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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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 第6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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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位326!距离13380!弹种瞬发!榴弹六发急速射……”

接到气球指示地重炮三师的炮兵立即开来时重新摇起炮身,炮长们立即根据炮指的命令重新设定射表。随即拉动炮绳,炮兵间的对决或许并不一边倒的,但却不意味着中国炮兵会被动挨打,进攻永远是炮兵的根本信条。

炮击从5点59分起,直到6点1炮击仍然在持续着,一阵阵剧烈的爆炸带着用千度的高温和无数钢铁碎片撕扯着日军第五师团本就不算严密的外围防线……

炮弹飞行时撕扯着空气时发出了凄厉地尖叫笼罩着普兰店的天空,空气、大地在剧烈的抽搐、颤抖着,唤醒了睡梦中的日军兵佐的,不是往日号手的起床号,而是毫无征兆的如密雨一般地炮击!没有任何准备,无数炮弹就夹杂着烈火和死亡的的破片,像崩溃的大山一样猛的砸了过来。

“磨西、磨西!我是大岛!我是大岛!”

在烟尘弥漫地地保里,一个满身尘土的大尉正在对这电话焦急地嘶吼着,可是电话中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八嘎,支那人把电话线炸断了“军官愤愤地摔下电话骂道。

轰!一颗火球腾起,地堡塌了半边,几个还穿着衬衫、拖着步枪地士兵,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他们是在睡梦中被炮弹炸醒地,从他们惊恐而迷茫的脸上,可以看出显然他们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八嘎!”

士兵惊恐的模样让大岛一愤,大岛冲上前去对着领头的军曹就是一个耳光。

“乱成这个样子,还有帝国皇军的样子吗?把帝**人的勇气拿出来,子弹上膛,跟我上!为了帝国!为了天皇!”

大岛抽出指挥刀,猛的朝着前方四十五度一指,同时大声的喊道。

随便冒着腰钻出地堡,刚一冲出去,一块弹片飞了过来,热乎乎的鲜血洒在刚出地堡的一名士兵的身上。大岛的头颅已经被弹片削去了一半,脑浆血液黏满了地堡的门框,失去指挥的士兵们,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就在这时一发炮弹落了过来,地堡瞬间笼罩在一团硝烟中……

“八嘎!愣什么愣!像个帝国皇军的样子,拿出你们的勇气!为了帝国!为了天皇!”

在硝烟弥漫中响起了一个日本兵的叫嚷声,他们的勇气绝不会因为这“小小”炮击而丧失!对于他们而言战斗不过仅仅只是刚刚开始,帝国皇军从未打过败仗,现在同样也不会!

此时,中日两国间的对决不过仅仅刚刚开始而已……

第282章 进攻

比于大多数在睡梦中被炮弹撕扯成碎片的士兵而言,|的指挥所无是幸运的,第五师团的指挥所设于普兰店火车站地下室,这里原本就是按照地下指挥所的规格修建,除了地下室钢混结构的拱顶外近两米厚的覆土层以及其上的两楼站台楼,为其提供了完美的保护,尽管重炮六旅的305城炮对其倾倒了十余发305障弹,但仍然无法将其击毁。

“轰……”随着地下指挥所一阵剧烈的晃动,指挥所内的军官们不自主的弯了下腰,只有铃木庄六纹不动的站在沙盘前,面色铁青他此时已经无力再计较这一切,或许指挥部被击毁也是一种幸福,至少不用承受现在的这种苦难。

“……支那人的炮击比德国人还要猛烈,他们要发起总攻了!我们和第11联队、第联队失去联系,目前仅和21以及2~队保持有联系!炮兵第五联队正在拼命反击支那人的炮兵,但支那远程炮兵正在对其炮击,中平大佐电话称,现在其已经损失了全部的法式……!”

伴着拱顶晃动抖下的水泥块,正在报告的今村参谋长声音一颤,有些担忧的朝着拱顶上望了一眼,曾经坚固的拱顶此时已经出现在了些许裂缝,但支那的炮兵似乎仍然停止炮击的迹象。

见师团长仍似失神般的站在那今村连声喊着。“长官,长官!”,现在更换指挥所无疑是明智地选择。

而此时铃木却正在自责着,对于高级军官而言,此时显然并不是一个合适的自责时机,如果说偷袭地话,铃木不承认这是一次偷袭,实际上支那军队早已经表现出了跃跃欲试的态度,而自己的眼中所看到的只是支那军队不断地加强自己的工事,似乎是准备打一场防御作战,想当然的认为他们绝不会主动进攻。

“我们假设第11、联队已经遭受重创,目前正遭受支那人的进攻,那么我们暂时可以调动地只有211以1联队,我命令……”

