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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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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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到了大学城,她们就真的像情侣一样了。手牵着手,笑语一哄而过。子三奇怪着两人的相处并不尴尬。却感觉到异样,回头率比和KING走在一起时还高,因为安安似乎男女通吃。子三半真半赖道,你还是松开我的手吧,我要成为你们学校公敌了。

安安堆上满脸得意,道,放心,KING可是我的老师,迷拳道不是教好玩的。嗯……奇怪,平常没有这么多男人看的。哦,我知道了,因为你。

子三惊愕的立定,说,不可能。我和KING来过,都只有女学生恨不得用眼睛杀死我的目光。

安安拉着她走,无辜的说,走在KING身边,再好看的女人也没哪个男人敢多看。走在我身边,估计敢抢的人都有。

子三笑道,不用吓我。你刚刚还炫耀你的迷拳道。

安安脸上现出英雄救美的神气,她耍酷的确有那么一套。顿时抬头挺胸道,那是,十个一起上我安安也像捏蚂蚁一样踩死。

子三笑得弯不起腰了,同时有了个小动作。她闲着的那一只手背在身后比出个二字。指向安安。

安安话音刚落,上来八个人,团团把两人围住。子三上前使了个眼色边说,你们还不快走,看到没,这个人就连十个一起上也能像捏蚂蚁一样把你们踩死。

八个人猖獗的大笑起来,吼道,来啊。踩啊……安安干笑几声连连拉子三,子三装模作样的不以为意,安安一把拉住她冲隙便跑。子三一路笑不停。

那八个人没见子三指示,依旧追来。安安紧张得虚汗淋漓,往巷弄里转,子三边笑边跟着她跑,跑到跑不动了,便做了小动作挥手不让他们追来。独自蹲在路边大笑得脸上发酸。

安安还蒙在鼓里,见成功逃掉。颤抖着擦了擦汗,觑见子三蹲着手捧小腹,发丝凌乱,散裹着脸,她用手去捊开唇角残红色丝络。笑声动人。安安发现她可爱的模样逼切以至醉人。

她停止了动作,不经意的笑起来,惊奇的大喊道,然后你会笑啊。

子三一下懵了,懵得黯撅。这样的动人的笑,这样耍可爱,曾几何时了。除了惟。惟会因为她这样动人的笑而配合她的可爱做各种各样的傻事。她转而装作被笑意呛到咳起来,依旧是笑容满面。安安叹道,又敷衍人了。

子三干脆不笑了,站起来仰着头伸着懒腰,缓缓闭上眼。深深的吸气,笑道,真好。安安,谢谢你。

安安痴眼望着她,不敢眨眼,似眼前的美色再度沦为残红色的破碎。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默离暂停发文。

默离看子影的文字。说;看不下去。字里行间;太悲。因此不看。子影大呼;我文字里的悲伤还有度;像你的文字;才真真看不下去。

在此;默离对能看我文字的读者致谢。

旧日文字殇;依依断人肠;千古不忘;默离梵唱。

经久不息。。。。

正文 9

 1

子三笑着说,什么都变简单了。

城市的生活把简单的事物复杂化了。然而,谁会愿意过如此烦杂的程序。本来一餐饭不到半个小时可以做完。在高圆却一定要用一个小时。到底,因为自己在享受这个过程,才会简单。

子三想着黯然,林说,有你生活才能简单。

林的左手中躺着一对戒指,简单的一个圈,却亮闪闪的。中间镶嵌一颗星的钻。这是子三喜欢的简单的类型。对一个喜欢两元铁戒指的她而言,还是太过华丽。

然而,林右手中松开时却出现了她和惟的一对铁戒指,两元一个的熟悉到骨子里的铁戒指。不同的是铁戒指上那颗星是空心的。她容易对铁的东西生出特别的感情。因为有安全感。林不知道她见到铁戒指有多安全。她定定的木然,震惊极了。

林说,你选择哪个。

子三的心凉了半响,楚楚生寒。林知道她一定会选择放弃惟的。

子三吟着,哥。然后把手放到林左手上。对林朗然一笑。说,我选这个。

林笑了,单膝下跪,给她戴在右手无名指上。然后坐在她旁边,把左手一伸,子三同样给他戴上。缓缓的,痛楚经过了心。她想,自己的手不会颤抖,从来,她没有骗过林。然而,戴上戒指便是个承诺。她同样对林有过承诺。

她把手紧紧握住林的手,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都闪着光。子三触到这光芒,刺目而痛心。深深的说,哥,除非死。子三再不会褪下这个戒指。一辈子都不会。

