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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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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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马厩里溜达了一圈儿,墨骏打着响鼻儿又踏脚赶他走。

他只得出来,又在院子里走了一转,也没有什么可看的。

百无聊赖。

他一面慢悠悠地溜达,一面小心翼翼地避开喜鹊,生怕她出现在那个角落里,跟他说些不合时宜的话,谁想走了一大圈儿,不仅没有碰到喜鹊,便是人也没有碰到几个,心里正暗自高兴,只见前头春芽提着一大篮子瓜菜进来,走得十分艰难。

他便迎上去,伸手去接她手中的篮子。

春芽原本十分高兴有人帮忙,抬头见是他,便立刻板起一张脸来,劈手从他手中夺过篮子来,口中只道:“不敢劳您大驾!”

说着便走,只是篮子很重,走不快,再生气,走得再远,也不过走出三两步而已,庆祥赶上去问她:“我又没得罪你,做什么这样对我!”

春芽涨红了一张脸,将篮子放下,才小声道:“走开!你不是好人!”

这真是的,他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就在他闲逛的时候,南辰正在屋里和林旋儿说话。

今日要见之人,便是高拱。

林旋儿曾听过此人名号,但却从未见过,只听闻他“五岁善对偶,八岁诵千言”,是个出了名的神童,又听说文采飞扬,为人光明磊落,便对南辰笑道:“这是咱们园子里头唯一的一道屏障,你如今约他在此处相见,会不会有些不妥当?”

南辰只笑道:“他便是来了,也不可能洞悉什么的,我往别的地方见他,只怕我们之间的谈话还没有结束,严嵩父子早知道了!如今严家父子和徐阶之间的相互倾轧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难得高拱此人是不偏不倚,不对谁有所亲厚,此人是栋梁之才,应该委以重任!”

林旋儿听了,只轻轻一笑。

高拱如约而至。

林旋儿却见此人满脸络腮胡,看来的确威武刚直,只是这出了名的才子,难免有些孤高自许,看来却不十分随和,她打屋里出来,帮着白露张罗饭食去了。

南辰知道她不惯接触高拱这样的人,也不勉强,只笑着让高拱做下。

高拱原不知道今日南辰找他何事,历来听说裕王风流成性,时常流连温香软玉,眠花宿柳,如今又见他在这环境清幽之所金屋藏娇,坐拥绝世佳人,心中虽有些看不惯,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请安后坐下了。

南辰见他脸有不屑之色,知道他误会,倒也不解释,横竖今天叫他来不是要告诉他自己是什么人,便笑道:“今日找了你来,只是有一件事情问你。”

高拱忙点头道:“殿下请讲。”

南辰便叹道:“如今文渊阁大学士一职空缺,你有什么意见。”

高拱听了,忙轻声道:“臣下不敢有何意见。”

这家伙果然八面玲珑,难怪能够在严嵩和徐阶之间游刃有余,便是这样的时候,他也不毛遂自荐,便笑了一下,才道:“我有意让你出任!”

高拱听了,却也没有什么虚无的客套,张口便道:“殿下看重我,这原是我的福分,只是如今皇上病危,您在皇上跟前又不好说这些,只怕,谋成事未必成!”

南辰轻笑道:“你若没有意见,其余的事情我自有主意。”

高拱坐了半日,又见林旋儿数次往返其间,南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便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见林旋儿出去了,南辰才笑道:“有话直说,不必如此。”

高拱想来想,便道:“如今天下大定!殿下的地位已经无可撼动,昨儿个我听徐阁老说,皇上已经命他草拟诏书,说的便是殿下的事情。”

南辰对他伸出手,轻声道:“今儿个相聚,不说那些话。”

高拱干咳了一声,原想止住不提,却又忍不住,便忙道:“此事本不应我说,但我跟了殿下这么多年,您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外头说什么我也从不放在心上,从不相信,可是今日我却有些担心了!自古以来,皇宫大院内都是三宫六院,妻妾成群,可像殿下这样心动的,却是少之又少,今日我看来,殿下对这个容貌清丽、举止舒徐的女子显然太过于钟爱,我担心她成为您的弱点。既是弱点,必然就会被人利用!”

南辰不说话,喝了一杯酒。

林旋儿轻轻地皱眉,这样的事情,何尝不是自己担心的,可是如今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显得格外刺痛,仿佛千万根钢针刺入她的心中,她挤出一个微笑,将手中的酒端进去,放在桌上。

高拱方才说完便看到她进去,又看到南辰一脸担忧,心中却并不懊悔,只冷冷地看着林旋儿。

林旋儿冲他轻轻一笑,慢慢走出去了。

南辰看着高拱,轻声道:“你如今升任文渊阁大学士,能力绰绰有余,将来入了内阁,定然要秉持以往心性。”

高拱便拱手对南辰道:“下官必定肝脑涂地,鞠躬尽瘁!”

