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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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宠天价名媛-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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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即将动手的前一刻,南门尊凝然走开,一关门去了隔壁。

安沁跌到谷底的心又下了一场雪,所以第一针落下来的时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亲眼看着那锥心的一幕,古云抓着黄妈的手看也不敢看。

“尊,你怎么才来啊?医生呢?”沈清明知故问,她其实早就听见了楼下的动静。

南门尊眉头紧锁,整张脸垮下来阴沉沉的,许久他才开口,“在隔壁!”不忍心看下去,他选择了逃避,可耳朵还是竖得很高,在留意隔壁的一举一动。

沈清黯淡地看着他的心不在焉,抬起手指吹了吹气,“好疼哦!”

他的心神被成功拉回,她真想扬起嘴角胜利的笑,谁知他瞥了眼她,冷声道:“只是蜕了一层表皮,没什么碍事的,她都烫成那样了,一句哼哼都没有!”

他记得,那女人对她那双手在乎得很!

想起钢琴被搬到了隔壁别墅,他心里又有点空荡荡的,那架钢琴上还存留着两人的回忆呢!

“可我,我的身体会更敏感,我也不想你们担心的,我实在是……”沈清委屈一皱眉,泪水就滴落了下来。

想到她有可能受过的苦,南门尊就算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拿起桌旁的纸巾给她擦眼泪,“好了,别哭了!昨晚,我喝醉了,不该霸占着你房里的沙发睡的,估计你被我去酒气熏得没睡好,才会那么不小心被她烫到吧!”

一听昨晚,沈清眼底就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虽然即便他醉酒都不肯碰她,但安沁睡在隔壁听着那暧昧的声音,一定以为发生了什么吧?这也不错呢!

“啊!”

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南门尊蹭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不顾沈清一再呼唤,径直闯入了主卧房,他焦急地厉声发问,“怎么回事?”

古云被扶着坐在了沙发上,脸朝着门口,暗暗叹了口气。

皇甫翊宛若未闻,继续给安沁冲洗伤口,那疼痛度最低的消毒水朝伤口上一灌,白色的泡泡不住地冒,安沁整张脸都疼得扭曲起来,她再一次忍不住痛呼一声。

那一声,就像是一击重拳,狠狠地打在了南门尊的胸口上,很疼却是那种闷闷地疼,无法言语。

“可以了吗?真的好疼啊!”一贯坚强的安沁,忍不住求饶起来,那虚弱的一声声,听得在屋内的所有人都在为她心疼。

最后一点消毒水,皇甫翊顿时有些灌不下去了,一狠心他还是浇了上去,长痛不如短痛,他以最能减轻她疼痛的方式将伤口包扎好,她疼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是一身冷汗。

当皇甫翊做完一切,朝南门尊道:“这伤口绝对不能再裂开一次了,否则会留下更丑陋的疤痕,而且愈合会很差!还有,她高热未退,这些药物输完也不一定退,那时候就不能用药物降温了,必须用温水擦拭,做物理降温!”

“好!”他咬牙应下,拳头一松,才觉得掌心很痛,原来不知不觉指甲掐入了肉里,还带出了血迹。

“都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我留下护士照顾她!”皇甫翊实在不忍心多看虚弱昏睡过去的安沁,一个人径直走了,关于隔壁病人的情况,他不闻不问。

站在窗口,沈清阴森地看着他开走的车,嘴角恶狠狠一勾,“好,都向着她,小心付出代价!”

安沁已经昏睡过去,护士寸步不离地守着,南门尊坚持要守在房间,她也不好反对,远远坐着并不想打扰两人,终于南门尊先受不了屋内有人,冷声道:“你出去,我会照顾她!”

“她现在情况不好……”

“我的女人,我会负责!”想到她是医务人员,南门尊的态度才缓和下来,“你出去休息下!”

护士知道拗不过南门尊,只好重复了吩咐几遍如何观察病情,将门给带上了,将主卧室还给了原来的主人,只是物是人非,心已不同往日!

☆、第226章 竟然是无言以对

第226章竟然是无言以对

“渴……”

深夜,被高热烧灼得难受的安沁发出梦吟般的呢喃。

南门尊一个激灵,迅速起身给她端来了温水,细致地喂入她的嘴里,她贪婪地喝着,缓了口气,“还要!”

他立马又去倒水,发现房间里的水都没了,焦急道:“你等着,我下楼给你倒,等着我啊!”

仍旧昏沉,安沁模糊的视线甚至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她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身体虚弱地靠在床头,背部一阵阵的疼。

等第二杯水喝完,饥渴的身体才舒服了一些,她叹出口气。

南门尊凝视着她的变化,也跟着舒了口气,还是不放心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总算是没有再次发热,为了精准他拿来温度计测量。

三十八度!

