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王妃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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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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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没有爹娘,难道我们姐妹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的?”我横了他一眼,绕过他,直奔苏越身边:“姐,你真的要跟这个自大狂在一起?”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宇文澈跟了过来,带着憔悴和受伤的神情,轻轻瞟着苏越:“小越,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还不相信我?”

“仲文,这是两回事。”苏越淡淡地转了话题:“昭王去追蒙面人,应该不会有事吧?你要不要去帮他一把?”

“哼,姓君的摆明了包庇他,能有什么事?”宇文澈冷冷地瞪着我,仿佛我是那个罪魁祸首:“我敢打赌,他们是一伙的。不出一刻钟,他就会回来。”

“那就好,”苏越不理宇文澈,伸手拉我坐下:“秦秦,坐这里等一下,别太担心了。”

苏越此话一出,我顿时感觉到宇文澈投在背上的目光象钢针般尖锐。我尴尬莫名,如坐针毡——呃,这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杵在这里,不太好吧?

“姐,袭击你们的都是些什么人,查到了吗?”我清了清喉咙,伸手轻按苏越的膝盖,一丝疼痛渐渐地泛上心头:“要不要我介绍一个医生给你?”

“医生?”宇文澈狐疑地挑眉瞅了我一眼,随即傲然地摇头拒绝:“你指的不会是无名吧?不用了,小越是我的人,自然有我晋王府来负贵到底。”

“暂时没查到。”苏越安慰地拍了拍我的手:“别太担心了,只是掉下去时,撞击力太大,一时气血受损罢了。没伤到骨头,调理几天,应该没有大得。”

“姐,小病不医成大患。”我撅唇,不满地瞪她,忍不住开始念叨:“每次都这样,哪回不是说没事?瞧瞧你身上,到处是伤,小心老了,痛死你。“

“呵呵,秦秦。”苏越望着我,温柔地笑:“这么爱唠叨,你真的越来越象王妈了。”

我鼻尖微酸,泪意涌上眼眶,只得抬头望天,拼命忍住——那个善良温柔,做得一手好菜,二十几年来与我们朝夕共处,一直把我们当亲生女儿看待。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比老妈更象我们的妈妈。也,更让我怀念

“好了,就不能说些高兴的事吗?”宇文澈轻拧着眉,脸有不悦,语气微微不耐,试探地瞧了瞧苏越:“真要是想他们了,你说个地址,明儿个派人把他们接来不就得了?哪值得淌眼抹泪的?”

苏越不语,只伸手把我轻轻地揽进怀里。

 “哼!还是不信我?”宇文澈自觉无趣,悻悻然地走到一旁,正要落坐,门吱呀一声开了。

“打犹了。”君默言大踏步地朝我走来,见我偎在苏越怀里,拧了眉毛,讶然地朝宇文澈投去探询的目光:“出什么事了?”

“昭王爷来了?”苏越微笑着向他点头:“请怨我行动不便,不能招呼你了。”

“大家都不是外人,还是叫我默言吧。”

“谁跟你自己人了?”我脸红,坐直了身子。

“宇文兄,君某改日再来拜访。”君默言边向宇文澈告辞,边伸手拉我起来:“小雪,今天是姐姐大喜的日子,我们留下多有不便,还是走吧。”

“既如此,君兄请慢走。”宇文澈大喜,唇角微弯,向君默言投了感澈地一瞥。

“默言,我家秦秦就交给你照顾了。”

“姐,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他照顾?”我哇哇大叫,不满地抗议。

君默言轻瞟了我一眼,郑重地向苏越承诺:“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秦秦的。”

嗟,他改口倒改得挺快,秦秦两个字,昨天他还极之不屑,今天居然叫得那么顺口?

“喂!秦秦不是你叫的!”我气鼓鼓地瞪他:“那是只有家人才有的权力!你懂不懂?”

“后会有期!”君默言恍若未闻,含笑瞟了我一眼,托着我的腰,飞身上了屋顶,踏着蒙胧的月光,飘然出了晋王府。

130

风吹动树梢,春虫在草丛中低鸣,天上的星子眨着眼睛,那一弯清月温柔地撒着淡淡的银辉。

夜,是那么的宁静。

我静静地依在君默言的怀中,胸口象裂开了一条缝,心神恍惚得厉害。一直被压抑着的思乡之情,似决堤的水,忽然之间就席卷而来,包围了我,撕裂着我……

宇文澈的狂傲无礼,姐姐的受伤都让我的心隐隐不安。张剑那英俊帅气的脸突然掠过眼前——姐姐若是真的嫁人了,剑哥怎么办?况且,以宇文澈的臭脾气,我不相信他会对姐姐好。

“默言,停下来,我们回去!”我喉咙发干,忽然揪紧了他的衣衫——翠羽!我怎么忘了告诉她关于羽的事?

