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嗨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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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嗨翻天-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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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华,她若真与他一起,拿什么与他并肩而行?

既然知道是不可能的事,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想。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她输不起的。

旁边孙牡丹出声道:“前几日我爹也说让我进宫试试,我心中念着莫表哥对我一往情深,便拒绝了我爹的好意。”她神情得意,昂起下巴,优越感十足,“不过嘛,这世上的事情没有准头,说不定哪天我就想到宫里去了。”

夏千金笑着不说话,另外几个人不敢招惹孙牡丹,也笑而不语。杜玉出言化解尴尬,三言两语便将气氛炒热了,顺带着将孙牡丹给排挤了出去。

薇生不想待下去,抬手想扯杜玉的衣袖,唤她一道离开。手抬起来,却被人一把抓住。

孙牡丹实在闲得太无聊了,指着她手腕上的红豆手钏道:“你这在哪买的?”

众人停下来,纷纷转头看着二人。薇生答道:“我娘编的。”

孙牡丹细细地瞧了一番,道:“还不错嘛,我喜欢,卖给我吧,多少银子?”

薇生怔住,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当即拉下脸,“不卖。”

孙牡丹闻言,当即变脸,硬着扯着她的手腕要买手钏。杜玉赶紧跑过来,一见薇生被欺负了,立马黑脸,什么闺秀仪态全都抛在脑后,挡在薇生跟前,怒气冲冲地吼道:“孙牡丹你不要太过份,这是我娘留给我姐的!”

孙牡丹本就是存心找茬,那日的马车事件还搁在心里,她一直想找个机会报仇,现如今不过要个破手钏而已,杜家姐妹倒还蹬鼻子上脸了,她今天还就要定了!

她今日是有备而来,手一挥,身后便多了几个彪悍大汉。“你到街上去,随便找几个人过来,若打得过我这几个家丁,我便给你赔礼道歉,若不能,便要将这串手钏给我,怎么样?”

她笑得奸诈,仿佛早就吃定杜玉找不到人打架。她早就瞧好了,杜家那个傻子没有跟出来,只要那个傻子没在,一切就好办。

她还没来及笑出声,忽然旁边蹿出来一个黑影,眨眼的功夫,阿傻已冲到跟前,凶光毕露,狠瞪着孙牡丹以及她身后的几个大汉。

孙牡丹措手不及,面容慌张地往后缩了缩,语无伦次道:“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阿傻怒摇狮子头,吼一声,吓得孙牡丹花容失色,立马躲到大汉身后。

其他人早已躲到一旁看好戏,杜玉往周围环视一圈,见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话阻止孙牡丹,当即寒了心。薇生拍了拍她的手掌,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炎凉世态,她伸手去拉阿傻的衣角,道:“我们走吧。”

孙牡丹哪肯放她们走,即使心中怕得要死,但为了在众目睽睽下,争一口气,立刻跳出来道:“不准走!打一架分个胜负,才准走!”

杜玉彻底被惹恼,她卷起袖子,火气十足地冲上去,“有种你跟我打,咱俩单挑,打伤打死不追究,来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杜玉彻底被惹恼,她卷起袖子,火气十足地冲上去,“有种你跟我打,咱俩单挑,打伤打死不追究,来不来?”

昨日一问:绝对给的起,作者是亲妈。大不了后宫尽散,独供一人。

今日一问:到底是杜玉打了这架还是阿傻打了这架?

谢谢徽羽君投的地雷和mocca童鞋投的手榴弹一枚,作者菌又被鼓舞了。╭(╯3╰)╮

☆、第四十九章 不喜欢

孙牡丹哪敢跟她打,杜玉这架势摆出来;活脱脱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她才不傻;白凑上去给她打。

孙牡丹转了转眼珠,当机立断,指挥身后大汉往前冲。反正她有的是人,对方就一个阿傻,她就不信那傻小子能以一敌八。

打手们冲到跟前;杜玉还没来得及指着孙牡丹的鼻子骂她无赖,面前阿傻已拦了过来,使出蛮力和打手们过招。阿傻力气大,用的又是不要命的打法,打手们不敢单独上前;索性抱成一团,大伙一起上。

孙牡丹躲到一旁,喊道:“打他!打他!”

杜玉气煞,热血冲上脑袋,什么都顾不了,一把绕过人群,揪着孙牡丹的头发与她厮打,“今天不打趴你,老娘就不姓杜!”

薇生看着干着急,不知道是该先劝阿傻还是先劝杜玉,跺脚直喊:“别打了!别打了!”

杜玉哪里肯听,打得更加欢快了。而阿傻这边,处于不打别人就会被别人打的困境,根本不敢停手。薇生急了,决定先将杜玉扯过来,哪想她刚到跟前,孙牡丹打错了人,直接一掌甩到薇生手上,杜玉愣住一秒,而后往孙牡丹身上猛扑,“大爷的,竟敢打我姐!不想活了啊!”

