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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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娆天下-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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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卿笑道:“傅连城,你生性狂傲,嚣张踹扈,从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如今,你也不得不向本将俯首称臣!你要记住,你是我的手下败将,永远都是!你放心去吧,如果她还能活下来,我会考虑解了她的哑毒。”

傅连城冷笑一声,仰着脖子饮下合欢散的时候,他在心底对自己说:“项少卿,倘若我与朝夕得以幸存于世,今日之耻辱,他日,必定千百倍还之!”

青衣侍卫退下,红罗帐合了。他隔着重重纱帐,宽衣解带,为救心爱的女子,为人上演一出春宫秀,极度的羞辱感在心头肆意扩张蔓延,令他心头呕血,只能咬牙承受。

修长的手指苍白,轻轻颤抖着,他俊美如仙的面容毫无血色,那折磨了他十几年的那一幕,如今竟然要由他亲自上演,他忽然想到了让他恨了十三年的那个人。若是因为意志力不够,战胜不了欲望而害死了心爱之人,那种悲痛,他不确定他是否能承受得了!

那是一个阳光普照的下午,天气靖朗,万里无云,然而,这睛天郎日下,正在发生的一幕,却是让人倍感寒冷。

朝夕悠悠醒转,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他欺身而来,她惊慌地缩着身子,看向罗帐外隐隐绰掉的数万人,她拼命地摇头,表不她的拒绝。

傅连城压下心底的痛楚,温柔的抚上她的脸颊,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见的声音轻轻诱哄,“朝夕,别怕!你一向很勇敢!忘记外面那此人,你只要看到我就好。在你面前的人,只有我,没有别人,朝夕,我爱你!相信我!”

颈间的痛楚已经掩盖不住体内狂奔的对于身上男子的渴望,她一边抗拒,一边无力的承受着。两个相爱的人,身体的融合,那颤栗在心尖的快感抹不去那被人强迫着行欢的羞耻和愤怒!

合欢散渐渐起了效用,他体内欲望翻腾,一波波剧烈冲击着他的理智,起初还能控制住,就怕伤了她,但越到后来越是无法自控,几欲疯狂。

她的身体渐渐承受不了,一股撕裂的剧痛自下体传来,她只觉四肢瞬间麻木,头痛欲梨,张口想喊停却叫不出声。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撕扯,但身上的男人一点知觉都没有,仍然疯狂索欢,掠夺着她的一切,毫无章法的占有,将她撞入了地狱的深渊。

她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身上的男于瞳孔泛红,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一径地发泄着,毫无停歇之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在药性的折磨下以及撕裂的痛楚中醒了过来,再一次被动地承受着双重的折磨,如此反复着,她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几回。

体内有什么在汩汩流出,她闻到了刺鼻的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盖过了浓重的爱欲气息。她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瞳孔收缩,眸色逐渐变得灰暗。

四肢渐渐冰冷僵硬,她要死了吗?不行,她现在不能死!如果这样死了,那他们今天所承受的一切羞辱和痛苦谁来替她讨回,如果她是这样的死法,那无忧要怎么活下去?

不行,不能死,她不能倒!

傍晚的风萧瑟寒冷,吹在四下里一片呜咽之声。她扭头看向帐外,那侧时着他们温雅笑着一副看戏模样的男人,她想杀了他!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从来都没有!

项少卿!项少卿!为什么要在她百般防备后终于肯相信他一次的时候,做出这等残忍之事!

她真想问问老天为什么?她一心想平淡度日,却处处遭人算计利用,一次次被无情的伤害。那好吧,既然这个世界强者生存,那么如果能活下来,她从此不再隐忍不再顾及身份伦理道德,没有家国利益天下苍生,没有感情纠葛,从此,她只忠于自己的心,不再任人欺凌!

身体被窒息般的剧痛撕裂着,心口血Lang翻滚,鲜红的液体从口膛漫出,在嘴角处顺着惨白的面颊流淌下来,乌黑的长发随着眼底滔天的悲愤以及时世界的绝望而一寸寸变白,仿佛雪玉山上那终年不化的冰雪。

帐外,项少卿安稳地坐着,听着帐内传出的声响,他微微扬着唇,灌下一口酒。心中在想,假如傅连城知道他拼命相救的女人并非玥儿,而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姬家后人,那他将会是何种表情?一定会气怒攻心痛不欲生吧?!哈,他想着就觉得痛快!