随着师团长的一声令下,第联队那些被炮击惊醒,并迅速在弹雨中拿起武器士兵们,几乎是不顾的一切的,沿着遭受炮击联络壕朝着位于第一线的11联队的防线增援过去,此时尽管炮弹就在他们头顶上飞过,拖着致命地尖锐着冲向他们身前或身后的目标,但他们仍然猫着腰,以最快的速度朝着11联队的阵地冲去,皇军从来没有失败过的信念在支撑着他们地勇气,而为天皇而战的信念,则给予他们去死的决心。

帐蓬内参谋军官嘈杂地喊话声、汇报声和电台滴哒的鸣音汇成了一首愉悦交响曲,尽管这里远离前线,听不到前方紧锣密鼓般的炮声,但那些呆在电台或电话机旁地参谋或通信人员,却因能够听到炮声而感觉有些兴奋。

与那些年青的见习参谋和通信人员的兴奋不同,作为集团军军长的张镇国严肃的脸上根本见不到一丝的笑色,看着沙盘上的三个箭头,张镇国的表情反而越来越紧崩,这时张镇国朝不远处穿着空军军装的联络官看了过去。

“空军地俯冲轰炸机对敌机场地轰炸怎么了!”

军长地眼神让年青地联络官心头一颤。只觉后背猛地冒出了凉汗。

“报……报告。长官。俯冲轰炸机部队已经准时从多个野战机场起飞。按照时间。此时应已经对敌机场发起了空袭!”

联络官在汇报地瞬间恢复了军人地自信。空军绝对不会落于人后。

这时一名参谋官拖着一部电话有些紧张地跑了过来。几乎是不顾一切地把电话伸到张镇国地面前。

“长官。电话!是总理!”

西北市国务院。

拿着电话司马来回的度着步子,脸上时而兴奋,时而紧张,未握电话的左手甚至不时的挥着拳头,似乎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打仗,果然不是人干的!”

司马在心中暗嘲着自己的紧张,尽管在战争爆发前,经过无数次推演,对于胜利司马早已经确信无疑,但此时的司马却像推开一个黑暗的房间一样,在光亮未照进这间房屋之前,绝不会真正安下心来。

就像在海军偷袭佐世保时,司马甚至于鬼使神差的命令空军必须派出至少五个战斗机联队保护各个军港,侦察机必须在距离海岸300里以外不间断巡航。

这种谨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或许这就是历史对司马的影响,在历史上,中国和日本之间的战争胜的有多惨,后人均知一二,正是这种不是胜利的胜利,逼得司马不得不高度紧张起来。

“绝不要小看日本人!”

这是后世无数仁人智者的奉劝!任何小看日本人的国家,都会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俄国人、美国人、英国人……当然也包括中国人!

张镇国有些诧异的接过电话。

“先生!”

“打响了!”听到那头的声音,司马立即开口问道一个有些白痴的问题,时间是参谋部制定的,绝不会有任何推迟。

“嗯!5时59分正!仍在进行炮击!”电话那头张镇国的声音同样显得有些紧张。

司马点了点头,一切都如期开始了!

“知道了!”

突然间,司马心头一动。

“把电话接到前线,我要听炮声!”

“是!先生!”

“把电话接到前线炮连!”电话听筒内隐约听到张镇国声音。

此时位于旷野的前线野战炮兵阵地上,每门野、榴、迫炮在第一轮炮火准备中平均发射了20至50发,急促射,不停得打,以至于许多炮管都打红了,才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那些接受过严格训练,魁梧壮实地装填手连续送弹数十发炮弹后,胳膊都酸痛的再也无法推动炮弹,以至于不得不中途更换装填手。

“换人!”

一见射速降底了下来,嗓子已经被硝烟呛地有些嘶哑的炮长立即大声吼道,为了确保打出最快的炮火,各炮班都临时加强了数名弹药手和装填手。

后方早等着这一刻的装

立即就将戴着机枪石棉手套右手朝着水桶里一沾,上了水,冲到炮位旁,用拳头把炮弹顶上膛,为了加快射速,装填手们根本不使用推弹杆。

“怕不是要把整个普兰店地日军烤熟吧!”

趴在电台旁的魏逸亭朝着周围看了眼所有炮位四周,都是空弹壳、空弹箱,堆得像座小山一般。而远处看了一眼,从炮兵阵地肉眼都能看到视线内,皆是一片烈火硝烟。

“像在敌国一样作战!”

不知道为什么魏逸亭脑中不自主的浮现据说是来自军长那里的直接命令,换句话说,这次参战部队不需要顾忌这是在国境内作战,而束手束腿。

果然不愧是张屠夫!这种话或许只有张镇国这样地人能够说的出来。

“狠狠的打!***……哂……”

榴炮三营营长陈德云兴奋的躺的叫着,刚想挥臂手臂传来地酸痛让他忍不住的吸了口气,对于出身北方军的陈德云而言,这与其说是战斗,倒不如说是一堂课,改编国防军后尽管在西北军校进修了炮术,但对于在国防军的步兵战术手册中强调胜利的基础第一次是火力、第二还是火力,但是这个火力地概念到底是什么,一直以来都没有一个概念,而此时,经历了这么一堂课,陈德云算是明白了什么是“火力优势”。什么是炮兵的职责!

