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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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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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暗叹了口气,她只有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才不抵触他,可以任他轻抚。

半晌,听见珍娘的脚步声传来,不舍得缩回手,半落下罗帐,从地上捡起脏衣,有一个沉甸甸地锦囊从衣中坠下,里头象是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并传出极轻的打呼声。

肖华将锦囊托在手中,轻轻捏了捏,里头东西又动了动,他飞快地扫了眼床上昏睡的青衣,打开锦囊抖出里面的东西,竟是一头肉乎乎地,睡得死沉的双头幼蛟,微微一愣。

他伸指将小蛟儿往左面拨,小蛟儿就滚向左边,他伸指把小蛟儿往右面拨,小蛟儿又滚向右边,仍打着小呼噜,眼都不睁一睁。

肖华微微一笑,轻抚小蛟儿的两个小脑袋,它终是把这小家伙生下来了。

珍娘捧着青衣以前在府中所穿的衣裳进来,奇怪地‘咦’了一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双头蛟。”

“不错。”肖华又将青衣身上所带之物一一取出,收拢在一起。

珍娘将衣裳放在榻上,“这小东西长得可真有讨人喜欢,可是为何睡得这么死沉死沉的?”

“它应该是吃了不少金莲子,金莲子的药性发作,它需要睡上好长时间来消化金莲子的药性。”肖华曾两次前往黑塔盗赤水剑,那洞里长着不少金莲子,所以不难猜到小蛟儿沉睡的原因。

将小蛟儿重新装回锦囊,放到青衣枕边,坐到桌案后,修长的手指在耳根后轻轻搓弄。

没一会儿功夫,耳根下出现一条细细的鱼丝线状的东西,他拈着线尾,间一点一点地从发际中揭起。

珍娘进来瞧见,问道:“侯爷这次回来,不走了吗?”她的不走,意思是不用再回楚国公府。

肖华又照着刚才的方法,从另一边耳后揭起一条细细的鱼丝线,那张看似平凡无奇的面容瞬间焕发,化成平阳侯那张倾世之容。

“明晚就走。”

“那,可是要见什么人?”

“不见,我这次回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珍娘愕住,过了一会儿才道:“既然不需见人,何必……”

侯爷的易容用的是秘术,是用鱼胶丝浸泡药水,贴在发际,浸着药水的鱼胶丝会吸扯面颊皮肉,将脸扯拉变形,最后成了另一个模样,只要不抽去鱼胶丝,任谁也看不出易容的痕迹。

这秘术说起来容易,但鱼胶丝拉扯皮肉的过程却痛得如同将脸上皮肉生生撕去,足足二十四个时辰方可以慢慢消褪,那种死去活来的痛,让人生不如死。

既然只回来一日一夜,又无需去见他人,又何必这样折腾自己。

肖华眸色微黯。

珍娘将话岔打住,向半遮了罗帐的床榻上望了一眼,明白过来,暗叹了口气。

只是短短的一日一夜,也要用真容面对十一。

她虽然知道侯爷对十一姑娘是在意的,却没想到竟在意到了这地步。

“水可备好?”肖华将卸下的鱼胶丝拧成团,弹上燃着的火烛,鱼胶丝瞬间燃成灰烬。

“备好了。”珍娘走向榻边。

肖华将她拦下,“我来。”

珍娘识趣地捡了青衣脱下的脏衣,退了出去,带好房门。

肖华脱去外袍,抱起只穿着小衫的青衣,从侧门进入后头浴房。

浴房当中是一个水波翻滚的温水泉,泉水白如羊乳玉脂。

随着腾腾热气,阵阵金银花香阵阵袭来。

浴间另一角的石壁上斜插着一截青竹筒,腾着热气的清水从竹筒中流出,下头有一方青石,可供人坐卧。

肖华屈腿坐上青石,将青衣偎坐在他怀中。

水溅湿了二人身上的衣裳,白衣湿水贴在身上,透着肉色,她仰面而躺,更是玉…体横陈,胸前嫣红若隐若现,诱人之极。

他却似视而不见,抽去她头顶发钗,就着竹筒中流下的清水,洗去她一头一脸的油污血迹。

洗去油污的漆黑湿发轻贴着她白皙的面颊,更衬得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

长指轻轻描绘过她的眉,她的眼,顺着瓷细的面颊轻轻摩挲,她已经太久不曾这样安静乖巧地任他抚摸。

他凝看着她,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沉了又沉,良久将她抱紧,俯下身去,吻上她在水光下泛着光泽的嘴唇,只是轻轻一吻,便顺着她的面颊,错了开去,轻贴向她的耳,低声道:“你想让我痛不欲生,你做到了。你想我永生不得安宁,你也做到了。但我永生不得安宁,又岂能让你独自逍遥快活?我说过,你无论化成什么,我都会捉到你,我也做到了。”

他说到这儿,兀然一笑,“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在恨我入骨的同时,是不是又有一些欢喜?”

