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霹雳之邪君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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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霹雳之邪君传-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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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傲神州拔出魔剑应战时,这名少年心生贪念,趁机盗走了结草衔环,直到若干年後,他取代了另一个人的名号,改易了面容,确定傲神州已经没在武林行走,才大模大样背着结草衔环立身巨书岩现世,自号「太黄君」,风采玲能吓走太黄君,就是他以为这秘密会流入剑魔傲神州耳中。
与结草衔环同埋黄土的任飞扬并不清楚这秘密,可是他很幸运,他正巧满足了结草衔环的秘密:「成为死人与结草衔环同埋一穴,可得百日复生。」
因此结草衔环暂时救了他一命。
任飞扬握着结草衔环划开坟墓破土而出,草绳无火自焚,绳中的符咒代替任飞扬向天借命,化成一缕青烟窜入鼻中,露出青翠的碧绿剑身跟剑柄。
与之同时,由?双传进任飞扬身内的黑气也不断冒出,跟结草衔环相呼应,转换入体,使任飞扬功力成长至前所未有的高度。
「段忍!」任飞扬轻抖剑光,剑盟遗址登时完全崩毁,四处灰飞尘散,任飞扬也不见了身影。
◎◎◎◎◎◎◎◎◎◎◎◎◎◎◎◎
「道行啊!你总算回来了,你让弟妹他们等得久了。」翠柳湖畔,醉不醒总算盼到蜀道行回转,心里大为欣喜,因为打从蜀道行决定参与围剿叶口月人及天妖後,便让殷雷杭特、柳无色护送柳千韵、柳湘音两名妇孺回到翠柳湖定居,可是一家人都在为涉战的蜀道行担忧。
「大哥,我们真是好久不见了,这些年来湘音、无色,多亏大哥你将他们抚养成人。」蜀道行自上问侠峰後,久未探视一双子女跟义兄,如今再见故人,不免歉疚。
「三八啦!好兄弟还计较这小事。」醉不醒看见蜀道行走来,连忙拔足飞奔过去一把将他抱住,一双满是老茧的手掌重重拍在他肩膀上。
殷雷杭特在内听到醉不醒大声嚷嚷,走出房门便瞧见蜀道行回来了,他阴着脸走近蜀道行,言道:「让我瞧瞧你的毒患。」
尽管两人有仇,但孟德文在知道柳湘音有孕後,心性逐渐被温柔填满,已经不若往昔将蜀道行及柳千韵恨之入骨,因此在情在理,蜀道行强忍毒伤上战场那麽久,他身为人婿都该关心,只是多年伤痕不是一两天可以弥补,所以脸色并不好看。
正当殷雷杭特要替蜀道行把脉时,蜀道行却摆手避过,不让殷雷杭特按上他的脉门,只是言道:「我在战後遇到邪能境的造幻师,这点小毒还难不倒他,我吃了他的药,你放心吧!」
殷雷杭特思道:「邪能境啊!他们曾经长年统治坤灵界,或许真能治?束魂丝这剧毒也说不定。」既然蜀道行自承无恙,且是由邪能境首席长老挂牌保证,殷雷杭特又看他脸色红润,确实不似有毒在身。
「妈,爹回来了。」柳无色出外见蜀道行回到翠柳湖了,赶紧回头通知柳千韵。
由於蜀道行之前有吩咐殷雷杭特不可跟柳千韵母子三人说起他因为医治柳无色而中毒的事,因此柳无色在前,殷雷杭特也住嘴不再追问下去。
