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王爷俏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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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爷俏相公-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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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有没有听错呢!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雨落扬是个直性子,想做就做,他毫不犹豫地推开倾华阁的大门。酒千盏原本想阻止的,可为时已晚,因为雨落扬已经迈步走进倾华阁。

暗自哀叹徒儿的莽撞,酒千盏百般不情愿跟在雨落扬身后,走进倾华阁的大门。

刚走进倾华阁,身后的门“吱悠”一声关上。

二人同时诧异回首,目露惊慌之色。二人对视一眼,心里忐忑,莫非传言不假,倾华阁中果然有妖怪作遂不成?

二人轻手轻脚走进倾华阁,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华丽的装煌,豪华的摆放,古董字画,一如其他许多宫殿,并无任何独特之处,也不觉半点人气。二人不禁心生疑惑,莫非是他们太敏感了,才会产生错觉,自己吓自己?

二人正在疑惑,忽然听见内殿传来“咚”的一声巨响。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撒腿往内殿冲去。

刚进内殿,二人同时僵怔原地,满脸讶然。

阴冷冰凉的大殿之内,白衣如雪的羽君扭曲着身子紧紧蜷缩成一团,她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冷汗直冒,神情极度痛苦,似乎正在忍受着什么煎熬。她的双手神经质地纠缠在一起,不时用脑袋撞着地板,发出“咚、咚”的声响。

“这不是羽儿姑娘吗?你怎么会……”雨落扬失声惊呼,一旁的酒千盏连忙捂住雨落扬的嘴巴,生怕他的声音太大引来门外的守卫。

听见雨落扬的声音,羽君缓缓张开朦胧的双眼,视线慢慢聚焦定格在满脸惊讶的雨落扬和酒千盏身上,“你……你们……我好像……认得你们……”

脑袋里一片浆糊,她有些发昏,神智不太清醒。

雨落扬扒拉开酒千盏的大手,豪气万丈地说:“认得啊……怎么不认得呢!我是雨落扬啊……”

雨落扬……雨落扬……雨落扬……

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努力思考着,浑沌的大脑一片空白……

雨落扬……雨落扬……雨落扬……

“你……能救我……”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能够救她,就好!

“我应该怎样救你?”

雨落扬满面困惑看着羽君,他肉眼所见并无任何东西在折磨着羽君呀,为什么羽君的表情如此痛苦挣扎呢?

“解开……禁制……我的……禁制……”

断断续续,语不成音。

雨落扬满脸纳闷,疑惑道:“什么禁制?”

“禁制……仇千立……对我……下的……禁制……禁制……”

“啊啊啊——”

脑袋中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让羽君忍受不住狠狠撞向地板,刹那间,鲜血沿着白皙的面颊缓缓流下。

“哇——你别自虐啊——”雨落扬惊呼,冲上前想阻止她,冷不妨被羽君一手挥开。羽君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哑声道:“帮我……解开……禁制……禁制……”

一旁抱着酒葫芦喝得正欢的酒千盏抹去嘴角残留着的酒水,大大咧咧地问:“怎么解?”

“处子……之血……之血……处子……”

脑海中如同有万千只虫子在啃噬,浑身奇痒难奈。羽君紧紧咬住下唇,拉扯着头发,语不成音。

“处子之血?”雨落扬抓头,还是不解其意,“什么处子之血?”

“给我……处子……之血……之血……”

“怎么给?给你喝吗?还是……”

雨落扬话音未落,羽君眸中突然暴发出野兽的光芒,表情狰狞。她如同脱离囚笼的野兽一般突然扑向雨落扬,露出白花花的牙齿,对准雨落扬的颈动脉,狠狠咬落。刹那间,血腥味弥漫。

“哇啊啊——”

雨落扬吃痛,失声尖叫,他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正一点一点被羽君吸走。

说时迟,那时快,酒千盏手中酒葫芦一甩,重重砸向羽君的脑门。羽君吃疼,松开雨落扬,酒千盏趁机将雨落扬护到身后,毫不留情举掌砍向羽君。

“啊啊啊啊啊——”

羽君突然暴发出一阵凄戾的嘶吼,有如受伤的野兽,她双手抱头跪倒在地,不断地用脑袋撞击着地板,反倒把酒千盏吓了一跳。伸到半空中的手又硬生生收回,酒千盏看着痛不欲生的羽君,他知道她现在就如同野兽一般根本没有作为人应该有的意识,所有她的行动都是无意识的野兽行径,她根本无法控制。

“落扬,你没事吧?”

不再理会羽君,酒千盏转而关心身后的徒弟。

雨落扬捂住受伤的脖子,嗤牙裂嘴,神色痛苦,“还好……死不去……哇靠!”他忍不住感叹,“什么女人,真狠!”

