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王妃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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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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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的冷漠只是一个表象,是在刻意模仿君默言囗骨子里却是个既刁蛮又无知还很任性的小女孩。突然发现——跟她斗嘴皮子,实在有损我的形象,无趣的很!

 “冰儿。”傅云涛大为尴尬,急忙拉着她的衣袖,轻轻摇头,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够了!”君默言沉声低喝,转过头来,微皱了眉头看着我:“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笑吟吟地睨了他一眼:“相请不如偶遇,既然碰到了,也是一种缘份,不如大家坐下来一起喝杯酒,如何?”

“不要!我才不想跟她一起喝酒呢!“不等君默言表态,傅紫冰已抢先一口拒绝,象只高傲的孔雀。

“冰儿。”傅云涛满脸黑线,无奈地瞧着我,显然拿她完全没辙。

“既然不肯赏脸,就请几位离开,别妨碍我们的酒兴。”我收起笑容,没了跟她周旋下去的耐心。

“又打算喝得烂醉?”没想到君默言黑眸一眯,目含恨怒,语带揶揄:“这次又想找谁哭诉?”

“怎么见得醉了一定会哭?”我未及深思,冷笑着回望他。

“是,这次也许会笑,谁知道呢?”君默言凝视了我片刻后,忽然冷冷地抛下一个嘲讽的笑:“你好自为之吧。”说完,竟谁也不理,掉转身形扬长而去。

“默言。。”傅云涛兄妹面面相觑,急急追了出去。

50

雅室里又恢复了宁静。可是,我的心情却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单纯愉悦——君默言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他的口气,莫非上次我喝醉酒,让林书桐背回来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可是,就算让他看到林书桐送我回来,那时我已发完酒疯,进入沉睡状态,他怎么知道我哭过了?

除非……那天送我回来的人……是他?

想到这个可能,我“啊!”地一声大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象一节失控的火车头,往外面疾冲——不行,我得找林书桐问清楚!

“小雪,什么事?”江子枫被我吓了一跳,神情紧张地追出来拉住我的手。

“突然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抱歉,我得先回去,不能陪你们喝酒了!”我胡乱编了个借口,匆匆辞别了他们。

惨了惨了!虽然记忆已是一片模糊,却依然依稀记得,那天我又哭又闹,还抱着他的脖子,把眼泪鼻涕全擦到他身上……

天哪!我的形象啊!我不活了,呜呜!

希望小学大门紧闭,一片寂然,林书桐今天不在学校——对了,今天周末。按习愤,他是到国子监办公去了。

我嗒然若失,象泄了气的皮球,垂着头,漫无目的地在街头乱逛。

“王妃。”

我抬起头,目光触到那对熟悉的石狮子,脸上露出自嘲的微笑——习愤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才两个月不到,我已被它制约,竟在不知不觉中,又走回了王府大门前。

对,除了报馆和学校,我根本无处可去。

不想让喜儿她们三个丫头看到我,又来东问西问,现在我可没心情同她们玩闹。更不想回书房去面对君默言那张波澜不兴的死人脸。

我懊恼郁闷到死,脑子里乱轰轰的。脚底不小心踩到一块碎石,痛得呲牙咧嘴——拷,连昭王府的石头也来欺侮我?

我一脚踩住它,把它想象成君默言那张冰块脸,恨恨地蹂躏着,最后才飞起一脚,倏地一声把它踢出去老远:“看你还得意?”

“哎呀!是哪个缺德的家伙,用石头扔老娘?给老娘滚出来!”尖锐的嗓子伴着一个硕大的身形,从拐角处怒气冲冲地闯了过来。

呃……这张脸看上去有些熟悉,对了,她是织绵楼的绣娘阿桃!肖想君默言的那个。

“呃,阿桃是吧?对不起,打到你了。”我一脸歉意地瞧着她——她一手捂住额角,不知道有没有打破她的头?

“呃。。王妃。”阿桃抬眼见是我,高涨的气焰顿时熄了大半。捂住额头的手,移下来按住那张闯祸的大嘴巴。露出一个肿成核桃似的青紫色的大疙瘩。她一脸旭尬地向我弯腰行礼,纳纳地道:“瞧奴才这张臭嘴……不碍事,不碍事的。”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织绵楼吗?怎么跑这里来了?”我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随口搭仙,想转开话题。

说完才暗自后悔,这个话题找得并不好——听起来象是要找她的碴。

果然,阿桃一脸紧张地扭着衣角,瞪大了眼睛,急急地分辩:“小的不是偷懒,是家里捎信来,有急事,让我回去一趟。”

”峨,出什么事了?”我放柔了语气,关切地问了一句。

“唉!我苦命的春红……”哪知道阿桃就象突然打开了的水笼头,一下子捶胸顿足地哭了起来。

“春红怎么了?”我心中讶然,小心地询问——好象曾听她说过,她有一个内侄女春红以前是侍候过林书雁的?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这个人?

