重物打击过?”

安靖宇闻言一愣,然后像被打败一般,微叹一口气。他拉过不远处的一张椅子,就坐在她的床边,“你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总觉得头晕眼花,恶心想吐?”

秦逸仪一怔,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安靖宇看着,继续问:“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究竟昏迷了多久?”

秦逸仪闻言,抬起头来看着安靖宇,而后者正以一种担忧的表情看着她,那种表情就像一盆清水,迎面泼过来,秦逸仪立刻就清醒过来。

想起自己已多日没有联系上司徒枫了,秦逸仪突然激动地抓过安靖宇的一只手,抖着声音问:“我到底睡了多久?”

她其实还很虚弱,可手上的劲儿却一点都没放松,掐得安靖宇生疼。

关于司徒枫的新闻,安靖宇其实也有耳闻,他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安靖宇想着,忍着心里的心酸与无奈,回道:“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三天!?秦逸仪闻言,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司徒枫呢?”此刻的她已经彻底慌了手脚,“有没有司徒枫的消息?”

安靖宇轻叹——就算司徒枫有什么消息,这消息也不会传到他这里来啊。

“我……我没有他的消息。”他说着,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过……这种时候,没有消息或许是最好的消息。”

知道安靖宇是在安慰自己,秦逸仪眼里的光却还是悉数灭了下去。她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突然就要掀被下床。

安靖宇见势,连忙按住她的肩膀,语气紧张:“你要去哪里?”

“去找司徒枫。”秦逸仪说着,就要挣脱安靖宇的手。

一而再、再而三地听到司徒枫的名字,安靖宇绕是脾气再好,也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只见他一个用力,将秦逸仪重新按回床上,盖好被子,压抑着声调问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子是什么状况?再说了,你现在又能去哪里找他!?”

秦逸仪当然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司徒枫,但……她却直觉自己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她想起苏逸卿告诉她的话……如果说苏炳光同于柔都被警察带走了,那么司徒枫的情况肯定更不乐观。

如果他真的在这一场夺权战中失了势,如果他真的被美国警方扣住,那么她就一定要想办法去救他啊!

看着秦逸仪泫然欲泣的一张脸,安靖宇的心里早已是痛不自已。

为什么……为什么每当自己想要忘记这个女人的时候,上天却总是把遍体鳞伤的她送到他面前?

司徒枫,如果你不能好好照顾她,你当初为什么不放她走!?

安靖宇在心里咆哮着,却不能将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因为他知道,当务之急是打消秦逸仪离开的心思,好让她安心地留在医院里养病。

这样想着,安靖宇也顾不得早先的打算,只见他松开擒住秦逸仪肩膀的双手,一把拿过挂在床头的病历,递到秦逸仪的面前,“你不是问我怎么知道你脑部受伤的吗?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秦逸仪疑虑地看了看安靖宇,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这一本病历,心里突然变得七上八下。她抖着手翻开,便看见安靖宇龙飞凤舞的字迹。

颅内出血。

“你送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只是身体太虚……没想到你这一昏迷就是好几十个小时,昨天我送你去做了脑补CT,发现你的颅内有血块。”看着秦逸仪彻底呆愣的表情,安靖宇迫使自己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下去,“而那个血块,恰好压迫在你的视觉神经上。”

秦逸仪一惊,任那薄薄的病历本的从手中滑落,“你的意思是……”

“如果这个血块不能自己消散,我们就要考虑手术取出来。”安靖宇沉吟着,继续说下去,“否则你可能会……失明。所以,你这段时间还是留院观察比较好。”

秦逸仪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在病床呆坐了半晌,最后却还是一边下床,一边说道:“就算是失明,我也要去找他。”

这一次,安靖宇没有再拦她,他只是拿起床上的病历,翻到第二页,说:“你再看看这一页。”

他的语调很平静,静得秦逸仪都不自觉地发抖,她穿好鞋子,颤抖地接过病历本,然后便看到上面的几个大字:早孕五周。

她讶异地抬头看着安靖宇,多么期待对方告诉她,这只是个玩笑。

“阿Ming,”可安靖宇明显没有感受到她的求救,只冷静地说道:“为了孩子,请你留院观察。”

*

福伯拎着保温桶走进病房的时候,就看见秦逸仪一个人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发呆。

他那天办完事,一回到苏家大宅便看到秦逸仪倒在大厅里,而苏逸卿则站在沙发上一直尖叫,他便赶紧开车,将她送来了安氏医院。

秦逸仪在病床上昏迷了整整三天,福伯每天都来。而看着昏迷中的大小姐,福伯总是不自禁地想起苏炳光被警方带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彼时,警方已在大厅里等待,苏炳光与他站在书房里,他说:阿福,如果我这一次真的回不来了,你一定要记得,按照我的遗嘱,把剩下的财产都留给囡囡。

这几日,他都在公检法奔走,希望能为苏炳光的案子寻得一点门路,可是……这一笔洗钱的数目实在太大,他找了许多关系,可是竟连见苏炳光一面都难。

更何况……更何况今日又有了更坏的消息。

于柔自嫁给苏炳光后,便从董事长首席秘书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但她也是在嫁给苏炳光以后,跻身董事会之列,她的手里握着万恒地产10%的股份,在董事会里也算得上个大股东。

万恒去年在城东有一个房地产开发案,苏炳光当时在国外,这个案子便交给于柔全权负责。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于柔为了以最低价拿下地皮,竟暗里贿赂了土地储备中心的领导,明里则勾结了一帮黑社会,对钉子户无所不用其极。

而等到苏炳光回国的时候,于柔早已将这个开发案打理得井井有条,向苏炳光交了一份漂亮的答卷。

苏炳光自然是对这样的答卷乐见其成,却不想这背后竟有这些肮脏的勾当。

如今,苏炳光的确是因为司徒枫的案子才被隔离审查的,可检方却在调查的过程中,收到了匿名举报,得知了万恒去年的这一笔恶帐。于是……这次,司徒枫的案子反倒成了其次,万恒的城东开发案涉嫌贿赂官员、强抢民宅性质恶劣,反而成了检方调查的主要案件。

福伯想着,忍不住叹气——这一次,老爷或许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听到叹息声,秦逸仪回过神来,她看见福伯站在门口,虚弱地报以一笑。

福伯连忙拿起病床上的一个薄毯,盖在秦逸仪的身上,又从保温瓶里倒一碗奶白色的汤,送到她的手里,“大小姐,这是我亲手熬的鲫鱼汤,你小时候很爱喝的。”

秦逸仪想,自己或许还是幸运的……毕竟在这个举目无亲的时候,还有一个福伯陪在自己身边。

为了不让福伯担心,她捧起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鱼汤,低头喝了起来。

鱼汤蒸腾着热气,迷蒙着秦逸仪湿了眼眶。汤是美味的,可她的心里……实在是五味杂陈。

如今,司徒枫杳无音信,就连苏炳光也身陷囹圄,而她……又偏偏怀了孩子,甚至还有可能失明。

她从前便知道,人生的路格外难走,可她却没想过,竟也有难成这样的一天。

秦逸仪的眼泪就像豆大的雨珠,这样直扑扑地落进《‘文》汤碗里,福伯《‘人》看着,忍不《‘书》住心疼。他伸《‘屋》出一只手,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原来夫人怀你的时候,从来不哭的。”

秦逸仪一愣,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的母亲,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夫人以前总说,孕妇要常笑,这样生出来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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