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霹雳之邪君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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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霹雳之邪君传-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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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要问罪,那我当杀则杀。」东方鼎立不客气应道。
「耶!你们虽不熟识,但毕竟师出同门,就让师弟我前去居中排解吧!」大智慧说完便离开去找羽飘离讲述此事,来得莫名、去得奇妙。
「大智慧,你说是排解,其实是要激他找我相杀吧!」东方鼎立淡淡地说道:「算来也是师父申公豹念兹在兹的天妖降临之刻了,既要借刀杀人,我也没差。」
第六十八话 杀素

        羽飘离得知女暴君和东方鼎立的阴谋後,急忙施展轻功赶往北极天朝,不料行到中途,却於进入北域前见到一名慈眉善目的俊俏僧人打坐在必经道路上。
羽飘离走近瞧明了此人面貌,讶道:「是三师兄大智慧。」
大智慧缓缓地说:「小师弟,久违了。」
「我之好友赫颜姑苏正逢他人算计,还请三师兄随我同往援助。」羽飘离知道这师兄心机手段过人,遂出言请他襄助。
「阿弥陀佛,此路行不得啊!」大智慧高喧佛号,出口竟是劝阻之言,羽飘离看他不肯伸出援手,自道:「既然师兄不愿同行,暂且让过,莫挡师弟之路。」羽飘离与其他师兄弟向无深交,大智慧不愿帮手,他不介怀但也恼他见死不救,所以口气不善。
大智慧却是不以为意,迳自说道:「小师弟。看重朋友之情,就不怕坏了同门之义吗?你可知东方鼎立是谁?」
听到大智慧口出东方鼎立四字,羽飘离不免有些吃惊,随後他又提起同门之义,使羽飘离赫然想起一人,在他投入龙虎山门下前,早有一位大师兄艺成出师,多年未与师门通过声气,所以自己也不曾相识。
羽飘离语带苦涩地说道:「东方鼎立,便是大师兄?」大智慧点头证明了羽飘离的猜想,然後言道:「大师兄一向独来独往,就算我去也没情可讲,何况是你这个小师弟。」
「哈!哈!」羽飘离乾笑两声,仍是跨步向前,大智慧斜身欲挡,羽飘离一个滑步已然闪过大智慧扬长而去,只是说道:「义之所在,义不容辞。」
望着羽飘离远去的背影,大智慧低声言道:「此去怕是永别,小师弟啊!你让师兄不知该赞你重情重义,还是骂你太过天真。」
无念教的密室中,医魔上官阴将采来的鬼形黄精让魔灵杀素服下,杀素突然一阵痉挛,发出尖叫声。鬼智灵童跟飞狼听到後不免紧张起来,但不敢去询问,於是鬼智灵童便去寻九曲邪君出头,「师尊,我听三妹叫得好惨,不知你可不可以……」
虽然鬼智灵童没把话说完,九曲邪君也明白他接下来要说什麽,便主动说:「让为师去探探杀素的情况吧!」语毕,九曲邪君便打开石门,走近密室门外,这时医魔隔着门解释道:「你别接近,杀素这是生肌长肉的正常情况,去帮我唤醉贵妃来。」
「喔!」听医魔这样交代,九曲邪君医术疏浅不敢反驳,答应一声後虽不明究里,还是乖乖按照医魔的指示离开密室,去帮她叫醉贵妃进入。
