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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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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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似乎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怒火,“西湖上既已相逢,为何要视为陌路?”

“嗯?”有过吗?我嘴里应着,脑海中不住的回想,西湖……西湖……哦,是我拜见老祖宗之前的事情吧!都有这么久了吗?

胤上前一步,“我知你是被人所迫无法透露身份,可我自认与你相知,难道连我你也要提防?”

这一句话,令我骇异。出乎意料,似乎又在可见之中,“任何一个从那里走出来的人,都会小心谨慎,夹着尾巴做人。”

他又上前一步,“为何不来找我?”

“如果让你在我与争斗的那样东西两者之间做出选择,你会如何去选?你说我是你地知己,所以,你的答案就算不说,我也知道。”我轻笑着回答他。

“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我每日每夜都在思念你吗?”他继续上前一步,我和他只有两步之遥。

“与我……有关系吗?”我问,语气无法不带点苍凉。

“大有关系!”他趋前一步,握紧我的双臂,“我喜欢地是你!”

我绝然想推开他:“不!你只是一时糊涂,八福晋那么好,而我……我喜欢的也不是你!”

他盯着我,生出一股执著,按住我地手,不放。

隐隐然痛楚起来,却不知是来自手臂,抑或心际。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如胤这般温润如玉地男人,如此地将真心捧到自己面前,自己又何忍去践踏?

拒绝,是践踏么?即使不是,也会造成伤害的吧?可是我总会想起八福晋那张脸,高傲地,美丽的,矜持的,妒忌的脸。

总会因为她而想起汉宫秋月中的陈阿娇。抚柱楣以从容兮,览曲台之央央。白鹤嗷以哀号兮,孤雌于枯肠。“胤,我给你唱一曲吧。”旁边的几案上有琴,我便笑着对他说。

“你叫我的名字?”胤惊喜地看着我,慢慢松开手。

调了一下弦,随着曲子,我低低的唱道,“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朝闻机杼声,暮见西山后;惟怨方寸地,哪得竞自由。青丝已成灰,泪作汪洋流;愿得千杯饮,一枕黄梁游。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粉腮贴黄旧,蛾眉苦常皱;芳心哭欲碎,肝肠断如朽。犹记月下盟,不见红舞袖;未闻楚歌声,何忍长泪流。心常含君王,龙体安康否;夜宴莫常开,豪饮当热酒。婀娜有时尽,甘泉锁新秀;素颜亦尽欢,君王带笑看。三千怯风流,明朝怨白首;回眸百媚休,独上长门楼。轮回应有时,恨叫无情咒;妾身汉武帝,君为女儿羞。彼时再藏娇,长门不复留;六宫粉黛弃,三生望情楼。”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 囧绝

“彼时再藏娇,长门不复留;六宫粉黛弃,三生望情楼。”胤随着我的歌声喃喃自语,“萦雪,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这一次我想自己选择。”

不期然的,一滴泪滴到琴上:“你是贝勒爷,是天潢贵胄,你该想想,如果违逆了你那尊贵的皇阿玛,背叛了深爱你的福晋,你要如何面对你的未来?”这话是对胤说,也是对我说,更是对胤说。我,不能抢走别人的丈夫和父亲。

“最艰难的日子,我也曾咬牙过去。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胤自信地说。

“要知道,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不但不会感动半分,更不会待在你身边!”自嘲地勾勾唇角,我笑得很洒脱,“出去一趟让我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强求。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那就永远也不是。”

胤脸上没了血色,最终一笑,“总要到最后才知道。”他走到门口,柔声说道,“不管怎样,你好生在这里待着,过几日我接你去别的地方住。”

“你既然知道我躲在这里,就应该知道我还有其他地方能住。”我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道。

胤无可避免地身子一僵:“就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

其实无论胤和胤做什么,一张帖子夹着一张银票放到大暑的面前,他不想去……也会被人拿刀押着漪澜班直奔金陵的江南织造府,谁让漪澜班赢了这场比试。

白天和黑夜无比漫长,我总和璇玑玩笑着说,好歹我们也算是拯救了江南一干待嫁少女,怎么也算是功德一件。只要闭上眼。刹那间,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噩梦;日子却不会无聊,因为我们暂住的地方。是江南织造府,是曹家。

天啊。曹家啊!曹雪芹的祖居啊!据史料记载,曹雪芹于康熙50年也就是公元1711年诞生在江宁织造府内。真想肆无忌惮地在这个地方游走,考证每一个人物,每一处景致。

大约又过了五六天,康熙还没到。想来是冥追给他制造地麻烦拖慢了他的脚步。

躲在伶人馆的水岸边,呆呆地看着悠游地锦鲤,我无聊地玩着水,康熙,拜托你来就赶紧来吧,要杀要剐随便啦,这么耗着等死,我真是快要疯掉了!

