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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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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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平身!”刘皇后头也不抬地说道,“户部尚书蔡京建议对仁多保忠与嵬名阿吴大加封赏,你久事西北,此二人也是由你所俘,此次传你前来,就是想向你征询一下有关此二人之事。”

杨逸刚要作答,刘皇后突然抬起头来,横了那带路的小太监一眼,寒声斥道:“我与大臣商议国事,你许在这做甚?”

那小太监吓得一哆嗦,连忙伏身请罪,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刘皇后向那茉莉轻施眼色,神情冷漠地对杨逸说道:“你随我来,有样东西你先看看再说。”

杨逸皱了皱眉,隔着几步随她往后殿行去;执掌至高无上的皇权半年之久,刘皇后无论是神情还是步履,都显得庄重威严了许多,走起路来,头上的凤冠竟是纹丝不动。

刚进入后殿,她突然转过身上,脸上那冷漠的神情就像遇到了烈日的薄冰,迅速地融化开来,蛾眉弯弯,眸若春水,说不尽的妖娆。

“冤家!”一声轻唤,听得人荡气回肠,她带着一缕香风扑进杨逸怀里,娇躯就像一根遇到了水的面条,渐渐地软了下来,软得仿佛没了骨头一般,以至于要不断在缠绕在杨逸身上,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

杨逸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摘下她头上的凤冠,刘清菁抬起一张千妖百媚的粉面来,眼中竟已是莹莹一片,那泪水中带着思念,带着委屈;红唇轻启间,只听她带着无尽的幽怨说道:“你这冤家竟然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京里,你知不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无助、多害怕?我多希望你那时能守在京里,哪怕每天能看上你一眼,也好过我举目无亲,无依无靠……

刘清菁说到最后,已是呜咽不绝,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杨逸轻轻一叹,也真难为她了,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外忧内患之时,要她突然挑起这副重担,可想而知她当时是怎样的彷徨。

杨逸紧紧搂着她,任由她发泄着压抑以久的情绪,嘴时轻声安慰道:“当时我也是身不由己,好在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好了,莫哭了!”

小菊抱着孩子从屏风后转出来,也轻声劝解着,刘清菁这才止住哭,对杨逸说道:“快!孩子都快七个月大了,你还没见过咱们的孩子呢,你快好好看看。”

这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杨逸心里也颇为感慨,上前仔细打量,这孩子睡得正香,粉雕玉琢的,十分漂亮,双眉之间很宽,小嘴里正嚅出些口水来;他伸手在孩子脸上轻轻一碰,小家伙立即轻蹙起眉头,模样非常可爱。

杨逸真想抱一抱儿子,可惜怕惊醒了他,只好作罢!

他小声吩咐道:“以后孩子睡觉时,尽量不要抱着睡,这样孩子的身体无法自然的舒展,对孩子身体不好。”

小菊连忙应道:“婢子记下了。”

等小菊把孩子抱到侧殿去,杨逸突然感觉一个滚烫的躯体从后面缠上来,就像条水蛇一般,从背后软软的绕到前面来,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丰润的香唇随即吻了上来。

“冤家,抱我……我到屏风后面去。”

屏风后是一张宽大锦榻,杨逸将她轻轻放在厚厚的罗衾上,刘清菁顺势一带,把他带倒在榻上。

这一刻的刘清菁已是媚眼如丝,娇艳欲滴,她轻轻推开杨逸,娇喘吁吁地道:“冤家,我想你了……

她说着站起身来,轻轻一扯自己的衣带,要将那霞披除去,杨逸突然诡异地笑道:“停!留着,把它当制服好了!”

“制服?”

刘清菁有些发怔,未等她反应过来,杨逸一下子把她拉倒下来,侵掠如火。

这个让男人一见便想到床的绝世尤物,身材并不因生过孩子而有丝毫影响,反而多了一份少妇的丰润。

被杨逸那双手抚掠而过,刘清菁浑身软得象软体动物一般,轻轻扭动着,嘴里不时逸出一串娇吟。

几翻死去活来之后,刘清菁瘫软如泥,趴在杨逸的胸膛上,粉臀和酥乳上还残留着被他肆虐过后的淤青。

对这个尤物,杨逸没有太多的怜香惜玉,有的只是征服再征服,让她在爱欲间彻底沦为一匹温顺的坐骑,这样才能拴住她,驾驭她。

“冤家,你可把奴家折腾死了,跟头蛮牛似的。”刘清菁虽然在埋怨,但脸上却带着妖媚的满足感。

“我不能经常来,呵呵!不一次把你喂得饱饱的怎么行?”

杨逸看看她那微微肿胀的双唇,真不愧是绝世尤物,浑身象水做的一般柔若无骨。

“哼,你还说,唉!你那娘子真是有福气……

“说什么呢你?还想我再收拾你一回是吗?”

