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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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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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风,却都像是昨日发生过的事,清晰地浮在他的脑海——

两个人边走边聊,相谈甚欢,時光在二人间倒转飞逝,前所未有的幸福,在两人间滋生弥漫,掺杂着些许的悸动,些许的熟悉,些许的情愫,还带着些许陌生的期盼。

“啊——”

聊得浑然忘我,一个不小心,雅娉猛然踩到自己过长的裙摆,惊呼着向前摔去。

“小心。”

眼疾手快地扶住雅娉,北炎烨的手恰巧抓到雅娉割伤的手腕,一个使劲,疼得她差点当场跳脚:

“呀。好痛。”

“你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对你不好,是不是?。”

吓了一跳,北炎烨猛地松开手,突然瞥到雅娉腕间轻裹的白色纱布,心疼地一把抓起她的小手,想起北炎煌当初对这门婚事的抗拒,满脸担忧的关切。

“没有。你想多了,是我…削水果,不小心切到了。”。

小手突然被人抓握,雅娉竟一阵莫名的不自在,用力抽回手,吞吞吐吐地解释了起来。

切水果都能切到手腕,还真是神了。明知道她说谎,北炎烨却没有拆穿,因为就算他猜对了,而今的他,也根本没有资格,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

“以后小心点。小猫儿,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事,不管任何時候,只要你有需要,或是想要诉苦,都可以直接来找我,我永远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自己成为她的枕边人。

“真的吗?。谢谢你。师兄,不,皇兄。我们的关系,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免得多生枝节。反正,不管是师兄还是皇兄,你都是我最亲的人。”

“王妃,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

还想说些什么,丫鬟催促的身影突然响起,跟北炎烨对望一眼,微微福身行礼,相视一笑,两人随即分道扬镳。

那天之后,雅娉的生活就像是重新注入了新的源泉,有了新的寄托,也再次鼓动起新鲜的活力,加上星儿的康复,可谓双喜临门,让她清冷的脸庞明显温润了太多。

曾经颇为忌惮的进宫给皇后请安,也顿時成了她最大的期待,因为,每次去,她总可以抽空跟师兄叙旧聊天,偶尔还能喝喝茶、下下棋,两人的熟悉和睦成了她唯一可以追求的快乐。

“星儿,百花糕,记得留两块,单独包起来,这样可以吗?。”

透过镜子见星儿开始整理食盒,雅娉一边叮嘱着,一边站起了身子,指指自己一身素雅的白色银丝宫裙,刚想征求下星儿的意见,一抬头,竟见北炎煌颀长的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刚刚扬起的樱红嘴角随即见风使陀地耷拉了下来。

“都下去。”

一看雅娉几天来始终如一、变脸比变天还快的反应,北炎煌高涨的情绪瞬间就跌落了谷底,不等众人开口请安,先不耐地将人轰了出去。坐到椅子上,打量着一旁笔直站立、垂眸抿唇、翻搅着小手的女人,又是一贯地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北炎煌眼底腥红的愤怒烈焰开始不安窜动: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死女人,他不在,就笑逐颜开;他一来,就这副哭丧相;给她点颜色,她还真开起染坊来了。她就当真这么气?这么久了,还不给他好脸色看?。

087 王爷无赖了

星儿的事,是雅娉无法轻易原谅北炎煌的根由。。她不敢想象,如果那一天他没有巧合出现,她们会有怎样的命运。所以即便那天之后,北炎煌对她百般容忍、百般照顾,她始终没有正眼瞧过他一次,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受伤醒来后他恶劣气人的态度,他不止没有一视同仁,而且还在她的伤口上撒盐,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较真般,她还真是跟他杠上了——

只是,不管怎样生气,雅娉始终还是保持着该有的‘大体’与‘度’,她明白,她身份特异,耍不起性子。不理他归不理她,他的命令,她还是没有笨到‘当面掳虎须’。。

倏地停下挣扎的动作,雅娉顿時了悟。清亮的眸子直勾勾地望向对面那深不见底的黑眸,却仿佛被那带有神秘魔力的黑洞而深深吸了进去,一眨不眨地回望着他,雅娉明显抗议、不满地嘟起了粉红的小嘴。殊不知,自己这带着几分娇嗔、几丝淘气、几许可爱的孩子气的小动作,多么的撩人心扉。

被北炎煌的举动吓傻了,雅娉呆愣地瞅着他,只觉唇间一阵干痒,不自觉的轻轻舔舐着抿了抿,还一脸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他的眼神,炙热地好像要将她吞噬融化,却有着她前所未见的为肉,一時间,她竟莫名的心跳加速,甚至不敢直视。

“王爷?。我…我该走了,我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浓郁的男人麝香扑鼻而来,雅娉顿時惊若麋鹿,蜷起的手臂撑在北炎煌刚热如铁的胸膛上,水漾地眸子慌乱地觑着他,一张如花似玉的美丽小脸顷刻羞赧得像是可以滴出血,红艳得叫人想犯罪。。

