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医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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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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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莫似乎毫无反应,继续在那耳垂上好一番舔舐。

那是她身子敏感的地方。阮小幺被作弄得呼吸都乱了,软如春水,开口唤他的声音带了些鼻音,几乎像是在呻吟。

兰莫来时一腔怒意,如今,瞧着她那副媚眼如丝的模样儿,心里头那把火烧得越来越旺,只不过——不是怒火,都是心头一股灼烫的*。

他压根不管先前怎样承诺的,下身*起了来,打横将人一抱,便朝里头榻边走去。

阮小幺慌了,在他怀中扭来扭去,惊叫道:“殿、殿下!你说好的……”

“你也与我说不再与他私会。”他冷冷道,一手将人压了下去。

她被轻掼在榻上,未及起身,又被他压了下去,腿根间感觉到他又热又硬的物事,面色红了一晌,又转而有些发白。

“我并未与他私会……啊……”她还未说完,脖颈上便被他咬了一口。

一刹那间软软的酥麻传遍了全身,像一股小小的电流,最后汇聚到了向下的地方。

兰莫从未如此强硬地对待过她,此时连话也听不进去。他微直起身,解开了阮小幺的腰带,又在她的推拒下扯掉了肋下那两根系带。

阮小幺吓得都快哭了,“我、我真的没和他私会……你怎么不信我……”

“给我生个孩子,我便信你。”他半压在她身上,一个吻落在锁骨上,含含糊糊的道。

“你这个变态——”阮小幺尖叫。

还好……兰莫不知道变态是什么意思。

ps:

戏不够肉来凑~~~~

第二百二十四章 小惩大诫

他像剥洋葱一般,将挣扎扭打的阮小幺剥得只剩了一条肚兜儿,随后,似享受什么战利品一般,不急不缓地扯下了肚兜。

阮小幺一晌便哭了出来,双手捂在胸前,遮住大好春光,不住想翻身往外爬。

兰莫眼眸愈加深邃,像暗藏着燎原的火光,眼神灼热,一只手抚了上去。她两只抵抗的小手拍打在他身上,像挠痒痒。手下触觉酥软润弹,一手正可包住,上头殷红的一点,乳晕小巧,可爱得直引人凑上去咬一口。

他也确确实实依照内心意愿,咬了一口,又安抚般地轻舔了舔。

阮小幺又是一声尖叫,连两条腿也直往他命根子上蹬,眼泪月流越多,一片泪眼模糊。

兰莫不耐烦,拉开了她两条细腿,将自个儿嵌到了中间。

她胡乱边哭边叫道:“我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不与他私会了……你饶了我……”

他微抬起了山一般的身躯,定定看着,又伸手擦掉了她眼角的泪,亲了一口,道:“晚了。”

她只觉自个儿身上一轻,睁眼看去,原来是他正在斯条慢理地解下衣袍。

阮小幺自为得了机会,翻身便跌跌撞撞撑了起来,想往榻外逃。然而刚一下榻,没走两步又被拦腰抱了起来,身后一片燥热的暖意,他强有劲的心跳几乎横亘在她耳畔。

鼻端尽是日渐熟悉的兰莫的气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图,将阮小幺上上下下都围在了当中。

兰莫的胸膛宽厚坚硬,肌肉结结实实,鼓胀着昭示令人迷醉的力量与性感,宽肩窄臀,身材完美无比,只是周身少说也有大小几时道伤疤,有的仅及皮肉。有的狰狞可怖,都显而易见地告诉旁人,这是他多年出生入死换得的功勋。

他仅着亵裤,再一次把阮小幺压回了榻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道:“我想要你。”

阮小幺僵得几乎成了石头。她哭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怕的。

这么多时日之后,她还是怕这个人。

两人几乎是裸裎相对,阮小幺下身襦裙也几乎被褪到了臀下,凌乱不堪。兰莫再一次掰开了她的手,使她在他面前展现无遗,在她胸上吻了下去。

该死的那最敏感的*竟然还能感觉到他胡茬的扎人,早就硬成了一颗通红欲滴的茱萸果。

阮小幺惊慌失措之下。半是央求半是哭诉道:“兰莫、兰莫……若是我怀上了……皇上、侧妃都不会放过我的……”

兰莫终于停顿了片刻,眼眸黑不见底,面色阴沉了下去。

在他即将再次不管不顾褪下她的亵裤时,阮小幺顶着两只通红的眼睛,颤颤抖抖伸手去探到了他下身滚烫硕大的孽根。

“我……我、我用手帮你……”她说话都打着结。哆哆嗦嗦道。

他似乎有些惊讶,“哦?”

阮小幺躲开他的视线,咬着唇,小心翼翼解开了他的亵裤。她缩着身子,尽量想让自己在他的目光范围内缩小一些,像个鸵鸟一般,埋头向下。

兰莫未料到她还会如此。先是一愣,后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阴沉道:“你已是他的人了?”

“没有!”阮小幺两眼通红,吼道:“我和他清清白白!”

