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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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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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林吐舌道,才不要。

正文 莫城试探林

林抱着小漪,也左边脸蛋亲一下,右边脸蛋的亲一下,未了,还状势沉醉的吻小漪的眉头,笑道,还是我们小漪乖。

子三倒自是笑得开心,只见那边茶座上马场老板大声吆喝着,言语不堪,他对面挨训的是莫城,然来莫城买下了整个飞龙马场,独这匹马是马场老板刚刚买来的,这老板爱马如命,死也不肯卖,莫城本想着借卖下烈马来平林的不满,到底还怪自己戏弄他,便明知这老板的性情也得试试,做做样子给林看也算是自己的诚意,却不想,林根本不接招,回头对莫城耸耸肩,坏笑着示意他搞定。自己已经抱着小漪和子三走远,索性不管不问,悠闲的喝茶。

莫城愁眉苦脸的想着,下次绝不敢戏弄林了,比惟还难搞。岂止是不依不饶。这马也不是今天就能搞定的,耳边老板直声嚷道,这匹马是我亲自去西藏选的,花了半年时间才买下来,我的马场随你看着办,就这马说什么都不卖……

莫城借故离开,要找林求救,还没坐下,小漪就嚷道,莫叔叔,我要无忌带我在花园里散步。

子三也开心的说,虽然不能骑着它跑,看着它就很开心了。

林笑着接道,我也觉得。

莫城求饶的道,一哥,咱们那边聊。

旁边桌上,莫城赶忙又是道歉又是奉承的说了一堆,林姿态做足,笑着说,你是有意要帮我,我怎么能不帮你了?

说着无视惊讶的莫城,便走到茶座尽头,自顾在马场老板面前坐下,目中无人,也不与他握手,跷起二郎腿摊着手,也不言语。莫城也坐在旁边,介绍道,冯老板,这是我们东南集团的老板,穆惟一。

穆惟一三个字让冯老板心里软了几分,东南集团穆总多少让人生忌,毕竟,商场中无人不知穆惟一老奸巨猾,行事绝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冯老板笑道,穆总,久仰。

林笑道,冯老板客气,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

冯老板猜不透林的笑,甚觉他话中冰冷的气息果真如传闻中的让人不寒而粟。却也是驯服过无数劣马在马背上挥鞭子的人,想着笑着道,穆总,我们粗鲁人,说话耿直,你别见怪,我冯烈在马背上十几年,就奈何不了这匹马,因此非常配服穆总驭马有方,本该宝马配英雄,能者居之。我冯烈不才,虽然还驾驭不了它,也舍不得它。所以要我割爱,绝无可能。

林听他最后一句坚决异常,有宣战的意味,也无动于衷,依然笑着道,冯老板既是爽快人,我也就直说了,我要定那匹马了,现在就要。

冯烈一听便坐不住,腾空站起,眼神不屑,声音不悦道,我到要看你怎样带走它。

林也站起来,笑道,冯老板别动气,游戏而已。

侍者已拿来飞骠,林拿过,低眸把玩着,笑道,冯老板养马这么多年,觉得马的致命要害在哪里。

冯烈看定林,粗暴的扯着林昂贵的西装,把牙齿咬得吱吱响,瞪大眼珠道,姓穆的,你敢伤害我的宝马,我就不会放过你。

林笑着,看上去是在轻轻拿下冯烈的手,实际上硬是把他的手拽下来了,力道不浅,因冯烈的表情隐忍着不受控制。林一边说,冯老板何必动气,我既然看上你的宝马,又怎么会伤害它。

林说着放开冯烈,从容的理着自己的西装。

冯烈有了惧色,忍着愤气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林手一松,飞骠落地,笑道,既然是烈马,又怎么会有致使要害?冯老板既然驾驭得了这匹烈马,说是不卖,我穆惟一又怎么强求得了?

冯烈表情中有不隐藏的得色,便也心平静气的道,穆总是游戏高手,我冯烈自认不是对手,你想怎样直说吧。

林笑道,穆惟一敬冯老板是马上英雄,想跟冯老板做个朋友而已。

冯烈冷笑道,只怕不止吧。

林坐下,恢复一惯的坐姿,笑道,冯老板自然是清高人,但我是生意人。买卖买卖,自然是你情我愿,我穆惟一如果没有本事让冯老板甘愿,也不会把冯老板当朋友,跟冯老板开口要宝马了。

冯烈笑道,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让我甘愿。

林笑道,冯老板是爱马之人,只要冯老板说得出来的马,只要冯老板想要,都当作是我卖下你手中烈马的报酬。

冯烈不敢置信的坐下,浑身散发出英雄的神光,疑道,你这话当真?