南辰点了点头,对于他的忠诚和能力,自己从未怀疑过。

他沉默一会儿,才又小声道:“对了,那个。。。。。。”

高拱忙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止住不提,口中只道:“喝酒!”

两人相谈甚欢,至晚间方才离开,高拱俨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南辰便命英介找人将他送回去,自己则回屋去。

见林旋儿坐在桌前正喝茶,他便将头探过去,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才小声道:“碧螺春。”

林旋儿笑着将茶碗递给他,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便站起身来要出去。

他一把拉住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看着她道:“要去哪里?哪里也不准去!”

她无奈地看着他,轻声道:“我哪里也不去,只是出去给你做一碗醒酒汤。”

他轻轻将头靠在她肩上,双手在她腰间摩挲,轻声道:“我不喝醒酒汤了,你坐在这里就好!”说完又沉默了半天,才小声道:“今天高拱的话,你听到了?”

她忍俊不禁道:“高拱今天讲了很多话!不知道是那一句?”

他有些紧张,只看着她问道:“那是听到还是没有听到?”

她逗他道:“也有听到的,也有没听到的。”

他认真地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深沉的爱意。

林旋儿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他接过这个吻,将它加深,口中只呢喃地道:“我该怎么对你?”

她推开他缠绵的吻,轻声笑道:“我听到了!”

南辰愣了一下,才又小声道:“不要放在心上,他说的不是实话!”

林旋儿听了,佯装生气道:“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我听到他夸我容貌清丽,举止舒徐,你却说他说的不是实话?”

南辰忍不住笑了,才小声道:“不要放在心上,不管谁说什么都不是真的,你都不要听,都不要信,你只看着我,听我说就是了!”

林旋儿点头道:“你不知道么?我眼里从来都只有你!”

从不知道她还会说这样的话,南辰欣喜若狂,将她轻轻搂在怀中,牢牢地吻住她。

又是一番令人血脉喷张的缠绵之吻,这让他愈发疯狂起来,以往或还能控制自己,但今日听了她绵软的情话,又吃了酒,愈发觉得难以自制,于是便小声在她肩膀上摩挲。

林旋儿笑着将他推开,口中只轻声道:“才忍了一个晚上就不能再忍了,还有十个月呢!”

他忙拉住她,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我会很温柔,动作很轻的。我保证。”

她笑着跑开了,他只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

这样的女人,他该为她做些什么?

卷一 昔日又复来 235。共浴

235。共浴

自那天之后,喜鹊再也没有搭理过庆祥。

庆祥心里暗暗庆幸,说不出高兴,为自己甩掉了一个**烦而兴奋不已。

白露瞧瞧将庆祥的事情告诉了林旋儿她们,喜鹊长叹了一声,才道:“我想,他是对我没有任何意思的,我看也就这么算了吧!”

林旋儿笑着对他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看来是这两日咱们这服药药性太温和了些,如今如今便要下猛药了!”

白露便在一旁笑道:“咱们还可以做什么?”

林旋儿轻笑道:“可以加的料还多呢!”

庆祥往外头回来,正碰到周震,看到他身上正穿着喜鹊帮自己做的衣裳,便笑着凑过去说:“周大傻子,看你穿着这新衣裳怪俊俏的,都赶上新姑爷了!”

周震瞪了他一眼,才道:“你那张嘴就那么缺德!今天晚上没嚼头是不是?嚼起我来了!”

庆祥做了个鬼脸,往一边去了。

周震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袱,放在桌上。

庆祥历来喜欢乱翻别人的包袱,也不等周震说话,自己就先把包袱给打开了,里头放着两根玉簪子,便笑着说:“周大傻子动了春心了!弄了这些个娘们用的东西揣着,想必是用来送人的,说给我听听,是谁那么倒霉,被你看上了?”

一把将他手中玉簪抢回来,放在包袱里,才点头道:“是的,是的,这里头指不定以后还有什么不能让你瞧见的东西呢!所以以后你千万别再乱翻我的东西,近视不同往日了,你当是你这样的孤家寡人?”

庆祥一时无话,只好奇地看着周震,不住地问他中意的姑娘是哪一个?

周震只顾着忙自己的,却并不搭理他,一时梳洗一遍,便将那包袱揣在怀中,出院子去了。

庆祥只觉好笑,这个家伙一心想要瞒着自己,却还不是让自己知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傻子就是傻子,这往院子里去,说明他中意的姑娘就在这别院里头。

一面笑着,一面跟出去看。

谁知道走了一大圈儿,也没有看到周震,这家伙怎么跑得那么快?

正欲转身,便看到婉月站在他身后,吓了一跳,拍着胸脯道:“怎么跟在后头,连个声儿都不出,是不是想吓死人?”

