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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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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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的动作都再自然不过,虽然清娘已经十六了,但她从小就跟在杨逸身边,对他并不只是单纯的爱,更多了一份如兄如父的依恋,所以她的动作不带丝毫做作,让在一旁看着的琴操都感觉这是理所当然的。

“唔,杨大哥,人家弹得怎么样?”清娘一边在他怀里乱拱,一边娇声问道。

“不怎么样!”清娘俏脸儿刚刚一垮,杨逸立即含笑说道:“反正我觉得没有清娘的声音动听。”

“杨大哥又取笑人家,不理你了。”

“你理,或者不理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心里,你爱,或者不爱我……

“呀!”清娘娇呼一声,终于不好意思了,毕竟琴操在旁边听着呢。

少女的娇躯在他怀里扭动着,这丫头身体已经长开,柳腰纤纤,酥胸盈盈,抱在怀里感觉软玉温香玲珑有致,十分娇婉动人,杨逸心中的躁动刚刚平息下去,一下子又被勾动天雷……

“呀!”清娘再次娇呼一声,捂着通红的俏脸跑下了楼去。

“清娘!清娘!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杨大哥在腰间揣了根木棒而已……杨逸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经常抱着清娘睡觉,其实清娘什么都懂。

杨逸追到门口大声解释着,清娘哪里会信他,跑得更快,象只翩跹的蝴蝶消失在了曲径那头。

身后传来琴操“噗!”的一声轻笑,杨逸回过头,望着她窈窕的身体,狠狠地说道:“琴儿也不信我是吗?我这就掏出来给琴儿看!”

“杨郎……

一声动情的呼唤,胜过千言万语。

第四卷 第448章 徒儿被打了

南征交趾几个月,手有点生了。

明明想把松树画得笔挺些,结果却画成了歪脖子树。

更可气的是,张择端还在一旁不停地称赞道:“国公深得画松之三味,平常的松树虽然多数生的挺拔笔直,但实际上这样的松树却不堪入画,凡画松,多选岩上斜松,虽难成栋梁之才,但其坚忍不拔的品质更加令人钦佩,且因其长于高崖,更有与世无争,隐士之风……

杨逸终于被他说服了,好吧,我这不是手生,而是画技进步了!

翰林画院清幽雅致,秋菊檐下飘香,杨逸感觉自己喜欢上了这里悠闲的氛围,加上答应了清娘要学画,并且要学好,他和南征交趾前一样,没事就会来画院找张择端和李唐他们求教。

杨逸搁下了笔,往旁边的石凳上一坐,端起李四喜送来的茶汤喝了一口,对张择端说道:“正道啊,东京的繁华景象令无数人神往,正道你看能不能把这繁华景象画成一幅长卷,这样既可以彰显陛下的文治之功,又可以给后人留下共沐今日东就繁华胜景的机会。”

一听杨逸这话,张择端便有欣然之色,稍一抱拳便答道:“国公既有此意,在下虽不才,也必定尽力为之。”

“这就好,你慢慢构图吧,不急,对了,就选明清节的热闹景象来画吧,题目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清明上河图。哈哈哈……

杨逸正笑着,身后突然传来赵偌的声音:“大哥,你怎么这样?今天说要请我吃酒的,结果我到你家却扑了个空,你太伤小弟的心了,枉小弟我大老远跑回来看你。”

“去去去,不知道你嫂子的绣花针利害吗?昨个回家……了,不提这事了,不就是一顿酒吗,哪儿吃不一样,少不了你的就是。”

赵偌带着赵大赵二从花木后转了出来,一听还有门,立即说道:“知我者,大哥也!说实话,小弟也不喜欢在大哥家吃酒,忒没意思,大哥,要不咱们上撷芳楼吧,听说撷芳来新捧出一个头牌叫马飞燕,娇体玲珑能作掌上舞,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

“啧啧,小偌子,我就没发现你这么有学问过,一说到姑娘,就天花乱坠的,令人刮目相看啊!”

赵偌嘿嘿笑道:“大哥折煞小弟了,小弟追随大哥久了,略得皮毛,已是不凡,将来准不给大哥丢脸就是。”

杨逸无语了!这丫的越来越神奇了!

“大哥,别介,您若是不爽,小弟请你好了。”

“嗯?你在堤上贪钱子了?”

赵偌听了这话,差点没跪下,乍呼呼地说道:“大哥,小弟冤枉啊,这回小弟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拿一文钱,大哥若不信,小弟这就跳黄河去!”

“跳个鬼,跳了黄河你也洗不清,说好我来请的,谁让你抢着请客,不怀疑你怀疑谁?”

“好好好,大哥请就大哥请,话说小弟真没贪一文钱,大哥信不?”赵偌可怜兮兮地问着,他好不容易清白一回,就这一回也被杨逸怀疑不清白,怎么让他不难受啊!

“好了,小偌子别紧张,不信你就不会让你上堤了,对了,撷芳楼据说可是你那位堂兄的地盘,你敢去撷芳楼抢姑娘?”

