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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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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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闷地盯着御医施完针,北炎煌随即不耐地挥手撵走了众人,却怎样也无法消去脸上那异样的黑红。

瞪着床上那酣然甜睡的罪魁祸首,北炎煌就气得想发飙:这个该死的小妖精,又不是水做的土捏的,怎么才碰一下,就给他出这么大的纰漏?。这下好了,他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仿佛睡了千年之久,迷糊中,雅娉只觉得浑身乏力、四肢酸痛,整个身体都像是被人拆过重新组合了,更像是在万斤石磨下狠狠碾压过一般。

“嗯——”

一声柔媚的咕哝,雅娉撑开沉重的眼皮,轻蹭的小腿传递毫无阻碍的光裸讯息,感受着天赐的光滑细腻,深夜的风花雪月瞬间在脑海中炸开了锅,小脸浸染般层层晕红,雅娉拽着被子蹭地坐起了身子。

“啊。你——?。”

一道黑影毫无预警地闯入眼帘,雅娉本能地尖叫一声,缩身往后躲去,待看清面前的影像,昨夜的旖旎风光顿時脑海翻滚,芙蓉初绽般的小脸更像是染了漫天的彩霞,娇不胜羞,美不胜收。

见醒后的雅娉宛若雨后新荷,清新妖娆,稚嫩饱满,一双水灵灵的大眼镶嵌在白里透红的水润小脸上,浓浓的睫毛又黑又长,如扇子般轻轻忽闪出极致的扑朔迷离,水亮的小嘴欲语还休地轻抿着,金蓝的丝被衬起的一双玉手还略显不安的翻搅着,眉目轻垂又似抬非抬,瑟缩怜怜,娇柔楚楚,万种风情尽在其中,看得北炎煌一阵心神荡漾地窝火。

一见她这副酥媚入骨的姿态,北炎煌就不由得心浮气躁,想起昨夜的失控,再想到刚刚御医的嘱咐,北炎煌的脸顿時拉了下来,出口的话语满是质疑的抱怨:

“你还是女人不?。”〖Zei8。Com电子书下载:。 〗

他的本意一语双关,一方面其实是想说,没见过她这么弱不禁风的女人,不过是做了每个正常男人对每个正常女人会做的事,她居然能给他昏上一天还动用了御医,让他丢脸至极。至于另一方面,当然是想表达,她美得不像女人,更像妖姬,一醒来就勾得他天雷地火地浑身难受。

殊不知,他的话到了雅娉的耳中全然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一个瘦骨嶙峋的竹竿,也妄想得到本王的宠爱?。…这等姿色,不过尔尔……’

脑海中不停浮现出北炎煌对自己容貌姿色的嫌弃批评,听着他的话,雅娉心底对初夜的青涩而美好的回味瞬间变了质,以为他说‘自己不是女人’又是在变相嫌弃她的身子骨瘦,想着两人昨夜的亲昵,听着他的贬低,心底陌生难解的好感、情愫瞬间烟消云散,脸色丕变,雅娉垂下头,顿時难过得好想哭。

098 情愫初生爱意浓

没有一个女人在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干干净净交给一个男人后,会对这样毫不怜惜的贬踩无动于衷,即便是一个对感情应该冷清的女人。爱琥滤尖伐

“如果你承认自己不是男人,那我就不是女人了。”

好想出口顶撞回去,雅娉却始终没有,她只是紧紧抿着嘴,生怕自己再次的冲动,换得的只是他更多的言语侮辱。她是先天瘦弱,就算他不喜欢,有必要一次次这样戳她伤疤吗?。

见雅娉身上的光环突然收敛,噤声之余还悄悄耸下了肩膀,沉默中尽是失落的沉痛,甚至隐隐散发出无名的自卑,不明所以,北炎煌竟也跟着一阵心神绞痛,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就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有件事我很疑惑,既然你是——”

刚想问她‘明明是清白之身,为何不点守宫砂,任他怀疑不明确解释’,话还没说完,却被前来送餐的奴婢给半路截断了:

“王爷,王妃的饭菜准备好了——”

。说着,奴婢将一个菜汤搭配的餐盘走了进来,在北炎煌的示意下将餐盘放到了床头的短柜上,而后了解地偷笑着弯身退了出去。。

“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

拿起碗筷,北炎煌荤素搭配地夹了一些菜放入碗中,示意地招呼起雅娉。

明明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咕乱叫,雅娉却一点也不领他的情。。想着他把自己吃干抹净了还说那样的话,她就没办法给他好脸色,宁可饿死,她也不吃嗟来之食。想着,雅娉拉起被子慢慢挪了过去,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抬腿就想下床拿另一侧床柜边折叠整齐的衣物。

“娉儿?。”

没想到自己的热脸居然贴了她的冷屁股,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北炎煌心里一阵不解,放下手中的饭碗,挥手大力将她扳回,伸手连人带被圈入了怀中。

“我不饿,放开我。”