“再拐个弯就到客栈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不肯停,只温柔地拥紧了我的腰,淡淡地安慰:“放心,宇文澈嘴硬心软,不会对你姐怎么样。你难道看不出来?他非常喜欢姐姐。”

谁管宇文澈是不是真的喜欢姐姐?关键是姐姐喜不喜欢他吧?再说,如果不跟姐姐事先商量,约定,我们远隔千山万水,到时怎么带她回家?我不可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要回,一起回!

可是,以翠羽的能力,它能一次带两个人回去吗?我茫然了……

“你相信我,只要给他们时间相处……”君默言低沉的嗓子淡淡地响在耳边。

“时间?没时间了,只剩两个月了,我怕来不及。。”我恍惚地苦笑,感到焦灼万分又惶然无措。

为什么一想到离开,心口突然闷闷的,象被人打了一拳般难受?

“两个月后,你想做什么?偷跑?回家?”君默言忽地勒马住鞭,手腕一翻,握住我的腰肢,按在他的怀里。

他紧绷了脸,俯视着我,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清冷的眸光犀利如刀,冰冷的字一个一个从齿缝里迸出来:“还是,永远。。离开?”

我心一颤,眸光瞬间黯然——他,竟然如此精准地猜出我的心思。

“是不是?”他伸指,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眸光暗沉,声音轻柔,却让人冷入骨髂:“你以为你是谁?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该死的,”他压抑而愤怒地低吼似巨锤,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的胸口:“既然来了,为什么一定要走?难道我对你不够温柔?还不够怜惜?还不够纵容?如果打定了主意要走,为什么硬要挤进我的生活,扰乱我的平静,牵动我的情绪?”

我能说什么?说我的心酸,我的无奈,我的不舍,我的挣扎。。?不论我说什么,都会是借口,是逃避,是不负责任,是伤人的双刃剑,刺伤他也害伤我自乙。。。

“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平时不是挺会说的?你是心狠不屑说,还是心虚不敢说?别告诉我,你是心痛不能说。。”

我垂下眼帘,掩住眸光,却掩不住心底的哀伤。泪,一颗接一颗缓缓地滑了出来,似断线的珍珠,碎了一地。。。

“对不起,我不该凶你。。”他幽然长叹,痛楚地拥住我颤抖的身躯,低醇沙哑地嗓子附在我耳边轻轻地诱感:“秦秦,不要走,留下来,恩?”

我胸口一紧,猝然疼了起来,心底似一把火慢慢地烧。。

那温柔的嗓子,那压抑的痛楚,那小心的试探和热情的挽留……哪里是那个曾经冷漠绝决的君默言?他什么时候如此低声下气而小心翼翼过?

“秦秦,你别哭了。”君默言手足无措地拥着泣不成声的我,仿佛下定了决心,心碎又无奈低语:“好!既然你那么想你的剑哥,那就回去吧。我,不强留你。。”

“嘎?”我茫然地抬头,洇泪水挂在腮边,嘴巴张成O形,怔忡地看着他——不明白我哭跟剑哥有什么关系?从他嘴里又为什么会突然迸出剑哥来?

“不哭了?果然是因为他,”他自嘲地苦笑,面对我的惊讶,俊颜上闪过一丝狼狈,扭头避开我探询的目光,轻策马腹,故做漫不经心:“你几次在梦里提到过他。围场受伤你叫他,皇奶奶寿诞也。。如此。”

还有这种事?我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极力回想,脑中却一片空白——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心中灵光一闪,忽然忆起他突如其来转变的恋度——不会吧?

“你不是吧?”我按住唇,骇异地瞧着他:“就因为我说了一句梦话,你就生一个月闷气,不理人?”

“你抱着我叫别人的名字,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君默言暮地回头,眼中精光大感,怒气悖发。

我一言不发,笑盈盈地瞧着他——纠缠了我一晚的忧伤,被他的傻气莫名赶跑。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透着喜悦。

月光下,他咬牙切齿,乱吃飞醋,大发脾气的样子,好可爱!

“难道不是?我搞错了?”君默言被我笑得心虚,麦色的肌肤染上了暗红,难得地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不是喜欢,他?”

我搂住他劲瘦的腰身,笑倒在他的怀中。

天上,无数星子顽皮地对我眨着眼睛;月亮,也笑得直不起腰,躲进了云层。

“坏丫头,还敢笑?”君默言再傻也知道搞错了对象,发错了脾气。他抱着我飞身下马,半眯着眼睛,冷着嗓子,生气地觑着我:“张剑是谁?快点从实招来!”

可是,他的眸光淇然,眉梢飞舞,声音低柔而暗哑,透着掩藏不住的喜悦。

“不过,你也没搞错。”我一把推开他,低头往接上冲,促狭地低笑:“我的确是很喜欢他。”

“你!”他气结,仰头瞪着我。

“其实,张剑是我姐的男朋友。”我哈哈大笑,冲他粉了个鬼脸,闪身没入房间,反手掩上门,把疾冲而上的他关在了门外。

“你姐的男朋友?”宇文澈的身影如鬼魅般从暗处闪了出来:“那是什么意思?张剑又是哪只鬼?你说清楚点!“

“你怎么在这里?”我吃了一惊——他不是应该在晋王府?难不成让姐姐赶出来了?

