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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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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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驳斥的时机得讲究,必须要等人家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咱们证据也凑足了,再驳斥。

至于“倒杨”,呵呵,咱们关起门来再倒,总不能让蛮夷看笑话不是。

杨逸看到平清茂悄悄望来的目光,不觉露出微笑来,看到这位“志向远大”的日本鸿胪馆官员,不由得想起日本海的颜色来,好蓝啊!

“大宋皇帝陛下,太后娘娘,我国堀河天皇在兵卫府左兵卫尉松井八郎发动的叛乱中,不幸被害,举国皆哀。但国不可一日无君,经太政官左大臣鸠山由纪与朝中大臣共议后,一同拥立令子内亲王为日本第74代天皇,我国新皇故遣外臣入贡天朝,请求大宋皇帝予以册封……

平清茂说到这,黄履等人犹老神在,除了辽国外,周边各国新王继位都要接受大宋的册封,殿中大臣对这种事情早习以为常。小小倭国,谁来做国王鬼才懒得去管这些。

说啊,想说什么就说啊!大家都等着呢!

在众人的期盼中,平清茂终于提到了杨逸的名字,许多人不由得凝神屏息,生怕漏了一个字,这可都是证据啊!

可是……日本使者不会吃错药了吧,这都说的什么呀!

“我皇派外臣前来,除了向大宋皇帝陛下请求册封外,还要特别感谢一个人,便是天朝翰林大学士杨逸杨大人,我国堀河天皇在位之时,杨大学士率众不辞劳苦,帮助我国征讨地方上割据的大名,堀河天皇不幸遇害后,又为令子天皇挡住叛乱的大名联军,并最终帮助日本平定叛乱,天朝上国在我日本政局最艰难之时,以博大的胸襟,无私地帮助我国度过难关……

那些弹劾杨逸的人听到这里都傻了,根本无心再听平清茂的歌功颂德之言,若是不礼部确认了平清茂的身体,国书上也确实盖着日本天皇的玺印,他们一定会怀疑平清茂是冒牌货。

现在怎么办?

以前他们弹劾杨逸的罪名是恃强凌弱、枉读圣人书,在日本行豺狼虎豹之事,损及大宋泱泱上国盛德,令四夷为之色变、离心离德,视大宋为豺狼之邦……

如今“苦主”却说大宋以博大的胸襟、无私的帮助,使日本得以度过困厄,还特地赶来感谢大宋,感谢杨逸。

一时之间,他们所有弹劾的依据都像冰雪消融,化气为虚。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自己痛彻心肺不说,还要被别人视为跳梁小丑,遗笑天下。

黄履、刘拯、丘重岳等人面面相觑,神色变幻不定,他们又不好跳出来否定大宋无私帮助日本的泱泱盛德;人家日本使节都说大宋厚德载物,上善若水,你作为大宋的官员,难道反而要出面反驳,丑化大宋的形象?

不能反驳,那自己之前弹劾杨逸的话就是捏造事实、含沙射影、陷害忠良、胡乱放屁!

堂堂三品大员,在朝堂上胡乱放屁,你怎么有脸在这朝堂之上呆下去?

就算言官可以风闻奏事,但在朝堂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浪,最后却证明你是捕风捉影,朝廷就算不处理你,你个人的威望也会大跌,今后你说的话,鬼还相信你。

蔡大财主悄悄回头望了杨逸一眼,眼中有钦佩、有感慨、也有戏谑。

杨逸自回到大宋,从来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一句,结果却弄得黄履、刘拯等人土头灰脸,进退失据。

在别人弹劾他是激烈的时候,还趁别人注意力分散之机,给清娘弄回了个七品诰命。

这种招数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就算蔡京这样的官场老油条,也不禁钦佩万分。

这场闹剧因日本使节的到来,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落幕,黄履和刘拯不知是惧怕杨逸赶尽杀绝,还是自觉无颜在朝堂上呆下去,自请外放,而刘太后与章惇也很快同意了。

刘太后不必说。对黄履等人的行为,章惇心中也是反感的,他同样不想看到新党象旧党一样,分裂,互相攀咬,把精力耗在内斗上。

杨逸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黄履等人的做法,已经事实上造成了新党的分裂,那么只有将一方逐出朝堂,才能保证中枢的顺利运行。

章惇一不做,二不休,利用这次机会,对三省六部又来了一次较大的肃整,章扒皮这么做,一是清理朝中冗员,二是震慑那么以为天下太平的官员。

别以为西夏平了,就一门心思争权夺利搞内斗,我章扒扒这就明确告诉你们,不行!