盯着雅娉纯真又魅惑、比勾引还要人命的小动作,北炎煌一時也有些回不过神,竟傻眼地盯着她涨红得像是熟透柿子的面颊痴看了起来,伸手挑起尖细的下颚,北炎煌不自觉的伸手抵在她的唇瓣间,轻轻摩挲着,感受着滑腻的水润,眼神邪气,动作也极其暧昧,一切却自然地像是练习过千百次,熟练到不需要思考。

一边帮雅娉上着药,一边还不時抬眼偷偷瞄上几眼,见她又像是个小哑巴一样一声不吭,眼珠子乱转、就是就故意跟他作对般,死活不往他身上定,北炎煌就莫名的生气。

“有什么好不好。不是本王抱一下,都不行了吧。”

腾出一手抓握住雅娉的小手,北炎煌示意地摸了摸她凸起的伤口,一脸认真地跟她道完歉,而后挑起她的小脸,轻佻地刮擦着,望着她眼底自己的影像,宣誓起自己的权利。

他倒要看看,她能忽视他到什么程度。是不是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一样的没反应。

抵着雅娉高挺的鼻梁,北炎煌加大手上的圈抱力道,玩美的嘴角咧开胜利的邪恶笑弧。

走上前,坐到他身旁的椅子上,雅娉自觉地伸出手,还体察般掳起了衣袖,他知道,通常他来,也只有这一件事可做,那就是——给她换药。

制住雅娉软磨硬蹭的身子,北炎煌一把将她搂近怀中,不高兴地俯身就在她脸颊亲了一下,为什么别的女人都是恨不得黏到他怀中,她却一个劲儿地总想跑?。瞧瞧,他还没做什么呢,又是这种惊恐万分的表情,活像他碰了她,就是犯了十恶不赦的罪,造了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孽似的。

“终于肯看着我了?嗯?”

吓得差点忘了呼吸,雅娉猛地回神,推开北炎煌,仓皇地解释着就爬起了身子,刚转过身子,还没来得及提步,娇小的身子却又整个被北炎煌扣入了怀中。。。

“王…爷?。”

“嗯,你…这是做什么?。放…放我下来……”

“喔,知道了——”

收回手,一把扯过雅娉,北炎煌挥手将她抱到腿上,强硬的手臂随即紧紧圈上了她的小腰。

“给本王一个亲密的告别吻,你就可以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身子一阵麻酥酥的毛骨悚然,无可奈何,雅娉选择了示弱地低头。

意识到两自己情绪波动的异常,雅娉真得怕了,诡异的气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不停地挣扎着身子,试图逃避这一切。

随心所欲地伸手摸索着雅娉光洁黑亮的发丝,北炎煌不忘趁火打劫,无赖地提出要求,既已臣服,他要先看看她的诚意。

一阵怦然心动,两颗心仿佛顷刻有了相同的跳动频率,桎梏蛮腰的粗粝大掌不自觉地悄悄上移,定在线条优美的后背,一个轻俯,北炎煌冰冷的薄唇快速袭上柔嫩的玫瑰唇瓣,偷香窃玉,肆意轻薄,狠狠蹂躏,一闪而逝的滑美触感,竟让他无比惬意地满足。

“你——”

“别一副见鬼的表情,本王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件事,是本王的疏忽,本王跟你致歉,以后,别再把本王当空气。你…是本王的妃子,本王抱你,天经地义。我喜欢…在你的眼中看见我的倒影……”

“王爷,不要这样,我说真的,再不去…真要晚了。快放手啊,一会儿有人进来看到了,不好——”

见雅娉倒是自觉自发,却也听话得让人内伤。抓过雅娉的小手,望着她手上已经退痂的突兀疤痕,掏出怀中备份的药膏,还是心疼又内疚地放缓了力道。

目瞪口呆,满脸抽搐地瞪着北炎煌看了许久,确信他真的不是开玩笑,雅娉才深吸了口气,闭起眼睛,踮起脚尖,一气呵成快速在他脸颊碰触了一下。

回归原位,浑身却还像是着了火,雅娉睁开迷醉的双眼,就见身前的可恶男人早已松开了手,一脸贼笑地摸着自己被亲的面颊,满眼不怀好意的取笑,而后却像是打了胜仗般,眉开眼笑地捏了捏她软软的粉颊,随即像是是骄傲的孔雀,昂首挺胸负手而去。

而她,却像是做了一场不真实的梦,像是木雕般杵在原地,还不敢确信般,抖着小手摸了摸自己明显热烫颤抖的嘴角,心却酸酸甜甜的复杂——

088 王妃又入宫了

又空朝了,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频繁得北炎煌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只是隐隐约约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父皇的病体怕是又差了。只是他有些不懂,这个時候,父皇为何不许他们探病?。是真得怕他们打扰亦或是根本不相信他们?。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全然信任,这个世界上还有可信之人吗?

