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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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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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别喝了,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王参谋的话,老高不知道是对是错,但老高只是觉得当时少爷是在气头上,若是不想再让这事发生,下回把这事交给其它人。按公司的章程专门处理这种事不就行了,知道了就好了。”

高传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安慰少爷,像王公亮那般。高传良说不出来那般话,这人都是爹生娘养地。这是三条人命,可不是三只小猫小狗。

“交给其它人?专门处理这事?”

有什么人是专门处理这种事,听到老高这么说,司马皱着眉头想到,

“法院!律师”

想到这两个词之后,司马突然有一种茅塞顿开的顿悟。

“老高谢谢你!”

想通之后地司马感激的对老高说到,司马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来制止以后这类事情的再次发生。

“公允,我们在这里建个'军事法庭,以后不管是民团还是保安队里地各种违纪、违法的事,全部都交给军事法庭处理,任何一级军官都没有擅自处置违纪士兵的权力,还有要给那些当事人说话的权力,就是要让他们有权请律师,不!还得有陪审团。”

司马有些激动的对王公亮说到,建军事法庭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这都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主意,用军法和军事法庭来约束民团以及保安队的形为。

司马还记得自己过去看过的那些战争电影中无论是德国军队,还是美国军队,都军事法庭看的非常之重,实际上司马对军事法庭的一词地理解也是源自于各种电影。

在电影里,因为有了军事法庭的存在,对所有的案件进行公正地审理,才使鲜有人枉死,司马还记得有那么一句话,一切的公平、公正都源自于法律。

“军事法庭?”

听到这个词王公亮显然一愣,对于这个词,王公亮感觉很是陌生,也不怪,在这个时代并没有多少中国军人能理解军事法庭是什么。

在这个时代,中国军队、不应该说东方军队地纪律维护,大都是通过军官的简单的几句话来维护,而不是一个系统的军事法典来维护。

但是在欧美国家,却用详细的军事法典来严格的约束着士兵的行为,甚至于包括着装,而军纪的基础正是详尽的军事法典。

良好的秩序是战斗力的有力保证,对于士兵严重违反军纪的军事犯罪行为,指挥官将其送交军事法庭审判。

对违反军纪的士兵实行严格的军事纪律,以此来建立并维护军事法的权威,对受到惩处的士兵和其他士兵起都可以起到很好的警戒和教育作用。

“对!就是军事法庭,不仅要军事法庭,到时我们还要建宪兵队,为什么出营保安队的纪律会这么差,就是因为在出营之后,他们就没有了纪律的监督和约束,保安队的今天就是民团的明天,以后民团越来越大,必须要建完整的军法体系,必须要把军法队改成宪兵队,而且还要把宪兵派出去,不仅在军营内部,还要在军营外维持军纪。”

想过了一切的司马,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在那里献着自己的宝,其实司马也知道自己所想的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框架罢了,必竟司马对这一切的了解,实际还是从电影里中看到的。

建立宪兵队容易,可是建军事法庭显然不太容易,建军事法庭就需要一部军事法典,显然以司马的水平,根本不可能编出这本军事法典来。

去除这些,更何况还需要律师,显然现在公司里也没有,但是至少现在司马知道自己应该朝什么地方走。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现在已经扩大后的民团,仍旧像过去一样靠着一些规章来维持纪律,显然不太合适,那怕是现在靠着这些规章仍可堪用,但是以后如果民团再次扩大呢?

“也许以后我们可以把这种管理模式,向职工的生活社区扩展开来,将管理渗透到社区之中。”

忽然之间,司马想到了一个保护自己秘密的最好办法,就是在公司内部之中行使军法,用军法来管理工人,良好的秩序不仅只是民团需要,同样公司也需要保持良好的秩序,甚至于包括职工的生活区里。

有时候一些念头一但开了头,脑子就不太可能控制住把这个念头给扩大化,就像现在一样。

第一百二十八章 卫生

一想到秩序,司马就想到后世无数人在文章中、言语里所推崇的德国人,德国人那种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对纪律遵守和主动对秩序的维护,一直被世人所称道,当然也不可以否认,于此同时德国人显得呆板了多了,不知道变通,不知道灵活。

可实际上呢?却远非如此,呆板一直不是德国人的性格,而是别人之所以想当然的认为罢了,记得好像有什么人曾说过,中国的事情毁就毁在中国人太会变通,做事太过灵活。不知道相比之下,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们回头找人帮我们编一部军事法典,我来想办法看看弄来一些参考资料,然后咱们以后就用详尽的军法来维持军队的纪律,还得把整个公司的管理都纳入进去。”

司马有些激动的说到,对公司上下实行军事化管理,这个主意实在是太棒了,至少可以很大程度上去规范公司上下职工及其家属的一些行为。

说实话,虽说现在公司给很多公司的职工以公司贷款的方式提供了住宅,住宅内水、电、卫样样谐全,可是实际使用呢?