看着这个数字,他重重舒出口气,皇甫翊说她有伤在身,体温保持在三十八度左右就算是正常。

为了给她降温,他换了一盆又一盆的温水,给她一遍又一遍的温水,连床单都换了三次,期间没有假手任何人,他疲倦地靠在床边坐下,手握着她的手,“好些了吗?”

她略显呆滞的眼睛梭动了几下,定格在南门尊脸上,视线停留了几秒,什么都没说转开了。

竟然是无言以对了!

南门尊心口一痛,一时间也不舍得在多说什么,就这样安静哪怕是疏离的祥和,似乎也不错!

在退热的过程中,他没来由生出了一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差点将她的心神给击碎,一回想到那种钻心的难受,他手指收紧了些。

安沁觉得难受,欲大力抽出,刚用力他已经松开了,“你手上还有伤!”

她仿若未闻,看着缓慢泛起鱼肚白的天空,整整一夜了,在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中,总有一个人在忙前忙后,那种温暖在梦里都传达给了她,醒来发现竟然是南门尊。

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她在床上躺了三天,每天皇甫翊都会过来给她换药,对她千叮咛万嘱咐,她竟傻傻地觉得成为这样好医生的病人也是一种幸运。

手指的伤彻底好了,还有细细的疤痕在,南门尊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了药,一言不发地扔给她,她每天都会擦,她不想身上留着那样讨厌的伤痕。

躺得厌倦了,她披上衣服,站在阳台上看夕阳落下。

肩头一暖,她诧异回头,居然是南门尊拿了块小披风给她包上,他什么话都没说,视线落得很远很远。

沈清搬出尊厦,住回了澜苑,这几天南门尊一下班就会过去陪着她,期间他回来过几次,她的默然以对,将他一次次气走。

今天还是这好几天来,他第一次回来。

安沁将视线落入后花园里,树上长出了嫩芽,天地都渐渐有了新的气象,春天似乎要来了!

沉默,终是难熬。

可这近十天一个人呆着养伤,她的心早已喜欢了这种寂静,南门尊却越来越不习惯,他只想听到她说一句话,强硬地扳过她的肩膀,他用下巴去摩擦她的头发。

她伸手挥开,退后了一步,身体抵在了围栏上。

他靠近过去将她桎梏在手臂之间,再度朝她靠近,这一次是想去吻她的嘴唇,她厌恶皱眉,冰冷道:“别碰我!”

那种冷,像是一把刀,狠狠朝他扎了过去。

他疼得皱起眉毛,抚了抚她被风吹乱的头发,“还在赌气?”

她冷冷发笑,至于吗?倦得不想言语,将他的披风还给他,她转身就走,南门尊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她的伤已大好了。

“松开!”她只是厌恶地说了两个字,似乎多半个字都不想多说。

他不松,反而越抱越紧,安沁烦躁地去掰他的手指,他却反手将她握住,捧住她双手细细端详,“好了?”

她无情抽出,身体僵成一个木头,一动不动。

“看,这是什么?”他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盒子,亲手将它打开,一串非常精致的手链摆放在里面,是当初她在千寻珠宝行最喜欢的那种独特款式,而且这一款还做了修改,变得独一无二。

苍寂的心神略微松了松,她却没有伸手去拿,更没有说话。

南门尊控制住波澜的情绪,微笑着将手链强行戴在她手上,“跟你很搭,我特地央人做的,送给你!”

她手一翻,想将手链抖掉,可尺寸大小刚好与她合适,戴了进去凭一只手抖动,是不可能脱下来的,她另一只手去解搭扣。

南门尊的耐心已经被磨灭,他终于忍不可忍,扣住她的手腕,寒声道:“我在主动向你示好,你看不见吗?”

她却这么不给面子!

她仍旧不语,将他当做空气,也彻底将自己当成空气。

他耐不住火气,一把将她翻转过来,恶狠狠地盯着她空乏的眼珠子,“你他妈,到底想要干嘛?”

她懒懒地抬了抬眼皮,“我饿了,想吃饭!”

答非所问,甚至毫不相关,却偏偏契合,火气一撩,南门尊狠狠捏起了拳头,指节咔咔作响,他咽了咽气,丢下披风走了。

又是一整晚没有回来,安沁早已习惯,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她要去见云越,公司的事以及与他合作的事,都有莫辰一个人全盘搞定,投资入股的事必须她当面谈。

那是她的私有财产!

可惜,是靠这场叫人厌恶的婚姻换来的,不过没关系,这也算她应得的,而她也会借助这个,将她所受的伤害一一归还!

夜,静悄悄的,因为这几日睡得很长,今晚又睡得特别早,凌晨一点的时候她醒了,却睁着眼睛没有说话,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她心一凝,警惕地竖起耳朵,却将眼睛闭上了。

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床边,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心头冷笑,他竟然回来了!