她的目光很深,坦然的看进他的心里。林吻她无名指上戒指的星,深深的说,我爱你。小三。

子三嗫嚅着说,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乎寒冰玉坠,释然已经平安出生了。

林迅速接口,定定的说,我在乎你。

子三依着他,说,我常常这样的迷糊。我不是故意的。哥,你信不信。

林想,她故意吟一句哥,是想说即使是哥她同样会把寒冰玉坠送给小漪吗?林吻她,顺手把她和惟的铁戒指放到她手中,握紧,吟着,我信。

此夜,私语悄寄。

第二天早上起来,林已经去上班了。子三留恋着高圆里的美景。那桃花,落得惹人伤心。一层层的飘落如揭开一层层密封的伤疤。平白无故燎人情动是为何。

她坐在桃花源,静静听着桃花的伤诉。可以听见竹风铃拍出悦耳的节奏。一声声敲碎人心似的。那竹块喃喃的喃喃的想说着什么了。或是相思。

子三倚在树下,她还穿着昨晚穿的林的白色衬衫,感受着这凉意。哪及心寒了。

这样下去,林会有多累,她一直一直也忘不掉惟的话怎么办。如果真的是惟送她的寒冰玉坠,她还是会这么无动于衷吗?

子三放了首《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静静的听。不知觉已拿了锻带来舞,她自编的醉殇舞。

花飘人舞,红影白稠,酗酗悠悠,翩翩袅愁。醉生梦死三生有约,此生无情辜负沧月。

曲终人散,影定花自流,子三的泪倚着桃树流淌得纵横。死寂撅然的姿势瘫坐着。渐渐伏了头,牵紧了手,环抱住。触到无名指上的那颗心,恍惚就刺到了自己的心。尖尖的嵌进心坎里。

无名指,离心最近的手指,可牵引心。所以要牢牢套住。这句话是惟说的,惟一身名贵西装在街边弹着吉它回应她的谬论。当时,惟唱的是《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一个贵妇出手阔绰,放了一张一百的进破碗里。子三看得目瞪口呆。此后这类事便不以为奇。子三亦时常走神,看着贵妇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

惟取笑道,怎么,想要。

子三道,又不是铁的。

惟越是笑,说,你的意思是要我买个铁的送你……可以考虑。

子三亦笑着回应,我也可以考虑……考虑丢掉。

惟笑道,你能把自己的心丢掉?无名指,离心最近的手指,可牵引心。所以要牢牢套住。套住了岂能丢掉。

子三笑道,那为什么那么多人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还是离婚。我觉得人和人不是用心交流的。

惟笑着嗯了声,听她说下文。

子三说,我觉得我迷糊的时候感觉都依稀不清。所以脑海和心都是不可靠的实物。感觉更是虚渺。我需要有个定位。比如说你唱《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时的歌声就很能打动我。你弹吉它时右手食指上戴了个戒指这个细微的定位会直觉反应出你这个人暗藏的深情。

子三望了望惟,惟嗯了声。

子三继续说,就像维塔斯在唱《奉献》的时候,并且还有那段独白,他双手合十的动作妥协下的睫毛和闪动的喉结就是个最高定位。我于是能爱上了。不靠感觉和脑海或者心。简单的说,我用直觉与人交流。只有某个定位会直接反应给我记忆,直接镶嵌到骨子里。

惟再次嗯了声。

子三道,我是不是很奇怪。

惟点头道,我习惯你的奇怪……

惟,他是能够为她在街头弹吉它的人。做各种荒诞的事,听她各种奇怪的谬论。迁就她照顾她陪她一起苦的人。林或是这样的人,她的直觉里,却只有惟一个定位。那个定位强大到占据了她整个心。

她只靠直觉来思念惟,这样,就算没有铁戒指她一样是忘不了的。

子三痛哭起来,吟吟的对自己喊,为什么?林,我们奇怪的三角恋。被牵扯进来的你要怎么办。我忘不掉哥能怎么办?它不是由我自己来决定的啊……我恨我自己。不安的灵魂。

子三一直哭一直哭,哭到泪都流尽的干涸,哭到咳出血来,落到粉红色桃花花瓣中,哭到破碎了灵魂似的怏怏无主。一种不可抑制的凄绝不可阻挡的覆盖她。落花中,人事全非。她居然相信自己能一语成谶。用食指胡乱的在地上画下直觉而现的句子。

扶殇曲

曲烬柔碎啸风泪,舞断红粉漫天醉。

香残幽恨浮影飞,寂寂扶殇或有谁?

落红垂垂婉含悲,离人追追蝶恋蕊。

幻隐微寒血凝魅,香消玉殒大梦归。

写完,食指木涩。已经滴出血来,子三感觉到丝丝疼痛钻心入肺的袭倒她。并不为手指这点痛楚,只为她和惟的恋情甚至林的无辜。子三望着眼前的字恍惚了,是雨水打破了她落下的字,然后冲散干净。于是连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的泪,眼前就一片模糊。

