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勾钻石男:小丫头,别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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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勾钻石男:小丫头,别惹火!-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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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越闹越大的话,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你们可以现在就把刀子插进骆寒的心脏,但骆家也一定会派人铲平整个苗寨,你千万不要怀疑我的话,骆家富有敌国,不论是商界,政界,黑道都关系匪浅,又只有这么一个独子,你想想,如果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会就此放过你们么”。

骆寒对纪夜澈扯开一抹虚弱的笑,明白到了这个时侯,求饶已是无效了,只能吓唬他们,让他们有所顾忌,只有势均力敌,才能坐下来谈条件。

白初夏的心吊在嗓子眼上,纪夜澈的话一下子变的这么具有挑衅的意味呢,他们会不会反而一气之下,把刀完全插进骆寒的心脏里头,冷静下来想想,不对,她多少了解纪夜澈,他的性格绝对不是莽撞的人,或许这是他的缓兵之计。

她暗暗拉了拉纪夜澈,让他不要刺激过了头。

趁起纪夜澈说完,她又适时的扮演缓和剂“碧树,我知道你们是善良的人,你们也不想杀人的,不管骆寒是不是该死,总该给他一个机会解释吧,而且我们已经知道,碧珠对骆寒下了蛊”。

碧数终于有了动作,他让村民先退开一些,然后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说道“碧珠快死了,只有骆寒的心脏才能解她的身上的蛊毒,对与错已经没用了,我现在只想救我妹妹”。

白初夏,骆寒,纪夜澈被震惊了,碧珠怎么会就要死了。

“那傻孩子下的蛊,是我们碧家独有的,我母亲就是因为那样死的,我父亲在苗寨住了5年,生下了我们,可是最后他还是想要回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于是他回去了,我母亲也死了,这种蛊叫痴心蛊,若是无法等到心爱的人,或许他变了心,很快就会死,而被下蛊的人,不会死,可每每与女人交合,就会忍受一次万虫啃心之痛,可是相比为此而死去的人,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碧树神神萎靡的靠在一边。

听完了,白初夏他们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我对碧主根本没有什么,只拿她当小妹妹看待,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对我下蛊,还要害了她自已”骆寒不明白,好好的他会成为杀人凶手,他的良心也会不安。澈都而可。

“碧树,除了挖骆寒的心脏,还有没有别的办法?”白初夏紧张的问,她觉得碧树有句话说的对,现在不管谁对谁错都没用了。

碧树抬起头“这个办法,我怕骆寒无法做到,最后,碧珠还是会跟我母亲一样”。

“你说吧,只要可以不用死,任何方法都要试一试”纪夜澈催促着。

“骆寒若是能娶碧珠,以后能一心一意爱她,跟她白头偕老,永无二心,他们二个人就都不用死”碧树冷静的回答,心想骆寒或许贪生怕死,会赞成这个提议。

骆寒冷笑,闭上眼睛“那还是杀了我吧,倒也来个痛快,因为我永远不可以爱碧珠,更加不会娶她的”。

“那你为什么要去招惹她”碧树狂怒的拽起骆寒的衣领,一个男人哭的像个小孩“她还只有19岁啊,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要骗她”。

骆寒也不想见到有这样惨剧发生,他也怒了“我什么时侯骗过她了,我有跟她说过我爱她么,她单方面喜欢我,就冲动的给我下了蛊,我也是受害者”。

“她说你亲过她,又夸她漂亮又可爱,而且那天你喝醉之后,你还抱着她睡了一整夜,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在她心里,她已经把你当成她的男人,在我们苗寨,一个女人一辈子只可以爱一个人,你夺走了她的心,现在还要否认,你这混蛋,我一定要挖了你的心,救我妹妹”碧树发了狂,眼睛变的猩红可怖。

骆寒没想到自已无心之说,会让碧珠误会自已喜欢她,而他现在也是百口莫辨了。

白初夏跟纪夜澈彻底无语了,在他们看来骆寒这种行为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相信也是无心之说,怪只怪外面的思想跟山里的思想不一样,才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碧树见他无话可说,脑中翻滚的怒火已经到达最高点,他亲眼看着母亲死去,他不能再看着妹妹死了,举起匕首,他对着骆寒的胸口插下去。

要我的心脏可以,放他们走!