“呜呜……春红从小在王妃身边侍候,承蒙林大人和王妃看得起,给她许了个好人家。本以为一生有了依靠,谁知道这孩子福薄,前些日子突然染了疾病,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的……这不,刚才家里捎了口信来,说是殁了!”阿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好不伤心。

“死了?”我茫然地重复了一句——这么年轻?

“是啊,可怜他大伯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老天不长眼啊,怎么不让我去死呢……?”阿桃又是一阵呼天抢地。

“阿桃,别哭了,不是送信来让你回家的吗?你快回去吧。”我摇了摇头,摸出一张银票,也没看多少,随手递了过去:“春红跟了我多年,这些银子,算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吧。”

“谢谢王妃,春红总算没白侍候王妃啊。她早说了王妃面冷心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主子。。”阿桃喜出望外,接了银票,千恩万谢,絮絮叨叨地诉说着,一溜烟地消失在蜿蜒的小径上。

跟春红的早逝比起来,一条鲜活的生命都可以在瞬间消失,我那点子事算得了什么?哪值得捶心捶肝地后悔?

算了,不就是醉了一回好死不死让不该看见的人看见了?下次注意就是了,又不是世界末日。对,咱该干嘛干嘛去!

可是,想是一回事,真正面对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对着君默言,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他明明平静如常的表情,看在我的眼里,却总觉得是别有用心。

我很想直截了当地问他“喂,那天是不是你送我回来的?”

可是,几次开口,话到嘴边,却终于没了勇气唉,到底怎么才能既委婉又不着痕迹地提起这仵事呢?万一我问了,他却根本不知道,那不是更糗?

奇怪,我这人平时胆子也不小。身为一个作家,又当过很长一段时间校刊的记者:开酒吧之后,每天更是要面对形形色色各种不同的人,什么阵仗没见过?早就练就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可为什么在他面前却老是没了底气?

“有事?”在我第N次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他的时候,君默言终于沉不住气,抬起一直埋首于书中的那颗高贵的头颅,恩赐似的面对我。

“呃……没事。”我小小声地申明,然后很没志气地垂头回避了他灼人的视线。

“那就早点去睡。”说完,他不再理睬我,又埋进那堆文字之中。

相处这么久,发现他居然是个超极爱看书的家伙,每天手不释卷,挑灯阅读到深夜。他书房里这些成山成海的书,竟然不是摆设,大部份都有他披阅过的痕迹。

“呃……其实有点小事。”盯着他的后脑勺,我犹豫许久,期期艾艾地张了嘴。

“恩。”他回头,挑眉看向我。

呃,他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

“你今天好象没喝多。”见我又陷入沉默,他不耐地翘起长腿搁到桌上,手指轻敲椅背,唇角微扬,淡淡地嘲讽。

“对,就是想问你关于酒的事。”我头脑一热,冲口而出。

“酒?还没喝够呢?”君默言面有不愉之色,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酒量不行,以后最好少跟男人出去喝酒!省得醉在外面,丢我昭王府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酒量不行?”我不理他的挑衅,抓住他的话柄,紧追不放。

“这还用说?”君默言冷哼一声,四两拔千金,随口便想把我打发了。

“上次是你吧?”我终于憋不住了,愣愣地盯着他,干脆利落地问了。

“现在才明白过来?”君默言剑眉一扬,唇角微勾,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淡淡地嘲讽:“喝醉了就抱住男人不放,又哭又笑,还眼泪鼻涕一大把。啧,哪里有一星半点的大家闻秀…”

“住嘴,住嘴!”我又羞又恼,气得满脸通红,猛地扑了过去,伸出手,一把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用力摇晃着他的脑袋,一叠连声地嚷嚷:“不许说,不许说!全都忘掉,忘掉!”

君默言露出一个惊骇的笑容,微微乱了气息。挣扎着从我的魔掌底下迸出一句“咳,咳,放开,……”

“呃。。”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在我整个人以一个极怪异的姿势吊在他的身上。

“哎呀!“我臊得脸颊爆红,忙忙地伸出手掌胡乱地将他一把推开。谁知道用力过猛,竟然将他连人带椅推倒在地。

伴着“乒乓”,“哗啦”两声巨响,我顿时失去重心,“啊!”地一声尖叫,一个收势不住,狠狠地向地面摔了下去。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预期中的痛楚却半天都不曾降临。偷偷睁开一丝眼帘,入目的却是一双深不见底,幽冷冥寂如子夜的黑瞳。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狂野又强悍,邪魅而放肆。跟平时淡漠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手底下的胸肌坚韧而厚实,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害得我心神恍惚,那紧紧握住我的腰部的大掌烫得仿佛要灼伤我的肌肤。。