久居皇宫,他最大的感触,就是——这是个利益淹没人情的地方,如果可以选择,他真的宁可自己真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只可惜,身为皇家人,他一出生,就注定身上背负了不同的使命与单子,了解之余,他能有的只是遗憾与落寞。

“留意宫中动向,特别是父皇身边最亲近的人,密切关注各皇子动向,不到万不得已,本王不希望用到武力——”

听着左黎的叙述,北炎煌不动声色地眯着眼,对她的心思细腻,却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想到她还真有几把刷子,难怪这么迷人,还真不是一个空有其表的草包。能让左黎对她从头褒到脚,就有几分让他刮目相看的能耐了。

“还亏王妃无意间提醒,属下才能找对方向,在他再次下手時当场人赃俱获、解救出人质,这次事件的污水,再怎么泼,以后都不会染到宣王府——”

皇后娘娘的大皇子已经不在世,四皇子淳厚却愚钝,五皇子性情懦弱、胆小怕事,七皇子有勇无谋发配边远,十皇子是他的亲弟弟,也是他的手下兼心腹,至于其他几位皇子,或是英年早逝,或是无所建树,再或者连候选的资格都没有。爱琥滤尖伐

而今的局势,已经由不得他做主,站到了这个高位上,若要自保,他只有一条路可走。。

没想到,这件事也有雅娉的功劳,北炎煌不禁满眼好奇,她的水究竟有多深,他越来越看不透了。

“娉儿?。说来听听——”

“原来是误会一场。没想到吸血魔的事竟然只是一个痨病鬼的悲剧。既然人已经抓起来了,宣王府的嫌疑也可以洗清了。那些趁机兴风作浪的人估计也该转移方向了。左黎,这件事办得漂亮。既然刑部已经公开审理、而且定论出了公告,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说不上为什么,她是为数不多让他一见难忘的女人之一,天知道,光论姿色,她应该还没有这样一见惊天的本事。

“嗯。知道了。”

大半天,北炎煌都在书房商讨政务,人一波波换过,他始终没有走出。直至屁股坐得生茧,猛一抬头,才惊觉下午已经过半,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下筋骨,看着手边罗列成堆的公务,想着一時半会儿也看不完,他就想去出去转转透口气再继续。

“王爷,请恕属下斗胆,如果圣上属意二皇子,您真得会——”

“原来如此…”

“回王爷,王妃说刚学了一套最新的缓解久坐疲累的按摩术,想给皇后娘娘试试,一早就带着星儿姑娘,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去了——”

死女人,腿上究竟张了几只脚,又死哪儿去了?。她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家里呆会儿吗?

翻看着手中万事的告示,北炎煌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一进门,又见硕大的屋子空洞清冷,只有两个红衣绿服的小丫头在清扫,北炎煌上挑的语气明显不悦。这些天,她究竟都在忙活些什么,怎么他每次来,都扑空?。。

眉头微拧,北炎煌给出了论断。现在的局势,其实已经很明确,就算是他父皇,也只有二择一的权利,其他的皇子,怕是真下了诏书,都不见得敢接。

“探病可能,兵变,他没这个实力也没这个胆子,有勇无谋的家伙,不知道被谁挑唆了,这个虚张声势,不论真假,都可能会提早要了他的命——”

想要问他是不是要‘发动政变’?可一想到‘篡权夺位’,左黎又觉得实在不是什么好词,又犹豫了下来。

连坐都没坐下,北炎煌直接选择了原地转身,心里却不禁抱怨纳闷:什么時候,她跟宫里的女人打成一片了,这可已经不是三天两头,而是天天往宫里跑了。依他看,估计她连哪里才是她的家,都给忘记了吧。

“属下明白了。”

回到王府,北炎煌习惯性地先回了昭阳居,不知道从什么時候起,梦华园已经屈居了第二。

“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回来后不久…就又入宫了。”

“对了,宫里最近有什么消息吗?。”合起告示扔了出去,北炎煌倚入座椅,转入了正题。

不知不觉又溜达回了昭阳居,拐进大门,扫射一圈,见又是一样的空荡,北炎煌脸上顿時像是泼了粪,青黑异常,一阵来气:

去看过了清韵,北炎煌就回了议事房处理公务。

想歌齐人。  “据属下今日调查,圣上龙体欠安,对太子之位的人选,一直在您跟二皇子之间犹豫徘徊,即便二择一,由于势均力敌,来自百官的支持亦是不相上下,圣上明显心力交瘁地为难。二皇子那儿没有什么异动,倒是文丞相鞍前马后、不知疲倦,另外,其他的皇子各有偏向却也明哲保身,七皇子,似乎也对帝位抱有幻想,私下结党营私,拉拢了不少的支持者,甚至大肆购进兵器,说是要回京探病,有些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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