酒千盏拍拍雨落扬的肩膀,眼神中写满“我同情你。”

PS:大概亲们会觉得最后这一段时间虐得太厉害了~对此,羽儿只能说一句抱歉!其实,每个人的结局早已在羽儿心中,这段时间或许有些虐情,不过,最后一定是大团圆结局~~

倾城化虹泣长城 羽儿清醒,一同寻人(二更)

“对不起……”

淡漠平静的声音,一如往昔,无风水自动。

“谢谢你……”

雨落扬和酒千盏闻声同时诧异回首,只见刚才还处于疯狂状态的羽君此刻正缓缓直起身子,目光平静无波,神色淡然高洁,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唯有额头嘴角残留的鲜血,在提醒着他们刚才的一切并非做梦。

“你……”

雨落扬和酒千盏惊愕,瞪大眼睛傻傻看着羽君。

这是演的哪门子戏?刚才还是个疯子,转眼间就变正常了?!

前辈先人说的好啊——女人,就是疯子的代名词!

“谢谢你的处子之血……”

“咦?!”

雨落扬怔忡。

羽君则在心里暗骂:该死的仇千立,这下的是什么鬼禁制呀!非要处子之血方能解除!幸亏雨落扬的血是处子之血,否则,她还不知道要处于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形似野兽的疯狂状态多久!

TMD你个变态的仇千立,我诅咒你!

“那个……你……”雨落扬瞪着斗大的眼睛上下打量羽君,很白痴地问:“你清醒了?你正常了?你不发疯了?”

“其实刚才我的意识相当清醒,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罢了。伤了你,真是对不起!”羽君三百六十度大鞠躬,充满歉意地说。

“呃……”雨落扬抓头,受不了羽君这突如其来的客套。他平日里大大咧咧贯了,最怕别人跟他客气。他抓头,道:“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小伤而矣,不严重……别放在心上……”

“还说小伤,你看看流了这么多血!”酒千盏一边帮雨落扬包扎伤口,听见雨落扬吃疼的低呼,一边埋怨。

雨落扬抽眉角。他这不是在安慰羽君嘛!这个老头子咋就这么不懂得看人家脸色做人呢!

羽君微垂眼帘,掩去眸底愧疚之色。她淡淡地说:“为何至此?你们是来找人的?”

“对啊……浪师傅和蔚晴被仇千立抓来了……”雨落扬大大咧咧地回答,转念,他又问:“对了,羽儿姑娘,你又为何在此?”还被下了禁制?这是什么禁制,瞧着怪恐怖的!仇千立为什么要禁制你?

“浪淘沙和秦蔚晴也被仇千立抓了……”羽君心底微惊,不祥之感顿生。凭她对仇千立的了解,仇千立恨浪淘沙入骨,他绝对不会善待他们两个!她原以为仇千立夜闯轩辕王朝皇宫只是针对她,却不曾料到……

“你确定浪淘沙和秦蔚晴被仇千立抓了?”

“是啊……我和师傅亲眼所见……”雨落扬直言不讳,“这不,我们跟踪仇千立来到天机国,就是为了寻机救出他们……”

羽君沉吟,又问:“你找到他们了?”

“这不还在找嘛!找着找着,就找到这里,紧接着就发现你……”

也就是说他们还未找到……

“我帮你们!”

“咦?!”雨落扬闻言兴奋,也顾不得酒千盏的暴力动作弄得他的伤口很疼很疼,他高兴地说,“那感情好!羽儿姑娘,你可有什么头绪?”

“会有的。”狐族间特有的心灵感应,她可以凭心灵感应寻找到浪淘沙的所在。

“太好了!”既然羽儿姑娘有把握能够找到浪淘沙和秦蔚晴,那可就省下他们不少功夫。他们也不用像盲头苍蝇到处乱撞。雨落扬对这样的结果很高兴。

酒千盏瞥了眼羽君,目露怀疑,“徒弟啊,这个女人信得过吗?”

“你在说什么啊,师傅。”雨落扬激动道:“羽儿姑娘是裴沐瞳的妻子,又是慕荣尔雅曾经的未婚妻,她还是梦离的好朋友,她当然信得过啦!”

“她不是被仇千立掳来囚禁的吗,她怎么可能知道浪淘沙和秦蔚晴的下落。”由于羽君伤害了雨落扬,酒千盏从一开始就对羽君没有好印象。

“咦?”酒千盏一句话问怔了雨落扬。对耶!羽儿姑娘不是被仇千立掳来的吗,她怎么会知道浪淘沙和秦蔚晴的下落?

雨落扬正在那里发怔呢,羽君神态淡漠地说:“酒前辈与浪前辈相交多少年了?”

白了羽君一眼,没有好口气,“老头子与老伙计的私交与你何干!”

“如果酒前辈知道浪前辈的真实身份……”羽君微微一笑,“那么酒前辈就不应该怀疑羽儿的话,因为羽儿与浪前辈本是同族人。”

酒千盏怔忡,锐利的目光扫向羽君,杀气逼人,“你再说一遍?!”

丝毫不为酒千盏的戾气所惧,羽君淡笑道:“羽儿与浪前辈本为同族人,而且浪前辈此生最爱的女人就是羽儿的娘亲。如若不信,酒前辈可在看见浪前辈时亲口向他求证。”

“你……”酒千盏上下打量羽君,目露惊讶之色,难道……这怎么可能!“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玉儿!”

玉儿?!