上次司马去喝吴满屯地喜酒时。在公司的职工小区里的路边,司马可以看到随处可见的垃圾,也可以在楼道内闻到刺鼻的异味,这些发现让司马很不适应。

公司可以给他们现代化的住宅,可是却不能给他们以良好的卫生习惯,显然在没有约束的情况下,他们把很多不良好的习惯再次带进了公司。

有时候想从根本上改变,那么首先就要先改变一些习惯,而像良好地卫生习惯。无论是出于个人健康或是其它,都必须要做到。

对于良好的个人、家庭、社区卫生保持,仅靠着他们的自觉肯定不行。至少现在这些职工地家庭以及社区的脏乱差地卫生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但是公司现行的规章,只不过是要求职工保持良好的卫生。至于他们地家里面能否保持良好的卫生,就不在公司的管理范围之内。

这也是为什么在工厂工作的职工,每个人都能保持着人前的良好卫生。可是在他们的家中,显然这是一个管理的死角。

“想来大家对现在职工的生活区的卫生情况也有一定的了解,那里现在就是公司管理地一个死角,可是如果对整个公司上下实行军事化管理就不同了,可以直接以军事化管理的名义,把职工生活的社区也纳入管理地范围,每周不定期的派出宪兵对其卫性情况进行督导。到时我还就不相信,社区地卫生还会像现在这般,当然更重要的是严格的军事化管理,能让整个公司自上而下形成一个整体。一个团体。”

显然司马对未来全公司上面军事化管理充满了憧憬,至少在司马看来只要实行了军事化的管理,也许就能解决现在所碰到的一些问题。

实际上卫生一真是中国人的主要弊病之一。甚至于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如何劝导人们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依然是一个难题。

尤其是对于农民来说更是如此,在后世当时一些所谓的城里人看到那些不讲究卫生的人,总是会开口讥讽到“农民”,由此可见一般。

事实上,无论是民国时期的“新生活运动”,还是建国之后的“爱国卫生运动”,其目的无非是为了改变,已经在中国人身上积聚了几百年的卫生弊病。

虽然这些运动持续时间很长,投资很大,可是所起的效果仍然非常有限,到底是因为什么导致如此结果?

司马记得曾经有人说,在被日军占领时的东北、京城、天津等地的大城市,日军派出了军警拿着棍子,见到上公车不排队的人就打上去,结果当时的人们做公车时主动排起了队,可是后来抗战胜利了,用棍子约束纪律的的军警没有了,结果人们为了挤公车又是乱作一团。

其实说白了,还是因为大家少了一个严格的纪律约束,只有通过严格的约束和适应的惩罚才能使人们保持良好的习惯,至少后世的新加坡就是一个明例。

后世的大多数国人,只要一提到新加坡,就会提到新加坡人的对不遵守卫生的人的重罚,正是这种重罚加上良好的卫生清理,才使得新加坡有了花园城市的别称。

那怕就是在后世的中国,也曾有那么一段时期,是依靠罚款来维持城市的卫生,但是显然这并不是司马想要的,司马想要的是一个讲究纪律和规则的群体,而不是一个仅只是在表面上讲究卫生的群体,卫生只是一个方面,纪律和经束才是根本。

司马要的是一群守纪律、讲规矩的一个群体,那怕以后就是近乎呆板,缺乏灵活性。但是这种‘不灵活‘对于国人而言却是甚为有益。没有纪律,何来秩序?没有规矩,何有认真?

中国人自古就不缺乏灵活和变通,中国人最大的不足恰恰就是太过于灵活和变通。而之所以强调保持个人和家庭、社区的整洁卫生,则仅仅只是其中的一个开始一个前步骤罢了。

“怎么样?李营长,是不是要试一下这炮是否合您的心意。”

就在司马在那里谋划着自己的军管大计时,在机件二厂的院内,史道姆指着排成一排地三门新造的教练炮问到李守安。对这三门教练炮史道姆本人感觉还是非常满意,估计全世界像这种教练炮也仅只有这么几门。

“李营长,你看,拧开炮弹的底火就可以把子弹装进去,然后再重新拧住底火,就可以装进炮膛击发,它的击发机和实炮弹完全相当,可惜我们公司没有合适的炮钢制造炮管,要不然用这三门教练炮改造成实炮。

也不是没有可能。”

史道姆一边夸耀着自己造出来的教练炮,一边摇着头大叫着可惜,就是因为没有合适的钢材。才使得史道姆根本没有制造山野炮的可能。

“砰!”