这时,听见柳无色声音的柳千韵母女两人也都走了出来,蜀道行面挂浅笑迎向妻儿,柳千韵如喜鹊般投入蜀道行怀里,细轻声问道:「蜀郎,你总算回来了,我们一家别再分开好吗?」
蜀道行伸出双臂抱住柳千韵,言道:「千韵,我们一家人,不会再分开,相信我。」
殷雷杭特目睹蜀道行跟柳千韵的亲密姿态,心头一阵不是滋味,但是身後的柳湘音已经温柔地挽起他的手,葱白嫩指在他掌心中道:「此生此世,白头偕老。」
殷雷杭特感觉到柳湘音写在掌中的字句,暗自轻叹,不再介怀蜀道行夫妇的亲热模样,反过来在柳湘音的掌中,同样写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当晚,便由柳千韵、柳湘音母女下厨,烧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庆贺家人团聚,众人酒足饭饱之际,蜀道行向柳无色跟殷雷杭特招了招手,两人见状知意,便跟他一同走出饭厅。
蜀道行当先行走,柳无色及殷雷杭特跟在他身後,柳无色倒罢,殷雷杭特则是满腹疑惑,心下踌躇,不知蜀道行有何打算,是否他已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走进湖边的一处亭子里,蜀道行坐在石凳上,右手抓住柳无色的手腕,左手拍了拍殷雷杭特的肩头,他向柳无色温言道:「过往十余年来,我无日不思念你们母子三人,但我自知身牵无数情仇,未免波及你跟湘音,只好远走他乡,将大仇远引,不意自身恩怨方歇,武痴责任又临,直至今日方有顿安乐饭。」
说到一半,蜀道行忽而感叹:「只可惜前日大战,我未能帮助消灭天妖啊!无色,这本侠刀,乃父亲毕生所学,如今就传给你,千万不可忘却武痴精神,即在行侠仗义四字,」
柳无色接过这本「侠刀」後,蜀道行又看向殷雷杭特,言道:「杭特,你很好,湘音交给你,我很放心,你的见识才情犹胜无色,希望来日你能帮他照顾千韵跟湘音母女,还有我尚未出世的外孙。」
蜀道行并未看穿自己的身份,殷雷杭特松了口气,可也暗暗诧异,对蜀道行的这番话生疑:「蜀道行这话是什麽意思,怎麽听来颇似遗言?」
「啸引九霄伏龙起,愁披天地剑霜吟,今朝鹏翼盖古今,一论侠刀蜀道行。」蜀道行吟罢诗号慢慢阖起双眼,脸露祥和笑容,殷雷杭特跟柳无色都还伫着想听他还有何交代,却觉得他手掌越来越冷,柳无色大吃一惊,伸手去探父亲鼻息,叫道:「姊夫、姊夫,爹怎麽没呼吸了?」
殷雷杭特脸色一变,赶紧搭手听脉,但蜀道行的脉搏也停止跳动许久,殷雷杭特不死心又送了一道真气进去,立时发觉蜀道行的五脏六腑全为束魂丝的毒质侵蚀,他能活到此时方绝,已是晚了。
「爹……爹……你不是才答应娘说我们一家不再分开吗?」柳无色抱着蜀道行的?体不住泪下。
「他是不想千韵跟湘音看了难过,因此不愿在她们面前去世。」殷雷杭特这时已经明白蜀道行的想法,他负手看着这个与系着自己一生恩怨的男子,心中怅然无言。
「岳父,去了,让他走得安心,别忘了他的嘱咐。」殷雷杭特挣扎了许久,还是接受了作为蜀道行女婿的新身份,扶起哭倒的柳无色,决定跟他一同扛起这个名叫「家」的责任。
第二百六十四话 日恸尊之死

        天现鱼肚白,清晨的阳光透入房间,医魔上官阴秀发乌溜披肩,手中持把木梳轻轻梳理,九曲邪君则是半睡半醒地枕在医魔大腿上,脑筋不住运转。
「还在想天妖该怎麽办吗?」医魔上官阴放下木梳,一双玉手贴上九曲邪君的颈子,温柔地帮他按摩舒压。
「此战失利,天妖暂潜,而茶里王又提出让我进入嗜血族王棺的建议,我很犹豫,再加上还有邪帝日恸尊这麻烦,让我很是头疼。」
