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风流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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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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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朱允炆道:“文成县?不是啊,刘阁老的老家就是青田啊。文成是皇爷爷给他的谥号,你怎么知道了?”

陈凝之大是尴尬,都怪自己平时不注意这些历史人文。青田是风景名胜,人杰地灵。尤其是在出了刘伯温这么个被世人美化成神仙的人物,后世老百姓说他掐指一算,前知八百年,后知一千年,那是相当地牛B呀。这个陈凝之最有发言权,他本人就是刘伯温的唯一弟子嘛。后来民国时候,把他的家乡改为文成县,地市改为温州,这都是为了纪念刘伯温这个一代英豪,可怜的陈凝之估计还以为出了个文成公主才叫文成县呢。后世的他只知道大名鼎鼎的温州,哪里知道这都是因为刘伯温啊。唉,当初的历史课哥都充分利用起来了,看小说,睡觉觉,泡妹妹,真是后悔呀。

陈凝之道:“那我还得去奔丧呢,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是。”

朱允炆道:“正是这件事情。皇爷爷也是这么说的,你这段日子先去青田那里,避一避风头,省得大家见面面子上过不去。皇爷爷的意思是,等到过一阵子朝廷上下不再关注这件事情了,你再回来也不迟。”

陈凝之也不是一条道儿走到黑的傻子,自然明白朱元璋的用意,当下补充道:“都怪我乍一听到师父的死讯,悲痛欲绝,患上了失心疯,让皇上受惊了!”

朱允炆看他如此上道,也放下心来:“嗯,经过我实地勘察,陈凝之的确是患上了失心疯,经过太医们的精心调治,已经好转,对那日在朝堂之上发疯之事深感惶恐。这个实际情况,我会如实上报给皇爷爷的。”

很多人也许觉得朱允炆就是一傻子,被朱棣给玩儿死了。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皇家出来的子孙,有几个是善茬,哪个不是聪明绝顶,玩儿阴谋的高手?再说了,朱元璋是什么人,会挑一个傻子来做自己的继承人吗?朱允炆之所以会败,有两个原因。第一,朱棣是早有预谋的叛乱,而朱允炆则是仓促间抵抗,首先就大大地处于被动局面。第二,大局上战略失误。当时朱棣所有兵力加起来也没有朱允炆这个皇帝手中兵力的四分之一,硬磕基本上就是找死。但是朱棣的高参姚广孝给他出了一个奇计,就是不计较一城一地,大军南下,直指京都。朱允炆正指挥着大军四处平叛呢,不成想人家朱棣已经杀到自己脚下了,京城早已空虚,太监宫女儿更是指望不上,这才兵败如山倒,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因此上,我们现在不应该仅仅是因为他在这场“靖难”中是失败的一方,就颇有微词。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是人就会犯错误,只不过有的错误是致命的。想起来一个笑话,老师问学生:10V,30V,100V,220V,1000V,这些电压当中,哪些可以摸,哪些不可以摸?学生回答道:“都可以摸,但有的只能摸一次。虽然只是个笑话,但反映的问题是一样的,所谓“不以成败论英雄”就是这个意思了。

朱允炆一走,常婉莹也跟着告辞了,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朱允炆去了皇宫。不过好消息是,貌似朱允炆对婉莹并没有那种暧昧的意思,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只是不清楚常婉莹在看了常遇春写给她的信之后,会不会和自己的关系有所改善。

正在想问题呢,绿绮突然就哭了起来。陈凝之大是迷惑:“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了?”

绿绮抽噎着说道:“婉莹夫人是不是因为我才被气走的啊,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叫你相公了。”

陈凝之又开始头疼了,你这话明着看是在检讨自己的过错,可实际上是在向我告状啊,你说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妮子还有这么多的心计呀。真是的,哥这里事情已经有够乱了,姑奶奶你就不要再来添堵了。因此上陈凝之没好气地说:“哪儿有的事?净瞎猜!”

陈凝之这么一说不要紧,绿绮本来还是小声抽噎,这下好了,干脆放声大哭起来,搞得好像被陈凝之在一小时之内强奸了一百遍似的,那个委屈呀。

第九十九章 宰相来访

绿绮这一哭,激起了女孩子们同仇敌忾的一致声讨。

莲依:“你怎么回事,人家绿绮姐姐都已经受了很大的委屈了,你倒是好,反过来骂她?你还有没有人性?”

陈凝之大汗,我干啊!哥什么时候骂她了?再说,这跟有没有人性有关系吗?真是的,我说错了吗我!

