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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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王座-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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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摇了摇头,伸出柔软的双臂。如蔓藤般缠绕上他的脖子。他抱紧了她。身体猛然向前一冲,完全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原来这一下才是真正的破身。被生生撕裂的疼痛令她痛苦地叫出声来,但随即便被他炙热的唇封住。

一阵天晕地转,周围的景象模糊起来。时间和空间如流沙般泻去,唯有他,成为她在无尽虚空中的唯一稻草。

耳边响起了清脆的鸟鸣声。她睁开眼,发现置身于一片幽静的山林,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射进来。在她和他的身上投下斑斓的光影,身下则是极其柔软的花瓣铺成的绒毯。

“这是什么地方?”她轻声询问,疑似梦中,然而她能够清晰地感到他依然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他们亲密相连,彼此之间再无间隔。

“我的领域。”他温柔地回答,

“领域?”她似懂非懂。侧头望去,触目所及。是一片纯得令人心醉的绿色,清风拂过,卷起片片花瓣,她忍不住伸手,想去追逐那萦绕过她指间的玫瑰花瓣。

他的律动止住了她的动作,她的十指猛然嵌入花毯,承受着他越来越剧烈的征伐。身体渐渐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依然疼痛,却渴望着他更猛烈更深入的撞击。她呻吟着,几乎要哭出声来,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责任、义务、身份、道德,一切都已远去,这一刻她只知道她在他身下,在他的掌中。他是她的主宰,他能够将她带上天堂,也能将她抛入地狱,让她哭就哭,让她叫就叫。在现实生活中,她占据强势地位,而在此刻,她才明白有时候被支配被占有也是一种快乐。

体内快感如潮,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就在她即将被抛上顶峰的那一刻,他忽然停了下来,她即将冲出口的哭声咽在喉咙,睁开眼睛,看见他正专注地看着她,眼中的深情浓的能够将她溶化。

“怎,怎么啦?”她娇怯地问道,看见他眼中漾起了淡淡的笑意。

“换一个地方好不好?”他诱惑的气息轻扑在她的耳根。她还没有回答,眼前又是一花,待定下睛来,映入眼帘的居然是漫天的繁星,耳边传来水浪的轻响,她和他躺在一个水晶小船上,透过透明的船底,能看见彩色的小鱼在幽蓝清澈的水中嬉戏。

他从身后环抱着她,细细摩挲着她的肌肤,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她望着散落星光的水面,感受着他在她身体中的律动,犹如置身于一场妖娆美丽的梦幻。如果这一切是梦境,那么她永远都不愿醒来。

再次,他交换了姿势,修长完美的男子躯体缓缓压下,和她的肌肤紧紧相贴。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十指嵌入他背部的肌肤,在他一次次缓慢而又深入的律动中颤抖呻吟。

“亲爱的,”他的声音因为**而沙哑,“违背誓言,是否会下地狱?”

她的头脑有一瞬间的清醒,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此时问出这句话?

“即使是下地狱,我也想要你。”他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说,然后再次吻上她的唇,狠狠地吮吸她的舌,紧紧抱着她,仿佛要把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你一定要相信。”他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际低语,“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我绝对舍不得让你受任何伤害……”

他的肌肉猛然绷紧,动作一顿,她感到一股汹涌的热流在身体深处爆发,**蚀骨的愉悦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然而为什么?接着袭来的却是寒意,冰彻骨髓的寒意,从身体深处传出,沁入血液,蔓延至肌肤……眼前的星空渐渐模糊,她又回到了军营大帐,躺在地毯上,奥略宁抱着她,紫罗兰色的眼眸中蒙着轻雾,她隐约看见了深深的痛楚和决然……

她终于失去了意识,在他的怀抱中。他沉默许久,用一块丝巾轻柔地帮她清理私处,盖上毯子,然后拉响了召唤铃绳。

勤务兵走了进来,他深深低着头,不敢抬头乱看。

“让哥舒特进来。”奥略宁吩咐,声音清冷如冰。

☆、第七十九章 被轮还是同时拥有?

哥舒特走进帐中,一眼便看见掩着毯子、陷入昏迷的若伊。淡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地,脸上红潮未褪,而那掩盖在毯子之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无不在暗示着什么。

“你对她做了些什么?”哥舒特的声音阴沉冰冷,充满杀机。他朝奥略宁走来,步伐带起劲风,身影在烛火中摇曳。

“她现在需要你。”奥略宁冷静地迎向他的目光,“拥抱她,给她温暖,帮助她恢复元气。”

“你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哥舒特嘶声吼道,他挥起拳头,狠狠地向奥略宁击去。

奥略宁手心漾起淡淡银光,接住了哥舒特的拳头,“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他低头,另一只手无比怜爱、无比温柔地轻抚过女孩昏迷的脸,“你认为,我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心爱的女孩吗?”他的语气透着深深的痛楚和沉重的无奈,“帮助她,算是我求你。”