婉月瞥了他一眼,才道:“我走我的,你走你的,这叫什么话,我是游街示众的贼么?一边走道,要一边大声喊着我来了。”

庆祥见她生气了,便陪着笑说:“姐姐别恼,我不过一句顺口说出来了,对了,我正想问你呢!三爷今儿个回来早了,明儿个预备什么时候出去?”

婉月笑着对他道:“你真个是没事做的,你们成天跟着办事的人都不知道,我上哪里知道去?莫非主子在屋里歇着,我去问他明儿个什么时候出去?”

庆祥也笑,才又道:“你知道么?周大傻子看中了这院子里的姑娘!今儿个正买东西送人呢!我说赶着去看,谁想他一转弯就不见了。”

婉月低头往前走,口中只道:“这与我什么相干?”

庆祥便道:“不过茶余饭后闲聊一会子罢了!横竖闲着也是闲着。”

婉月无奈地摇头道:“你闲着我却有事,走开!”说罢便往前走了。

庆祥愣了一下,回头便又看到周震往前头去了,自己忙赶着去,素来知道他腿脚功夫不错,如今失而复得,便下定决心不让他再走丢了,于是提起心来赶上去。

刚往前头走了两步,就看到周震走到前头一个房间里去了,他便笑着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前去。

房门紧闭着,也不知道是谁的屋子,庆祥想了一想,便真推门进去,只闻到一阵清新的药香,这是一个姑娘的屋子,里头床褥都是粉色的,干净清爽,一个半透明的屏风后面,只看到阵阵腾起的热气,药香便是从那里来的。

庆祥一见,心里便觉好笑,这大白天的两个人鸳鸯戏水?实在有够香艳,不过自己不能进去,便转身要走,只听到里头有人问:“是谁?”

庆祥一听,只觉得浑身被雷劈中了一般,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她?

里头正躺在水中的是喜鹊,早先白露过来说,她身上的伤虽都好了,林旋儿抓了药让她泡澡,已经都烧好了谁,让她好生躺着便是,才刚春芽还在外头,但一扭脸就不见了,她刚刚听到门响,只当是春芽打外头进来了,但细细一看,那人身材高大壮硕,更像一个男人,又问了不见回答,忙随便披上一件衣裳出来看时,只见慌慌张张的庆祥站在门口,愣了一下。

庆祥见她身上虽然披着一件薄薄的衣裳,却被水湿透了,等于什么都没有穿一样,顿时急得跳脚,忙将头扭向一边,正欲出门,只听到前头婉月正问春芽:“喜鹊呢?”

春芽便伸手指了指门口才道:“还在里头呢!”

婉月便笑道:“快去将门打开,三奶奶说要过来看她呢!”

春芽忙不迭过来,庆祥生怕被看到自己和她衣衫不整地共处一室,吓得忙将门关上了。

此刻的喜鹊看到面如土色的庆祥,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仍旧气得浑身发抖,这原本就是个十分爽性的姑娘,见庆祥一个大男人这样,心也死了大半,便冷笑道:“祥爷不必如此慌张,我光着身子,不是你脱的,你怕什么?”

庆祥听了,红着一张脸对她道:“你一个姑娘家说这样的话,臊不臊?”

喜鹊听了,更加生气,索性将身上披着的一件衣裳也扔掉,冷笑道:“真碍了您的眼了,我们这样人要是有廉耻之心的话,也不能够终日在林子里头装神弄鬼吓唬人了!”

庆祥刚一抬头,看到这一幕,更加着急,忙跺着脚道:“我的姑奶奶,你没有听到么?三奶奶马上就过来了,要是她看到这个,会怎么想?”

喜鹊不紧不慢走到里头,又舒服地躺回浴盆中,冷笑道:“与我何干?”

庆祥见她又进去了,才叹了一声,又看时,只见还是后头有个窗户,便小声道:“我要进来了,你那后头有个窗户,我打窗户里逃出去好了!”

正说话,只听到门口脚步声已经近了,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冲进去,喜鹊完全不理会他,只当没有看到,庆祥急着摇了摇窗户,那窗户能打开!

便忙推开,却吓得又将窗户关起来,春芽就坐在窗户外头!这一出去,还不嚷得到处都听到。

只得又折回来,在屋里踱来踱去。

就在这时,只听到外头敲门,婉月笑道:“喜鹊,奶奶过来了!咱们可要进来了!”

庆祥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喜鹊愣了一下,四周围一看,这屋里便是连个柜子都没有!真个是躲没处躲,藏没处藏的!正犹豫间,只听到门已经响了。

庆祥只能抬头看,只见房梁很细,只怕撑不住他。

千钧一发,喜鹊便对他使颜色,让他到浴盆中来。

浴盆中的药汁都是褐色的,的确能够藏人,可是,这姑娘可是一丝不挂!自己如何钻进去?

还在犹豫,只听到林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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