“不不……家不行了,你可别乱来,等下奴家起不来,那就麻烦了。”

“你还知道轻重便好,以后要知道分寸,别动不动就传我过来,小心被别人发觉。”杨逸正色地警告着她,十八岁的臭丫头,真怕她任性胡来,没个分寸。

“放心吧,奴家记下了。”刘清菁就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委屈地噘起小嘴来。

“对了,有件事你得让郝随留意一下,我听说建安郡王病了,南阳郡王与乘城郡王等人以探病为名,常聚于建安郡王府上讨论立储之事,若是你能听我的,别再折腾捷儿的事,此事便无须多管,但若是非要立他为诸君,此事还需留意一下,南阳郡王等人地位尊崇,他们若是出面反对,事情就复杂了。”

刘清菁不满地哼道:“什么叫别折腾了?你怎么能这样?捷儿也是你的孩子,你不管也就罢了,难道还不许我为他将来着想吗?别的我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事,你必须听我的,只要能把捷儿扶上帝位,奴家不惜一切……

“啪!”的一声,杨逸又重重地在她翘臀上来了一把掌,横目瞪着她。

刘清菁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满带委屈地在他怀里蠕动着,弱弱地说道:“奴家知道错了,奴家不是听你的,这么久没提立储的事嘛?奴家等下就让郝随去打听一下情形,你别生气了好吗?”

“把情况弄清楚再说,你千万别乱来,南阳郡王等人不是轻易能动的,明白了吗?”

“奴家知道了!”

杨逸心里暗暗一叹,看来想让刘清菁打消扶儿子上位的念头,是不可能了,下一步怎么办?杨逸心里一时有些茫然起来。

第三卷 第249章 寂寞之花

礼部。

窗外暖融融的阳光洒进来,西夏使者梁益却仿佛掉进了冰窖一般,脸色时青时白;前来大宋和谈,他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可当听到礼部侍郎杨畏提出的和谈条款时,他整个人还几乎是石化了。

和辽国断交,这还好说,表面上断交,私下了完全可以继续往来,糊弄一下大宋即可。

就像高丽,迫于辽国的压力,表面上也与大宋断交,事实上私下里还不是常派使者进贡?这种利益的结合,是不会因为一纸盟约而真正断绝的。

可割让河西……啊!那可是西夏大半的领土啊!

虽然河西很大一部分都是沙漠,但河西走廊的重要性无须多言,西夏若真割让了河西,就等于被大宋合围了!国土局限于小小的河套顶端,缺少战略纵深,随时可能要面对宋军的两面进攻。

梁益站起来愤愤不平地说道:“不行,河西之地我大夏绝不能割让,杨大人,大宋若真有和谈之心,就请拿出些诚意来,趁人之危敲诈勒索,岂是天朝上国应有之举?”

杨畏和辽使萧望较量过一阵子,在谈判方面还是非常有经验地,只见他好整以暇地答道:“梁大人,我要郑重纠正一点,不是割让,是交还!河西之地本来就是我华夏故土,我大宋传承华夏正统,收回河西之地也是情理之中。”

梁益气极而笑,冷冷地讽刺道:“燕云之地也是所谓的华夏故土,怎不见杨大人去让辽国交还呢?”

“这是我宋辽之间的事,无须西夏来操这份心,梁大人若是还想谈,就不必左右而言他。”

“大宋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没有一点和谈的诚意,分明是在羞辱我大夏,本使要求面见贵国皇帝陈情。”

杨畏依旧不温不火,淡淡地反问道:“羞辱?西夏年年入寇我西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又是什么?这难道不比羞辱更甚吗?”

“贵国就没有侵犯我西夏吗?尤其是去年,两国战争皆是由贵国挑起……

这注定是一场看不到结果的谈判,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都想在道义上占据上风,都想磨掉对方的耐性,一下子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进展。

杨逸在隔壁旁听了一下,便索然无味的离开了礼部。其实杨逸也知道,想通过谈判获得河西走廊可能性不大,除非梁太后被逼得走投无路,才有可能孤注一掷割让河西。

因此,真正的较量根本不在谈判桌上,现在就看章楶在西北怎么玩转西夏了;章楶,你可千万别让人失望啊!

出了礼部,杨逸直入宣德门,便往尚书省而去。

章惇见他前来,淡淡一笑问道:“任之,谈得如何?”

“章相公这是明知故问啊!想让西夏交还河西之地,除非西夏陷入内战方有希望,目前想谈下来,难!”

“任之可是另有想法?”