手掌自青衣脸上慢慢地抚摸过,渐渐往下,划过颈间细滑肌肤,一直抚上她胸前微微起伏地柔软丰润,隔衣握住,手指在上头微妙之处徐徐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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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亲担心改动太大,这点亲不必担心,出版的一点不改,那是不可能的,但书是果子自己改的,只是把以前不顺的情节理顺,把一些多余的,很雷的情节删了,所以出版的版本看上去会更合理。

149 心软

本在沉睡的青衣长睫突然轻轻一颤。

他的目光随着手指移下,过了好一会儿,又再看回她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的面颊。

在她耳上吻下,柔软的唇在上头轻轻厮摩一阵,又道:‘这些年,你可有想过我们的孩儿?他还那么小,你也狠得下心丢下。天地间怎么能有你这么无情的妻子,这么狠心的娘亲?如今,你弃他,而我又被贬,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天上,你于心何忍?‘

他俊美秀雅的面庞上没有了平日的温文暖笑,狭长的眸子里噙着怨恨和痛楚,却又夹缠着化不去爱恋柔情,声音低哑苦涩,‘是哦,你已经不记得一切,不记得我,更不记得我们的孩儿……‘

说罢,眸子蓦地一冷,‘不记得又如何,你就算不记得过往的所有,你仍是你,无法将你做过的一切抹去。‘

他不指望她能够听见回应,但看着她睡得如此沉熟香甜,仍有些气闷。

她体内蛇毒,遇血就生,根本无法解去。

虽然已经被他控制,不会再有性命之危,但每七七十四九日上,就会发作,发作时毒血攻心,痛不欲生。

除非有他带有毒皇之毒的身子为她吸毒,以蛇皇之毒化去她体内黑腹蛇之毒。

坑里杂交的黑腹蛇,本是杂配蛇皇的淘汰产品,性子本yin,所以在蛇毒发作时,如果与人交…欢,倒可以暂缓钻心之痛。

他略起身,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紧闭着双眼的脸。

轻揉着她胸间的手掌,缓缓而下,剥去她身上湿衣。

尖乳圆臀,盈盈一握的纤腰一点点在他眼前展现,峰顶两粒嫣红仿佛两朵在雪里欲开的红梅,柔媚诱人,瞧得人喉间干渴,只想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而夹紧的修长双腿隐约可见的一抹淡粉,更让人瞧着心魂神荡,只恨不得能长枪直入,一探里头的甜汁玉露。

他眸色微黯,修长的手指轻落在她似雪堆的丰润上,轻抚慢揉。他手背肌肤也是白净如玉,但他终究是练武之人,又是冲锋陷阵的将军,长年手握长枪重剑,手心都是老茧。

掌心的粗茧擦过顶端红蕾,引来她微微轻颤,粗糙有力。

而她虽然在死士训练营中滚打过来,但仍如寻常女子,身上衣裳向来裹得严严实实,一身肌肤细腻如脂,在他掌下就越加细软柔滑。

那手在她平坦的腹部留恋一阵,又在她微冷的雪白玉…腿上轻摩良久,才继续向下探去,停留在那要紧的地方,长指轻轻挤到那温润之处,触到那点火热柔软。

她仍在梦睡中,身子仍经不得猛地颤了一下。

他略停了停,便轻按了那点,耐着性子,轻轻揉搓,反复逡巡,摩弄许久。

她身子虽然不动,下头却桃津微溢绕湿了他的长指,他眸色微黯,长指试着缓缓入内,徐徐进出。

直令她面颊生红,呼吸渐重,到得后来竟有不胜之态。

他瞧着她这时动情的模样,非旦不喜,反而皱了皱眉,道:‘那毒可让你每每四十九日,便会受一回钻心之痛。我真想让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生生地受着,就这么生不如死地辗转此生。‘

肖华翻身将她压在青石上,身子紧压在她身上,彼此之间再没有一点缝隙,身…下硬硬地抵了她那处,虽然恨不得让她受那七七十四九日的钻心之痛,来解他心头之恨,却不愿她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

