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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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尊-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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蠓蛩底詈檬蔷惭2蝗缥蚁扰隳忝侨ズ衤タ赐蛉撕瞳h儿吧。”又对傅金山笑道,“傅掌柜可得好好儿哄哄我小妹玥儿,她总以为,是你霸住了慧瑛,叫她们姐妹不得相见呢。”

傅金山只得说:“那么,我们就去拜见岳母和小姨吧。”

一行人来到了涵玉楼。

看着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涵玉楼的庭院,看着在庭院中忙忙碌碌的丫鬟婆子,看着徐心然坦然的神色,徐慧瑛绞尽了脑汁,也没能猜出来,她这唱的是哪一出。

原本按照她的猜测,即便是徐心然不在家,那父亲也一定会极力阻挠自己去见母亲的,而她就可以借机大闹一场,让傅金山看到自己的娘家是怎样虐待自己的母亲的,然后以此加重说服他帮助自己夺回福盛祥的砝码。

可是,事情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难道是徐心然早有准备?

徐慧瑛觉得不大可能,在她看来,徐心然虽然有些小聪明小本事,可不至于就能未卜先知。

那么,徐心然是怎么知道她今天会回娘家呢?

其实,徐心然只是有备无患罢了。自从猜到徐慧瑛嫁给傅金山的真正用意后,她就担心,徐慧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向徐家发难,而向徐家发难的最好的理由,就是她的母亲苏若兰。

虽说,无论苏若兰如何,都是徐家的家事,作为徐家女婿的傅金山,没有半点参与的理由。可是,徐心然也从侧面打听到了傅金山的好色变态,也和傅叔垣夫妇一样,猜到了徐慧瑛自从嫁给傅金山之后,就在极力地忍耐这种变态,因此傅金山对徐慧瑛的喜爱和宠溺,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万一傅金山真的对徐慧瑛言听计从,那么,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徐心然打听到这些情况后,更加明白自己不能掉以轻心,因而这几天来,她没有去铺子和制衣坊,因为那里有管事和账房,她三五天不去,福盛祥会照常运作。

她命人将涵玉楼彻底清扫了一遍,又给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苏氏沐浴更衣,使得涵玉楼看起来焕然一新且欣欣向荣,苏氏本人也气色红润衣着华贵,根本看不出来半点遭到囚禁的迹象。

因此,当满怀疑惑的徐慧瑛和傅金山踏入苏氏在涵玉楼的宴息处时,皆吃惊不小。

徐慧瑛吃惊的是,徐心然竟然将表面功夫做得这样足,叫人丝毫看不出来自己的母亲曾经遭受的欺凌。

而傅金山吃惊的是,岳母大人这状况,与妻子之前的描述简直大相径庭么。虽然苏氏看起来的确是有些神志不清,可气色精神是不不错的,而且她看起来根本不像是遭受过虐待的样子,她的穿戴打扮,她屋子里的陈设,还有穿梭忙碌却又秩序井然的丫鬟们,无一不在表明,这个女人,正是徐家的夫人。

徐慧瑛吃惊之余,又见母亲十分恍惚,只得用目光去询问妹妹徐慧玥。

她并不知道,徐慧玥也被徐心然威逼利诱了一番。徐心然告诉徐慧玥,若是你在你姐姐姐夫面前说哪怕半句徐家的不是,那么,你的母亲,将会被赶到后院那两间破屋子里去。

徐慧玥虽然心中愤恨不已,可为了让母亲继续过上这种看起来体面的生活,还是信守承诺,按照规矩礼仪见过了姐姐姐夫。可她一直都在寻找机会,能够告诉姐姐姐夫实情的机会。她打算,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留姐姐姐夫住一晚,然后借口想念姐姐,有心里话要和姐姐说,和姐姐睡在一起,想必傅金山也不会阻拦。然后,趁着和姐姐单独在一起,她要将徐心然所做的一切,都告诉姐姐,让姐姐姐夫替自己和母亲做主。至少,也要让徐心然收敛一些。

第二百一十三章 答应了

徐心然热情地留徐慧瑛和傅金山在家里用晚饭。菜色很是丰盛,给足了傅金山面子,也给足了徐慧瑛面子。

吃罢饭,徐慧玥挽起徐慧瑛的胳膊,说:“姐姐整日陪着姐夫,都快要将我这妹妹忘了。”

徐慧瑛笑嗔道:“还是那么淘气。我哪里会忘了我一母同胞的妹妹呢?其实,姐姐天天都在想着你呢。”

徐慧玥撅起了嘴巴:“姐姐骗人。若姐姐真的天天想我,那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来看我?”又笑嘻嘻地对傅金山说,“姐夫,我和我姐姐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而且这天都已经擦黑了,不如你们在这里住一晚吧,我也好和姐姐说说体己话儿。”

徐慧瑛看向了自己的丈夫:“老爷,你看……就让我陪陪我妹妹吧,自从我出嫁,我妹妹就孤零零的一个人,真的很可怜的。”

傅金山倒是无可无不可:“也好,你们姐妹两个,就好好儿叙叙旧吧。”