“不要——”

电光石火之间,白初夏的后背奋力的向后靠,想要推开骆寒,可是她的力量太薄弱了,只推过了一点,碧树的刀原本是对准骆寒的心脏,也因此而刺歪了,插在他的肩头。。

刀一拔出来,血顿进从肌肤里面汹涌而出。

房间里头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骆寒忍痛着气,用力的喘息,额头布满冷汗,星眸依然清明,他不会求饶的,哪怕是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骆寒——”白初夏跟纪夜澈同时惊呼出声,分别侧头去看他,也不管被绳子勒出了几条血痕。

“放心,我还没死”骆寒对他们扯出一丝苍白的笑意,越是到了这个时刻,他反而变的淡定了。

碧树刚才是被怒火冲昏了头才会刺下去,而现在捅过一刀之后,理智有些恢复“不论你是有意还是无心,你要么娶我妹妹,好好对她,要么挖出你的心脏”。

白初夏在骆寒开口之前,非常用力的握紧他的手,抢先说道“他会娶妹妹的”。

骆寒一怔,心痛在蔓延,心是这么痛,可他却想笑“呵呵,,,白初夏,你凭什么给我选择”。

“那你想死么,就算你不怕死,就算对你来说那只是短暂的痛苦,可是对活着的人来说,那是永久的折磨,永久的痛,活起,起码还有机会,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明不明白,我只是不想你死啊,,,,”白初夏带着哭腔,把这番话说完,她没有办法不恐慌,也不没有办法不伤心,她好害怕,真的好怕。

纪夜澈在另一边握住骆寒的手“初夏说的对,活着,起码还有希望,你要为骆阿姨,骆叔叔想一想,为骆家想一想”。

骆寒轻笑“你们以为我是小孩子,不懂这些么?但我的心早已经给了你白初夏,一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过了6年,装成淑女的小骗子,你让我怎么去爱碧珠,就算是我娶了她,我活着却要看着你跟别人结婚生子,什么也做不了么,那跟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到时我会控制不住,就算是死,也要紧紧拥抱你一次,到时一样会死,如果说,我永远没有办法碰你了,对你说我爱你,我宁可马上死掉”。

白初夏努力抿紧了唇,可是泪水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怎么流也流不尽。

纪夜澈心里很难受“少说这种煽情的话,博人眼泪了”。

碧树看到这场景,心里有些许动容“事到如今,你没有别的选择,或许你对碧珠真的没什么,但她却误以为你们是相爱的,对你痴心一片,认定了你,所以才会下痴心蛊,我不会让我妹妹死,明天要么跟她举行婚礼,若是你不从,明天就是你的死忌,我们苗寨的人,个个顶天立地,不怕别人来寻仇”。

他说完,对站在一边的村民说了几句,就走了。

很快,就有人给他们松绑,又送来水跟食物,还给骆寒处理了伤口,不过仍旧不放他们出去,锁着他们。

桌子上放着饭菜,味道很香,可是白初夏不太敢动,可是肚子实在是太饿了,看到那水,也跟在沙漠中看到一汪清泉一样的诱人,“咕嘟——”她不由的的咽咽了口水“你们说,他们会不会在水里跟菜里下蛊啊!”

“要下的话,不用放在水里跟菜里也可以啊,反正我们现在的命悬在刀尖上就对了”纪夜澈没什么情绪的说道,扶着骆寒走过去的坐下。

白初夏也跟着坐下来,拿起碗来,一口气喝掉,又拿起饭,没什么形象的吃着,反正在这二个家伙面前,她不用淑女了。

骆寒见她这样,不禁失笑“你不是怕他们在这里下蛊么,还敢吃?”

“死就死吧,就跟纪夜澈说的,也有可能,我们已经被下了蛊,既然这样,不如吃饱喝足再说喽”白初夏现在也悲观了。

骆寒跟纪夜澈也相继拿起碗筷,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他们也很饿。

不过让白初夏奇怪的是,哪怕这么饿了,他们吃的还是很斯文,精美的像张画,哎,二个极品美男,外加她这个也还算漂亮的年轻女孩,难道真的不能活着出这苗寨么。

可是她不能死,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是重要的人要照顾,她不能扔下他的。“不吃了?”骆寒见她突然忧伤起来的眉目,心疼的问。

“我吃不下了”白初夏放下筷子,突然想起来云南已经块6天了,她忙问“今天几号啊!”

纪夜澈跟骆寒被她突然的呼喊吓了一跳。

“今天19号啊,你怎么了?有事?”纪夜澈回答她,看她好像有什么挂心的事情。

“也没什么,之前给她们留过言了,应该不会明天来的”白初夏自言自语着。

“他们?谁啊,竟然让你这么上心”骆寒心里不爽,一想到她有这么在意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他都不舒服。

纪夜澈也没有听她说起过这个他们,所以他也同样疑惑。

白初夏的眼底快速的闪烁了一下,而后平静的回答“是我的朋友跟她的儿子,我们在国外遇见,当时她刚刚生了孩子,孤苦无依,我们一见如故,所以成了好姐妹,之后的几年,一直住在一起,抚养刚刚出生孩子,现在我回来了,她这个月带着孩子也要来的,说好是20号来,不过我来云南之前有给她们留言,让她们晚几天到”。

纪夜澈跟骆寒露出了然的表情。

“想不到你当年那么小,还会照顾孩子,若是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见见那孩子”骆寒温笑着随口说道。就之坐想。

白初夏暗暗倒吸了一口气,表情自然“他跟你非亲非故,你不要去吓倒我的朋友跟她孩子”。

“我没这么恐怖吧,你当我是会吃人的老虎还是丑陋的怪物”骆寒对于白初夏的这种戒备心里不是滋味。

纪夜澈在边上接过话题“那让她们来家里住吧,反正有房间,也方便照顾她们,对了,那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今年几岁了?”