醉贵妃并未得到一瓢水医术真传,也不明白医魔让她进去有何帮助,但想她如此吩咐必有缘故,所以便遵从医魔的指示走进密室。
「邪君,医魔让醉贵妃进去是能帮上什麽忙吗?」白面具又是疑惑又是紧张地道。九曲邪君看白面具这副模样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说道:「难道你怕医魔对醉贵妃不利吗?不要杞人忧天了。」
「啊!是我多心了。」白面具想起自己这样胡乱担忧,也莞尔一笑,其实他也是关心则乱,所以才会胡思乱想。只听两个女人在密室中支支喳喳不知说什麽,说了好一会儿,醉贵妃才走出密室,鬼智灵童见到醉贵妃出来,还想探问杀素情形,醉贵妃却看似非常着急,没空理他便自行离开无念教。
「现在是什麽情形?」白面具向九曲邪君询问道,但九曲邪君也同样答不出来,只好两手一摊,说道:「别问我,我也瞧不明白。」
不过片刻,便又见到醉贵妃风风火火地捧着一个包裹踏入无念教,她还没跟教中几人打过招呼,便有一脚踏入密室,浑似看不见九曲邪君他们六个大男人,连一直沈默看待此事的情剑乔飞跟白马雕龙都产生自己被忽视的感觉。
发觉白马雕龙的异样,九曲邪君轻咳一声,说道:「好好悟练。」白马雕龙知道九曲邪君察觉到自己的分心,连忙把全副心神重新放回柱上的皇邪印。
「好了,终於大功告成。」密室中传来医魔的声音,九曲邪君领头带着焦急已久的鬼智灵童跟飞狼一起进入密室,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打扮得秀雅可爱依偎在医魔身边,怯生生地拉着医魔上官阴的衣角,原来方才她让醉贵妃来回采办的就是杀素的装扮。
因为杀素以魔灵姿态长年累月窝在方盒里,从未穿过衣服,在鬼形黄精的药力入体後重新正常生长,自然无衣蔽体,所以医魔才不准九曲邪君入内。
虽然三魔灵多年来生活在一起,但杀素还是头一遭真正亲眼看到一直照顾她的大哥跟二哥,一下感动於心,吃力地慢慢开口讲话:「大……哥……二……哥……我…我…是…杀…素……我…好…了……」
听见杀素开口叫唤自己,鬼智灵童跟飞狼欣喜欲狂,鬼智灵童手舞足蹈不能自己,飞狼更是一把抱起杀素,接连几次将她抛到半空,口中啸声不绝以表达欢庆之意。
飞狼把杀素放下,杀素也知道这次全是多亏两位师尊奔走,随即屈膝下拜,口中说道:「多…谢…两…位…师…尊……不…辞…劳…苦……」
「既是我徒,何必客气。」医魔扶起跪着的杀素,同时眼神飘向九曲邪君,邪君自明其意,也知道七日之限将至,虽然可惜师徒双方将分开三十年,但想到对再次见面两人来说只是数日时间,倒也不甚悲伤。
九曲邪君将魔宝大典跟一页书的亲笔函取出交与鬼智灵童,说道:「师徒情深,可惜缘分却浅,拿去吧!」
鬼智灵童一时不知所以,遂问道:「两位师尊有事交代?」九曲邪君也直接说明:「我感悟天命,将与医魔闭关三十年,这段时间你们持我信函往云渡山後山去,将有一名僧人代我等照顾你们。」
拜师不过数日便要生离,三魔灵同感愕然,鬼智灵童带头相问:「师尊,这是怎麽一回事?」
早知他会这麽问,九曲邪君已捏造一套说法准备多时:「在你们上山前,我跟医魔就已做好闭关准备,若非收你们三人为徒也不会延宕至今,天时将至不可再拖,这三十年里你们不可荒废,好生习练魔宝大典中的武功跟术法,届时我要考较。」
九曲邪君把所有事往虚无飘渺的天命一推,鬼智灵童难以辩驳只好低头接下九曲邪君交付的魔宝大典跟一页书亲笔信。而医魔也轻轻摸着杀素的头,从怀中取出一本武册交给她,言道:「至今我这当师尊的还没传授你们什麽功夫,鬼智灵童跟飞狼都是由邪君调教,看来我是与杀素有缘,这飞丝悬命杀法便充为见面礼吧!」杀素接过飞丝悬命杀法後,将之紧紧揣入怀中。