孙牡丹不甘示弱,竭尽全力回击,反正今天这脸是丢定了,说什么也不能吃亏。场面闹得混乱不堪,鸡飞狗跳的。薇生欲哭无泪地夹在中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片刻后,待阿傻成功将八个大汉子踢飞到湖里时,杜玉这边也打得差不多了。孙牡丹瘫在地上,发髻尽散,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估计抬回去,连她爹都认不出来。

杜玉拍拍手,一手紧抓着薇生,一手招呼阿傻归队。雄纠纠气昂昂走在亭间小路上,围观的人自觉让出一条道来。

杜大人的女儿太可怕了,战斗力惊人啊!

旁观热闹的几个闺秀,见孙牡丹被打成那样,纷纷过去扶她,无一人过来与杜玉道别。杜玉不屑地瞅了眼,轻笑一声,破皮的嘴角被扯动,疼得越发紧。

什么金兰之谊,全是狗屁。素日悉心相待又如何,关键时候无一人站出来说话,她送出去的那些真心,还不如拿去喂狗!

薇生掏出手帕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迹,心疼道:“别看了,我们回去吧。”

杜玉收回视线,目光一暗,松开薇生的手,转身往回走。走到跟前,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装着碎银子的荷包,扬起下巴扔到孙牡丹跟前,“看病费。”

孙牡丹惊得一乍一乍的,回过神时,杜玉早已远走。

回家路上,薇生沉默着不说话,盯着杜玉额上被抓破皮的血口子,心里急得不得了,试了许多办法想将之遮掩起来,最后无奈了,只得用丝帕扎在她的发间,垂下一节,正好遮住那道伤口。

“若叫爹爹知道了,可如何是好!”薇生掏出随身携带的香膏,捞起杜玉的袖子,指尖沾着细软膏脂,动作轻柔地为她涂抹伤痕。

杜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怕什么!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薇生蹙眉,小妹这性子养得太野了点。“什么都不怕,那还得了?”

杜玉捂住额上的伤口,表情略带忧伤地呢喃道:“但我怕谢公子嫌弃,留了伤疤,就讨不了他的喜欢了。”

阿傻凑上来,也想让薇生为自己涂抹伤口,指着薇生手里的香膏,期待地喊道:“傻傻傻。。。。。。。。”

薇生抬头看他一眼,见他脸上没伤,遂摊过他的手,仔细瞧了一番。“万幸,没有受伤。”

阿傻举起手臂摇晃,左看看右看看,果然没有找着任何伤痕。没有受伤,就不能让她为自己涂抹香膏了。

阿傻心里痒痒的,盼着享受一回她的温柔相待,趁人不注意,往手腕处使劲勒出一道红印子,伸出手得意地喊道:“傻傻傻!”

杜玉一眼就看穿他的小把戏,当即说道:“好啊阿傻,想不到你竟然学会使苦肉计这招了!”

薇生哭笑不得地握住阿傻的手,说也不是不说也是,索性沾了香膏涂上去,“下次不许这样。”

阿傻哈巴狗似地点头,一脸馋涎地盯着她涂药时的认真模样,心里暖暖的,咧嘴笑得开心。

待到了家,还未进门,劈头便被一把扫帚拦住了去路。杜仪吹鼻子瞪眼,气得脸都青了,“杜玉!我什么时候教你跟人打架?把人家打成那副样子,你还有脸回来!”

杜玉撒腿就跑,杜仪跟在后面追,两人围着院子绕了一大圈,累得两人气喘吁吁。杜玉不肯认错,梗着脖子喊道:“我没错!是孙牡丹欺负我们!我打的就是她!谁敢欺负我们杜家人,我就要加倍奉还回去!”

她说着说着便哭了出来,也不跑了,一头扎进薇生的怀里,哭喊着:“凭什么挨打就得受着!我不服!要是你想训我,你就训!反正我没做错!”

杜仪气得咬牙切齿,攥紧扫帚手举到一半,回眸看见杜玉哭皱了一张脸,丝帕斜歪着,露出额上那道血口子。火气顿时凉了一半,僵在半空的手无论如何都打不下去。

养了十六年的女儿,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只是今日这事,那位孙牡丹就算有千错万错,杜玉也不该动这个手。

杜玉含着泪,越想越觉得委屈,干脆破罐子破摔,推开杜仪往屋子里冲,将门栓上,谁也不放进来。

薇生担心她想不开出事,将事情原委说与杜仪,杜仪这才知道当时有打手在,当即丢了扫帚,悔得肠子都青了。

偏生杜玉性子倔,谁的话也听不进。自己一个人躲在屋里生闷气,一气便是大半个下午。

到了晚上,谢安与赵宣从外面回来,俩人在外视察土地水渠,根本不知道打架这茬事。

赵宣一踏进院子,便觉得气氛不太对劲,迎头正好撞上薇生,两人面面相觑,杵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赵宣看着她神情慌张的面容,想起昨晚的种种,心里愈发难受。或许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她可能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他掏心掏肺地将自己摆在她面前,可她却说不想要。

不想要,也给不起。是啊,再好的东西,若不是喜欢的,要来又有什么意思呢?他不是她喜欢的那个人,自然给不起她想要的。

帝王又如何,难不成还能真将她抢回宫里圈禁吗?赵宣垂下视线,心中虽有万般颓废,身体的本能却不停地叫嚣着:再试一次。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就这一次,问清楚了,之后他就再也不缠着她了。

另一边,谢安冷眼看着薇生与赵宣往屋子那头走,盯了半晌,收回视线往屋子里去。手一推,门被栓了。谢安抿了抿嘴,伸手又拍。

杜玉以为屋外是杜仪拍门,赌气喊道:“我不喜欢你了,你走开!”

