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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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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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死了没有?

郭大娘一心希望三个江湖人都死了,那她接下来便可以胡说八道:那个被沈府收服的刺客不足为惧,他一个人不足以为凭。

诚王妃安抚了一番郭大娘,而三个江湖人也被拖了下去;郭大娘缓缓的吁了一口气时,白逸尘看向她:“我手下一向没有活口,只要我想,什么人都一样;不过,那三个人只是被废了,但是还有说话的力气。”

郭大娘立时面色苍白,而白逸尘却在把玩自己的短剑,那剑尖所指便是郭大娘:“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让那两个人走嘛?其实,我很讨厌受伤的,如果有可能,我还真想放那两个人走的。”

郭大娘闻言打了一个寒颤,她想起了刚刚如凶神恶煞的白逸尘——他的剑绝对比自己的嘴要快!吓得半死郭大娘就快要哭出来时,白逸尘冷冷的声音偏偏又响在她的耳边:“你,知道吗?”

第83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白逸尘在诚王爷和诚王妃面前对郭大娘说这番话,诚王妃如同没有听到一般,还悄悄的扯了扯诚王爷的衣袖,也不让他过问。

所以郭大娘就算吓得快要哭出来了,却没有地方可避可躲;只得连连摇头,飞快的摇头:“奴家、奴家不、不知道。”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要如何运用自己的相貌谋的生机,但是她的样子却平空多出了在分娇怜来:自然才为美。

这时候,她的柔弱之美倒是可以和那位新姨娘一较高下,让一旁的诚王爷无意一瞟眼看到呆了一呆:好美啊。

白逸尘只是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郭大娘,眼中的杀意一闪而没,却让郭大娘看得十分清楚:如果她敢提隐门的事情,必死无疑!

他手中的短剑还是指向郭大娘,只是此时他自身上取出一包药来:“我的剑上有毒,这是解药,给那个刺客用了吧——这只是一人份的,小心些。”

郭大娘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她实在是被白逸尘吓得不轻:这人,杀人不眨眼啊。

诚王妃听到白逸尘提到那三个江湖人了,立时便问他为什么要拦下那三个人:他们做了什么坏事不成?

白逸尘便把三个江湖人到仙灵茶楼盗茶,并且打伤了沈府中人的事情一件一件说了出来;然后用手中短剑一指郭大娘:“王爷、王妃娘娘,你们如果不相信,可以问一问你们的家奴。”

他不爱说话,只不过聊聊数语便把事情说完,但是应该说的都说了,详细却要那三个江湖人和郭大娘说。

被白逸尘用短剑指到的郭大娘吓得惊叫一声伏在地上,哪里还敢狡辩半分:她可是知道白逸尘正直直的盯着她,如果自己说一句谎话,白逸尘说不定会给自己一剑。

“你不怕,我有时候也不会一剑把人杀死。”听到郭大娘的惊叫后,白逸尘冰冷的说了一句话。

诚王妃忍不住多看了白逸尘一眼,眼底闪过了笑意:她相信,今天不必对郭大娘用刑的。

郭大娘原本就因为看到白逸尘和三人相斗吓得不轻,再加上被白逸尘刻意吓她,胆子早破了;当下便一五一十的把想盗仙灵茶的事情说了出来。

诚王爷的面色十分的难看:原来郭大娘挖仙灵茶楼的墙角,虽然缺德但是沈府却不好因此找到他面前来;但现在不同,郭大娘请了江湖中人盗茶打伤人,沈家能就此作罢?

并且间接得罪了多少人?在仙灵茶楼订下仙灵茶的哪一个不是京中的望族贵胄——无事他们也不会去仙灵茶楼,就算是有一两人是为了散心去的,扰了他的心情也是大罪!

诚王妃皱起了眉毛:“你身为我们诚王府的家奴,不知道偷盗是大罪吗?而且还打伤了人!如果让太后知道,你让我们王爷如何分说?”

诚王爷立时点头,现在他的心头爱可不是郭大娘,所以让他为郭大娘百般开脱是不可能的:太后那里当真训斥下来,那是极失面子的事情。

郭大娘一个劲儿的叩头请罪,言道下一次不敢了。

诚王妃的声音有几分森然:“下一次?偷盗乃是大罪——偷了主人家的东西都是要打死的,何况你去偷旁人的东西,还打伤了人?”

郭大娘万万没有想到只是偷仙灵茶不成,诚王妃便想要她的性命!

她看向了诚王爷:“王爷、王爷,是奴家一时糊涂,奴家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诚王爷看到她如此,心底还是软了那么一二分的。

不过诚王妃所说是正理,并不是顺口胡说:哪个府中都有这样的规矩,偷盗可是大罪,当然也要看所偷是什么东西;就算是偷了主家一口吃食都会被变卖的,何况是去偷旁人的镇店之物?