九曲邪君看着两手空空的飞狼,见他并无欣羡也不嫉妒,暗赞他重义,遂由衣袍中拿出一书递给飞狼,只见上写:「邪能心法」四字,嘱咐道:「飞狼,你外功练得凌厉,但内功一道上却多有欠缺,除了跟你大哥修练魔宝大典外,可多参修这秘笈。」飞狼知道师尊用心良苦,小心翼翼地贴身收藏,连声狼嚎表示敬谢。
此间事了,九曲邪君回头吩咐情剑乔飞,「乔兄弟,劳你护送我这三名徒儿往云渡山去。」
「是。」乔飞已认九曲邪君为主,自然不会有违。同时九曲邪君也高声向柱下的白马雕龙说道:「三十年後,我欣见你创制出更精妙的皇邪印。」
「让我跟醉贵妃送邪君一程。」白面具一旁听着,知道九曲邪君跟医魔将要离开,此後就是三十年不见,自己血仇未报,仍要行走江湖,实不知是否还有相见之日,因此坚决相送。
九曲邪君拗不过他只好应承,白面具跟醉贵妃一路送着九曲邪君师徒来到三分缝的出入口,就要分别时,医魔上官阴忽然凑到白面具耳边轻声道:「醉贵妃是个好女孩,好好待她。」
「医魔……我……」白面具还想分辩,九曲邪君却是把话题引开,说道:「为防殁神再次来犯,我会在三分缝入口设下黄泉九曲阵防护,阵法精义详细听说……」
一番言语後,九曲邪君已经把黄泉九曲阵的概要全盘告知白面具,「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他日再会。」九曲邪君略微一揖後,便和医魔、三魔灵及乔飞一同化光遁出了三分缝。
「邪君用意深远啊!」醉贵妃在九曲邪君一行人走後感叹道。白面具一时反应不及,问道:「此言何意?」醉贵妃便向白面具说明:「邪君武学胜我等百倍,我们若能参透他精心设置的阵法,加以主持操演,修为自可大进。」
「九曲邪君,真义士也。」白面具了解个中用意後,知道他暗助自己练功以向武皇雪恨,不免敬意顿生。
出了三分缝,九曲邪君依言应手布置出黄泉九曲阵护住三分缝,随後向三魔灵言道:「善自珍重,三十年後再见。」话声方落,便牵着医魔驾了道长虹直往神蚕宫去与屈世途会合。
第六十九话 一掌解围

        「命世风流,你不是四无君的手下吗?这份军议是怎麽回事?」炎?兵燹看完他呈上的建议书中明指需倚仗代天刑战力的条文後,尖声问道。
命世风流拱手为礼,恭敬地言道:「将首乃天狱诸将信心所在,若圣主能获得彼方支持,日後再战沙场,自然得心应手。」命世风流暗中指明兵燹一向独来独往,不善军国争锋,若想领兵出战该要凭仗之人该是代天刑,而非四无君。
「喔!」炎?兵燹略为低吟表示质疑,然後淡然言道:「原来军师手下也非铁板一块。」兵燹快人直语,倒让命世风流难以回答,连忙跪下称道:「吾为天狱之臣,自为天狱之主效力。」
「哈!本圣主确实明白你的忠心了。」兵燹怪笑一声後以嘲讽语气说道:「我会详细考虑你的建议。」兵燹说完後,忽闻「噗嗤」一声,命世风流居然难以遏止地抿嘴浅笑。
「你,笑什麽?」兵燹一手靠着脸颊,瞪向命世风流,质问的语气虽然平和,暗中怒意不言可喻。命世风流老实回答道:「我笑圣主不明人心。」
「人心,的确很难捉摸,就像你不知道我现在很想一刀将你大卸八块。」兵燹轻扬嘴角,挂着笑意说出血腥的语句,彷佛已经看到命世风流被自己砍杀的场景。
「人心,真是不容易看穿啊!就像我身在四无君门下,却心向将首,若我不说又有几人能明了。」命世风流拿自身来当比喻,不讳言地讲出自己身在曹营心在汉,倾向代天刑一派。