杨逸熟悉地从他案上翻出一张地图来,指着河西走廊说道:“章相公,河西走廊的重要性无须我多赘述。相公请看,祁连山南麓的盘地,是草头达靼和黄头回纥,玉门关以西是西州回鹘;甘、肃等州本是党项人从黄头回纥手上夺取的,西夏势强时,黄头回纥只能忍着,如今西夏变得非常虚弱,可以想见,黄头回纥,甚至是西州回鹘必定对瓜、沙、甘、肃几州虎视眈眈。西夏在河西走廊共有四个军司,去年卓啰和南军司被我兰州军于百兽岭重创,黑水镇燕军司如今被往利乞光割据,目前就只剩下甘州的甘肃军司和瓜州的西平军司。西夏每个军司大致两万人马,西平军司多一些,接近三万人马。细算来,西夏目前在河西走廊也就五到六万人马,而且西面瓜、沙等州距离东面的凉州一千多里,首尾难顾;我大宋若能出两三万精锐,突然夺取凉州。便可把河套与河西一斩为二。”

河西走廊就像杨逸的情人一般,他是念念不忘啊!章惇听了他的话,低头沉思起来,以前西夏国力强大时,大宋若攻取凉州,势必会遭到西夏两面夹击,要知道凉州离兰州三百多里,大宋在缺少骑兵的情况下,很难增援这样一座孤城。

但现在不同了,西夏现在正处于最虚弱的时候,瓜州那边的两三万兵力被黄头回纥牵制着。卓啰和南军司又刚遭受重创,河套地区兵力同样是捉襟见肘,别说支援河西了,若是大宋再来一次全线出击,西夏能不能挡住还两说。

这就为夺取凉州提供很好的机会,而一旦夺取凉州,河套地区与甘、肃、瓜、沙几州的联系就被斩断,西夏在河西的统治很可能就此瓦解。

章惇想了一会儿,皱眉问道:“任之以为夺取凉州需要出动多少兵力?”

杨逸立即答道:“兵贵精不贵多,两万足以,再多恐怕反而被漫长的后勤线拖垮。”

“任之有几成胜算?”

“七成。”

章惇眉头皱得更紧,两万精锐不是小数目,冒这个险值不值得?

一旦输了,这两万人马很可能全军覆没,西北战略态势反而会变得恶劣起来,章惇思前想后,最终说道:“此事关系重大,需在朝堂上通过才行,任之先不要着急。”

杨逸笑了笑,没说什么!

这不是他一言而决的环州了,在环州时,许多事情都可以先斩后奏;在东京这个大泥潭里,这般重大的行动,若不能在朝堂上通过,根本不可能实施。

杨逸知道其中牵扯太多,也没为难章惇,他提出这样的一个战略构想,只是先给章惇通通气,现在实施不了,但将来有更适合的时机时,就可以着手实施了。

出尚书省时,杨逸情绪还有些低落,但过了宣德门,心情便开朗起来了,自己毕竟不是皇帝,即便是皇帝,也不可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章老头是首相,由他去操这份心吧!

再说西北的局势目前还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根据杨逸原先策划,杨志和阮二郎他们以数十名特战队员为骨干,在灵州难民中拉起了一支队伍,足有一千多人马;他们在贺兰山一带劫富济贫,呼啸出没,攻城陷寨,所得财物,多散发给那些食不果腹的穷苦百姓。

西夏官方称之为贺兰贼,穷苦百姓却称之为贺兰义士,正是在群众中建立起了认同感,杨志他们如鱼得水,不但轻易躲过西夏大军的围剿,而且队伍还有不断壮大的趋势;如今这支队伍已成西夏心腹大患,夏军大举来剿,他们往往就会化整为零,烟没在茫茫的人海中;

夏军一松懈,他们又迅速地啸聚起来,抢夺富户,袭击官仓,掳杀官吏,破坏军事设施,甚至潜入兴庆府,暗杀西夏重臣;这股神出鬼没的“贺兰贼”,也不知让多少西夏大臣心惊胆战,让梁太后做了多少回恶梦。他们对西夏的破坏力是惊人,杨逸前世是特战队员出身,这种内部策反、破坏、制造叛乱的手段本就是他的老本行。

西夏去年无数难民得不到安置,给杨逸实施这个计划提供了肥沃的土壤,根本不用你花费心思去煽动,许多百姓为了活命,便心甘情愿地加入了进来。

再坚固的堡垒,也经受不住来自内部的破坏。杨逸组建这支特战队之初,便有这样的打算,现在效果可以说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西夏,请别为我哭泣!

杨逸策马回到自家大门,便见包毅在门前等着,他骑着青骢马,身着窄袖长衫,腰束革带,十分精神,一见杨逸便兴奋地喊道:“大人!大人!”

杨逸笑道:“包毅啊!怎么不进家里坐?在门前等着是何道理?”

包毅打马上来道:“大人,小的可等您多时了!今儿要请大人吃酒。”

“得哪,如今好歹是也指挥使了,就别小的小的了,李一忠他们呢?”

“他们先去订酒席了,大人请随我来。”

杨逸拍拍自己的官袍说道:“你总得让我把官服换下来吧?”

包毅讪讪地笑道:“大人快去,我在这等着。”

三年一届开科取仕的日子又快到了,伴随着科举考试的,还有京城三年一次的花魁大赛。

这期间赶进京的不但有各地的士子,还有那些才貌俱佳的地方名妓,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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