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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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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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认识的,这当然不能说,温诗言暗想。她被徐朝虎如此一问,还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想了想,才说道:“徐捕头,你对阮缡的事很好奇吗?”

她的这句问话,差点让徐朝虎“呸”了一句,但觉得在女士面前形象重要,终于忍了下,另一句“对你好奇”差点冲口而出,又忍了忍,才改成:“徐某只是随口问问。”温诗言没有仔细思量这句话的直实成份占了多少,只是从字面意思理解为,徐朝虎闲得发慌找话题而已。她也就真的随口答道:“有一次我在路上撞了二少的轿子,轿夫生气要打我,却被二少阻止了,然后就认识了,为了感谢二少胸怀宽广,便邀了到我家做客,后来的事,徐捕头都知道了……”

温诗言说得和真的一样,又没有什么漏洞毛病可挑,徐朝虎不由信了八分。

阮缡正巧换了身衣服,带好了路费就过来了,到门边时,正一字不漏的听到了温诗言的故事,不由对温诗言的评价之中又加一一条:不折不扣的骗子。看她编故事连眼都不眨一下,这功力堪称娴熟。他突然想到温诗言以前问过自己一句“借尸还魂与人格分裂,哪一个更让你接受”的话,他不由迷茫,当时那句话,是真是假,还是温诗言的故事,此时完全分不清楚了。

如果她是借尸还魂……阮琴……阮缡此时心里一瞬间滑过一个想把阮琴身世搞清楚的念头。他只希望大哥的消息不是空穴来风。

阮缡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走进去,温诗言看到他进来,不知道自己的话被他听去了多少,冲他讪讪地笑了笑,问道:“准备好没?可以走了吧?”

见到阮缡点头,温诗言像主人一样率先走了出去。徐、阮二人跟着她出来。

雇车的事,由徐朝虎先打听好了,此时就是交钱取车的事了,所以一切还算顺利。

三人坐在车内却没什么话题,温诗言瞅着这对现成的小攻小受,脑里开始幻想,幻想得唇角滴出口水,她擦了擦又继续幻想,她暗想:老娘也只能YY一下,什么时候看一下现场就好了。她这么一想,也没心情去搞什么气氛了。徐、阮二人本来就不对盘,除开YY中的温诗言,他两人也就没了言语,车行到天黑,温诗言基本上算是YY完了,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说……你俩都没话说的吗?”

阮缡一直在暗暗留意她,见温诗言一会儿擦擦唇角的可疑液体,一会儿发出低叹,一会儿又双眼发亮地在他和徐朝虎的脸上扫来扫去,怎么看就怎么可疑。可他一直忍着不去问她在干嘛,反正问她也只会得到不切实际的答案。最后她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抽了出来,还问出这样的话来,阮缡更是懒得说话,但剜了她一眼,自己闭了眼。

徐朝虎虽然也打量着温诗言,却觉得一直盯着她有些不太好,便偷偷摸摸地打量几眼,又掉开目光一会儿,总的说来,一门心思也在温诗言的身上,最后听到温诗言的问话,他却答道:“要说什么?”

温诗言见只有徐朝虎回答自己,便扫了阮缡一眼,见他闭着眼好像在养神,便对徐朝虎说道:“随便说点儿什么,太闷了。”徐朝虎果然要老实不少,听温诗言这么说,就把自己以前办过的案子翻来覆去地说着,好在温诗言本来就对此感兴趣,听得也算津津有味。

徐朝虎讲,温诗言听,这车中只有阮缡一个人在假寐。

车突然停了,车夫探头进来,说:“三位,前面有客栈,可以休息一夜再走。”徐朝虎点头让温诗言和阮缡下了车。

进客栈之前,温诗言就扫了一眼客栈的名字:龙门客栈。她愣了一下,死活都不进去了,徐、阮二人都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温诗言摇头,却不敢说出龙门客栈的典故。只说道:“没什么,我突然想露营。”

徐、阮二人早就对温诗言的突发奇想见怪不怪了,两人扫了温诗言一眼,同时摇头,押着她进了客栈。

温诗言哭丧着脸,大喊道:“我不要进,这是间黑店!”徐、阮二人被她的哭喊惊了一惊,其实她的声音就算哭喊着,也算好听,只是喊出来的内容把二人惊了一跳,徐朝虎立即捂住温诗言的嘴,这个动作刚一做出,就觉得有失礼节,随即又放开了。

阮缡却不管那么多,他们俩连更亲密的动作都有过,这捂嘴的活,就让阮缡包揽了。阮缡低声问道:“你又在耍什么妖娥子?”

卷一 男性灭害灵 第016章 快看!飞碟!