裢去乌黑色的女子的发丝,呈现出那样刺眼的雪色,在透过大红罗帐的落日夕阳的辉映下,竟如同圣洁而妖冶的雪莲,格外的震撼人心口伏在她身上的狂情男子幢孔蓦地一张,脑子里轰然一震,瞬间回复了理智,他看着身下女子眼瞳暗淡无光,头发迅速变得雪白,不由惊骇地停住一切动作。身下湿漉漉的温热粘腻的液休控诉着他所犯下的罪过,将他一颗心狠根拨紧,惊痛得差点忘记了呼吸。

来不及多想,他慌忙撑起她的身子,聚内力于掌心贴在她后背,先护住她的心脉,再将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她的体内,将她体内的毒随着最后一个冲刺化作欲液逼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他早已是汗如雨下,精疲力竭,翻身倒了下去。她再一次彻底的陷入黑暗前,手被他握住,似乎听见他极轻极弱的声音说了一句:”朝夕,好好活着。”

残阳如血,染红半边天空。

这数万人的修罗场,在短短片刻又经历了一次鲜血的洗礼。

朝夕没过多久便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睛,床上只有她一人,外面脚步声嘈杂纷乱,似是大军正在撤退。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下体剧痛难忍,骨架像是散了一般。但她体内却有一股灼热的气流在周身循环,给了她支撑的力量,那应该是傅连城留给她的内力。

连城,为什么不见他?他怎么样了?项少卿辛辛苦苦布了这一局,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那合欢散,怕是也没那么简单。她低头看了眼被撕裂的无法蔽休的残破衣裳,看着身下凝结的鲜红,眼光竟是如此的冷漠,像是含了一块冰。

抬眼,透过罗幔的视线,带着赤红的朦胧隐约,宗政无忧的人一个不剩,而那些正在撤退的将士不断掉头来望向她的方向,那些人一定在心中猜测,这个女人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这样的女人以后又将如何活下去?她的目光扫过那些漠然的将士,停留在帐外那卓然挺立被一众大臣包围着的男人,俨然一个胜利者的姿态。

一位大人谄笑道:“大将军好计谋,真是令下官佩服之至!”他嘴里说着佩服,心里却在想,用这种方式拿自己的夫人来作饵,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另一人附和道:“想不到镇宁王那样狂傲自负的人,竟然还是个痴情种!

有一位大人竖起大拇指,道:“将军和镇宁王,到底还是将军更胜一筹啊”,如今,镇宁王败了,再也没人是护国大将军的对手,众臣们深切意识到这一点,也明白了此人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温和简单,这样的人,万万不可得罪!

于是,众人谄媚奉承,眼中只有大将军,将他们身后那个贪生怕死的太子忘得一干二净。

太子心中不快,但奈何项少卿权势滔天,他只好忍气吞声,装模作样咳了几声,扒开几个大臣,走到项少卿面前,昂首挺胸,端出他太子的身份,似是忘记了不久之前他还跪在别人面前祈求别人放他一条生路。

“大将军不愧为我朝栋梁,待登基仪式过后,本太子一定论功行赏!”太子摆出一种恩赐之态,笑道:“人人都说镇宁王睿智,依本太子看,他比大将军差远了!镇宁王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大将军会用自已的夫人布下这个精妙的局,等着他来跳……”太子说着有一些惋惜有一些遗憾地看了眼罗幔大床的方向,叹了一声,又道:“只是可惜了,这倾国倾城的美人……”

一些大臣无语,太子此时不担忧自己的处境,竟还有心思贪恋美色!

项少卿面色一沉,垂眸掩下目中冷意,道:“太子以为……这里面的女人,真是本将的夫人?”没人注意到,他不再自称微臣,而那温和的嘴角噙着一丝几不可见的嘲讽。

众臣微愣,太子脑子一转,问道:“莫非…里面的人,是大将军找人假扮的?哈哈,镇宁王聪明一世,也有被蒙蔽的时候!好,真是太好了!不知大将军……准备如何处置镇宁王?”

项少卿斜眸瞥了他一眼,太子嘴角一抽,心中不自觉就生出一丝紧张来。

帐外欢声笑语,帐内的女子眸光凛冽,勾唇冷笑,纤细的手指缓缓抓紧了面前的红帐,倏地狠力一拽,红光列裂,她纤手一扬,那被撕裂的红罗帐便披在了她的身上,血一样的颜色,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诡异画面。

楠木床架经不住这力道,瞬间往一侧坍塌,轰隆声巨响,木屑飞扬,惊动了广场内还未撤去的所有人。那些将士们只望过来一眼,便震惊地张大嘴巴,同时顿住了脚步。

大臣们亦是回头去望,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不知是谁惊叹了一句:“长得真像啊!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怪不得镇宁王那么精明的人也认不出来。”

朝夕冷冷勾唇,她用略带讥讽的眼神表达着她说不出口的话:“为了顾全自己的颜面,编出这样一个谎言,项少卿,你可笑不可笑?”

项少卿似是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但他却连头也懒得回。

这时,宣德殿广场门口飞奔过来三个人,一个是看守琉璃苑的侍卫,另两人分别是莫萧和项凉。他们见朝夕出了府久久不曾回来,极不放心,便合力硬闯了出来。

项少卿皱眉,那侍卫连忙跪下请罪:“启禀将军,夫人出府已有三个多时辰,莫侍卫和项侍卫担心夫人安危,一定要见将军,属下等人阻拦不住,请将军恕罪!”