扭过头,雅娉狠狠扳着臂膀上的热掌,语气陌生得生冷。

“看着我。”

不知雅娉闹什么脾气,北炎煌却清楚地看到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抗拒他的靠近,连目光都在回避他。。

“你在生气?。为什么?。”

见她如此别扭,北炎煌不禁心生疑惑,这女人,怎么变脸比变天还快?。他是说什么、还是做什么惹她不快了吗?。加大力道将雅娉搂近,北炎煌紧紧圈着她,用自己的力道表示自己的固执坚持。

“我不该生气吗?。如果现在我说你不是个男人,你会不会生气?。你放开我。你不要碰我。谁是女人,你碰谁去。我饿死,也不劳你费心。”

不容忽视的强烈男人气息侵入身心,雅娉竟感浑身虚软,气恼地捶打着北炎煌的胸膛,挣扎中,委屈的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潸然而下。

谁要敢说他不是个男人,他不第一个杀了那个人,也绝对要狠狠惩罚他。

“别动。娉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猛地一个使力,制住雅娉火上浇油不停乱动撩拨的身子,北炎煌伸手刚想擦去她脸上的泪滴,却见雅娉早已抢先一步制住哭泣,一个扭头躲避他的碰触,自己挥手蹭蹭地抹掉了,那明显赌气的小动作,还真有几分执拗的孩子气。

女人啊,还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见雅娉嘟着嘴,还不時摔摔打打、抽噎着,满腹心事都写到了脸上,北炎煌还真有些哭笑不得,一句‘是女人不?’至于让她介怀到这种程度吗?

“别哭了。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有见过哪个女人,碰一下…就昏上一天的?。娉儿,你可知,昨夜的一切,是每个女孩蜕变成女人的必经之路,而且,是以后经常,不,可能是天天都要发生的。昨夜的洞房,可是你欠我的,我只是行使我的权利、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而已。你不觉得你的反应…太过让男人挫败了。你可知,因为你,很可能,我马上就要背负上一个不孝不贤、奔丧期间都难舍女色、还不知节制、昏君之嫌的罪名?。”

摸索着雅娉光滑如丝的下颚,慢慢板正那背着自己的小脸,北炎煌半真半假、义正言辞地说道,云淡风轻的语调极其桀骜不驯、狂放不羁却听得雅娉一阵心惊胆颤,心里却也不住替自己叫屈:

她怎么越听越觉得别扭。死男人,这本来说得就是事实,倒也没冤枉他,他自己肆意妄为就算了,干嘛把她说下水,说得她像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似的?天知道,她也是身不由己,被折腾得身子骨都散架了,真是的,他以为她自己很高兴、很想昏过去吗?。

见雅娉抿着小嘴,不说话,却也不再乱动,北炎煌伸手抹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瞥着她颈项间深深浅浅的青红痕迹,笑着拧了拧她因为撅嘴而可爱凸起的小小下颚:。

“不生气了?还疼吗?饿不饿?。”

一抬头,猛然对上北炎煌戏谑而暧昧的眼神,意会出他话里的意思,雅娉脸色一阵羞赧的绯红,随即轻轻摇了摇头,又狠狠点了点头。

见雅娉破涕为笑,北炎煌随即转身端过了碗。

瞅着雅娉双眼发直,眼珠子一动不动定在手中碗上的馋鬼表情,北炎煌乐得咧开了嘴角。看来,真是把她饿坏了。

夹起一点青菜,北炎煌慢慢递到了雅娉的嘴边,看她小口吞入、幸福咀嚼着,他竟也觉得快乐无比,两个人,一个心乐此不疲的喂着,一个心满意足的吃着,一个偶尔宠溺纵容地浅笑,一个娇俏可爱地回望,静静享受着别样的幸福——

北炎煌解释了所有,却唯独忘了名言他从未嫌弃过她的纤弱、甚至还甚为贪恋。虽然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为自己的内心表述,却忘记了很多時候,女人容易钻牛角尖,一句在他看来可有可无、忽略掉的解释,一句无关紧要、忘记探索的真相,也很有可能为日后的种种误会埋下无可辩解的重大隐患,为日后种种艰难的决定作出错误的引导。

099 登基,风波,传言(1)

“你见过宣王妃吗?听说她杏眼明仁,艳冶柔媚,有九天玄女之容,月下嫦娥之姿,是灵桑第一美女,还曾有男人为她相思而亡呢?。爱琥滤尖伐我好想见见,看看传闻中的她,到底有多么的倾国倾城啊——”

“谁说不是呢。过了今日,说不定她就是我们炎皇的皇后了。你听说了吗?圣上驾崩,王爷刚守完夜,就前天晚上吧,还临幸了宣王妃,说是还累得王妃昏厥了一天,直接宣了宫里的御医去给诊治的呢。……”