不等陈凝之说话,大衍公主也说道:“你看你还不服气是不是?既然这样,我们几个以后都不说话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陈凝之生气了:“公主啊,你怎么也和她们一般瞎胡闹?我不过是说她瞎猜,人家婉莹根本就没有怪罪她的意思。”

莲依说道:“哟,还‘人家婉莹’,好亲热呀!你当我们是瞎子啊,我也看到这个姓常的丫头对绿绮姐姐很是不满的样子。”

红玉点头道:“是啊,她可是连我一起瞪了呢。”

公主道:“你既然这么维护她,那还要我们干什么,你倒是追她去呀,这个家以后你不用再来了。”

天哪,我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饶了我吧!四个女人啊,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这已经太入戏了。还叫我去追她?天地良心哪,我要是还能下地,干嘛还呆在床上啊。

看着四个女人一个个撅着小嘴儿不依不饶的样子,陈凝之深感无奈。不过好在杨公公的出现救了他一命:“驸马爷,左丞相胡惟庸胡大人前来探望。”

左丞相?胡惟庸?这是谁呀,怎么丞相还分个左右的,好乱啊。古时丞相就是最大的官位了,而以左为尊,自然这个左丞相就是所谓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了,也就是后世俗称的宰相。

公主道:“胡惟庸这个人我倒是听说过,颇有些吏能,门下徒人众多,父皇也是因为他的能力方才任命他做宰相之尊。不过此人城府颇深,嫉贤妒能,可不是怎么好对付。”

有了公主的评价,最起码陈凝之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绝不是陈友谅一伙儿的,应该是和朱元璋一路的。正想着,胡惟庸已经在杨公公的带领下来到了房门外:“胡某冒昧来访,驸马不会不方便吧?”

大衍公主连忙拉着几个女孩子到另外一间房子躲避去了,毕竟女子是没有地位的,来了外客,是不能见的,尤其这次来的还是个宰相。陈凝之忙道:“胡大人说的哪里话,晚辈卧病在床,不能亲迎,已经是不敬,岂能将胡大人再拒之门外?快快请进,上茶!”

摸不清胡惟庸的来意,那就只能静以观变了,看看他说些什么。第一次和这种级别的BOSS对话,陈凝之心里也是没有底气。虽然说和朱元璋以及陈友谅都聊过很多次了,但是他们俩不会害自己呀,天知道这个胡惟庸安的什么心呀。

胡惟庸年纪大约五十上下,长相端庄,年轻时候也必定是眉清目秀的,估计比哥哥我还好看?老了之后颧骨有些突出,整张脸显得瘦削,但是不影响整个的观感。看到陈凝之打算强撑着见礼,赶紧走过来扶住:“驸马,你现在有病在床,不可乱动,小心再伤着了,那可就是胡某的罪过了!”

陈凝之说道:“丞相说哪里话,您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朝廷大员,肯屈尊来我这个小庙,就已经令晚辈阖府上下蓬荜生辉了。看到丞相大驾光临,晚辈觉得身上的伤都好了许多呢。”

胡惟庸道:“驸马这般说,可就要羞杀老夫了!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说法,那都是民间胡乱说的。咱们在朝为官的,还不就是个给皇上跑腿儿的?官威再大,那还不是皇上给的?所以说呀,咱们做官的,心里面就得时刻牢记着,我们是为皇上办事儿的,就算皇上出了什么错,我们也得硬着头皮接着!”

陈凝之心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变味儿了呢?什么叫皇上出错了我们也得接着?敢情你在这里数落皇上的不是来着?我的老天爷,哥这里可是完全被皇上布控的,我要敢说他老人家半个“不”字,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这个老家伙竟然过来害我,幸亏哥哥我多长了个心眼儿,要不然还不被你给下了套儿啊!

陈凝之说道:“丞相此言差矣!皇上怎么会犯错?要错,那也是咱们做臣子的不对。”

胡惟庸道:“非也非也!就像陈驸马你这次挨打之事,本就是皇上有错在先,再怎么说也不能对徐将军下那样的毒手不是?”

得,这哪儿是来探病啊,整个来了个大忽悠。你说你胡大人既然不属于陈友谅这边的人,就应该是皇上那边的人啊,可是现在你连皇上的坏话也说,难不成你想另起炉灶啊?你还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想他胡惟庸身为宰相,除了皇帝他最大,要说没有一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再说了,人家有资源啊,身为百官之首,拉帮结伙最是方便不过了。

其实历史上的胡惟庸还真就是这么做的。据明史记载,胡惟庸当了宰相之后,先是指使人状告刘伯温谋反,吓得已经辞官回老家的刘伯温赶紧跑到京城来向朱元璋请罪,并且留在京城不敢回家。后来刘伯温病重,回老家休养,胡惟庸又派人给刘伯温送药,结果刘伯温喝了他的药之后病情反而越发严重,最终不治身亡,因此上民间有胡惟庸毒杀刘伯温这一说法。后来他又收买徐达的门人刺杀徐达,结果那门人去向徐达告了密,他便又故伎重演,着人状告徐达谋反,促使朱元璋提前杀死徐达,用的正是烧鹅之法。这些东西,我们不学无术的陈驸马是不知道的,他现在只是觉得这个胡惟庸就没安什么好心,就是过来忽悠他的,嗯,“请君入瓮”。