诚王爷抿了抿嘴唇正想开口,一旁的宫女推了他一把,眼含嗔意:居然是他新纳的姨娘!扮成了宫女立在王爷身后。

诚王爷立时闭了嘴,只是心下不忍还是在。知夫者莫若妻,诚王妃自然看得出来,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对新姨娘使了眼色,也没有让她开口说话。

她刚刚得了白逸尘的暗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一定是会让郭大娘有死无生的:红袖的人想置郭大娘于死地,她可是看了出来;原因?她不知道,也不关心。

忽然外面侍卫来报:“舞霞公主到!”

诚王妃的眉头皱了皱,看向了白逸尘;而白逸尘的神色还是冷冰冰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而伏在地上郭大娘却是喜出望外,终于有救了!

舞霞公主进来和诚王爷夫妻互相见了礼,然后分宾主坐下之后,开口便替郭大娘求情:“她犯的错不管如何,也不是什么不可恕的罪过,而她又是我救下托给王兄照顾的,今日我便带了她去吧。”

不可恕的罪是指谋反、弑君等大罪:郭大娘所犯当然不能相提并论;就算是郭大娘卖身到诚王府为奴,她身边公主之尊讨一个奴仆,诚王爷夫妻也不能不答应的。

她如此行事,诚王爷夫妇并没有意外:舞霞公主做事说话向来如此,就好像是不知道何谓“客气”二字。

诚王妃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不想招惹舞霞公主:日后必然是麻烦无穷——廉亲王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而诚王爷一来不想开罪舞霞,二来也很高兴看到郭大娘得救,当然不会拒绝。

此时,白逸尘拱手:“此事并不是只关王爷府上,还关系到我们沈府;不管最后郭大娘归谁,还请王爷、王妃娘娘、公主询问完了整个事情再定议如何?”

这一点要求并不过份,怎么也应该给沈家一个交待的。舞霞连看也没有看白逸尘一眼:郭大娘她要带走,诚王爷都没有拦下,他一个小小的沈府侍卫还能拦下不成?

问便问吧,看他能问出什么花样来:不过就是偷盗你们家的仙灵茶而已,最后不也没有偷成吗,至于如此小气非要计较不可吗?而且还咄咄逼人的想取郭大娘的性命。

舞霞对沈府原本就无好感,现在更添厌恶罢了。

白逸尘自从知道了那两个人是隐门的人后,便知道那男人和郭大娘谈得什么交易;所以他才会认为郭大娘必死无疑。

诚王妃知道白逸尘此举有深意,便让人去带那三个江湖人上来;而此时白逸尘忽然暗示了王妃几个动作:很隐蔽、很微小的动作。

但是诚王妃立时看明白了;其他根本没有看到:因为白逸尘就立在王妃的下首。

诚王妃看向郭大娘,柔声道:“三个江湖人的身手,听白侍卫所讲身手很好,怕是要用不少银子才能请得来吧?”

郭大娘脸色大变,低着头没有回答。

“你既然有这么多的银子,为什么不好好的要理茶楼,非要和仙灵茶楼过不去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王爷和沈侯爷府上有怨恨呢。”

诚王爷也看向郭大娘:“帐上并无多少银两,你的私房银两也不多,请三个江湖人的银两自何而来?”

郭大娘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却依然没有开口。

诚王妃眼底闪过了什么,轻声道:“取帐册来!”帐册送上来之后,诚王妃看了:“咦,银子一分不少呢,这可真就怪了。”

诚王爷接过帐册时,自郭大娘屋里出来的江湖人已经被带了上来。

诚王妃一开口便问:“郭大娘用什么价钱请得你们?”

那男人低着头没有说话,白逸尘自身上摸出了一瓶药来:“王爷、王妃娘娘,这药名叫‘铁口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男人便嘶声道:“都是江湖同道,你居然、居然帮官府之人谋害我等!”

白逸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个字都没有说;而一旁的侍卫早已经把瓶子接了过去,那男人双眼一闭:“我说,我全说了。”

那药之毒,他是很清楚的;杀手这一行除了杀人之外,还有一项附加任务也很赚钱,那就是逼问被杀之人的秘密。

被逼问之人自然不会留下他的性命,所以这“铁口开”的毒是无解的,如果不被人所杀,便会永生永世受非人的煎熬——就是铁人也受不住的。

郭大娘拉住了舞霞公主的裙角:“公主,带奴家走吧,带奴家走吧。”这是她唯一的生路了。

舞霞公主刚想开口,白逸尘便道:“公主在京是素来有贤名,以公道著称;今天想来不会让沈府受一丝不公道吧?只是听一听事情的原委,公主也不肯吗?”

他今日是不会放过郭大娘的,为了韵香,也就是为了沈府。

郭大娘这种人是不会悔悟的,她如果今日脱逃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报复:那隐门一定会对他、对沈府进行报复。

时常的暗杀,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会来,不知道敌人在哪里:这样的搔扰就是沈府也会被弄得疲惫不堪;而且隐门的手段不止于此,弄出一份什么通敌判国的东西来也不是不可能——隐门虽然不掺和朝廷的事情,但是他留下的两个人之中,那个怪异男子应该是隐门的少门主!