酒千盏怔忡。

玉儿?!真的是玉儿?!浪淘沙这辈子最爱的就是那个叫做玉儿的女人!多少次梦中惊醒,他呼唤的就是‘玉儿’这个名字!莫非这是真的?眼前的羽儿姑娘正是浪淘沙的族人?!

内心惊讶之余,不禁多了几分担忧。一连抓三个狐族,仇千立究竟有何目的?!

雨落扬这个瞧瞧,那个看看,满头雾水,不明白羽君和酒千盏在打什么哑谜。为啥子他们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明白,他们俩儿究竟在说啥呀?!

“如此,酒前辈肯相信羽儿了吗?”羽君淡笑相询。

酒千盏抱着酒葫芦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擦去唇角溢出的酒水,再次确认,“你当真有办法找到浪淘沙?”

羽君回答:“这是狐族间独有的心灵感应,我可以凭感觉找到浪前辈的所在。”

酒千盏点头,正重道:“好!老头子信你!”

羽君微笑。

一旁的雨落扬八卦道:“羽儿姑娘,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羽君不解地看向雨落扬,目露询问:“嗯?”

“你不是被下了什么禁制吗?”雨落扬抓头,好奇道,“禁制解除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羽君笑答,“多谢你的处子之血帮我解除了禁制。”

“可是……”雨落扬抓头,“实际上……我什么也没有干呀……”

只是让你喝了几口血,这么简单就这样就解除了?仇千立所下的这个什么鬼禁制也未免太过儿戏了吧!

羽君淡笑,不语。

只要喝上几口处子之血——解开禁制的方法就这么简单。只是世人往往把最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所以说出来了反而不能够相信。

人类,还真是可笑啊!

倾城化虹泣长城 战争暴发,形势可危(三更)

圣历一一九八年五月七日,天机国与轩辕王朝的战争暴发。

在接到南宫雨的飞鸽传书之后,早就从裴月涛那里收到消息的裴沐瞳原本想赶回临潼关,却被裴月涛阻止。

裴月涛说由于战争,京都封锁,裴沐瞳想现在离京恐怕不易。再说了,临潼关有南宫雨和洛非云坐镇,以他们的能力相信一定能够守住临潼关。裴沐瞳与其冒险赶回临潼关,倒不如留在京都调查清楚仇千立的计划,以便与南宫雨理应外合,一举攻下天机国。

裴月涛所言有理,裴沐瞳赞同。裴沐瞳同时担心的是现在连裴月涛也被困京都,凤翔国无主,久则生变,恐生异相。

裴月涛倒显得淡定,他说: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现在暂时无法离开,那就留在京都好好打理醉仙楼的生意吧。

听完裴月涛的回答后,裴沐瞳摇头叹息。裴月涛还真是被萧梦离那个野丫头传染了呀,开口闭口都是做生意!真受不了他们!

萧梦离最近跟着颜诺竹到处乱转,明查暗访秦蔚晴和浪淘沙的消息。裴沐瞳随萧梦离闹去吧,他相信萧梦离是个有分寸之人,不会闹出大头佛的。

萧梦离不在身边,裴沐瞳和裴月涛秉烛夜谈,相聚甚欢。裴月涛对天机国,对天下时局,对行军布阵,对抚民安民,都有自己独到而精准的见解。不愧是曾经的相国,难怪凤翔国能够在他的治理下越发强盛。

天机国的国情复杂而混乱,可是在裴月涛看来,其实并不复杂。仇千立就是天机国的命脉所在,只要能够铲锄仇千立,天机国不战自败。

裴月涛倒了一杯清酒,正在浅酌,忽然萧梦离推门走进来。看见裴月涛正在喝酒,裴沐瞳正在下棋,萧梦离白了他们一眼,走到他们桌前,一把掀了棋桌,夺了裴月涛的酒杯,怒道:“外面正在打仗,你们二人倒是悠闲!郎情妾意,相亲相爱得紧!”

灯火下,裴沐瞳紫色镶边的红色长袍上隐隐的蓝色光芒流动,一条绣满精致云纹的玉色腰带垂下长长的流苏,简单中流露出自然而然的华贵与雍容。

看见萧梦离,裴沐瞳微笑着向萧梦离伸出手,浅笑吟吟,“梦离,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颜诺竹呢?他没有陪你?”

“我说,外面正打仗呢,你们还在这里悠闲地下棋!裴沐瞳,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关心外面的战况吗?”

“临潼关有南宫雨和洛非云在,反不了天。反正现在我们被困京什么都做不了,除了下棋还能够做什么?”

“你还真是大安主义!难道你都不会帮我想办法救救秦蔚晴和浪淘沙吗?”

“有颜诺竹帮你,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萧梦离拿起酒杯就砸裴沐瞳,裴沐瞳侧身轻轻松松闪过。他拾起散落一地棋子,对裴月涛笑道:“月涛兄,看来咱们这盘棋今晚是下不完的了。”

“无妨!”裴月涛取过另一只酒杯斟了半杯,浅酌慢饮,悠闲自在,“萧夫人,看你一回来就这么大的火气,莫非事情进展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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