徐心然笑道:“你们姐妹两个忙着叙旧,倒将我这个姐姐忘了。不如咱们姐妹仨今天晚上都住在一起,好好热闹一番。”

徐慧瑛和徐慧玥真的没有想到徐心然会提出这样一个请求。可是,她们该怎么反驳呢?难道当着大家的面儿揭穿她的虚伪吗?可是,这里毕竟还有傅金山在。虽然徐慧瑛在傅金山面前说了徐心然许多坏话,可她并不希望。傅金山看见自己和妹妹如市井泼妇一样和人吵架,况且,她也没有把握能吵得过徐心然,因为。她只说了徐心然对她们母女做过的事情,却只字未提徐心然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们,更没有提她们母女曾经如何对待徐心然。若真的吵起来,傅金山也不是傻子,哪里能听不出来徐心然所谓的“阴险恶毒”其实是事出有因?

徐慧瑛希望的是,通过自己润物细无声的影响,给傅金山留一个徐心然是“恶女”的印象,这样,她再说服他用惠和坊来对付福盛祥,就容易多了。

徐掌柜说:“慧玥。不许胡闹。你姐姐姐夫回家去还有事情要做。哪里能陪着你一个小孩儿家。你姐姐如今,是有家的人了,和做女孩儿时。自然是不一样的。”又斥责徐心然,“心然,你是长姐,怎么也和慧玥一样不懂事儿?慧瑛如今是傅家的当家夫人,怎能在外过夜?他们夫妇两个留在这里,你们倒是高兴了,可那一大家子怎么办?他们能丢下不管吗?”

徐心然明知父亲是借着自己在说徐慧玥,心中不由得暗笑,其实父亲的心眼儿也挺多,可还是装出委委屈屈的样子低下了头:“是。是女儿想得不周全。既如此。天色也不早了,妹妹和妹夫还是赶紧上路吧,路也挺远的。”

徐慧瑛只好放弃了单独向妹妹打听家中情况的打算,和傅金山一起回去了。

出门一看,徐心然准备的回礼,也是满满一马车,丝毫不比他们带来的少。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傅金山实在忍不住,问道:“慧瑛,我看你长姐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可恶啊,至少,今天这顿晚饭,还有这份儿回礼,都足以表明她对你这个妹妹有多么重视。”

傅金山虽然好色,甚至有些变态,个人生活也有些腐化,可这并不表示他没脑子,至少,对于今天徐心然的表现,他认为,作为一个姐姐和一个大姨子来说,已经算是很好了。就算人家那是装出来的,是笑里藏刀,可能藏着刀笑得这么真诚而热情,也实属难得。

徐慧瑛脸色铁青,可她知道,虽然眼下傅金山对自己万般宠爱,可毕竟还没有到了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地步,为了争论徐心然到底是否阴险狡诈而与丈夫闹翻,那可真的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她努力恢复了平时的温柔娇媚,撒娇地靠在傅金山的臂上:“老爷,难道你以为人家在说假话吗?我多少日子才回了这么一趟娘家,她不过应付半日,又不是什么难事。”

傅金山闭上了眼睛养神。

徐慧瑛也不敢打扰他,只得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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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来天,徐慧瑛实在忍不住,再次向傅金山哭诉:“今天我妹妹悄悄派了下人来告诉我,我娘病得十分厉害,可我长姐不仅不给她请大夫去看,还冷嘲热讽,说我娘早就该死了。”

此时早过了掌灯时分,因前几日徐慧瑛月信来临,傅金山觉得十分无趣,先后去了三个小妾那里一看,都是黄脸婆,简直没法儿与徐慧瑛的年轻娇美相比,而且,她们的表现让傅金山着实没有胃口。一个不停地抱怨他娶了徐心然之后就忘了自己,害自己独守空房多日,还趁机勒索首饰,傅金山气得拂袖而去。第二个见到他喜出望外,可能也是由于太高兴了,一把年纪了还撒娇撒痴,打扮得过于妖艳,直接把傅金山吓跑了。第三个见了他仍旧吓得发抖,弄得傅金山兴味索然,只好回到了徐慧瑛身边,抱着她睡了。

好容易等到徐慧瑛月信完毕,傅金山净了脸和脚,正要迫不及待抱着她到床上去,可不料徐慧瑛却向再次向他哭诉娘家的事情。

傅金山不觉有些厌烦:“你自己也说过,那是徐家的事情,我是不好插手的。你这么哭哭啼啼的,也毫无用处呀。”

徐慧瑛生气地一扭身子,肩上披着的夹袄滑落,露出了里面一层薄薄的葱绿色纱衣,而此时因为准备要就寝,徐慧瑛已经卸了钗环,一绾青丝斜斜地流淌在肩上,更衬得她肌肤雪白娇嫩。

傅金山伸手抱住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是我说错话了。”又去亲她的耳垂。

徐慧瑛趁势倒在他怀中,泪眼迷茫地说:“是我不好,娘家的事情,我不该拿来说与老爷听的,白叫老爷心烦。”

傅金山捏着她的下巴:“你这模样儿,倒比往常更可爱了。说吧,你想怎样对付你的长姐,今儿夜里,若是叫我尽兴了,我全听你的!”