温诗言掰开阮缡的手,说道:“什么妖娥子,明明就是间黑……”话没说完,她又被阮缡给捂了嘴。

徐朝虎见掌柜的在那里一直惊愕地看着他们,他冲掌柜的笑了笑并说道:“抱歉,我们的妹妹这里……有点问题。”他说着还指了指脑袋,谁知道他这么一说一指,让温诗言火冒三丈,她奋力扯开阮缡的手,冲徐朝虎骂道:“你娘那里才有问题!老娘好好的,这间黑店,你们要住自己住,老娘睡车里!”说完一脚踩到阮缡脚上,疼得他放了手。

温诗言懒得与他俩解释关于龙门客栈给她带来的阴影,但执意要回到车里,阮缡一放手,她就冲了出去。

眼见得温诗言冲回车中,徐朝虎瞄了阮缡一眼,也跟着往车里走,走了一半觉得和温诗言在车中单独相处,十分不妥,而且刚刚那脾气,显然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冒出的。他回头看着正与掌柜问价的车夫,还有那站在门边不进不退的阮缡,干脆又走了回去,皱了皱眉对阮缡说道:“怎么办?现在。”

阮缡看着徐朝虎追去了,正想着要不要也一起回车里去,他虽对温诗言的“黑店”不太相信,但又不放心她与徐朝虎孤男寡女的,他并非怕温诗言被徐朝虎占便宜,而是担心温诗方调戏徐朝虎,毕竟她的彪悍,自己是见识过的。谁知徐朝虎走了一半又返了回来,还如此问了自己一句,他认真的想了想,答道:“我去问问她,又在玩什么花样。”说着阮缡便大步来到车边。

温诗言回到车里正面临着一个很具体的问题,这里可以坐,而且可以坐得很随意,但是想要躺下,却很不现实。如果要躺在这张条椅上,除非有小龙女睡绳(注1)的一半功力,否则半夜睡熟了,准会掉下来。

她正在犯难,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满了,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正合计如何才能下台阶回客栈去的同时,阮缡掀开车帘问道:“你睡不睡?”

面对这句挑衅的话,对温诗言来说却正好是一句下台阶的话,她撅嘴翻了个白眼,对阮缡说道:“睡,干嘛不睡!”

“那走。”阮缡干脆的边说边伸手拉她。温诗言双眼一转,任由阮缡拉下马车,跟在他身后说道:“阮缡,我要和你睡一间屋!”温诗言的打算很简单,多一个人壮胆,她也好睡得安稳些,可听在阮缡耳中却别有意味,他挑眉睨着温诗言,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温诗言见阮缡愣了半晌,不由弱弱地说道:“那个……不方便的话,我就去和徐捕头商……”量字还没出口,阮缡就微红着脸,说:“行,别再和谁商量了。”然后发窘的进了客栈。

阮缡暗想:这丫头,又在打什么算盘?

由于温诗言之前的表现,车夫就少订了一间房,见她尾随着阮缡又进来了,车夫刚想去加房间,就听阮缡说道:“她……和我一间。”徐朝虎正在一旁坐着喝茶,听到阮缡的话,手中的茶杯顿时掉到了地上,茶杯落地碎掉的声音引来店伴,他好心提醒道:“这位爷,咱们这茶杯打坏可是要赔的……”徐朝虎正一肚子无名火,听店伴一说就冲他吼去:“算房钱里!”说着“蹬蹬”地进了房间。

阮缡知道被误会,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早就做好了被误会的准备,现在他真是有苦说不出,与温诗言一间屋,并非他自愿的,而且此女一向古灵多怪,谁知道她又是什么打算,自己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对温诗言的身体本来就有几分念想,此时再住到一起,万一发生什么把持不住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反而坦然了,反正不该做的都做了,也不怕这次了。

其实温诗言选阮缡陪她,也是存在差不多的想法,她嘴上说得轻松,要是他不同意就找徐朝虎,其实心里还是有几分紧张,若阮缡真是不同意,她估计只得练一晚小龙女的绝世武功了。就算她再怎么不在乎身体,但还是有一个道德底线在里面,她YY别人可以,便绝对不提供让别人YY的义务。阮缡与徐朝虎从根本上就不一样,一个是和他有身体接触的人,而另一个却是熟悉的陌生人,让阮缡再占一次便宜,总比让徐朝虎第一次占便宜强。

两人怀着差不多相同的想法,进了屋。这龙门客栈的房间还算干净,房里有桌有椅还有张床。温、阮二人打量完房内的设施,便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再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睡地上!”两人的节奏是掌握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抢,少一分则拖。二人说完都瞪着对方,谁也不愿让谁。

温诗言双眼一动,指着床的反方向的天花板处,喊了句:“快看!飞碟!”然后乘阮缡转头的空档,连鞋也没脱的扑上了床。

阮缡并没听懂“飞碟”是何物,但出于条件反射还是转头看了看,只见屋顶与墙顶交界处,结了一张蜘蛛网,他疑惑地想到:什么时候蜘蛛网有了“飞蝶”这名字了?再回过头来时,只见温诗言用狗熊一样的动作,却快如猎豹的爬上了床,然后还得意地将小脑袋一晃一晃的,那模样让阮缡既好笑,又生气。

“你给我下来!”阮缡走到床边冲温诗言喊,她撇撇嘴,赖皮地说道:“不、下!”