而杨逸则利用这次肃整的机会,把唐璇、李仲辅、吴定邦、常穆等几位同年安排进了御使台和六部。

这些人都是他重点罗网的对象,他们在地方为官也四五年了,由于能力不错,加上杨逸不时给些指点,政绩年年评优,调作京官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杨逸策马出了东华门,向北一拐,直往封丘门而去,过了皇宫后墙,复行三四里,便到景龙江,这一带寺庙道观不少。

江边一片开阔的空地上,堆满了石料木材,一座摩尼寺正在建造中当。

摩尼教人材凋零,目前负责建寺的是阿兰,李湘弦每天也都会过来看看。

杨逸到来时,她正坐在一株古柳下,守望着工地,就像农民守望着即将丰收的稻田,连杨逸走到身边她都没注意到。

跟着她的丫环被杨逸瞪了一眼,便不敢出声,杨逸走到李湘弦身后,轻轻一拍她的肩膀。

“啊!”

这声惊叫嘹亮之极,却不是出自李湘弦之口。

李湘弦平时娇媚如花,温柔似水,在床上更是软得跟没骨头似的,以至于杨大官人早忘了她有武功在身,这下苦也,他捂着肚子躬着身,胃里一阵翻腾。

“杨郎,杨郎,你……身不是故意的,妾身罪该万死……李湘弦一脸惶恐,扶着他不断地告着罪。

“嘶……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对不起杨郎,妾身不是故意的。”李湘弦又担心又想笑。

“说声不是故意就行了吗?嗯?”

“那杨郎你要怎么惩罚妾身,妾身都认了。”

杨大官人苦着脸,目光扫过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其中流露出的意味让李湘弦不由得脸儿微烫。

这个坏蛋,准没好事,今晚不知道摆出多少羞人的样式,才能让他“消气”呢。

“不行了,仙儿啊,为夫肚子疼得受不了了,你赶紧扶我回家……

李湘弦那宝蓝色的眸子不敢看他,转身去和阿兰交待事情,她莲步款款,窈窕的身姿婀娜动人,纤腰一束,香臀巨乳,更衬托出那双玉腿的修长。

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女儿香,杨逸卧于软垫上,头枕美人膝,微闭着双眼。

“杨郎,这是车上,你别乱来。”李湘弦的声音不觉间带着细细的喘息,真个是媚惑众生。

“我肚子疼,只有这样才能分散疼痛感。”

“杨郎……

李湘弦不停扭动着身体躲避他那双魔手,只是那种躲避更象是迎合。

车行辘辘,因地面不平会有些震动,她那丰盈的酥胸会随之上下颤动,如波如浪,扣人心弦。

杨逸那双手忍不住缓缓攀沿而上,那双峰太高,以至于让他感觉攀上顶峰是如此的吃力。

“傻姑娘,躲什么,难道你不想要个孩子吗?”

“想……郎,可这是在车上。”

“可是我肚子疼!”

第四卷 第369章 喽啰大聚会

正是三月阳春时节,杨家的院落里繁花似锦,柳眼桃腮满树春,悠悠地转运的大水车已经染上了淡淡的苔痕,显得得古朴而自然,和周围古香古色的飞檐抖拱映衬在一起,清雅中带着诗意。

水池的假山上,杨逸请蔡京把“因荷而得藕,有杏不须梅”这副联子题了上去,下面的喷头喷出团团荷叶,托着这两句对偶,赏心悦目。

清娘时常会在水车边流连,缅怀旧日美好的时光,人生若只如初见……

今天,覃子桂、农实秋、周邦彦、刘宇、万世芳、罗城、刘海、韦德、赵偌、马汉卿等人齐聚杨家,厅中美酒溢香、佳肴赏目,大伙各据一案,笑谈畅饮,追思往日畅想将来,意气飞扬。

堂下是自愿前来献艺的苏鸣佩,琴瑟鼓之,清歌绕梁,舞姿曼妙,美目盈盈一盼间,千般风情尽在不言中。

东京城里的富贵之家,一般都养有歌伎,宴客会友之时便请出来娱以歌舞,杨逸“吝啬”,一直没养,宴请同僚好友时,才临时到外面去请伎人。

他本不好意思去请鸣佩,如今人家可是京城里的花魁娘子,欲求一面,动辄千金。关键是俩人间有点那啥……

奈何家里面还埋伏着呜佩的两个“内应”,得知杨家要请歌伎宴客后,竟主动登门而来。

十三娘得知此事后,竟悄悄出来,在屏风后瞄了苏鸣佩几眼,杨逸也是发现屏风后有绣花针反射的银光,才知道她曾躲于屏风后。

当时也,杨逸正举杯欲饮,手腕为之一抖,如遭针刺……

沈清直因催要治河款项,刚好回京,便一同过府拜访,他整个人比以前黑瘦了许多,可见在堤上风吹雨打,着实不易。

对治河工程,杨逸甚为关心,他与沈清直邀饮一杯,然后问道:“正诚兄,你进京催款,缘何而来?难不成户部拖欠治河款?”