徐慧瑛的心颤抖了一下,自然不是因为感动或者激动,而是因为恐惧。虽然嫁给这个老男人才半年,可她敢说,她所承受的,比这个老男人所有的妻妾加起来还要多,因为除了月信来临,傅金山夜夜都不会放过她,有时候甚至正值月信,傅金山兴致一来,她也不敢不从,或者说她只能忍耐,因为她不能功亏一篑,惹恼了傅金山,不仅无法对付徐心然,连她现在的得到,都要一并失去。

看徐慧瑛有些发呆,傅金山不高兴了,加大力道捏紧了她的下巴:“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情愿?”

徐慧瑛忍着下巴的疼痛,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我怎么会不情愿呢?只是不放心我娘和我妹妹。”

“别去想娘家的事了。”傅金山看她笑得妩媚迷人,这才收起了方才的不快,脸上露出了色眯眯的笑,“你娘家那点儿事,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要我高兴,你长姐恐怕要到咱们家来给你倒洗脚水呢。不过,这就要看你自己了。”

徐慧瑛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自觉脱掉了身上的薄纱衣,将肚兜也解掉,**着身子,抱住了神魂颠倒的傅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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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徐慧瑛只觉得浑身酸痛,起来披上衣服照了照镜子,发现颈上、肩上都有许多新的咬痕,右腿上也有一大块淤青,那是傅金山用手拧的。

她不敢哭,怕惊动了仍在熟睡的傅金山,只是看着镜中自己苍白憔悴的脸色,和充满恨意的一双眸子。

不一会儿,傅金山也醒了,和徐慧瑛穿好衣裳,吩咐下人端了热水来梳洗完毕,来到后面用早饭。

“慧瑛,我说话算话,你说吧,你想怎样对付你的长姐?”傅金山一边漫不经心地喝着粥,一边问道。

徐慧瑛忽然放下筷子,离了座位,对着傅金山郑重其事地拜了三拜。

傅金山急忙扶她起来:“这是做什么?有话尽管说就是。”

徐慧瑛这才重新坐下,说:“我希望,希望老爷能将福盛祥制衣坊兼并过来,写在我的名下。”

傅金山有些诧异:“福盛祥是你父亲的财产吧?难道你要对付的人是你的父亲?”

徐慧瑛摇摇头:“老爷也许并不清楚,福盛祥绸布庄,仍旧是我爹的,但是制衣坊是我长姐的。而我长姐就是仗着那间制衣坊,才在徐家耀武扬威,肆意欺凌我们母女。老爷——”徐慧瑛仰起小脸儿,泪汪汪地看着傅金山,“只要老爷能帮我实现这个心愿,那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老爷的大恩大德……”

傅金山急忙摆手阻止了她:“你瞧瞧,你这几天动不动就哭,哭得眼睛都肿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将福盛祥制衣坊兼并过来?”

“嗯。”徐慧瑛重重地点了几下头。

“好!”傅金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既然是我答应你在先,那我就不能反悔。等会儿我去铺子里,就好好考虑考虑这事儿该怎么办才能做得干净利落。不过现在,你怎么谢我呢?”

徐慧瑛破涕为笑,贴上身来,在傅金山油腻的肥脸上亲了一下。

第二百一十四章 耀武扬威

“韩大人,为什么您今年不再从我们福盛祥订做军服了呢?”徐心然站在韩子震的前面,静静地问道。

韩子震端坐在桌子后面,官腔十足地说:“因为我们找到了更好的制作军服的地方。”

“是哪里?”

“是哪里你就不用管了,这与你与福盛祥都无半点关系。”韩子震说完这句话后,就吩咐士兵进来送客。这一次,他没有收徐心然送的银票。

徐心然默默地走了。她知道,八成儿是惠和坊也插手了军服的制作,抢走了福盛祥的生意。

自己的好妹妹,终于出手了。

徐心然坐在马车上,心绪烦乱。每年好几万套军服的制作,是福盛祥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可是现在,这个来源,被硬生生切断了,只靠那些零敲碎打的成衣制作,福盛祥该怎么维持下去?

看见徐心然从兵部衙门里出来之后就神色黯然,上了马车后只管手扶着额头发呆,绿云猜测,是不是今年的军服制作,福盛祥没有拿到,可又不敢这么问,只得轻声道:“大小姐,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徐心然其实一句话也不想说,可还是强打精神回答道:“不,不是身子不舒服。是刚才兵部的韩大人告诉我,他们,不准备在福盛祥订做军服了。”

绿云心里“咯噔”一下:“大小姐,是不是因为二小姐?”

徐心然说:“我猜应该是,可也不能十分肯定。毕竟。想置福盛祥于死地的制衣坊绸布庄,太多了。轻罗坊、严记绣坊、荣庆庄、惠和坊……真是四面楚歌啊……”

“可若是没有了军服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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