老赵家同辈之人若是双名的话,一般就有一个字相同,单名的话,就是偏旁部首相同,比如赵匡胤和赵匡义,赵宗实和赵宗楚,赵佶和赵似。

赵偌和赵佶同辈,杨逸所说的堂兄自然就是指赵佶。

赵偌一下子象被人戳了脊梁骨一样,顿时跳起来说道:“我怕他?撷芳楼又不是他开的,凭什么他去得我去不得,今个儿还不选别的了,就选撷芳楼!大哥,走吧!”

杨逸对张择端笑道:“正道啊,人不风流枉少年,走,今日我给你选个绝色的姑娘开开荤,正道不会打算把贞节保留到新婚之夜吧?”

被杨逸这么调侃,张择端脸红耳赤的。

其实这年头那家少年不逛青楼,只不过次数多少而已,张择端也不是初哥了,便也不再推辞。

三人出了翰林画院,打马往章台坊的撷芳楼而去。

路过安定坊时,突然见街边围满了看热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正在议论纷纷,里面一个粗嗓门的男音正在大声嚷着:“你还想抵赖,知道我这玉佩值多少钱吗?这可是正宗的和田白玉,价值万贯,今个儿你不赔我这块玉佩来,休想走人,大伙都瞧见了啊,是这娘们把我的玉佩打烂,可别说我欺负弱小,……

杨逸真实以为是街边闲事,便不想理会,正要打马离开,突然听到人群里有个小孩子嚷道:“你胡说!你胡说,你不是好人,是你先欺负我娘的,你不是好人!你摸我娘的屁股……

那小孩子喊到这,突然变成了惨叫,显然是被人打了。只听那个粗嗓门又吼了起来:“小兔崽子,毛都没长全,你知道个屁,竟敢在这乱说爷的坏话,打坏我的玉佩,还想反咬一口,你们赔不赔,不赔咱们就南衙公堂上见。

杨逸听到了那个小孩子的声音,立即勒住缰绳。赵偌就像闻到了血腥味一样,连声询问道:“大哥,是不是想过过手瘾,小弟也好久没打架了……

杨逸横了他一眼说道:“我徒弟被人欺负了,随我来。”

“大哥的徒弟?大哥什么时候收的徒弟?”

杨逸不答他,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向里走去,里面那粗嗓门是一个三十出头的锦衣男子,国字脸,浓眉大眼,若只看相貌的话,你会感觉他颇有正气。身还跟着几个粗壮的仆从,从他的穿着上就可以看出是富贵出身。

虎子被踹倒在地,余家娘也嘤嘤地哭着把自己的孩子搂在怀中,她二十三四岁,相貌姣好,柔婉如水,是个很动人的花信少妇,引来一两个色鬼纠缠一点不奇怪。

只是那三十出头的男子一脸正气,不像街头小混混,从围观百姓的议论声中可以得知,大伙并不怎么相信是他非礼余家娘子在先。

但是杨逸坚信虎子不会说谎。

“小偌子,你去问问那小娘子,到底怎么回事。”

“得令。”

赵偌唯恐天下不乱,一脸兴奋地挤过人群,靠到余家娘子身边问道:“这位小娘子……

“你要干什么?”余家娘子胆子本来就小,一看赵偌这净街虎靠上来,顿时紧紧抱着虎子缩成一团。

“小娘子别怕,我没有恶意,是来主持公道的,你能给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吗?只要你有理,我一定帮你作主。”赵偌尽量挤出一身正气。

余家娘子还没说话,后面那锦衣男子的仆从先嚷起来了:“你哪来的,我们爷的闲事轮到你来管吗?知道我们老爷是谁吗?识相的赶紧混!”

赵偌腰干一挺,终究还是先忍住了,他低头向余家娘子再问道:“小娘子别怕,你把事情经过给本官说说,本官给你做主就是。”

余家娘子见他自称本官,虽有些不信,但也不好不说了,况且现在那锦衣男子逼人太甚,那玉佩开口就要一万贯,就算把她一家三口都卖了,也卖不了一万贯啊。

于是她弱弱地说道:“是她先非礼奴家在先,奴家拍开他的手时,把他腰间的玉佩拍落,事情就是这样,奴家是冤枉的……

“好了,你不用说。”赵偌听到这已经没心思听下去了。

见他脸色不善,余家娘子吓得噤若寒蝉,倒是小虎子很有些胆气,哼道:“你不是说要给我娘作主吗?说话不算话,你也不是好人。”

“哈哈哈,谁说我是好人了?你师父他老人家说了,咱们要做坏人听了就脚软的坏人!”赵偌放肆地笑完,回头突然吼道:“赵大,赵二,还等什么,我们揍人啊,狠狠的揍!”