将一发炮弹装进炮膛后,李守安随手拉动击发绳。一声子弹被击发的闷响从炮膛中了出来。

“可惜,可惜!要是这炮能打真炮弹,那该有多好。”

“咣”

音。李守安拉动炮栓后炮弹随之被退出了炮膛,李着可惜,一边检察着炮弹。

“炮弹内部实际上相当于一个短小的枪管,子弹被击发后弹头直接被打出去,在训练使用时一定要注意,如果在训练场上用,最好用空包弹。刚才装进去的子弹,就是空包弹。”

史道姆看到李守安在那仔细地检查着炮弹,于是便开口解释到,虽说这教练炮最初的简图是李守安画地。

可是实际在生产时。史道姆将其改成的已是面目全非,甚至可以说已经完全脱离了李守安的原本对教练炮地概念。、

“太精致了,史经理。真的太棒了!”

放下炮弹之后的李守安一边查验着教练炮,一边用手轻拭炮身。称赞到。看着眼前的教练炮,此时李守安心里还在那里嘀咕着,为什么不论什么到了德国人的手里,总会变成像艺术品一般精致。至少这种教练造的根本和实炮,除了不能后座外到没有什么差别,完美的像艺术品一般。

“李营长,承蒙夸奖,我已经向司马递了申请,要一批炮钢,只要有了炮钢,我的工厂就会给你们造出最好的大炮,记住是最好的!真正地德国克虏伯大炮!”

史道姆之所以会夸下如此海口,就是因为史道姆有这个信心,必竟在克虏伯公司工作了近三年,本身就是一个火炮专家的史道姆,当然有这个信心夸下这个海口

“当真!”

在第一次见到史道姆时,对他的话李守安还是有些怀疑,可是现在不同,看过之前地那三门几近完美的教练炮之后,对史道姆地话,李向安那里还会怀疑什么。

“当然!走,有一样好东西给你看一下。”

正在兴头上的史道姆对李守安说到,然后转向朝厂房里走去,一走进厂房,李向安就听到机器的轰鸣声,繁忙的工厂里正在不停的生产枪械,以满足未来的民团的需求。

“你看就是这个。”

走到工厂的一个角落里,史道姆指着角落中一个被用帆布盖着的东西说到,然后随手掀开上面的帆布。

“大炮!”

李守安看到帆布下的物件之后眼前一亮,激动的说到,眼前的这门大炮和外面的教练炮明显不同,光是炮口处明显的膛线就说明了这两者的不同。

“是的!这是我这些天努力的成果,只是为了试一下自己能不能造出大炮出来,炮管是用火车轴承加工而成,虽然不是炮钢,不过按照我的计算,用轴承制成的身管虽然不及炮钢,至少仍然可堪使用。不过打几百发炮弹应该不需要担心发会生任何问题吧。这门大炮,只是为了试验。要造好炮,还是需要优质的炮钢,用轴承只不过是临时试验罢了。”

史道姆面带傲色的对李守安说到,能够在这里制造出如此之精良的火炮,那怕史道姆不骄傲也不行,必竟连材料都是临时拼凑的,自从这门大炮制成以来,史道姆都时不时的暗自佩服自己。

史道姆之所以会把李守安带来让他看一下这门大炮,一来是为了让这个职业军官给些意见,二来当然是希望从这个炮兵军官的嘴里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这话自然是对史道姆地奉承之言了。

“这……这门炮是你的工厂制造的?”

李守安仔细检查着大炮惊奇的问题以,火炮制造的相当精度。至少和李守安在学校里操作过的沪式山炮相比起来,这门大炮做工显然要比那几门沪式山炮更加精良。

“当然!毫无疑问!”

看到李守安惊喜的表情,史道姆有些兴奋的说到,对于李守安的这副表现,史道姆感觉非常之满意。

“咦?怎么是断隔螺式炮栓,你们德国人不是例来都是只用锁栓式吗?”

查验到炮后地李守安发现在了炮栓和自己所知的德国炮完全不同,是英法日常用的断隔螺式炮栓,于是便好奇地开口问到。

“这个……这个问题,我们没办法制造弹壳。所以为了便于使用发射药包,就改成了气密性较好的断隔螺式地,完全是因为被副无奈的。”

见李守安这么问。史道姆有些无奈的说到,相比之下。自己造地这门火炮的最大的不足,就是因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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