被动地凝视着那双溱黑如子夜的星眸,他短促的呼吸喷吐在我敏感的肌肤上,两人的气息交叉缠绕,扰乱了我的思维。昏黄跳跃的烛光下,他的五官被羽化,薄薄的红唇近在咫尺,看上去竟然格外的柔软和性感,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刹那间我心脏狂跳,呼吸急促,神思迷惘……美色当前,我把心一横,眼睛一闭,竟然鬼使神差般慢慢地向他俯下头去……

“你打算这样压着我多久?”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微微勾起的薄唇,戏诧地轻嘲——似巨雷在耳边轰鸣,瞬间打破了这魔魅似的幻境。

“SHUT!”我低咒一声,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你说什么?”君默言不慌不忙地翻身坐起,好整以暇地对着我勾起一抹坏笑——相对于我的稂狈,他显得异常的平静。就好象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这一切全是我的幻觉。

老天,那微勾的唇角,那飞扬的浓眉,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构成了一个性感而邪恶的宙斯——他是故意的!

“抱歉,意外,纯属意外!”灼人的热浪袭遍全身,我羞愧得几乎要燃烧了起来,血液瞬间狂涌上我的大脑。

“哈哈哈哈!”他一怔,忽然仰天朗声大笑了起来。雪白整齐的牙齿似一颗颗璀璨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笑屁!”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没用的跳起来飞快地逃离现场,怦地一声,把他放肆而愉悦的笑声隔绝在了门外。

抱着头,绻缩在被子里,我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啊啊啊啊!丢脸丢到古代来了!老天啊,来一道雷劈死我吧!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一一两个人好好的说话,事情怎么就急转直下,发展到这一步?上帝啊!如果不是他突然开口说话,我真的会情不自禁地吻下去……

我不是一向都很讨厌他的吗?怎么会突然间鬼迷心窍,把猪哥当帅哥?啊啊啊!想起他那一脸得意的坏笑,我后悔得拼命撞床板。

这次不但没有挽回上次醉酒后留给他的疯婆子形象,反倒又多添了一桩“色女”的笑柄

如果是他想来吻我还好,怎么偏偏是我想去吻他?还很没面子的被他给拒绝!

啊啊啊啊!我没法活了啦!

51

在我的情绪陷进极度的懊恼与沮丧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文科秋试却已宣告结束——汲汲无名的张幄以一甲头名瞻宫折桂,高中状元,跌破众人眼镜口试前夺魁呼声最高的江子枫名列第三,成为史上最风光的探花郎。

这次秋试后,我的希望小学因为小庙住进了大菩萨,囊括了今科的状元与探花而意外的大放异彩。

京里居然有许多王公贵胄争相把他们的孩子往我这里送——不管我怎么解释和推辞都无效。

他们甚至说动了君惜玉来给我游说和施压——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啊!

师资不足?皇上特批我从今科进士中择优挑选人材——这不是陷害我吗?我小小一个私立小学哪能跟国家抢人材?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场地有限?他们连威胁带恐吓,买下希望小学隔壁的房舍,无尝捐献出来,出人出力把学校扩大规模。

经费匿乏?笑话,这些人每人身上随便拔下一根寒毛就够让我一辈子不用为吃喝发愁……

无奈之下,我玩票性质的迷你小学校,居然演变成了一间颇具规模化的贵族子弟小学……

老天,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喂?你声名远播,鸿图大展,到底还有什么不高兴的?”江子枫抱着双臂,居高临下斜睨着我,满脸的疑惑。

“我哪有不高兴?”我以手支颐,懒懒地瞟了他一眼,淡淡地否认。

“不对,林姑娘最近的确有些反常。”张幄一脸关心地瞧着我,摇了摇头,从旁插了进来。

“人家哪有反常?”我捉不起劲应付,干脆趴到桌上。

“有,这次科考你狂赚了数十万两银子,居然没有一点兴奋之情?这不符合你的个性!”江子枫抿着唇,斜视着我:“你说,到底有什么事?”

“子枫?林姑娘的逸林报这么赚钱吗?真有几十万两?我怎么不知道?”张幄大吃一惊,惊疑的目光在我和江子枫身上来回扫视,满脸的不敢置信。

“就是,把我卖了也没那么多的钱啊?”我心虚地躲闪江子枫的目光,小声地附合着张幄。

“啧,说你是书呆你还不信!”江子枫一脸嘲笑地白了张幄一眼:“卖报赚的钱,扣除了报社的营运开支,最多也就几干两,还不够林大小姐塞牙缝。”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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