牛高马大的赵大赵二立即象两头猛虎,一阵风扑了上去。一个黑虎掏心,一个扫堂腿,虎虎生风,直取那锦衣男子。

围观的百姓一见这大戏上演,不但不惧,反而围得更紧,一个二个大声地喝起彩来,锦衣男子身边的四个仆役同样是雄壮威武,赵大赵二出招的同时,他们也都迎了上来,手上各拿着一根一尺长的短棍,狠狠地向赵大赵二砸来。

赵大见机得早,疾身后退,赵二却没这么幸运,被一棍击中肩头,闷哼一声,脸上刹时充满了痛苦的神色,身形也跄踉不稳。

那锦衣男子大声喝道:“竟敢当街袭击胡某,大伙都看到了,是他们先动手打人的,既如此,那就怪不得胡某了,给我打,狠狠的打,我倒要看看谁吃饱了撑着,还敢来多管闲事。”

那自称胡某的锦衣男子处处先占着理,绝非那种有勇无谋的粗陋之人,难怪余家娘子在他面前有理说不清,围观的百姓也多向着他,他这张嘴确实能说。

他那四个随从不依不饶,冲上来对赵大赵二两人进行围攻,赵大赵二赤手空拳,只能用手臂来回抵抗那雨点般砸下的木棍。

木棍砸在手臂上,传来啪啪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再这样下去,两人非被揍个半死不可。

第四卷 第449章 拿钱砸人

“住手!”

杨逸大喊一声,拨开围观的人群走了进去,他虽然没有穿官服,但也算得上是久居上位之人了,仪态中自有一股凛然之威。

那胡姓锦衣男子上下打量了杨逸一番,摆摆手让自己的几个随从停下手,赵大赵二此时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惨不忍赌。

杨逸示意暴跳如雷的赵偌以及余家母子不要说话,然后向那锦衣男子走过去。

那锦衣男人见他逼上前来,立即警惕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杨逸淡淡地答道:“问别人姓名时,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你爹连这基本的礼节都没教你吗?”

锦衣男子那几个不知死活的随从听了这话,顿时怒声斥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家老爷的名讳是你能问的吗?看你是个读书人,识相的赶紧滚蛋,否则连你一起打。”

杨逸笑了!

真没想到在东京城里,还能遇上这么有意思的事,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玩性。

他似乎被吓着了,老老实实拱了拱手问道:“常言道明人不做暗事,在下杨帆,这位大官人可否赐下名讳啊?”

杨凡?没听说过,那锦衣男子见他前倨后恭,顿感不屑,冷哼一声根本懒得答他。

旁边的仆役代为答道:“说出来吓死你,知道南衙谁的官最大吗?哼!还不快滚!信不信我一捧子把你打成残废?滚滚滚!”

南衙也就是开封府衙门,因为开封府衙门在御街千步廊的最南面,自成一坊,东京百姓都习惯称之为南衙,南衙最大的官是开封府尹,三品的高官,可以直接面君奏事。

现在的府尹叫胡宗愈,这位锦衣男子也自称姓胡,明白了,难怪这么嚣张!

杨逸神情大变,怕了,他退回到赵偌身边,先扯了扯赵偌的衣角让他别出声,然后说道:“小偌子,身上带多少钱了,赶紧拿出来,这闲事咱们管不起,赶紧赔钱走人。”

听了杨逸这话,围着看热闹的百姓顿时传出一片嘘声,开始七嘴八舌地讽刺起杨逸来,说得多难听的都有。

赵偌一时没能理解杨逸的意思,他的手下被打了,现在还让他拿钱买平安,他哪里忍得下这口气,立即跳起来嚷道:“大哥,我管他是谁,咱们用得着鸟他吗?赵大赵二打不过,小弟立即叫人来就是,今个儿不把这贼厮鸟打趴下,小弟我就不姓赵……

杨逸冷冷一瞪,低吼道:“行了,你再罗嗦信不信我先揍你?照我说的做,拿钱,大块的银子,越多越好。”

被他这么一吼,赵偌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对赵大赵二吼道:“没听我大哥说的吗?还不赶紧把身上的银子给掏出来!”

赵大赵二被打得手差不多断了,疼得直哆嗦,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身上的银子,杨逸一下子就看上了赵大掏出来的那块大元宝,拿起来试试,够沉的,拿这赔给姓胡的他应该没话说了吧?

“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胡大官人,这十两银子就当是请胡大官人喝杯茶吧!”杨逸拿着银子走上去,围观的百姓嘘声一阵高过一阵,纷纷笑他是软蛋!

那胡大官人望着他的眼神也更为不屑,就像望着一只脚下的蚂蚁,杨逸似乎恬不知耻,笑容满脸,旁边的仆役正想过来接过他的银子,杨逸突然一挥手……

“啪!”

这声响够清脆,够响亮,够悦耳,够动听,四周的嘘声顿时沉寂下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瞪成了铜铃一样,因为随着杨逸手臂突然挥出,那块元宝狠狠地砸在了胡大官人的面门上。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愣住了,那胡大官人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面门蹲了下去,鲜血从他手指缝中往个冒着。

杨逸的笑容更加灿烂,恍然大悟地说道:“没想到胡大官人喜欢喝红茶,好吧,那在下就再请胡大官人多喝点!”

杨逸说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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