他只是站了站,就去了浴室,很快她闻到了一股沐浴液的淡淡香味,她一动未动像是睡熟了,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地灯细细瞧着她。

他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快装睡不下去了,他才轻叹了一声上床,怜惜无限地拥她入怀,下巴苦恼地摩擦着她的脑袋,他痛苦地低喃,“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种温度熟悉如每一夜,难道他每天晚上都趁她睡着回来过?只是之前身体还未恢复,她睡得太沉,所以感觉不到吗?

黑暗里,她默然睁开了眼睛,一滴滚烫的液体突然滴在了她额头上,她心一抖,眼眶酸胀到了极点,一眨落了泪。

他似乎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惊讶俯首看向她,昏暗中朦朦胧胧有她的脸,她低着头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水,他心头大痛,连声唤她,“沁儿……”

他伸手探向她的手腕,那里还戴着他送的手链,不论因何原因没有取下,他都高兴,很高兴!

安沁苦苦闭上眼睛,仍旧一言未发,只是那一声声的轻唤像一条软鞭一下一下打在心口上,说不出是疼还是什么滋味。

☆、第227章 示好遭拒

第227章示好遭拒

清晨。

身侧已冰凉,昨夜的相拥恍然已成为一场悲凉的梦。

身体大好后在家里缩着也是很不舒服的,外面已有春季的新气象,安沁按耐不住地披起衣服走下了楼,花园里有几株叫不上名字的小花已经开了,这灰败的冬季即将过去。

站在花园朝尊厦望进去,什么时候那台钢琴已经搬了回来,难道是今天一早?

指上的伤好了,想想也有很长的日子没有碰过钢琴,虽然在这架钢琴上,她曾经遭受过那样的屈辱,她还是想失了混一样走了过去,轻轻掀开琴盖。

灵巧的手指在钢琴上来回游动,一个个美妙的音符生于指下,像是染了灵混一般跳跃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张嫂从厨房出来,欣慰地笑了笑,虽然听不懂这音乐,但觉得好听,听着整个人很轻松,这是不是证明少奶奶已经豁达了?

车一靠近别墅,南门尊就听到了那悦耳的琴声,将车钥匙丢给下属,他并没有急着走进别墅,而是站在落地窗外,静静地聆听。

她闭着眼睛,双手娴熟地在钢琴上来回,整个人都沉静在音乐当中,似明媚的春色里带着淡淡的忧伤,但那忧伤被一股冲体而出的新气象给包裹里,在渐渐消融。

乐声一转,突然变得高昂起来,渐渐的一股发自胸腔的执念旋绕在整个别墅,大有冲破一切的激昂,轻轻闭着的双眼一睁,光彩夺目。

眼眸转了转,不期然与南门尊四目相接,只是那一碰,手指暂顿,琴声戛然而止,听者不由深深惋惜,连张嫂都叹了口气,走回了厨房。

安沁淡然将琴盖放下,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起身想上楼,她跟云越约好了下午四点在他公司谈合作,然后一起吃晚饭,只是没想到都快中午了,南门尊竟然回来了!

“重病”在身的沈清不用陪了吗?她可是没有几日的活头了!

一想到这,她就觉得讽刺又好笑,南门尊被骗了,连古云都被骗取了同情心,沈清偶尔出现,满嘴都在炫耀南门家对她的恩宠。

她想气她,偏偏没一次得手的,安沁早已不在乎,被骗又关她何事?南门尊不怜惜她,她为什么要去怜悯他呢?

“站住!”

迈入别墅内,南门尊语气有些不善,一见到他立马就躲开,就那么厌恶他吗?

不想招惹是非,耽误了下午的约定,安沁淡淡回头,“你有什么事吗?”那语气,比陌生人还不如。

“我在家吃中饭!”

也不知道他是在对谁说,只是那眼睛一直看着她,安沁直接就冲张嫂说道:“今天少爷在家吃饭,你煮少爷的饭菜,我的早餐不用忙活了,我正准备出门呢!”

说完,她就径直往楼上走去。

“谁准许你出去吃饭了?”南门尊眉心紧紧皱起,爆出口的声音很是冰冷,一完全没想到,他主动在示好,她会这么不给面子。

安沁站定,嘴角只是勾了勾,就上了楼,这么多天了,他一点没变呢!既然无法沟通,又何必浪费口舌?

将家居服换下来,她特地选了一套很厚的衣服,免得出门着凉。

“少奶奶,少爷开着车出门了,那你还……”张嫂为难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一桌子的菜,都是最拿手的,看来张嫂是想替她留住南门尊,可她看来留不留都不重要,他不在更自在许多。

在餐桌边坐下,她摩擦着手指,“哎呀,不吃早餐,还真是饿了,我们俩一起吃吧!”

“少奶奶,少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不能稍微的软一点态度吗?你这样两个人如何是好啊!”

张嫂叹了口气也坐了下来,她亲眼看着安沁瞒着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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