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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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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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没想到,周瑜竟真的中了计策,当真如历史上那些,又是苦肉计,又是诈降计,唯一不同的是,那些挨棍子的人由黄盖变成了年轻的吕蒙。
    徐庶乃聪明绝顶之士,须臾间就想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之下,神情更是惊叹之极。
    “没想到主公谋略如此深远,连庶都没看出来,惭愧,真是惭愧。”敬叹之下,徐庶不禁自嘲起来。
    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得意,却是冷笑道:“眼下周瑜已然中计,咱们就把刀子锋利了,坐等那吕蒙前来自寻死路吧。”
    军帐之中,主臣二人会心而笑。
    ######江南岸,吴军大营。
    夜已深,那一座军帐中,却依然烛火通明。
    摇曳的灯火下,吕蒙趴在竹床上,屁股上已是垫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脚步声响起,帐帘掀起,周瑜和韩当鱼贯而入。
    见得两位上级入内,吕蒙慌忙想要起来,稍稍一动,却牵扯得伤口,痛更他是直咧嘴。
    “子明你有伤在身,趴着别动就是。”周瑜忙上前一步,将吕蒙按下。
    周瑜查看了一下吕蒙伤势,叹道:“韩老将军,你的部下下手也太重了些,这戏也演得太过了点。”
    旁边韩当面露愧然,不好意思的笑道:“末将那些部下,个个都想给综儿报仇,恨不得能跟颜良狗贼决一死战,子明一说要撤兵,他们自然是心中愤恨,这下手嘛,难免就狠了点。”
    “没事,这打得越重,那颜良才会越相信我的归降是真。”趴在床上的吕蒙,倒是很大度。
    “难得子明肯做如此大的牺牲,这一把火若是能将那颜良烧死,整个荆州便再无人是我们东吴的对手,我东吴攻取荆州,全据长江的大业便指日可待。”
    周瑜的言语是充满了自信,充满了猎猎的豪情,仿佛那伟大的蓝图,已经近在眼前。
    站着的韩当,趴着的吕蒙,仿佛也为周瑜的豪情所感染,不禁欣慰的笑了起来。
    得意的笑声这军帐中钻出,飘荡在这沉寂的夜色中。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等你很久了
    次日,吴营中的细作发回消息,那吕蒙确实因劝周瑜撤兵,被周瑜下令施以杖刑。
    几十军杖下来,把个小年轻打得皮开肉绽,卧床不起。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吕蒙都绝对有背叛周瑜,归降颜良的理由。
    颜良却由始至终都深信,吕蒙的挨打绝对是苦肉计,他的归降必是诈降,而周瑜辛辛苦苦导演的这一切,就是为了最终的火攻之计。
    只可惜,聪明如周瑜和吕蒙之辈,却万万没有想到,自从看到铁锁连舟开始,他们就掉进了颜良精心为他们打造的一个陷阱之中。
    吕蒙喜欢演,那我颜良就陪你演个够。
    在探明了吕蒙被打的事实之后,颜良便又派人潜入南岸,秘密的会见了吕蒙,向吕蒙表明信任,并许以厚赏,要吕蒙尽快偷劫了吴军粮草,前来北岸归顺。
    吕蒙也三番两次的派人来北岸联络,一次次的表明归降的诚心,却总是借口时机未到为由,将归顺的日期一拖再拖。
    吕蒙的这般拖延,反而更加佐证了颜良的推测。
    毫无疑问,万事俱备,吕蒙之所以迟迟不来归降,却是因为他在等最至关重要的一样外力。
    风。
    东南风。
    火借风势,风助火力,方今隆冬之际,如果没有东南风相助的话,纵使颜良任由吕蒙放火,他的那引起火船也只要反烧向自己。
    颜良一点都不急。
    北面的袁谭被打得失魂落魄,西边的刘琦损兵折将,两位二世祖都只能龟缩在老巢里,流着眼泪,默默的舔着伤口,而这个时候的马良,估计也已潜入江东,山越人的起兵就在眼前。
    这个时候的颜良,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坐等风起。
    一连七日,皆是北风。
    这日黄昏过后,北风渐息,忽然转为东南风向。