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出最精确、最密集地炮火!

“铃……”

这时电话指示灯突然亮了起来,一接起电话,魏逸亭一愣,是集团军司令部打来的电话。

“长官……”

魏逸亭地推了推身旁兴奋的嚎叫着地连长。

“***,别妨着爷看景!”

显然陈德云仍然的沉浸于隆隆炮声的兴奋之中,言间把北方军里带来的旧习惯表露无。

被骂了一句的魏逸亭一愣。

“集指电话……”

“集……”

四个字把陈德云吓了一跳了,有些茫然的接过电话。

“我是张镇国,把电话拿到炮位旁,总理要听炮声!”

接过电话的陈德云甚至都没来得急听清,就听到一声盲音,电话已经切了过去。

“你……你是……总理……”

陈德云愣愣的拿着电话,有些不太确定的大声反问道,话未问完陈德云就想抽自己一嘴巴,瞧自己这张嘴,他娘的怎么说话的,他张屠夫打来电话,还能有假。

电话那头的司马隔着震耳的炮声听到的隐约可闻反问一愣。

“我是司马!”

“兄弟们,总理打电话来了!给我们打出最快的!打不出分六!爷我剥了你们!”

几乎是在瞬间,司马就从炮声中听到一个近乎嘶嚎的叫喊声,随即炮声更密了。

分六!

一分钟六发,对于使用软药包供弹7式野战重加农炮而言,这是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便是在全军大比武时,也不过仅有炮组打出了分五的成绩,而那是在演练条件下,而现在的却是在战场上,这些炮兵们已经进行了长过十余分钟的高强度炮击!能打出这样的成绩吗?

“如果打出分六,不!分五!我亲自给你们连授勋!”

听着电话那头炮声中的嚎吼,司马朝墙上的钟看了一眼,在心中默数着炮声,此时司马似乎忘记了自己之所以打电话目的。

总理在电话另一头,正在奋力装弹炮击的炮兵们先是一愣,朝着连长望去,只见他此时高举着电话,似乎是想让总理听到这边的炮声。

静默,持续了近两秒,突然间这些已经累极地年青炮兵们意识到了什么。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任何叫喊,有的只甩开膀子装弹、拉炮拴……

“一……二……三……四……”

默着炮声地司马在听到第四声近着齐射时,时间就已经过去一分钟,等到听到第六炮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分零35,显然他们并没有打出分六,甚至于只打出了一个非常普通的分四。

没有打出许出的好成线的陈德云此时面色非常复杂,当他再一次把电话贴切到耳边。

“对……对不起!总理!我……”

听着隆隆地炮声,司马的笑了出来,或许电话另一头的炮兵没有打出他的承诺地成绩,但听着炮声,司马似乎看到了那些在烈焰的嚎叫着变成碎尸的日本兵,如果有什么字能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的话,或许只有一个字,“爽!”

当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愧意十足地汇报声时,电话另一头的司马大声笑了笑。

“干了好!你们辛苦了!请继续!一定要给我把日本鬼子炸的连他娘来了都认不出来!”

正如司马说的那样,此时第11联队的被炸得乱七八糟地阵地上的许多官佐、士兵,大都躺倒在血泊之中,在密不透风的弹雨中痛苦地挣扎、蠕动着,即便是他们地娘来了或许也认不出他们来了。

对于联队长腾村而言,此时所经历的一切无是他在陆士从来未曾学过地、也是他的那些前辈们从未曾遭遇地,对于崇尚“进攻”,倡导“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的日本陆军而言,他们从来就未曾学过防御,或进行过防御。

这是陆士的创始人,普鲁士的梅克尔少校留下来的遗产,到陆大建校为止,不管是普鲁士陆军还是德意志陆军,都没有打过防御战。只有他们打别人,还没有挨过打呢,所以教不了日本人。而日本人呢,不管是甲午战争还是日俄战争,也都没挨过打,所以就忘了还有“防御战”这个词了

而此时,腾村所需要考虑的却是,如果在这种密集的炮火下,进行“防御战”,和在欧洲不同,这里没有那些协约国的土建专家们精心设计的战壕,有的只是在国防军向辽东地区增兵后,草草修建的简易工事,于其说他是防御阵地,到不如说是出发阵地,原本无论是腾村或任何日军士兵,都在设想着向国防军阵地的进攻,而不是遭受他们的进攻。

腾村朝刚冲进来的参谋长

了一眼。

“支那军队进攻了吗?”

“没有!他们似乎想用火炮将我们彻底消灭!”

中村满是灰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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