他似乎笑了一声,将她的手压在了那处。

阮小幺横了心,解了他的亵裤。将那物事捧了出来。

兰莫眼中欲火深沉,道:“快动!”

那东西巨大,她一只手堪堪能圈住,结果换来他皱眉一声低喝:“松点!”

阮小幺甚至恶意地想,把这东西切掉就好了。

然而她只能任命地两手握住它。一瞬间不知所措后,胡乱地摸来摸去。

兰莫被她的不得章法弄得烦躁无比,一手盖在了她的手上,上下圈动,呼吸渐重。

阮小幺僵着身子,随他的动作而撸动,手下那东西竟然还在涨大,外层如光滑的丝绸一般,翘长硬直,直直涨到了孩儿臂一般大小。兰莫盯着她,眼中*似要噬人。

不小心拇指滑到顶端一处,听得他一声闷哼,重重把腰在她手中一挺,加快了速度。

她手心中些微濡湿,不用想便知粘滑一片。兰莫得了意趣,带她坐了起来,搂住她滑嫩柔软的后背,凶狠地封住了她的口。

他似发了狂一般在她口中搅动,粗糙的掌心在她后背上重重抚过,不规矩地钻进她松松垮垮的亵裤里头,引诱般沿着后臀的那道缝隙来回搔刮滑动。

阮小幺身子成了一滩春水,推开他低低轻喘,想伸手把他不老实的爪子抓回来,却被他另一只手抓住,带到身下。

到最后,几乎是兰莫在她手中不住耸动,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得他喉中发出了一声极为满足的闷哼,重重一顶,一股白浊喷涌而出。

阮小幺手心都麻了,手上也酸的很。一瞬间,手上、腹上沾满了他的液体,一股浓烈的腥膻味钻入了鼻尖。

兰莫的神情一松,似乎极为餍足,眉梢眼角的冷意都化成了水,出色英俊的五官沾染着浓浓的*,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看得她竟然发了愣。

他缓缓舒了一口气,在她唇上一吻,带着些懒意,道:“真差劲。”

阮小幺:“……”

她泪眼婆娑,恶狠狠心想,哪天切了你这玩意儿!

“今日便先放过你。”他勾起了一丝笑,俯身又吻了她几下,手指也有一下没一下在她胸上揉捏。

男人床上最好办事。阮小幺可不白白浪费了这机会,低声道:“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欺瞒你,只是……你素来信不过我,实话与你说了,你又要多想……”

兰莫半躺了在榻上,将她带到怀中来趴着,在她长而柔顺的发间打着卷儿,闻言,道:“你与他都说了些什么?”

“就是……闲聊一聊。说一些日后珍重之类的话。”她乖乖依在他胸膛上,手悄悄在被褥上擦了擦,道:“我与他好歹……好了一场,好聚好散。说些辞别的话,也是不想让别人听进去的。”

他笑了笑,似乎不以为然。

阮小幺有些急,道:“你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吗!?我人都在你这里了,还能与他有什么关系!”

兰莫翻身吻住了她,半晌,抚着她红肿的唇,道:“我信你就是了。”

她看了他半晌,脑袋在他颈边轻蹭了蹭。

“欢好而已,你不愿就罢了。怎的哭得这惨样!”他心中好笑,来回轻擦着她的眼眶。

阮小幺低头不语,执意起身,将衣裳松松套在了身上,挡住他狼一样的目光。道:“奴婢还从未听过成亲前就与人欢好的。名不正言不顺……那是家丑。”

兰莫从身后搂住她,带她到怀中,笑着道:“我倒忘了,你是大宣人,礼教甚严。在北燕,再寻常不过了。”

他又将她留在榻上,厮缠了好一会儿。这才让她起身整装。这么一闹腾,一个晌午都过去了,再推开门时,已是时值黄昏,金光下坠,从屋顶后头射了过来。渐而西沉。

其青一见她,赶忙跪了下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倒是薛映儿,她本无罪,此时虽不敢探头向内。只窃笑看着阮小幺,脸蛋红红的。

阮小幺倒不大在意,只低头又瞧了瞧自己的衣裳——都完好无损。

后头兰莫走了出来,按住她的双肩,扫了一眼其青,“起来吧。”

这便是宽赦了。

其青大喜过望,连连磕了好几个头,这才起身,低着脑袋垂手在一边,不敢说话。

阮小幺好容易把兰莫推走了,转身要回屋,忽想起什么,向两人道:“呆在外头,我叫你们时再进来。”

两人称是。

她自个儿动手,将被褥全换了,开了后边一扇窗儿,吹散屋中滞留的*味道,呆在一张座儿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一开门,向外道:“我要洗澡。”

两丫鬟乖乖去倒了水。

阮小幺趴在大木桶中,水汽蒸腾,低头一瞧,身上还有那人留下来的印子,直是不知道该不该哭。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哄个人而已,差点把自个儿也搭进去了。

其青再进屋后,又是哭着向她好一顿谢恩,今儿个这事把她吓得不清。阮小幺笑着问她,“若往后我再让你撒个谎,你还做不做了?”