说完他起身,将哥舒特一人留在若伊身边,就在他准备出门的瞬间,哥舒特叫住了他。

“留下。”哥舒特的声音透着残酷:“当她醒来时,你需要给她一个解释。”

奥略宁的身形僵硬在原处,身后传来衣物悉娑的声音,他没有转身,却能看见对方投在墙上的硕长影子。他看见对方掀开毯子,抱起了他心爱的女孩……

昏昏沉沉中,若伊感到自己的身体再度被填满,好累啊,还没要够吗?她在心底不满地嘟囔,口中却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暖暖的。犹如置身于温暖的大海,随着轻缓的海浪上下起伏。

渐渐的,不仅仅是温暖,刚刚才经历过的那种酥麻快感再次从身体深处蔓延至全身,一阵阵,一**。越来越强烈。令她疯狂,欲罢不能。

沉沦的快感中,她的精力渐渐恢复过来,她感到自己的双股被男人的大手高高抬起。他深深地进入,用力地律动,速度越来越快。向脱缰的野马般在她体内疯狂驰骋……

她呻吟起来,开始哭泣。他真的好坏,随时随地将她抛至高处。在她以为能够触及到那绝顶快感之时,又无情地将她拉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抱住他——

好像有什么不对。触手的肌肉结实有力,弹性惊人,和奥略宁光洁细腻的身体有所不同。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双深如永夜的眸子。

哥舒特!怎么会是哥舒特?难道这又是幻觉?她使劲地咬了咬嘴唇。在感到疼痛的同时,男子的吻覆盖了下来。火热得惊人。霸道得窒息,这是哥舒特的吻,在她身上的居然是歌舒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问清楚,却被男子的吻死死地封住了声音,她试图挣扎,却被抱的更紧,他的律动更加狂野了,每一下都似乎要将她戳穿。她头脑一片混乱,想哭想叫,身体的快感却在此时达到了顶峰,他在她的体内徒然爆发,两具紧密纠缠的**身体同时静止下来。

许久,歌舒特缓缓抬起了身体,她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种隐隐的疼痛从灵魂深处蔓延上来,压抑着心脏,令她艰于呼吸。

“对不起。”哥舒特似乎慌了神,低头一遍遍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另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响起,若伊扬起头,隔着蒙蒙泪光,看见奥略宁走了过来。

他在她身边跪下,伸手轻拭她脸上的泪痕,眼中带着极深极哀的痛楚,“你救了我,但自身灵血却损失严重。为了不影响今后的修为,你需要男子的纯阳之气,所以……”

所以你刚刚夺取我的处女身,就把我推到别的男子的身下,也不征求我的意见,若伊在心中冷冷补完。

她想给奥略宁一个耳光,却忽然感到无比的疲惫,“我需要水洗澡。”她倦倦地说,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两个男子犹豫地对望了一眼,沉默地起身。歌舒特披上衣物,帮她掩上毯子,离开前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中的黯然神伤令她的心微微一搐,毫无疑问,他也受到了伤害。

洗澡水很快送来,若伊扶着柱子站起,只前行了一步,便觉得两腿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苦笑了一下,艰难地移步,来到浴桶边,抬腿迈了进去。

水温很舒服,放了她喜欢的香精,水面还飘着玫瑰花瓣。她全身浸在水中,长长舒了口气,任凭眼泪随着氤氲的水汽缓缓蔓延。

孤独,彻底的孤独,从未有过的孤独。自渡风死后,她将所有时间和全副心力都投入在权力斗争和扩展势力上,很少给自己思考内心的余暇,而此时,在这个她失去童贞的夜晚,她却感到了深深的孤独。

她犹如行走于风雪之夜的旅人,看不清前途未来,只凭心中一点微弱的明灯,孤独而又固执地前行。奥略宁曾一度闯入她的心扉,她感动他的付出,也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然而这一次,他却利用她的真情,伤害了她。

他为了疗伤,从她身上汲取灵血的力量,她并不怪他。她难过的是,他为什么不事先说明,而是要用这种欺瞒的方式。他夺取了她的初夜,然后将她推给了别的男人,即使是为她好,即使那个男人她也喜欢,但是,她依然在感情上难以接受。

她的初夜,被两人男人轮了。

事情已经发生,事实无法改变,她可以痛不欲生,杀了他们,也可以洒脱地想:她同时拥有了两个男人。

渡风,你会觉得我放荡吗?你可知道,在你之后,再也无人能进入我的心,我将永远孤独,因为失去了你。

如果你在,我绝不会如此,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和你长相厮守,相濡以沫,白头到老,生生世世。