“是男孩,今天虚岁6岁多了,我已经给她们找了房间,也找好工作了”白初夏很平稳的说回答,之后轻叹一声“我们现在聊的那么轻松,谁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去呢”。

她失落悲观的表情全都落在骆寒的眼里,他也明白自已该怎么做了。

第二天傍晚,天还没有完全黑,门开了,几个村民押着骆寒,纪夜澈,白初夏走到村子后山的一个高台上,四周站满了人,有个穿着五彩喜服的女人蒙着脸做在那里,她身边站着的男人,他们一眼就认出是碧树。

按这么推断,坐在那里的穿喜服的女人应该是碧珠。

碧树对押着骆寒的村民说了一句,那村民就把骆寒带了上去。

白初夏扭动了一下,担心害怕的看着骆寒,这些人要怎么对付他,她越想越是怕,怕要全身都止不住的发抖。

纪夜澈的俊脸也沉敛至极,长眉微蹙,眸光紧的仿佛撑着一坐大山。

村民把骆寒带到碧树面前,而坐在那里的女人,也因为见到骆寒而略有些激动的坐立不安。

碧树掀开打开骆寒面前的二样东西,一套跟坐在那里的女人相同款式的喜服,另一边是一把闪着银光的刀。

“选吧!跟碧珠结婚,你就不用死,如果不愿意,我就当场挖出你的心脏”碧树凶狠的看着骆寒,说话的语气缓慢用力,眼中布满着杀人血腥之气。

“哥——,你不要对骆大哥这么凶”坐在那里的果然是碧珠,她出声制止了碧树。

骆寒站的笔直,碧树那么凶残的威胁,他脸上一丝的惧意也没有,星眸反而更亮更霸气横生,线条完美的俊脸,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慵懒,不妥协,虽然他的身上全是血迹斑斑的伤,可仍旧无损他天生的王者之气。

他跟白初夏耍无赖的时侯,像个没有长大的大男孩,可是一旦他认真起来,那渐渐强大气场,可以压的所有人透不过气来,碧树跟他对视,到最后竟然有点慌了。

“快选!”碧树怒喊,以掩盖心里惧意,他开始相信纪夜澈的话了,骆寒并不是普通的人物。

骆寒缓缓扇动了一下眼睫毛,冷冷的开口“要我的心脏,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把初夏跟澈安全送出这里,放他们走”他的眸光有种威慑力,像是一头野兽,要是不服从,他绝对会把人撕裂。

他知道自已无法去爱碧珠,而碧珠会误会,多少也是因为他习惯性的轻浮举动有关,所以这个责任只有他来背,但是他不能让初夏跟澈陪着他一起死,在昨晚,他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碧树没想到他宁可死,也不愿意跟碧珠结婚。

白初夏跟纪夜澈愣住在原地,不敢置信看着骆寒,她心叫嚣的痛着,可是因为太痛,太害怕了,她张着嘴想哭想叫,却跟个哑巴似的。

坐到那里的碧珠,呆呆的望着他,有二行清泪流下来“骆大哥,你不是也一样的喜欢我么,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为什么你这么快就变心了”。

死生一线!

死到临头,骆寒还是有些哭笑不得,只是笑的比哭的还要难看“呵呵,,,,碧珠,我很抱谦让你误会了,我说的喜欢,并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把你只是当作可爱的小妹妹,你问我喜不喜欢你,我不讨厌当然说喜欢喽,至于你说我吻你,那天我想让初夏吃醋,故意做给她看的,说你贤惠,说你好,这些只是在夸奖你,并没有别的意思,我最爱的人是初夏,本以为还有很多时间缠着她,跟她吵吵闹闹,以为总有一天,她会受不了,然后再次接受我的,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没有机会了,人生真是无常,其实我心里很舍得,很舍不得她,她还说只要我能活着,她就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们还签订了契约,原本我还想了个,会让她气到跳脚的条件,想起她生起气来的模样,一定也非常的可爱,弄不好会跟我拼了”想到白初夏发飙的样子,他忍俊不禁的笑的温柔。。

也还求看。转而,温柔的笑意,又全部化伤感,因为这只是他的想像,他永远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碧珠的眼泪疯狂的滚落,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自作多情。

白初夏站在台上,心像是被穿透般的痛,她发了疯一样挣扎着“我们不是说好,要走一起走,我不需要你来舍命相救,我绝对不会感激你的,骆寒,你娶了碧珠吧,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只要你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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