据杨逸所知,虽然展开浩大的治河工程,西北新拓之土的治理也需要很大投入,但大宋去年岁入接近一亿七千万贯,治河工程年投入不过两三千万贯,而且这笔支出还是从裁军后节省出来的军费支度,因此户部当不至于连治河经费都拿不出。

沈清直稍一拱手答道:“大人,这次户部确实拖欠了部分治河款项,下官估计,大人没传回消息前,蔡尚书是打算先挪用治河经费,用于应对各地的钱荒。”

杨逸点点头,蔡京为保住他自己,挪用治河款项应对钱荒不足为奇,但还有疑问。

“不对吧,本官从日本运回五千多万贯,这足够作为准备金重发交子了,户部为何至今还拖欠治河款?”

“昨日下官去户部催款时,蔡尚书给出的说法是大人从日本运回的金银不能动,用来解决钱荒,而开春时朝廷大量从辽国购买牛马,售与荆湖一带新安置的百姓,目前这笔款子还没收回来,因此治河款要拖些时日。”

一边的马汉卿接口道:“大人,确有此事,长辖底越战越强,兵锋已经逼近上京城,辽国连年战争,经济民生遭到极大破坏,如今连士卒的饷银都发不出,只好向我大宋大量出售牲口,以换取战争经费。朝廷见价格合算,便大量购买,转售与荆湖一带的百姓用于农耕,这既解决了百姓耕牛不足的问题,朝廷又能从中赚取一些差价。因此年前户部共计拨了八百多万贯用于购买牛、马、驴等牲口,目前这些牲口刚刚运到荆湖,要回笼资金恐怕还得等些日子。”

杨逸也知道蔡京着实不容易,别看这几年岁入年年增长,但开支也是居高不下,目前要说最头疼的,就数户部了。

马汉卿接着说道:“大人,有一事大人得注意才行,辽主耶律洪基年老体衰,从去年八月至今年二月,已两次病重,照此看来,怕是命不久矣,辽国与长辖底鏖战正酣,燕王耶律延禧威望又不足,若是耶律洪基此时驾崩,极有可能引起辽国剧烈动荡。”

马汉卿点到即止,杨逸也没有多问,此事再说下去就要关系到大宋的国政走向了,自然不方便在这种场合深谈。

杨逸回头问沈清直道:“治河工程进展如何?”

“孤柏山到灵平埽这一段,由于主堤大部分可用,进展比较快些,已经完成一半。灵平埽以下的东流可段,要筑堤的同时,还要挖深河道,自黄河北流以来,东流河道很多地方已经淤积,光是重新挖深河道,工程量就非常大,从目前的进展看来,至少还要两年时间,整个治河工程才能完工。”

杨逸稍一运算一下,近三年时间,大宋在治河上的花费至少相当于后世的一千亿以上,这笔钱砸下去,在杨逸看来是非常值得的;工程完成后,不但能解决一直困扰大宋的水患问题,而且这一大笔钱投进去,给大宋的百姓创造出无数赚钱的机会,对拉动大宋的经济繁荣将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沈清直想了想说道:“朝廷若能再增加些驴马,工程还有望更快完工。”

杨逸摇了摇头答道:“正诚兄不必急于求成,再追加投入,朝廷收支容易失衡,凡事须量力而行。而且工程完工越快,对大宋的经济促进作用就越小。”

听了杨逸这话,沈清直不禁愕然,在他看来,治河是件劳民伤财的事,自古以来,因这种大工程弄得国家败亡的不在少数,因此谁也没想过这样的工程对国家经济会有促进作用。

可以说杨逸不经意的一句话,彻底颠覆了他对治河工程的认知,不禁细细思索起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以前百姓采出石头都不知道卖给谁,现在你打出多少,朝廷要多少,这钱就落到了百姓的口袋。

百姓有了钱,舍得给孩子买些零食了,这卖零食的小贩又间接受惠,如此类推下去,治河工程上亿贯的款项,能让多少百姓受益?

杨逸也不打扰他思过,沈清直是他重点培养的对象,他思想拓展得越宽,越成熟,对彼此越有利。

许久之后,沈清直起身抱圆一揖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大人远见,清直不及万一,多谢大人指点。”

“正诚兄不必多礼,这治河工程不但关系到大宋的万世功业,同样也关系到正诚兄千秋之名,正诚兄务必要保证工程的质量,万不可有丝毫疏忽,一定要看好你都水监那些官吏,发现有偷工减料,弄虚作假的,不管他是谁,绝不要手软,有什么问题,我和章相公给你撑着。”

沈清直郑重地点了点头,正如杨逸所说,治河工程关系到他一生的荣辱,以及身后之名,当然不能大意。

这时赵偌凑过来说道:“大哥,我建议在都水监另设一个部门,专门负责监督治河工程的质量。”

“这建议不错,值得考虑。”杨逸表示赞许。

目前对工程质量并非没人监督,御使台,以及各地巡河司吏员都有监督之责,河堤修到哪个州县,就由哪个州县的巡河司官员监督,将来若是那段河堤出问堤,朝廷就按图索骥,纠出责任人。

但这样就够了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朱洪武连剥皮抽筋的酷刑都用了,还不是一样有官员铤而走险?

赵偌一听自己的提议得到肯定,顿时来劲了:“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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