「自己招供了,特别。」炎?兵燹小赞一句,然後说道:「你想说什麽,讲吧!」命世风流迳自闭起双眼,言道:「圣主可曾想过文武自古总是不合,道理何在?」听他答非所问,炎?兵燹没有耐心东猜西想,直接说道:「我没这空想,你直言吧!」
命世风流正是要钓炎?兵燹这番说法,猛然睁眼抓住话柄,便展开游说:「圣主所说正是,直言两字就是文武不合的原因,四无君任为军师在计画筹谋一道上自有其长,但圣主的想法希望被人左右吗?将首跟圣主同是武人,行事作风同样率性快意,与其放任四无君凌驾圣主之上,不如跟将首一同纵横天下来得畅快。」
命世风流一番说法尽现狂士风范,但也直接触动炎?兵燹的好战之心,毕竟这几日四无君所进之策多为保守谨慎,使炎?兵燹的双手不禁痒了起来,於是他回覆命世风流:「我会给你满意的结果。」
命世风流知道自己已然说动兵燹,遂不再言,弯腰行礼便退下,只待寻机向义父代天刑表明此事。
眼见命世风流离去,炎?兵燹大笑狂语言道:「四无君,本座等着斩下你那颗美丽头颅的日子到来,登基大典真是让人迫不及待。」就在兵燹自顾自地大放厥词时,浑然不知一道鬼气蓦地从殿外飘走。
只用六天,回到过去的主要任务便大功告成,欣喜大事已成的九曲邪君带着医魔化光直往神蚕宫,想到即将见到上官寻命,九曲邪君心中有些感触,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相见不相知的儿子,又该怎麽解释三十年来的空白。
念及这点,九曲邪君不免胡思乱想起来,猜想上官寻命是会直接扑上来给自己一个拥抱,还是先暴打他一顿,又或者他根本不想认自己这个父亲。
「邪君稍待。」医魔上官阴突然冒出一语,九曲邪君立即止步,疑问道:「怎麽回事?」听到九曲邪君这样询问,反倒是医魔讶然,她伸出玉白的手指,指向团团包围住神蚕宫的大军,疑道:「邪君没看到吗?」
九曲邪君适才想着上官寻命之事,想到出神,浑然将眼前兵马视若无睹,老脸一红,马上回头仔细瞧向那路兵马,只见到女暴君亲自领兵前来,和一众将领稳居中军,手下人马分成不同小队,一队串连一队,组成宛如蜘蛛网般的严密体系,透过严谨的调度把人员战力发挥到最大,完全不必担心出现顾此失彼的情形,随时能把战阵的威力发挥到最大,可见女暴君行走武林多年,确有她的真才实学在。
「奇怪,神蚕宫不是女暴君的老巢吗?她怎麽会反而攻打这处,若非神蚕宫已经被他人占去?屈世途在其中扮演什麽角色?」九曲邪君心中浮现连串疑问,却是不忙,完全不把目下的鼎盛军容当一回事。
不过这也难怪九曲邪君看轻,在霹雳之中人海战术的成功是绝对的少数,一个武林高手的价值远胜千军万马,连还没得到五莲之力的一页书都能一掌打退五界通、八方冥的集境八千兵马,何况现下的九曲邪君,尤其领头者的武学造诣可能还不如五界通、八方冥。
「邪君你看,那人好似屈先生。」顺着医魔手指的方向,九曲邪君见到一名和屈世途八分相似的人影立在神蚕宫最高的望台上指挥,远少於围城人数的战斗人员匆忙地奔走执行他的命令,外围兵马则像是被人用阵法、术法一类的招式挡住,一时难越雷池。九曲邪君点头言道:「好像是他没错,要解释这一切就要问他了,我们入城吧!」
「只能如此。」医魔同意九曲邪君的意见,对他说道:「还请邪君开路了。」
九曲邪君也不迟疑,有意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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