「你很强,可是你的进取心不足,只想保全现下所有的一切,结果有时适得其反了。」医魔上官阴幽幽说道。
「唉……」九曲邪君叹了一声,说道:「我不想进军中原,不想征战四方,只想好好保护自己的家人跟手下,但为何连这样微小的希望都如此难达成?」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比起其他人,你的人生已经相当周全。」医魔上官阴抚着九曲邪君的肩膀说道。
「说实在,我不想冒险……」九曲邪君还没说完,医魔已经接话:「但你已箭在弦上了啊!」
「唉!早知三十年前那一趟,实在不需走的,招惹了天妖,害你跟寻命都必须如此担心,真让云中子害苦了。」九曲邪君每当相起惹上天妖这强敌的前因後果,不免抱怨起云中子替他找麻烦。
医魔上官阴抿嘴浅笑,温言说道:「知道有天妖这种强敌意欲席卷天下,尽管为保全我们,你又有可能为虎作伥吗?」
「也是!」九曲邪君缓缓起身,坐在床缘,说道:「看来明天我只能睡棺材了。」
与此同时,外面突来一阵纷乱的吵杂声,九曲邪君高声朝外唤道:「发生何事?怎麽如此吵闹?」
听见师尊询问,鬼智灵童赶紧入内,隔着房门禀报:「师尊、师母,剑子前辈来了。」
「他来了就来了,何需这样吵闹?」九曲邪君疑问道。
鬼智灵童回答说:「因为他还带了一个人,背後又跟着名大敌,所以造幻师前辈已经出去处理,军师怕打扰师尊休息,让我们先准备防范。」
九曲邪君皱眉问道:「是什麽大敌令中无君这般警惕?」鬼智灵童应道:「是邪帝,日恸尊。」
「竟是他来了。」九曲邪君知道此人非同一般,回头向医魔说道:「若是此人,我得去给造幻师压阵才行。」医魔上官阴点点头表示理解,九曲邪君这就合衣站起。
九曲邪君走出房门後,即向门外的鬼智灵童交代道:「快去通知你二弟飞狼,叫他避一避,莫让日恸尊瞧见他,免生多余是非。」飞狼肉怀第七只黑虫,虽不明邪帝衔尾追着剑子来邪能境有何意图,但九曲邪君认为此时还是别让他知道第七只黑虫的下落为宜。
九曲邪君暗自忖道:「如果能顺势将邪帝消灭,可是上上之选。」
就在九曲邪君动身外出时,造幻师早到了邪能境外,他伫立在边境,感叹道:「这阵式重建居然要花那麽多时间,害老夫竟要亲身来挡敌人……」
「剑之玄。」剑子仙迹让?权走在前头,自己压後以气御剑,牵动古尘飞出鞘,直刺从後方赶上来的日恸尊心窝。
「紫云之爆。」日恸尊以柔极酝刚的掌功催化出紫气云流集在胸口,正面接住古尘剑锋,挥手反拂,用紫云托着剑刃送回去。
剑子仙迹知道厉害,将一身真气运於左手,快速抄起古尘,同时抵御日恸尊似柔实刚的强劲掌功,身子顿时一震,而日恸尊也抓住这时机,一跃而上,翻身飞脚踢向剑子头顶。
剑子仙迹向右转开,避过他这一脚,左手顺势而起,古尘剑横略扫出,朝日恸尊项颈斩去,日恸尊闪躲不及,让剑子仙迹一剑断首而亡。
「终於又杀了一个。」剑子仙迹十分疲惫地伸臂用宽大的月白道袍擦乾额头上沁出的热汗。
「这样就没啦!真无聊。」造幻师甩了甩白发,但一双如鹰锐利的眼睛不住张望确定四周情况,心头如是想:「就算他并非真的日恸尊,老夫也不信他会轻易赴阴曹。」
剑子仙迹这时已经瞧见造幻师,偕着?权往他的方向走来,造幻师也不理他,迳自顾望,防备日恸尊突出奇兵,又冲杀过来。
「一路上已经杀掉三个了,该不会还有吧!」剑子仙迹劈头就抱怨,?权附和道:「此途凶险非常,多谢先生保我安全。」
造幻师听不懂两人对话,自顾自地说道:「你们别开心太早。」
剑子仙迹挑眉疑道:「什麽意思?」