陈凝之连忙说道:“丞相大人休要再提此事,前日乍然听说师父刘阁老已逝,心情悲痛,得了失心疯,因此上才会去朝堂大闹。现下已然清醒,后悔不已,已经写了请罪折子递到宫里了。”

胡惟庸笑道:“陈驸马果然玲珑剔透啊!这个失心疯一说不过是骗骗外边的凡夫俗子而已,你我心里都很清楚的,对吧?做臣子的如此给皇上台阶下固然是臣子本分,可是匡扶大明,建言提议也是我辈当做之事啊!大唐皇帝李世民,那是何等的英明,却缘何会害怕一个小小的魏征?皆因魏征敢于直谏,敢于揭露皇上的错误!我们虽然不一定能成为魏征,可我们也不该眼睁睁看着皇上一错再错啊!”

陈凝之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明着编排皇上的不是,暗地里却是在说,跟着我混吧,我们能成为魏征那样的千古名臣,流芳百世!屁!这话谁信啊?你要真的想成为魏征,你去找皇上说去呀,找我一个小小的驸马有个鸟用?

陈凝之也想探探胡惟庸的底细,装作很是上心的模样说道:“依丞相大人之见,我该如何做呢?”

胡惟庸心想果然还是年轻啊,这么着就上钩了。其实他哪里知道,陈凝之那是几百年后的人,再加上有刘伯温、陈友谅、朱元璋的教导,早已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单纯了。胡惟庸自以为奸计得售,放心大胆地说道:“其实我们大可以结成同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个人的意见也许在皇上面前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们团结起来,就能够左右皇上的想法,就能够促使他成为一代明君!我这里已经吸纳了很多朝廷大员,他们……”

“驸马爷,顺王来了!”胡惟庸正说得吐沫横飞,不想陈友谅进来了,吓得他急忙住了口,告辞而去。

第一百章 俏不俏,一身孝

陈友谅是被人抬进来的。两根碗口粗细的衡竹,中间绑上厚厚的绢布,做成类似于担架的东西,陈友谅就趴在那上头。进了屋,屏退了随从,陈友谅一骨碌从担架上爬了起来:“在家里倒是没什么,出门可是得注意,不要让黄子澄之流抓住了把柄。”

我考,陈友谅少说也挨了十来板子,他怎么就没事儿人一样地下地了?哥还窝在床上不能动,这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陈凝之道:“叔父,你的伤……”

陈友谅笑道:“我们武林人士,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嗯?怎么你还在床上趴着,赶紧起来吧。”

陈凝之苦笑道:“小侄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陈友谅道:“你别说你还没有用内力疗伤啊,你的领域绝技那是疗伤圣手啊,还犯得着趴这么久?”

真的假的?陈凝之赶紧放出绝对领域,集中到屁股那里,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汇聚在那里,舒服得要死。过了一小会儿,那种舒服的感觉已经褪净,陈凝之用手摸了摸,皮肤光滑无比,哪里还有受伤的痕迹?我干呀,没想到哥的绝招还能疗伤,这无外乎买了包瓜子后非得缠着小卖部给你开张发票,人家开了张五毛钱的发票后你刮开一看,哇塞,十万元地税大奖!

陈友谅一看陈凝之这样子,就知道他根本不懂用内力疗伤,说道:“原来你的伤没好啊!不过这样也好,我听杨公公说方才胡惟庸来过了,你这样他就看不出端倪了。这个胡丞相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莫要上了他的当。”

陈凝之说道:“原来叔父知道他的为人啊。他刚才来,主要是想拉我进他的阵营,我还没答应呢,这不您来了,他匆忙就走了。”

陈友谅冷笑道:“他倒是什么人都敢拉拢啊,连我陈友谅的侄儿也敢来动脑筋!他这种急于扩大自己实力的做法,必然会招致朱元璋的警惕,那就是取死之道了。”

陈凝之点头道:“我也觉得他这人不怎么靠谱,哪儿有像他这样随便就拉拢人的?没被他拉拢成功的,统统去皇上那里参他一本,还能不引起皇上的注意?”

陈友谅道:“我还听说,这次你师父之死,也和他有些关系。”

陈凝之惊道:“什么?这老家伙居然敢害死我师父?亏他还有脸来拉我入伙,我干他姥姥啊!”

陈友谅点头道:“像他这个样子,早晚会出事,你最好别跟他有什么牵扯,以朱元璋的性格,到时候凡是和他走得近的人估计都没有好下场。”

陈凝之道:“就冲他害我师父,我就决饶不了他!这次我前去青田,要好好调查清楚,若是果然他胡惟庸害了我师父,我定要他偿命!”

陈友谅道:“你要去青田?也好,你这步棋走得不错!打着给师父奔丧的名义,谁也说不出什么,正好躲过这一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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