林仍旧笑道,非但如此,我可以让林老板没有驾驭不了的马。

冯烈大笑道,我量你是年少轻狂,天下没有我驾驭不了的马,这句话何等豪情,全天下也只有神舟野人敢这么说,他养的马最下等的也只怕比我这匹要好百倍。

林接道,他养的马有一半都比你养的下等。

冯烈像打量孩子一样打量林,冷笑道,真是口出狂言,只怕他养马的时候,你还没出生了。

林笑道,也还赶得上在他头发变白的时候跟他成为朋友。

林说着已翻出一个手机号,存的名字是白胡子老头,林直接拨通,用中文说道,老头,你最好证明你的身份。然后把手机递给冯烈,冯烈接过,却是用英语哆哆嗦嗦的交谈着,喜出望外的竟回避着走开,不一会儿便回来,恭恭敬敬的把手机递给林,神色焕然一新,崇拜的把林当神供起来似的,又主动说把烈马送给林,连马场的订金都要全退了,只当飞龙马场送给林了,只望他能指教几招驭马术就感激不尽了。林笑着也不推脱,莫城看得目瞪口呆,一行人也就回了莫城,稍后,冯烈果然把无忌送到莫城门口。

莫城还在花园里出神,林更像个迷了,如此便十分后悔起来。

林端了杯摩卡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顺便递一杯同样的给他。

莫城心服口服的道,你早知道我在试你了。

林喝着咖啡道,你想看看我扮演的穆惟一到底成功了几分,这样你才不辜负哥的托负,可谓用心良苦。

莫城尴尬的笑道,我多此一举了。

林断不罢休的道,把难题重新丢给我很过瘾吧。

莫城耸耸肩道,我相信你有能力再丢回来。

林笑道,当然,等着吧。

然而,莫城要测试的无论是商场上穆总稳定的位置,还是林安定的心都让他无话可说。后一点,在林骑马的时候可看出来,莫城的花园便时常掠过林和无忌帅气的身影,旁边的搖椅上不变的一眼痴迷的子三。子三总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骑马的风姿,有着内敛的君子气质,一如惟。而子三看得更多的仿佛是无忌,这等烈性和豪气決非一般烈马所惧有的野蛮和劣性,它与生俱來的霸气和傲气都远远非一般人能驾驭,尤其是未泯灭的狂傲不羁。

那一日,阿东回到莫城,见莫城也正看着林骑马,十分有兴趣,便问了一句,莫城把试林的事告诉了阿东,阿东大笑道,林的心是否安定要在马上见分晓的话,子三画他办公时的样子不早就怀疑了吗?

莫城惭愧的笑,两人看着风的速度和力量经过林,如此自由,自在。而林的气息仿佛可以牵制这缕自由自在的风。

莫城道,我们太了解一哥,他们的区别也就经不起揣测。林伪装得太好,常常让人猜不透,如果忽略林的自我,我也快要混淆了。

阿东笑道,一哥骨子里就是商人,像尘土一样沉淀。林骨子里随意如风,一吹就散。林的付出并不公平,即使甘愿也该透明。

莫城道,爱情里本来就没有公平。我现在比较担心这出戏的长度。

阿东笑道,随缘吧,明朗化的时候大家都有选择了,或者散了的时候自然没有公平不公平了。

莫城听这一句,心里落下阿东语气里苍桑的痕迹,他还是不能接受惟的死,以及,惟制造这出戏对林的不公平,对他们爱情的亵渎和对子三的守护。这个人,太善良,感情亦太细腻,自扰自愁,因此不能释怀。

莫城暗自叹息,笑着跟阿东说些感情之外的事,亦绝口不提舒亚。

平靜的日子林与子三默契,和谐。子三常常能給人一种沉靜的力量。有時候,林从梦中醒來,发現一如既往熟悉的人。只是单純的躺在身边,內心会溢起淡然。也习惯性的握着子三的手睡,手心陡然生起守护她的力量,对大家庭的小日子油然生起依赖。

日子总显得小心翼翼的。某些不安隐藏在沉寂中,如一只冬眠的小动物,均匀的心跳在伏动,春天的时候,自要醒来。

正文 KING

子三常期望定某样事物,或是要看无忌,看庞然,看林办公,看何风吸烟,吹笛子,或看阿来发呆。却也不再画画,甚至不做任何事。

林在花园里看着子三静静凝望何风的背影。凝眉伫足。林不知道穆东南望着自己的背影亦是如此。

穆东南问林,说说子三現在的状态吧。

林随口而出,她天性里像孩子,可是失聪让她的心沉靜,太过寂灭。所有的表象如飞灰般无力。

穆东南已经給自己泡好一杯薄荷茶,他已经习惯了薄荷的清绿色和它散发在空气里的清香。順便倒了一杯矿泉水在透明的玻璃杯里。穆东南把兩个杯子放在了一起,挑眉示意林。

林看到兩个透明物里,薄荷茶呈现出安靜的琥珀色,轻轻袅动热雾矇眬的生命力,是沉静的状态。矿泉水宁靜如死的让杯子都失去了生命的热度色彩及生命力。是寂灭的状态。

爸爸,你的意思是子三……林說着,眉头糾結。

穆东南说着,指着矿泉水的杯子说,林,这个杯子就像子三的心。比你想像中的严重。穆东南锐利的目光直逼林,林不寒而粟,穆东南又望向子三沉寂的背影。林亦望过去,她的背影就和杯里的矿泉水重叠起來。