看温诗言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胸,阮缡愣了愣,再瞅瞅房间,如果不与她同床,就只能睡地板了,他堂堂阮家二少,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再三权衡了下,他坐到了床上,将温诗言往里推了推,说道:“脱了鞋就进去点儿!”说着就开始脱外衣。

温诗言本来想出声阻止的,但看这屋中没有打地铺的条件,便乖乖地脱了鞋,和衣钻进被里,反正对她来说,睡个觉又不会掉层皮。

注1:详情请见金庸的《神雕侠侣》

过年事多,更新的时间相对晚一点儿,但尽量还是每日一更,其实也想两更,只是为了保证另一部《野蛮小仙混凡间》的更新,所以只有大家体量一下了!最后来一句:新年快乐!

卷一 男性灭害灵 第017章 你可要想好!

这一夜无话,没有龙门客栈应有的惊险,也没有两人独处的香艳,只有一个小小的插曲。天还没亮时,阮缡终于从恶梦中抽离惊醒了过来,这一夜他都梦到一座巨石将他死死的压在下面,呼吸困难得想呼救,醒来时,自己正搂着温诗言,他扯唇暗想:见鬼了,怎么就搂上去了。再一仔细观察,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恶梦根源在哪里了,敢情这温诗言把他当肉垫压在了自己身下。

他将温诗言推开,力用虽然不大,但也足以可以惊醒对方,可惜温诗言如泰山一般,继续呼呼地做着美梦,时不时的还发出YD的笑声,然后听她还喊道梦话:“不要……人家不要……再吃了!”阮缡的双眼无限瞪大着,这女子堪称一绝。

他翻身下床,将外衣穿好,还梳洗了下,这才来叫醒温诗言,可是一推不醒,两推没用,他正要使出杀手锏时,门外却传来徐朝虎的喊声:“起来了,还要赶路!”

阮缡一听喊声,就拉开了门,还没看清徐朝虎的脸,他就急急地钻进房中,第一时间看向床上的温诗言,只见她除了睡姿仍然令人难以形容,其余一切无异常,而且温诗言的衣服连外衣都没有脱掉,可见两人昨晚并无龌龊之事。他微微放了心,然后朝床边走上两步,无意识的压低声音,喊道:“温姑娘,该起来了!”

徐朝虎的喊声,让阮缡挑眉,一句“你是想喊她起床,还是怕打扰她睡觉”差点冲口出来,阮缡刚刚喊温诗言起床的动静比他大了百倍,而床上那个女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像徐朝虎这么温柔的喊声,那不是来喊起床的。他推开徐朝虎,大步朝床边走去,二话没说,揪住温诗言的衣领,一个耳光翠声声地扇了下去……当然,这耳光,看来是动作大,实则力气小,他也不忍心真的将她打坏了。

徐朝虎却看得心惊,暗想:这百年才修得同枕眠,为何两人昨夜同枕而眠后,这阮二少的脾气这么的大,好像与温诗言有莫大的仇恨一般。看阮缡多扇了几下,他终于上前将阮缡的手拉住,说道:“不可以再打了,温姑娘怎么说也是个女子!”

温诗言被打了几个耳光,虽然不太疼,却刚好把美梦给打跑了,正不悦地睁眼就对上徐朝虎拉住阮缡的一幕。温诗言的双眼立即放光,心想:老娘运气也太好了,刚睡醒就看到这对拉拉扯扯的画面,真是让人荡漾。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心里默念着,徐攻快把阮受扑倒呀!快呀!她不知道,自己一激动,就喊了出来。

这下,徐、阮二人转头诧异地盯着她。

温诗言正想看好戏,可没想到两帅男整齐的盯住了自己,而且表情都那么的诧异,她不由摸了摸脸问道:“干嘛?”然后又揉了揉眼,坐了起来,再问道:“都看着我干嘛?继续呀!”

阮缡此时开口说话了:“你刚刚说的‘徐攻’‘阮受’是指的我俩么?还有昨夜所说的‘飞蝶’又是何物?”温诗言一听,便明白自己太激动把心中的话吐了出来,但她一向脸皮比城墙厚,她一口咬死说道:“没有,我什么都没说,那是你幻听!”

“温姑娘,徐某也……听到了。阮二少,那‘飞蝶’是蝴蝶的别名么?”温诗言真不知道要夸徐朝虎的冷幽默好,还是该骂徐朝虎诚实好。她爬下床,将两男无视在脑后,洗了漱了,然后问道:“不走么?不去新乡赶早饭点儿了?”

阮缡知道她是岔开话题,但也拿她没办法,只好与徐朝虎一起出房间结账,出客栈时,车夫早就等在了车上。

等到太阳升起,大约早上八点左右,三人终于到了新乡县。打发了马车,又吃了个早饭,三人才慢行到了目的地。

此趟出来,徐朝虎没有着官服,三个便服的人来到秦家敲门时,开门的丫头明显愣了愣,问道:“三位……找谁?”

徐朝虎冲丫头抱了抱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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