“我们没有收一分银子;”那男人舔舔了嘴唇,看了一眼诚王爷,他知道自己说出实情后绝对是死路一条:“她以身子为酬,我们三人才会答应了此事。”

如果知道此事会让他们搭上性命,就算是郭大娘再美十分,他们也不会应下来的:此事,要怪还要怪那位隐门的少门主——别无他好,唯好女色到痴狂的地步。

第84章 败于他人算计?

那男人的一句话,让舞霞公主一下子愣在了当场:就算是洒脱如她,就算是外帮礼仪没有中原如此森严,但是她知道郭大娘此举是什么意思了。

在她们一族中,女子可以改嫁给父兄子侄等——但那也是原来的丈夫死去了;活着时候,如果和丈夫之外的其它男子通奸(不包括远方来的贵客),那也是死罪一条!

何况这里是中原,是天朝的京城!

郭大娘是诚王府的家奴,诚王爷的通房丫头;可她却以身子为酬请江湖人氏偷盗仙灵茶,这便不止是通奸的罪名儿了。

“盗完了仙灵茶之后,她再陪我们每个人三天,我们便会去杀了沈小侯爷夫妻及他们的女儿;”那男人又舔了舔嘴唇,反正已经是一死,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害死他们的女人:“因为后来发现沈府有位高手在,所以她答应我们,再多陪我们每个人三天,我们除去沈府的那位高手。”

“只是,不想我们三个都折在了沈府的这位高手手中。”男人说完之后长长一叹,不再说话;他在江湖上找生活,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没有谁愿意有这么一天罢了。

诚王爷的脸不止是黑、不止是青,他气喘得有些急;如果不是身后的那位新姨娘,他怕是早已经暴跳如雷了。

幸亏只是一个丫头,只是被他这个主人用过了而已,不然今天他的脸便丢大了!还好自己有位贤妻,有先见之明没有把她留在府中,不然……

诚王爷想到自己假如收了郭大娘为妾,日后那一顶又一顶的绿油油的帽子,他便气得恨不能立时杀了郭大娘。

郭大娘除了很扫诚王爷的面子之外,也很伤诚王爷的心:因为他还没有对郭大娘全然忘记的时候,郭大娘居然已经偷人了!这让诚王爷很难接受——男人的通病而已。

如果诚王爷现在早已经忘了郭大娘其人,那么听到郭大娘此事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是他先不要了郭大娘。

诚王妃听完之后看向了一旁的白逸尘:他居然不见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掉了。

这种皇家秘闻,白逸尘并没有兴趣知道;不过他并没有走远,只是出了房间:如果郭大娘或是江湖客们多说一句话,他也会立时要了他们的命,在郭大娘和江湖客开口说出之前。

舞霞公主看了一眼郭大娘,再看看诚王爷夫妻,她起来抱拳道:“小妹还有些事情要忙,今日便不打扰王兄和王嫂了。”说完,她带着自己的贴身宫女便走。

郭大娘立时扑过去抱住了她:“公主,救命啊,公主——!”

舞霞低下头看了郭大娘一眼:“世上最不值什么的便是银子,你却……,让我如何救得你?”说完话后,轻轻踢开了郭大娘径直去了。

她还知道什么事情她管不了,也万万管不得:“就像是郭大娘所为,她是绝对救不得的。”

“公主,你不说过你无所惧的吗?”郭大娘不是不死心,而是她不能死心;如果放弃了舞霞公主,那她便当真只有一死了。

舞霞并没有停下脚步,理也没有理郭大娘的话;这不是惧不惧诚王府的问题,而是她也是女子,如果她救下了郭大娘,那她还要不要闺誉了?

不要说她要嫁到天朝京城中来,就是在她们族中,以她的身份救了郭大娘这样的女子,一样也嫁不到好人家!

这个世界,对女子在任何一个地方,从来没有公平过。而且,舞霞也认为郭大娘实在是错得太离谱。

眼睁睁的看着舞霞走远,走出了视线,郭大娘的嘶喊变成了哭声:她绝望了。

诚王爷终于开口,只是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森冷:“本王倒是没有看出来你居然有此等本事!让你开茶楼当真是小看你的本事,应该给你开一座青楼!”

诚王妃轻轻一咳:“王爷,身子要紧。”现在,她不需要加一句话,因为郭大娘死定了。

诚王爷在王妃和新姨娘的安抚下,长长吸了一口气:“给我堵上她的嘴,给我乱杖活活的打死!活活的!”

意思是,如果郭大娘被打晕了过去,一定要泼醒了她再打:就是死,也要是她清醒着死,不是昏迷中死去——可见诚王爷恼恨她多深。

郭大娘只来得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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