项少卿一怔,声音立沉,“你说什么?你们是怎么看守的园子,为何会让夫人出府?”

那侍卫一惊,“不是将军让杨侍卫带夫人去行宫探望千陇国的皇子吗?”

项少卿心中猛地一沉,双眉皱得死紧,就在此时,莫萧和项凉目光同时掠见前方不远处那遗世独立的女子,那满眼的血红令他们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大惊失色,平日里的沉稳镇定此刻全都不翼而飞,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失声叫道:“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项少卿面色一变,怎会连莫萧都分不出来是真是假?

他掀了眼皮,缓缓回过头去,当视线触及那散发着一身冷冽气息的女子,他胸腔巨震,瞪孔蓦然一张,忽觉手脚冰凉。

这冰冷的眼神,这讥诮的嘴角……怎这般熟悉?一点也不像是他认识多年的姬如雪。这一意识,令他心头大慌,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就懵了!

“玥儿?怎么、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他飞速掠身过去,双手抓住她纤弱得风一吹便会倒下的身躯,猛力摇晃。他的声音是颤抖的,眼中神色是震惊,是慌乱,更多的却是难以置信。

朝夕冷笑着望他,用眼神说:“我想问你为什么!项少卿,你背弃了你对我的承诺,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这场奇耻大辱,我会永远记住!”她抬起纤细苍白的手,一根一根用力掰开他抓住她肩膀的泛着青白的手指。

项少卿惊跄退后,望着她惨白无血色的脸庞,望着她冰冷无情的双眼以及那凝着血色长线的薄凉嘴角。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不可能!

没人见过这样的护国大将军,大臣们面面相觑,看了看那女子,似是明白了什么,原来护国大将军竟然不知道红帐内的女人是他的夫人!此事真是蹊跷。

那些将士们都惊诧无比地望着他们一向信奉如神的将帅,只见他此刻张大了瞳孔,一向温和从容的神色从他俊美的面容尽数褪去,只剩下惨灰的一片。

那样深沉而残酷的打击,仿佛他的心在那一刻被人硬生生剜走了一般,剧烈无比的痛楚,他却发泄不出。

他要怎么才能相信,他竟然……竟然亲手毁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他面色煞白,脸上青筋暴凸,喉管处格格作响,他痛苦地仰头望天,那发自胸腔深处的撕裂无声,将他片片凌迟。

天空依旧睛朗无云,夕阳如血亦如画,皇宫里的宫殿巍峨耸立,一如往常的肃穆威严。他看着周围被清理过的广场,一切都恢复了原样,似乎从不曾变过,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在他亲手推动下已经彻底改变,比如,他生命里的最后一丝光明和希望,再也不会有了!

朝夕面无表情,冷漠的眼看也不看他口风卷起她的发丝,根根飞舞,张扬着带着仇恨的力量,似要扎进谁的心底将那颗心狠狠撕裂。

身下鲜红的血印,顺着大腿一侧一直蜿蜒到纤细的脚踝,凝结成线。她赤着脚丫子,一脚深一脚浅,拖着长长的大红色的罗帐,在数万人诧异的眼光中,艰难而缓慢地走过他的身边,走过这见证她终身耻辱的每一寸土地,拒绝任何人的搀扶。

项少卿仿佛石化,一动也不能动。

眼睁睁看着她走过她身边,害裂了他剧痛的眸光。

“玥儿……“识他张口无声。

他忽然在想,他来到这个世上走一趟,究竟是为了什么?从小被亲生父亲追杀,背负着母亲留给他的仇恨,在无数的屈辱和逃亡中,仇恨便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信念,他从来都是咬牙和血吞。为了报仇,他不惜一切代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今,他终于赢了,可是,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

当大仇得报,皇权在握,他付出了比性命还要惨痛的代价,换来了永生都无法消磨的痛心蚀骨的悔恨!命运对他何其残酷,没有了仇恨的支撑,没有了爱人的温暖,他未来的人生,意义何在?

他惨笑一声,胸腔内空空荡荡。

如果人生只刺下黑暗,那么,不怕再多黑暗一点,反正,已经没了光明,他活着,还有仇恨!是谁夺走了他最后的光明,谁就得拿最大的代价来偿还。

“来人!调五万弓箭手将东郊客栈给本将围起来,但凡有人出现,杀、无、赦!往行宫增派一万人马,不准任何人出入!郊外“难民”全部诛杀,一个不留。”他面上的温和不再,眼中的狰狞杀意将天边的落日也抹上一层寒霜,在一众大臣的心里惊起一阵寒栗。

项少卿看了一眼面有惧意的太子,面无表情道:“太子大逆不道,串通馨妃毒害陛下,理应当诛,先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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