咬了咬牙,结实有力的长腿,分了她的腿,身子下沉,缓缓进入。

这一世,她还在平阳府时,他们就有过几夜夫妻之事,但这时进入,仍觉得里头紧小异常。

饶是他再有定力,都忍得额头见汗。

他低头看去,只见她眉头微皱,身子僵紧,有些不忍,不再动弹。

手掌在她腰间轻轻爱抚摩挲。

青衣虽然神智不清,却并非全无所知,在他的温柔爱抚下,慢慢放松下来。

他等她眉头完全展开,才又慢慢动作。

然他一动,原本被压制在一角的毒素,重新顺着血液流动,穿过心脏,刮心般的痛。

青衣在睡梦中,也痛得不住轻颤。

虽然这一世,他与她的关系如此别扭,但上一世,他们终是曾经恩爱过,他对她的身体极为熟悉。

他明明是恨她的,就算让她痛不欲生,也消不了他心头愤怒,但她一痛,却情不自禁地将她抱紧,‘别怕,有我,别怕,一会儿就好。‘声音低柔轻怜。

这样的自己让他气闷,憎恶,但看着她拧紧的眉头,轻叹了口气,他叱咤风云,独独栽在她的手中。

探手在她身上敏感之处轻轻揉捏。

也不知是不是她昏睡中仍能听到他的话语,僵直的身体竟渐渐软了下来。

他在她唇边亲了亲,近看着这张让他想极也恨极的脸,怕自己忍不下心头压了许多年的怒意,偏开头,不再看她,面颊仍轻贴着她的面颊,唇轻含了她的耳垂,身下开始徐徐而动。

每次进出间,都带着她里头湿软柔柔而动,绞得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让那种的涨痛欲望越加高涨,只狠不得能将她按实了,任他横冲直闯来泄去腹间邪火。

然不管再怎么恼她,也不管他忍得再怎么辛苦,进出间却也温柔至极,唯恐伤了她。

他虽然服下蛇皇的胆,但蛇皇的胆并非当真解毒,而是将他全身的血脉变得可以吸引任天下任意蛇毒,这些毒不但不会伤害他,而且被他所用,让他的精力较过去越加的充沛。

女子到了他身下,也不会再化为枯骨,却仍如以前一般yu死yu仙。

青衣被蛇毒所浸,虽然未醒,但身体却仍会反应,哪抵得他百般的挑弄,那一点点地动作,直撩得她身子如同火烧,欲罢不能,想就此作罢,又想他再进些,再猛些,撩到她体内无法抑制地麻痒。

体内蛇毒被他一点点吸去,神智虽然不得清醒,手脚却可以动作。

两条粉臂无力地环上他的后背,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他腿间,不住磨蹭,只恨不得将他整个捺入自己身体。

他呼息一窒,着她呼吸渐紧,而身下虽紧,却已然湿润,进出间不再如方才那般紧痛,不再忍,动作渐渐大了起来。

她的身子被他撞得轻摇,里头那痒不减,反而更甚,唇哆哆嗦嗦中,溢出媚人的呻…吟喘息,只扭着身子去迎合他的动作。

他也是被阵阵软软快意包覆,微汗涔涔,双目半眯,瞧着她这番模样,更加忍不得,撑起身,将她按紧,再没了刚才的温柔缠绵,大开大阖,用力抽…送。

排山倒海的快意在青衣身…下传开,直冲大脑,只觉自己飘在云层中,起起伏伏,也不知自己是生还是是死,昏昏然寻不到边际。

一绺青丝垂落在她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轻扫她肩膀赤…裸肌肤,丝丝的痒。

她迷糊中睁眼,看不见头顶俊颜,只能看见扫拂在她光洁臂膀上的墨黑发丝,和不断揉蹭着自己艳红椒乳的结实胸脯。

耳边是自己和男子交错的粗喘喘息,热气腾腾中看不尽的春意盈然,满满的情…欲暧昧。

这身体,这声音……

都是她再熟悉不过,却又最不愿见到的。

意乱情迷中,她想抬头看一看头顶的他,却被他狠狠地几个撞击,直撞得魂飞魄散,恍恍然再提不起一点力气,环抱在他后背的手,猛地一紧,指甲几乎抠进他结实的后背,腿间横冲直撞的快感将她吞噬,脑中一片空白。

眼皮无力地重新合拢,呻…吟中溢出两个字,‘肖华。‘

身上紧压着她的人突然停下动作,只剩下里头那物一下一下地涨动,更让她不能自己,神魂荡荡漾漾,仿佛自己置身于轻舟之上,在她身上纵横的是让她爱极的俊雅面庞,她分不清是梦是真,将他紧紧缠住,咬着他的肩膀,梦靡低唤,‘萧郎。‘

她在唤他肖华之时,他便震住,她是在唤他?

他知她此时并不清醒,却不知她迷糊中唤的是哪个肖华,是楚国公府的肖华,还是她前世夫君,也就是他……肖华……

虽然楚国公府的肖华仍然是他,但那终究不是他本身的面貌,所以既然是让她动情,他也不能知足。

她唤的是萧郎,这是他们自行拜过天地,他成为她的夫君,与她偎守在一起时,她对他的称呼。

一直以为她无情,再加上她已经喝过不知多少次忘川水,突然一声萧郎叫软了他的心,也叫化了他多年的怨恼。

听到那声萧郎,他再无他念,将她的身子分了分,任由自己的欲望肆虐,疯了般猛进狠出。

将这些年压抑着的所有的情和欲,恨和爱尽数撞过她身体最深处,身体轻颤,久久方休。

疲软地俯下身,沉甸甸地压覆在她温软的身子上,即便上方有热水淋身,浑身上下仍是无处不汗,紧紧相…交的腿间更是滑腻湿糯,昭示着二人最亲密的结合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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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不知何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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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在她耳边,又往她身体里抵了抵,将自己深埋在她温湿紧窒的体内,呼吸久久不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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