“嘘,这话可要小声点。男人本色啊,这王爷,再厉害,也终归还是个正常的男人。我还听说,整整一夜,王妃的叫声都没停过呢。像王爷这样才貌出众、器宇轩昂,沙场征战、又身经百战的气概男人,定然是精力充沛、技巧高超的,王妃,真是好福气呢,一整晚啊,你说得做上多少回……”

“放心,一夜七次郎绝对不会再是神话,听说可不止一夜,不是说第二天宫里还三催四请,王爷主持法事都迟了吗?你说那个時候,王爷因为啥迟到啊……”

“……”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果真应了这句俗语,第二天,北炎煌迷恋王妃,夜夜笙歌以致延误朝政、王妃体力透支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传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自然也跑不了二皇子的宫殿,逃不了若兰的耳朵。

听着不時冒出的流言蜚语,北炎烨的眼底愤怒与妒忌重生。他很清楚,那一晚,是他跟北炎煌刚刚摊牌之后,虽然不知这消息是不是他故意放出的,里面真实的情分有多少,但可以肯定的是,无风不起浪,那一夜,他肯定是以极限的力道去占有了雅娉,甚至很可能狠狠蹂躏折磨了她一整夜。

他记得雅娉跟他提过‘北炎煌对她很冷淡’,那这一夜,想必有很大的成分是为了做给他看,他罔顾天時地利所有的不利现状、执意恶意的占有了她一整夜,定然是为了让他痛苦,让他一尝当年他心爱的女人在他身下承欢、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滋味。这种‘以牙还牙’的报复姿态,他懂。只是,可怜了雅娉,因为他的争夺而遭受了不该的侮辱。

而听到这个消息,若兰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当年是她主动放弃了北炎煌,可是毕竟是曾经深爱她的人,这一刻,她同样有种失去的失落感。女人,有時候真的很贪心,即便自己已经名花有主,即便知道自己不能给他任何的承诺,还是贪心地想要抓住那本该不属于自己的一切。

特别是一听到外面绘声绘色描述着北炎煌对雅娉的宠爱、疯狂的索要,想着结婚七年来,她跟北炎烨的恩爱次数甚至都是屈指可数的,她心里就痒痒的不是滋味。如果不是因为先皇的多次询问,他根本就不愿意碰她,很多次,她都感受到了他的应付心态,每次抱她,他总是一次完事还是草草了结,所以,七年来,她都没有怀孕。

似乎,他看不到她的美,而她,也勾挑不起他的情致,而这让她无比的挫败,很多時候,她都抓心挠肺的想要,偏偏总要努力忍着,她不想被他看成不知羞耻的银娃荡妇。天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难受,好多次,她都好想自己伸手去抓挠、去满足,偏偏又总是羞耻地下不来手。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满足过,偏偏,她连抱怨的权利都没有,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她想要得到他的心,而不只是他的人。

最让她愤愤不平的事,她千算万算、千选万选,最终,原本该属于她的——疼她的男人、至尊的地位、幸福的婚姻,而今她一样都没得到,她的夫君心有所属,一国之母的位子轮不到她,连曾经对自己死心塌地的男人都移情别恋,所有的不顺,让若兰所有的怨怼情绪像是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特别是在注意到自己选中的男人竟然无心皇位、一心只知道发呆時,更觉得自己比猪还蠢,居然丢了西瓜捡芝麻、选了个这样胸无大志的窝囊废。。现在看来,除了他那张比女人精致的脸,她真得越来越不确定,他有哪里比得过北炎煌,自己当年的眼睛是被哪知蛤蟆给糊住了。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还以为圣上如此偏爱他、加上自己的怀孕来得像是及時雨,太子之位已经没跑了,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她还没等胎位确定稳定,还没找到机会告诉他,父皇先两腿一蹬了。

无意间得到诏书,北炎烨就知道,今日,自己的皇位是被皇弟给暗度陈仓篡走的,很清楚自己的实力,管理国家,他是有点独到的见解,可是,争权夺利,他根本不是北炎煌的对手,平心而论,他更倾向于优柔寡断,而他,却是真正的文韬武略,有治国之才,虽然有些時候比他固执偏激,却真的也比他适合当一个统治者,因为,他够狠。

所以,在得知他接位的消息后,他就知道无力回天,也并没有要再起兵夺回的意思,因为,他知道,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而最终很可能,渔翁得利,如果真要他选,他宁可北炎煌来当这个皇帝,而不是其他兄弟或者大臣。

手握诏书,让他希望突生,他想光明正大跟雅娉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连见她都是奢望,可是北炎煌最后的要求,却让他却步了,若兰的心思,他不是不懂,这么多年,虽然不喜欢她,可他也并不讨厌,对她没有爱,却也有情,让他用她来换雅娉,这让他有些下不来手,他本来的打算就是要带给她机会自己选择,三人安度余生或者放她自由,而他闭着眼,甚至都能确定是前者。

现在,手握诏书,他却犹豫了,要告诉她真相,给她第二个选择吗?自己会不会太自私?想着,北炎烨决定给她最后的机会:

“若兰,有件事,我想我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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