「就这意思。」造幻师顿足而起,张开邪眼之术,朝着一处无人沙地喝道:「别躲了,血煞邪流。」先是紫睛邪光从眼眸射出,那沙地顿时风散沙沉,显出一道似人模糊身影,造幻师举起双掌各自凝了团血雾,连续三拍将血雾散化,把这人影围住。
「不愧是造幻师。」那模糊身影开口便是邪帝日恸尊的声音,双臂同振,旋身喝道:「黄泉引途判。」他化纳地气为元,一道昏黄浊流集在十指间,日恸尊连弹六下,六道气箭冲进血雾里同时引爆,将「血煞邪流」震散。
造幻师身子电闪,快逾疾风,在日恸尊破解「血煞邪流」同时,欺近敌手,掌心一翻,内藏的森寒气劲猛然张开,阴冷之气织成罗网将日恸尊困住。
日恸尊识得这招,喃喃念道:「创邪五式,邪诀冥天惘,是冥惘心陀的功夫。嗯……邪源雷掌。」日恸尊这招脱胎於邪帝七式中的「邪雷殛掌」,他伸手直劈气网的最强点,造幻师不慌不忙地双掌下迎互击。
「功力还不完全,也想对抗创邪五式!」造幻师本为嘲讽之语,但一接掌立时感到不对,日恸尊何止功力不完全,根本该说是大损、重创才足形容,他这反击掌力只是个花架子,虽有邪雷相辅,但远不及能抗衡造幻师的程度,让收合整张气网的力道,沈重一掌印在胸膛上,把日恸尊打得连退八步,五内如绞。
「日恸尊,邪帝,你是怎麽回事啊?」造幻师高声叫道:「人家练功夫是越练越进步,你居然是越练越退步,上回还有七、八成功力在身,这回竟连四成都不到?」
「造幻师,你别怪他,他不是真正的邪帝。」剑子仙迹在旁帮腔说道。
但造幻师还是一头雾水,言道:「我知道他不是真的日恸尊,不过是让记忆占据脑部,导致神智错乱的小妮子,但哪有人武功越练越差劲的道理。」
「他就不是那个邪帝啊!」剑子仙迹解释道。
「不然还有哪个邪帝?」造幻师让剑子仙迹的话弄得更加糊涂了。
?权看两人鸡同鸭讲,怕是更不明白,乾脆自己来说,言道:「这个人,只是邪帝的分身之一,并非邪帝,也不是幽皇。」
「分身?」造幻师飞身掠去,右手成虎爪一把抓住那名重伤的「日恸尊」咽喉,他根本无力抗衡,被造幻师使劲扭断了颈骨,其人一死身上的黑气登时消弥,现出了真正样貌,乃是?双手下的司寇盛律。
「怎麽日恸尊还有这手段?他造了多少这样的分身出来?」造幻师瞧了瞧手里盛律的?体,不禁疑窦丛生。
剑子仙迹答道:「一路上我俩遇到三名这样的分身,加上盛律跟?双,总共有五名了。」
「如果算上被带往日邪村的叶口月人,我实在无法想像,会有多少这样的邪帝进入武林。」?权想起尚有不少同胞在日邪村供邪帝进行这种分身实验,心理不住恻然。
造幻师伸手简单检查了一下盛律的?身,言道:「这样的实验,会死不少人吧!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分身啊!」
九曲邪君缓步走来,正好听见造幻师的话,反言问道:「要成邪帝的分身,需要什麽条件?」这件事情剑子仙迹跟?权同样不明白,满目疑色。
「喔!邪君你也来啦!」造幻师直接当着三人的面,手刀轻挥,剖开盛律的胸膛,取出了他的心脏,言道:「看到了吗?这心脏的颜色。」
这片原属於盛律的心脏已经削减了一半有余,比常人整整小上一号,?权讶异说道:「怎麽?怎麽会如此?叶口月人跟苦境人的体质虽然不同,但心脏的大小,怎会这麽小?」
「这就对了。」造幻师点头说道,衣袖灌满力道连下挥舞,将尚未散化天地的黑气重新聚起,解释说:「这道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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