“是宇文兄来了吗?”君默言推门而入,既惊且诧:“你不呆在王府,跑这里来做什么?”

“你们姐妹究竟从哪里来?”宇文澈不答反问,目光似鹰,一步一步慢慢朝我走来,语气森冷:“医生和男朋友又是什么意思?你最好老实说,这又是个什么鬼玩意?”

他猛然从身后抽出一个黑黝黝的东西,啪地一声扔在了桌上。

“宇文兄,有什么话好好说。”君默言闪身挡在我的身前,淡淡地道:“冲动可没什么好处。“

我从君默言的身后挥出头,好奇地瞥了一眼让宇文搽如此生气的东西,不由得骇了一跳,惊讶地嚷了出来:“冲锋冲?”

“你果然认识!”

“你知道?”

他们两人异口同声,四道锐利的目光如探照灯似的射到我身上。

我浑然不觉,只冲上去,抓住那只抢,激动得哇哇大叫:“吼!不公平!凭什么我就只带了极小小的麻醉抢,姐姐可以带冲锋抢过来玩?”

我拉开保险,推弹上膛,轻扣板机,嗒嗒两声,弹片横飞,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两道蓝色的漆痕。我噶嘴,微笑着扔掉抢:“吼,原来是剑哥改造的仿真抢,没我的实用!“

掉头,那两个男人神态各异,目光中充满了研究。

糟了,我好象太激动了,这下怎么解释?

“呃,张剑是我们的邻居,他聪明绝顶,从小喜欢舞刀弄剑。”我指了指孤零零躺在桌上的微型冲锋抢,堆一脸敷衍地笑:“这是他研制的最新的,恩,暗器,对,就是暗器。你们也看到了,象我完全不懂武功,也能操纵自如。所以,它的威力强大无比。”

剑哥是双博士学位,我说他聪明绝须,可不算骗人。把抢说成暗器,虽然有些牵强了,不过却在他们可以接受的认知范围。汗,不管了,事到如今,我只能装死了……

“苏越很喜欢他?”宇文澈凛容,脸色瞬间变得极难看。

“是,剑哥非常喜欢姐姐。”看着他怅然若失,黯然神伤,仿佛瞬间失去光彩的模样。我忽然不忍心,顿了顿,加了一句:“可是,姐姐喜不喜欢他,我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我还有机会?”宇文澈倏地抬头,眸光一闪,俊帅的脸宠瞬间被希望点亮。

我不语,突然心生后悔——我连自己的感情都搞不定,又怎么能替姐姐给他承诺和希望?

“宇文兄,小弟有事延误,赶不及喝你一杯喜酒。”君默言悠然一叹,伸臂揽住宇文澈的肩膀:“不如乘现在月色甚好,小弟做东,算是给宇文兄道喜。我们兄弟痛饮一场,来个不醉无归吧?”

“调房花烛夜被逐出新房,又何喜之有?”宇文澈黯然神伤,牢骚满腹,撇嘴自嘲:“世上可还有比我更窝囊之人?”

“看开点吧?”君默言伸掌轻拍他的肩膀,斜眼头觑我,有感而发:“这还才刚刚开始呢!谁让咱们喜欢上苏家的女人呢?那不是自讨若吃吗?“

“咦,难道君兄是同道中人?”

“唉,个中苦楚,真是一言难尽啊~”

“我就没见过比她更冷静的女人,刀架在脖子上了,都面不改色。打起仗来,比男人都狠,总是冲在最前面。。”

“哈,你不知道苏家的女人很会跑。一点小事,跑出几千里,刚刚还在眼皮子底下,没准一眨眼,又溜个不见人影。。”

这两个男人把着臂,疯疯颠颠地飘然上了屋顶,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那似嗔似怨,似真似幻的委屈和不甘的念叨,却被夜风吹散,渐渐地融入了无边的月色。。可那夹在不甘心和激愤之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关怀,却让我心酸涩而热泪盈眶。

乍暖还寒时节,夜凉如水。

当一切归于沉寂,我拥被独坐,环顿四周,蓦然惊觉这房间太空旷,世界太安静,空得教人心悸,静得让我发慌。我轻抚洁白的床单,那冰凉而冷漠的触感,忽地让我强烈地思念起他温暖的胸膛,炙热的拥抱。。。

131

清晨,小鸟在枝头欢快地鸣唱,阳光透过窗棂跳跃在洁净的地板上。微风拂动雪白的窗帘,光影流动,预示着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笃笃”门外传来礼貌而有节奏地敲门声和傅云涛大大喇喇的嘲笑声:“小雪,你个懒丫头,快点起来吃早点。”

“来了。”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随手掀开被子跨下床,眼角余光突然瞥到床单上那殷红的血泽,立时傻了眼。

我瞧了瞧身上这套雪白的衣裙,尖叫一声,唬地跳回床上,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死了,大姨妈来了!

“小雪,你没事吧?”傅云涛听到我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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