“萦雪,这锦鲤看着漂亮。吃着可是不好吃。”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不敢置信地转身:“万岁爷?”不是做梦吧?这曹操不说不到一说就到啊!完蛋,忘了弄条膝盖塞了棉花的裤子。跪吧。该死地,我干嘛要在水边看锦鲤。脚下可都是……鹅卵石啊!怎么就跪不得。万一被这位大老爷抓了小辫子,很好,就地正法嘛!“民女羽默,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含笑道,“怎么,出去一趟,改了名字,连主子都不认了?”

没有想象中的电闪雷鸣,却比九重天雷都可怕!“民女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一身晦气,不敢再见龙颜。”

“民间不是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你这样的有福之人伴在朕身边,岂不是更好?”康熙的脸上挂着一抹神秘地微笑。

“民女不敢。”我惶恐地低下头,哀叹我可怜的膝盖,别说,隔了这么几年倒比以前镇定多了。除了我的腿还有手,不听话的抖啊抖得。

“还没玩够吗?”康熙一脚踩断地上的枯枝。

我已经可以看见他那双明黄的龙靴,距离我放在地上的手指还有半步之遥,“民女……”

“还是民女吗?”康熙一脚踩上地上的枯叶,距离我放在地上的手指还有0。01公分。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大脑中瞬间闪过这些话,自动自发自觉地改口,“奴婢……”

“听说你跑到江南又是开馆子又是在戏班里唱戏,若不是曹寅孝顺朕请来涟漪班,你还打算在外面游荡多久才老老实实地回来做朕的长随呢?”

“奴婢……”

“只不过朕给你的任务既然完成了,那就随朕回京吧。”

“奴婢……”能不能先让我说句完整话啊,康熙这话赶话地弄得就跟我是他的密探一般,被他派出宫做啥秘密任务似地。

“好了,萦雪,起来吧。”康熙看着跪在脚边地女子,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情绪,“退下吧。”

“。”我长吁一口气,准备跟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不知道地什么人,一起退出去。诶,对了,李德全我那位李师傅怎么没跟来?

“朕没让你走。”康熙看着我倒退出去,终于脸色冷了下来。

谁?我偷偷抬起头,我吗?我讶异地看着身边顺序倒退的小太监,还有把我和康熙围起来的黄色布圈。

这场景,有点眼熟,不是,是特别的眼熟。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那么像《康熙王朝》里某个狗血的桥段?在一望无尽的草原上;康熙对宝日龙梅说,“宝日龙梅,你今日强奸了朕啊!”这段实在太强大了,强大到我从电脑前踉跄奔出来扑倒捶地板的。

康熙轻轻抚过眼前这个让他烦躁的女子的脸庞,光华柔软的触感,像是上等的丝绸,却又比丝绸更加光滑甚至还多了几分弹性。灵活地把她墨缎般的发丝拨至耳后,洁白小巧的耳垂儿便显露了出来,他忍不住俯身凑进,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似是沐浴过后所携带来清香味儿。康熙忍不住在她的耳边呢喃,话语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疼惜,原本如白玉般完美无暇的皮肤,在他的挑逗下,开始泛出微微的粉红。

她敏感的地方,朕一直记得呵。没想到,她的变化,几乎让朕认不出来了。除了那一双灵动的眼睛,还有这副不知想到哪里去的神游表情。

康熙把我的迟疑当作顺从,于是肆虐地在我的耳垂儿上咬了下去。电光火石一般,我想起逃亡之前,那场莫名的春梦。我猛地瞪大双眼,“你……做……做什么?”

最不想写的段落,等天亮了就要开始动笔。雨一直在下,下得我心里乱糟糟的。啊……我不想当后妈当后妈啊!!!!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囚爱

康熙冷笑道,“朕想做什么?你说呢?”他摸着我的耳垂,“朕亲手给你的耳坠子呢?”

“典当了。”我惶恐地跪了下去,“因为路上没有……”

“当票呢!”康熙冷哼道,“朕看已经成了死当吧。”

“奴婢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康熙从袖里拿出一对耳坠子摔到我的面前,“朕赏你的你也不稀罕,朕送你的你不稀罕,朕怜你惜你你还是不稀罕。”

“奴婢受不起万岁爷如此抬爱。”我咬着牙承受着康熙的雷霆怒火。

“朕烦了,也腻了,不想再驯服你了。”康熙一脚踩在耳坠子上,把它们踢入水中。

“奴婢……”难道要大刑伺候?完了,完了,满清十大酷刑啊!