有人为她撑起了伞,是看守高圆的人。她兀自说,你别跟着我。

然后惶惶楚楚的赤脚就走,她知道没有人会跟她,莫城里的任何人都不会阻碍她的自由。莫城知道她不喜欢人群,独自一人时其它人都是避着她的。她一直自由。

愰着,已到了古树林,走到苦莲树下,子三拿出短的仔裤口袋里的一对铁戒指。双膝跪地徒手挖出很深很深的洞出来。然后把手伸进洞中,似要把她和惟的爱情一起埋掉似的痛彻心菲。痛的几乎揪断了心。她悚然,大颗大颗雨滴打着她紧拧的手,手一松,手中铁戒指已经落入泥中,雨水冲过。便污泥遍迹了。她不忍心再去找寻,不舍得覆盖上泥土。只是把自己的手拧成拳头,指甲嵌进手心的血肉里。雨水拍打着她的背,似乎在催促着她有所动作。

然而,那么的痛。

子三皱着眉,哽咽着咬紧唇。嘶哑着声音唤着哥,我们,三生有约……

狠心把土埋上,随着手力一步一步填平眼前的坑。压得紧紧的,终于填平。

子三久久凝视着,凝视自己死掉的爱情。她亲自埋葬。似被一天雨手洒落得瘫软,无名指上还戴着林亲自戴上的戒指。她任雨水冲洗干净泥泞。不知,自己亦在雨中。她的眼聚了泪,却无生气。连吐出的言词,都被雨淋得软绵绵。

苦恋

焚曲葬爱

恨天呜咽长哭

苦恋人儿长跪苦莲树

散去散去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说什么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没有你我拿什么幸福

你弹唱我们爱情的劫数

我用余生相思陪付

谁许我救赎

曲终人散的痛苦

你爱我很爱很爱爱至迷途

我爱你很爱很爱绝无退路

我一直迷糊

你一直照顾

往事如故

往事如雾

子三站起来的时候,一阵晕眩,再不能支撑,随即便倒在了树边。跌落得狼狈不堪。她缩紧了肩膀想,自己一定非常狼狈了。

迷糊中,见到林抱着她起来,往莫城跑。她喃喃唤林……哥……对不起三个字虚微。

醒来的时候,躺在林的怀中。苍白的唇色吓得林不轻。

林吻她的眉心,恋恋的,烙上不舍。吟念着,小三。

如此破碎,子三惨然一笑,只抱紧他。缩着肩膀。

又是场不小的感冒。她像阵随时可散去的风般虚弱。却已经吃得下东西,不多也不缺。

林几天来都不去上班,只陪着子三。KING亦来看她。问,你手上的戒指怎么变了。

子三笑道,这个,不漂亮?

KING道,你喜欢铁的东西。能让你安全。

子三笑着说,哥要让我习惯这个。她晃动了手上的钻戒。问,你女朋友安安有没有想我。

KING笑道,太想你了,我正吃醋。不过她还不是我女朋友。

子三取笑说,男朋友?

KING笑而不语,子三继续道,我思想非常开放的,欢迎你交各种男女朋友来戏弄我。

KIGN道,女人是有很多,还没有男人。

子三闹道,哦……嗯……

KING状若无辜,泄气道,安安害死我了。为了一个吻,真不容易。

子三认真道,我看得出你对安安认真了哦。

KING笑道,她没对我认真。

KING把手放到子三额头上,轻轻探着,笑道,真有本事让人担心。

子三呵呵直笑,充分发现KING十分宠着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这么嘻闹着亲近,如果KING知道自己不是和他一样姓程。还会这样当妹妹来疼爱吗?而她在骗他。像一个尝到甜头的小女孩舍不得一颗会消失的糖。于是用纸包住。

然而,这甜头要靠骗才够得到,太过廉价,她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可悲和可鄙。不属于就是不属于,强求的亲情只会显得自己更可怜不是吗?程子三从不会给任何人任何立场可怜自己的。除了自己和惟。

子三突然问出来,笑着说,KING,如果我不是你妹妹,你还会这么关心我吗?

她的语气居然自然的像个天真的小妹妹对哥哥的撒娇。KING抚着她的发,说,当然。为什么这么问。

子三笑着说,我发现不能习惯有亲人,好象亲人天生是用来依赖的。但是并不能依赖。

KIGN反问,哥哥为什么不能成为依赖?

子三说,你好象海市蜃楼,若即若离的,等我习惯了你又要消失了。我不想骗自己也不要再骗你。我不姓程。你也不是我哥哥。

KING道,那你是谁?

子三道,我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KING吻她的眉心,说,你怎么样都是我的妹妹。

子三朗然笑着,愉悦的。林却正巧开门,然而因子三病着并未弄出动静。

然而,这关系,悸悸的,总也要弄出动静。

林未打破,KING却并不是商人性情,亦从未有过商人作风。他姓程。程家的男人总是如虎般易怒且暴躁的。

是因为KING破天荒的去找易孟之时,正巧,阿东亦在。

KING一直有易家的钥匙,所以当他打开易孟的房门时,书房里还听到两人的谈话声。

易孟说,程子三为什么病了。

阿东的声音传来,说,嗯。淋雨才病倒的。在苦莲树下埋和一哥的戒指。

易孟道,那林唯一了。

阿东道,看着她埋。

易孟道,林唯一都替代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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