谢安愣了愣,挑起眉头朝门里望了一眼,低声道:“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只是这屋,我是要进去的。”

杜玉僵住,当即从炕上跳下来,胡乱穿鞋跑到门前,刚想移开门栓,却又犹豫了。下午的委屈气还未消褪,堵在心中闷闷的,听得他方才那般无情的话语,想要放狠话,却又怕吓跑了他,患得患失,撅嘴道:“我说的又不是你,你自作多情个什么劲?”

这人讨厌死了,明明知道她喜欢他,却从来不将她放在眼里。这阵子杜玉伏低做小,压得性子极为不爽,往日硬装出来的温柔恬静,全然抛到一头,径直问道:“想进屋可以,你先说清楚,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却为何从来都不看我一眼?”

谢安想了想,而后严肃神情,答道:“你长得还不如我,我为何要看你?”

作者有话要说:——谢安想了想,而后严肃神情,答道:“你长得还不如我,我为何要看你?”

拖气爬上来发文。。。。。。忙得晕头转向。。。。。。字数明天补。。。。。。。

昨日一问:一起上。

今日一问:赵宣最后的努力是神马?

☆、第五十章 做早饭

杜玉气得摔门,哐当一声将门打开;气鼓鼓道:“我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不如你了!”

想她好歹也是临江镇一枝花;竟被个男人这般羞辱;虽然这男人确实长得好看;有这资本说这话,但她就是听着不爽。

谢安嗤一声;兀自进屋;道:“下次有机会;我送你面镜子。你自己好生瞧瞧。”

他个子高;杜玉仰起头踮起脚;才能勉强够到他胸前。谢安扬手,手掌抵在杜玉的额上,轻轻往后推,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个阻碍移开了。

杜玉穿鞋不稳,被他一推,光脚落在地上,傻傻地捂住额间他留下的余温,微微出神,而后屁颠屁颠跟进去。

“我这里受伤了,你刚才推了一下,就更疼了。”她拿开手,露出额上那道结痂的伤痕,嘟着嘴往他身上靠。

前一秒还是怒气冲冲的模样,这一秒就变成了可怜兮兮的样子,谢安愣了愣,似乎不太习惯杜玉的变脸,视线淡淡扫过她捋起留海后光秃秃的额头,问了句:“怎么弄的?”

难得他搭句话。杜玉心中一喜,将方才他揶揄自己的话全抛到脑后,小猫黏人似地蹭他的衣袖,“我和别人打架弄伤的。”她抬头看他,见他面容一松,不再像以前那样板着脸,喜滋滋添一句:“不过没关系,因为我打赢了。”

谢安头一次见有人打架受伤后还一副欢天喜地的神情,尤其她还是个女子。杜玉如花笑容往他跟前凑,谢安心想,定是别人撒泼撒得不如她厉害,所以才输了。

他早年闲着无聊时学过几年医理,见杜玉额上的伤口还未处理,遂进屋找了几样常备的药丸,磨碎成粉,又到外面坪里扯了把春菜磨成汁,两相搅拌,用勺子舀了一勺,往她额上涂抹,一边涂抹一边擦拭流淌而下的药汁。

杜玉紧张得屏住呼吸,静静地坐在那,小心脏却快跳出了胸膛。要是每次都能让他为自己上药,打上一百次架她也是愿意的。

小鹿乱撞着,撞着就撞出了惆怅。以前她追不到他时,好歹可以用“实在追不到就下药迷倒”的想法来安慰自己,现在可好,他竟然会药理,那她就不能用药放倒他了。

杜玉一边想一边叹气,眉头渐渐地蹙成川字。留到最后的王牌招不攻自破,这可如何是好?

谢安装作不经意地快速瞅她一眼,修长的手指灵活划动,裁剪出铜钱大小的纱布,两端裁出长长的细条用以扎结,牢实固定好后,他低沉道:“好了。”

杜玉下意识用手去碰,谢安弹指一个响栗,“手不干净,碰了会留疤。”

杜玉收回手,歪头痴痴地看他,看了几眼就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傻傻地笑着,笑容渗人,谢安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当成了一块肥肉,挥了挥袖子起身朝外走。

杜玉拉着他的衣袖,想要找出话题与他多待一会,恬不知耻地说道:“你不是要送我镜子吗?什么时候送?”

谢安回头看她,一副“你在逗我?”的神情,而后迅速收敛表情,恢复成冰块脸:“下次来临江镇时,我再送你。”

杜玉听得迷糊,待他走进里屋关了门,这才反应过来。下次?难不成他要离开这里?

屋外,赵宣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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