林坐下來,道,爸爸。我能怎么辦。杯子裡倒映出林的軟弱。透明的,琥珀色的。这是林第一次在穆东南面前显示无力,亦是求助。

林说,无忌不夠力量吗?她很自由。

穆东南不动声色的把杯子里的矿泉水倒掉一半,再参进薄荷茶,水渐渐变成清綠色。淡淡的,还冒着浅浅的热气。他說,阿林,无忌能让子三的心感觉到自由。什么能让她的心听到声音了。

林笑着道,谢谢爸。

穆东南道,我知道你在网上一直和她聊天,但是女人,需要用心感受,子三的心却是九曲十八弯,藏觅得太好,不能让人感受得到。

林笑而不言。

穆东南直接说,这是你和惟一的区别。

林的心在干涩的苦,却从容的笑着回应。这一点,一如惟,甚至林身上越来越展现分明的气质都明释着双胞胎之间的共同点。这的确是林自身的升华,并不与惟一有关。穆东南即不点明说破,亦不称许,只默默静观林似若成熟的蜕变。

默言

林为了能让子三的心听到声音。帶着她感受各种声音帶來的撞击,让她听到生命的力量。

她完全失聪反而能让她去到各种嘈杂吵闹的地方。

在阿东的安排下,林带子三去的第一个地方是某大学生举办的化妆舞会。观众必須是戴着面具在台下看的。台上演出的并不只是跳舞。也不戴面具,只有最后一场压軸舞是全体帶面具的。

林与子三戴着面具靜靜的坐在只有他们两人的露天亭台上看,是很舒适能众观全場的位置。并且离舞台较近。

先选面具,子三一眼便选了孙悟空头象的面具,林笑着在她手心写道,都是倔强的生灵。子三拿着面具正是得意,见林故意揶揄她,且是第二次拿她比动物。便愤然随手拿了个猪八戒的面具递给林,兀自笑道,哥,这个好玩。说着便踮着脚替林戴上,林消瘦的轮廓被猪八戒硕大的肥脸遮住,十分诙谐,子三手指抵着下巴左右端详着,忍不住笑得直不起腰来,林扯下面具却不怒,坏笑着把面具戴在子三头上,只见子三的凸出的肚子配上猪八戒的头象,俨然一个女版的猪八戒,惟妙惟悄。林不怀好意的笑着随手拿手机拍下来,子三忙扯下面具来要抢林手中的手机。只奈何不得身高差距太大,也抢不下来。

气愤着坐着,台下已人声噪动,人群里,戴着各种面具的年轻学生在DJ音乐的震动中活跃了全身沉睡的細胞,沙和尚,唐僧,如來,观音,白骨精,青蛇精,白蛇精,牛頭,马面,龙王,飞鹰,还有各种自制的奇异面具不等,稀奇古怪夸张好玩。这些面具的主人帶着它们放肆的搖动身体。让面具上的异类活灵活現的摆尽姿态。

舞台上五顏六色的灯光打下來,只见一个主持人上台,灯光下他的朝气和帅气异常明亮,白色闪光的礼服烘托出他王子般的贵气。他面对灯光舞台和观众表現得镇定自若。自內心释放出的张力自有种令他闪光的气场。上台只一站就引起全场近六千人尖叫不断,他自信的笑,双手高举,在他的指示下,台下沸腾的力量安静下来。他沖着话筒放开音量喊道,我叫什么名字。这一句声音宏亮,铿锵有力,领导者号召的声音。对着他的話筒,六千人响应他扯着喉咙喊:KING。舞台上设有字幕,子三见了笑道,了不起的名字,人如其名。

林立即拿起数雄居相机放大了KING推动有力的喉結以及他分明的轮廓线条,凸出帶动人心的力感。属于王者的风范。KING,他將这个角色演译得淋漓尽致,是能夠看得見的王者的震慑力。KING应和着观众高举着双手拍起响亮的节奏,激情飞扬,全场持续不停的举着手里的銀光棒,尖叫着附和。

子三看到KING眉宇间的英气,与林眉宇间的神气不同。她凝了眉。

从KING口中說出的一个个节目在林和子三眼前展开。

每一个都能凸显出力感。

丝稠舞,八个舞者清一色的着白色的纱裙,手执两条丝稠锻带,锻带随风飞旋,婉若游龙的飘迁,似渺渺无依。却又能感受以薄力带动劲风的气势。

林巧妙的拍锻带拉动的风力,虚渺之感。子三亦看得如痴如醉。

跆拳道,全身武装的学生模样男子或女子,简单的动作,踢木板。然而那瘦小的女生几乎才一米五,赤脚跑两步,飞身一跃,男学生高举着的木板猝然裂成两半,风一样,似移形换影的。

看维吾尔族女子动情的歌唱,笑容临近湖水般可照见人心,仿佛眼前就是辽阔的草原。

到击鼓时,子三听不见,林便用数码相机拉近实物的距离和她一起看。看新疆男人手肘敲击的力度,指间激情飞扬。坚毅的眼睛,豪迈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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