康熙有些不胜烦躁,制伏这头桀骜不逊的雌兽为什么要费这么的心思和时间?也罢,虽然是用了一点小手段,但她就只能是被囚禁的玩物。

他低下头把唇覆在我的颈项上,一路吻下去来到锁骨位置才辗转换为轻舔。修长的手指挑开领口的盘扣,然后是肩处的第二枚。

锁骨很漂亮,笔直的躺在白皙水嫩的皮肤下,只要她微倾起身挣扎,锁骨就凸显出来,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

只要一想到大红的婚书,想到她也许承欢在谁的身下,他的理智就像是发狂的狮子一般不受控制。愤怒地抓过她的头发,急切撬开她地贝齿,将软滑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肆虐翻卷缠绕。

疾风骤雨般地吻逼得我喘不过气来。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著嘴角滑下,牵扯出一条透光地银白丝线,在风中飘摇。

“朕说过。你是朕的女人,你的心。你的身,你的灵魂都是朕地。当初朕怜惜你,没有要了你,如今看来倒是朕多情了。”

“不是……救命……”我尖声求救,一边狂乱地挥舞著手臂推搡康熙。我该怎么告诉他我已经是“石芯子”了呢?

“谁能救你呢?”康熙凑近我的脸庞,斜起眼睛看我,那眼神中包含著太多的愤怒和憎恨,仿佛两把尖锐的刀刺进我的身体。“不论你喊出谁的名字,朕都会杀了他!”

“饶了奴婢吧,万岁爷,饶了奴婢吧!”唾液呛了嗓子,我边喊边咳,在惊恐和咳嗽的双重作用下。眼中的泪就更加汹涌地流了出来……

“即使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萦雪,朕。不会再怜惜你!但是,朕也不会放掉你的。你认命吧。”拖长地尾音仿佛是最残酷的宣判。我睁大惊恐的眸子仰望,目光触及到康熙那张扭曲可怕地面容时。又瑟瑟收了回来。

就在最危险的一刻,只听一个男子凄厉地尖叫,吓得人脖颈子发凉。然后是一群人,集体大合唱似地尖叫,高低各不同,就是少了几分韵味多了几分恐怖。

“怎么回事啊?”康熙凌厉地眼睛扫过我,然后射向远方浓烟滚滚处。

李德全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瞥了我一眼,然后跪倒在地,“主子爷,走水了。”

“是你派人弄的吧?”康熙站起身,揪着我地头发强迫我跪在他身前。

“奴婢不知。”死命地摇着头,跪地的双腿艰难地拖着身子在冰冷的尖锐的鹅卵石上后退。

康熙狠狠地掐住我的下巴,“你以为这样,朕就会暂时放过你吗?”

我冷冷一笑,“爷就算是不想放过奴婢,奴婢也没资格再承受。奴婢现在是石芯子呢,石芯子……”我强压下恐惧哈哈哈哈大笑道,越笑越疯狂,泪水伴着苦涩地笑,响彻天际。

“你刚才说什么?朕没听清楚。”康熙的手微微松开一些,“你再说一遍。”

“奴婢说,奴婢是石芯子。”我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

“李德全,什么石芯子?”康熙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太监总管。

“回禀爷,就是石女。”李德全惋惜地叹了口气,回道。

康熙看着我,“说,怎么会弄成这样?”

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风一吹,忍住轻轻打了一个寒战。我低下头想要把衣服往上拉几下,又怕康熙不允,只得瑟瑟地张嘴回道,“奴婢中了奇毒,解不开,虽然暂时死不了,却……却……却不再是女人了。”想到这里,不由得苦上心来,泪水掉得更勤了。

康熙心中忽的一痛,几步走到那群小太监面前,抓了一块明黄的绸布,然后转身回来把我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

“爷?”李德全看着康熙的举动,诧异地问。

康熙一把抱起我,沉声道,“火势如何了?”

李德全回头远远地望了一下,“主子爷,已经熄了。要不要老奴叫软?”

康熙冷冷地看了眼那些小太监,“先去把这些人没用的东西嘴给缝上,然后传御医苑园见驾。”

“。”李德全一挥手,站在远处的侍卫上前把那些苦苦哀求嚎啕大哭的小太监一一带了下去。

“他们……”我皱着眉头刚要张嘴。

“想说什么?朕马上就让御医过来给你检查,你若是胆敢欺骗朕,灭九族可就离你不远了。”康熙一句话就把我吓回去,不知道这些小太监里面有多少是胤那些阿哥扶植的耳朵和眼睛,因为我这一闹,又要重新培养新人了。

“我……咳咳咳咳”被包的跟粽子似的很难受啊,何况还是被康熙抱着,这不是如坐针毡,把我放在热锅上蒸嘛!

康熙又想到那张大红的婚书,说不出为什么比年轻时看到他自己那张大婚的婚书,还让他心烦意乱。“就算你真得变成石女,朕也不会放过你,更不会宽恕你的私嫁之罪!”看着她凄迷朦胧的泪眼,还有绯红的脸颊,康熙就觉得还不够。

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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