心开始无法抑制地疼痛,被撕裂的伤口再次淌血,无论经历多少岁月,无论经历多少人事,这道伤口都永远无法愈合。

她掬起一捧水,洗去脸上的泪痕,再次抬起头时,目光已然恢复冷静。

洗浴完毕后,天色已蒙蒙亮。走出帐子,整个军营都笼罩在灰色的晨光中,大多数人依然在沉睡,只有哨兵在巡逻放哨。虽是大战过后,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若伊微微点头,暗自对莫伦赞赏有加。昨夜她和奥略宁都未曾尽职,莫伦独自收拾战局,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看来确实是个能够重用的人才。

奥略宁抱着双臂倚在帐外门边,银色的发丝凝结着冰露。见若伊出来,他默不作声地跟上,若伊也不说话,只顾前行。

她在寻找苍雪,苍雪是她在这世上唯一能够毫无保留、完全信赖的亲友。翻过一个小山坡,在静寂的河边空地上,她看见了令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苍雪正在和人搏斗,对手居然是歌舒特!

一人一狼在草地上翻滚,苍雪咆哮着又撕又咬,歌舒特的拳头狠命地击在苍雪的头颅脖颈。

“住手!”若伊大声喝道,少女的声音在清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带着哭音。

苍雪和歌舒特的动作同时凝固,苍雪跃开几步,用不安的眼神望着若伊,歌舒特从地上爬起,望了一眼若伊和她身后的奥略宁,默默移开了目光。

若伊来到苍雪面前,看见它鼻头沾着鲜血,前爪不自然地蜷缩,耳朵旁被扯掉了一大簇毛,顿觉心疼不已。她跪下,俯身抱住苍雪的脖子,头深深埋在它颈部柔软的皮毛里。

苍雪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随后低头,伸出温热的舌头,舔舐女孩的秀发。它的动作极其温柔,饱含深情,犹如父亲在安慰受伤的女儿,又犹如情人在抚慰伤心的恋人。

许久,若伊抬起头来,冲苍雪感激地一笑。她的笑容带着透明的忧伤,落在一旁的两个男子的眼中,只觉一种无法言传的心酸。她其实没有那么坚强,她也是一个需要依靠的女孩,但她唯一信任的却是那匹雪狼。而他们,即使倾尽全力,似乎也无法进入她的心,无法企及雪狼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若伊起身,来到歌舒特面前,目光清澈平静,仿佛昨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你受伤了。”她注视着他被雪狼撕咬、还在流血的胳膊,“回去吧,我帮你包扎。”

猛然间,歌舒特拽住了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目光满是痛苦和挣扎,“我只想知道,我在你心目中是否没有一点位置?”

若伊冷静地拂开他的手,“昨晚如果不是你,而是其他人,我一定会杀了他的。”

说完她准备离开,却被歌舒特从身后紧紧抱住,他别过她的身子,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当着奥略宁和苍雪的面。

他的吻粗野狂乱,她一开始试图抗拒,但很快抵不过他的固执和热情,闭上了眼睛,将自己交到这个男人的臂膀中。他火热的舌头侵入她的口中,缠绕吮吸,似乎恨不得将她的魂魄吸出,放在烈火中炙烤,她能够感觉到他的急切,他的疯狂,他的痛苦。

亿万年的时光来了又去,待他终于放开她时,她眼中的冰山已悄然融化了一角。

“我不会放手的。”他凝望着她,坚决宣言:“你让我痛苦,让我疯狂,让我失去了一切。然而我不会后悔,我们之间还有很多时间,让我了解你,我会为你战斗,让你快乐。即使你的心是冰做的,我也一定会把它溶化。”

☆、第八十章 无法给你爱情

大战后的翌日注定繁忙。接收城池,收编降军,视察军营,召开军事会议,部署作战计划……当诸事告一段落,已是傍晚时分。若伊从书案上抬起头,望着窗外静静沉落西山的夕阳,感到自己的心境终于沉寂下来。

整整一天,她和奥略宁、哥舒特照过好几次面,三人都是一副只谈公事的样子,倒是她的军务长官莫伦,一开始用奇妙的眼神打量三人,但到后来军事会议结束的时候,他望向她的目光中只剩下敬佩。

应该再和哥舒特谈谈,关于诈取魁克城的作战计划,他的协助至关重要。于是她走出白鹭楼——这座三层小楼原本是夕岩城的办公厅,后来成为起义军的指挥部,现在则成了她的临时官邸。

苍雪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它越来越沉默了,脚步也越发安静。但无论何时,只要她回头,便能看见它正守在不远处。

夕阳给整座城市披上了一层淡金色的轻纱,晚风中传来军营的号令声和操练声。穿过大校场,在一个靠近溪流的青草山坡上,她找到了哥舒特。

哥舒特抱膝随意地坐在那里,背映着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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