“奴婢……奴婢……”她红着眼,支支吾吾。

想来再借她两个胆儿也不敢了。

薛映儿在一旁给阮小幺贺喜,笑嘻嘻道:“姑娘今日累了,我扶你去歇息吧!”

“上前两步就是榻,我用得着你扶么!”她瞪了她一眼,严令道:“今日之事,不许与旁人说,特别是侧妃。若她们知晓了,我拿你们是问!”

小丫鬟瘪瘪嘴,“明白了。”

兰莫好歹又松了口,准她再去郡主府,只是——又给她添了个侍卫。

看他的架势是要拨个暗卫给自己,阮小幺慌不迭推拒,只道:“我知道你不放心,那……我自己挑个人总行吧!”

院儿里头的侍卫看着都冰冰冷冷,唯一一个相熟些的就是轲延津。她自然挑了他来。

两人也有好些时日没见了。如今轲延津还在那偏院当值,也不知成日里都做些什么。

好容易等到了兰莫上朝的机会。人前脚一走,她后脚便叫了马车来,带着轲延津、薛映儿出去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可怜的柯延津

出府时也才拂晓,章华门内外之景截然不同,门内冷冷清清,除了上朝的车马,几乎没有出行之人,家家门可罗雀;门外熙熙攘攘,贩夫走卒早已起身,赶早做些小生意,换几个银钱。

一路上她坐在马车中,不时探出头来,与外头骑在马上的轲延津说话。

阮小幺想起偏院里的那怪人,便问道:“后来你们把她怎样了?”

“京郊找了块好地,厚葬。”他道。

如今想来,那人必然与她有什么关系,也不知是不是亲人。又在九羌碰见的那位古越大人,据说是自个儿最后一个族人。

兰莫与她说过,古越已自戕而死。如此一来,这一族的人便死没了?

她忽想起一事,若几年前上吊在自己小院儿中的那女人不是她娘的话,那她又是谁家生的?

越想越迷惑。阮小幺甩甩脑袋,将谜团都甩在一边,又问道:“你娘如今可好?你现下在偏院都做些什么?那处既无人,为何统领不把你调回来?”

轲延津一一答道:“家中老母安好。奴才在偏院种些药草,以备府中日常所用。奴才也不知为何不调回来。”

阮小幺被他那一口一个”奴才“刺得不自在,道:“往常都是我啊你啊的,现在改口称自个儿奴才了?”

“……姑娘如今身份不同。”他沉默了半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哼了一声,放下帘子,不睬他了。

轲延津果真恪守本职,全程跟在她身后,半步不离,惹得乌丽珠频频侧目,纳罕道:“难不成你出恭他也要跟着?”

阮小幺看向轲延津。

他垂头道:“奴才在外头等。”

乌丽珠一声爆笑。

午时出郡主府,阮小幺却未回去,只让薛映儿回去传信。自个儿则带着轲延津去了叶晴湖那处。

叶大夫可不像乌丽珠那么好说话。寻常她来时,丫鬟们都是在屋外头等,那门槛像金子做的,迈过去一步都不行。轲延津不闻不问。跟着阮小幺便要进后堂,被胡生十分客气地拦了住。

“叶大夫不喜外人进屋,您在这处等一等吧,得罪了!”胡生道。

轲延津却道:“我奉主命跟着阮姑娘,让开。”

胡生以肉做盾挡在他跟前。轲延津神情沉默,但横了心要闯进去。胡生只是一介书生,哪拦得住他一个常年当兵的,蛮力一撞便被撞了开,无可奈何地看着他进了屋。

阮小幺正要与叶晴湖说话,又见轲延津狗皮膏药一般贴了上来。

“这家伙比暗卫也好不了多少……”她低声直咕哝。看着叶晴湖,摊手无奈摇头。

叶晴湖却道:“既来之,则安之。胡生,给他上杯茶,让人在外间候着。”

阮小幺狐疑盯着他。“师父,你何时这么好说话了?”

“他毕竟是你的贴身侍卫。”他道。

她愈发狐疑,眼见着胡生上了茶,给轲延津喝了。内外间的布帘子也挑了起来,两人在内间说话,一举一动,都看在轲延津眼里。

不大一会。见那沉默寡言的侍卫似乎面色有些不好看,换了个姿势坐着,又愈发坐立不安,最后弹了出去,向胡生一拱手。

他还未说话,胡生向后一指。“茅厕在那头。”

轲延津一跃而去。

阮小幺:“……”

“无妨,”叶晴湖自在安闲,放下一卷医书,道:“疏通肠气的茶汤而已。”

他看着阮小幺的脖颈,指着她衣领半遮住的地方。道:“你与大皇子已圆房了?”

颈子那块皮肉上,深深的一点红紫色,印着白皙柔润的肤色,显眼无比,衣领遮也遮不住。

阮小幺把领子往上提了一些,道:“没有,你徒弟还是黄花闺女。”

“他怎么肯放过你?”他啧啧好奇,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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