    这风向一变,颜良隐约就有一种预感,果然,傍晚时分吕蒙的信使就到了。
    中军帐内,颜良独自一人召见了那信使。
    “颜将军,今夜终给我家吕将军瞅得空隙,我家将军他已决定今晚劫了粮草前来归降,到时船首会树以黄旗为号,特命小的前来禀明将军。”
    果然不出所料。
    一连七天没有动静,如今偏偏这东南风一起,就来归降,不是想借风放火,还能是什么。
    颜良心中一声冷笑,表面上却做一副欣喜若狂之色,兴奋得是拍案而起。
    “本将等了多日,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当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几番狂笑之后,颜良欣然道:“你就速去转告子明,本将介时定当营门大开,亲自迎接他前来归顺。”
    那信使也是欣喜万分,忙是拜谢了一番,便匆忙告辞。
    信使一走,颜良脸上的笑意顿消,大声道:“速召集诸将前来议事,本将有重要之事要向他们宣布。”
    号令传下,不多时,徐庶、甘宁等文武诸将尽皆前来。
    颜良环视了一眼众人,高声道:“诸位,本将已得到情报,吴人今夜要来攻营,本将命尔等各率所部严阵以待,准备好好的跟吴人干上一仗。”
    众将听得要开战,热血转眼就沸腾起来,无不摩拳擦掌,杀意猎猎而起。
    兴奋之余,甘宁却又疑道:“吴人避战不出多日,却为何选择今晚来攻,主公,细作这情报不知准确不准确?”
    除了徐庶之外,颜良并没有将自己的计策告知第二人,故是甘宁等人自不知其中玄机。
    徐庶却早已了然颜良用意,便是笑道:“这情报准确无误,兴霸你就好好备战,准备今夜大显身手吧。”
    连徐庶都这般自信,甘宁更有何疑,便拱手慨然道:“主公放心,今夜吴人若敢来进犯,宁拼得一条性命,必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让吴狗们有来无回!”
    众将为甘宁所感觉染,皆是慷慨叫嚣,昂扬的斗志如烈火般狂燃。
    看着热血沸腾的诸位爱将,颜良心中也是豪情升腾,大笑道:“好啊,甚好,今夜咱们就大杀一场,让吴狗们永远记住,我颜家军的将士绝不是好欺负的。”
    ######
    日渐西沉,转眼已是夜暮降临。
    入夜后,风势愈强,直刮得军中大旗哗哗作响。
    长江南岸,吴营,数万吴军已齐齐登舰
    码头上,温热已然备好,周瑜亲斟一杯奉向吕蒙。
    “我东吴的威名,孙氏的霸业,皆在今日一战,子明,这一杯酒周瑜敬你,祝你旗开得胜。”
    豪然一语后,周瑜将那酒举杯一饮而尽。
    吕蒙虽神色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几分澎湃,亦豪然道:“都督放心,此计乃是末将所献,若然失利,蒙必当以死谢罪!”
    吕蒙这一语,等于是立下了军令状,不成功,便成仁。
    说罢,他也将酒一饮而尽,奋力将酒杯掷于地上。
    然后,他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转身大步而上,一跃跳上走舸,大喝一声:“出发!”
    号令在夜空中回荡,三十余艘走舸,载着吕蒙和他的数百名部卒,缓缓的离开了水寨,徐徐驶向北岸颜军水营。
    周瑜和数万吴军,目送着那几十艘小船消失在夜色之中,众人的眼眸中,也在涌动着猎猎的热血。
    当吕蒙的船只彻底的消失在视野中后,周瑜当即下令,全军出动,各队人马依计行事。
    一艘艘的斗舰与艨冲,井然有序的从各条水道中驶出,借着微弱星月之光,悄无声息的结成了阵形,尾随于吕蒙船之后,向着北岸而去。
    ……
    船行渐急,灯火通明的颜良军水营已越来越近。
    船头的吕蒙回头看了一眼南岸,深深的夜色锁住了视线,他已看不清水寨那里有任何的动。
    但在长江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似乎已练就了一种本能,能够本能的让他感觉觉到,他的身后正有无数的舰船在紧紧追随。
    江风渐紧,船行愈急。
    吕蒙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中的环首刀,刀鞘之上,已隐隐现出锈迹。
    当年,他正是带着这把刀,投入了孙氏的麾下,一步步从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艰难的混到了今天这般地步。
    然而,在人才济济的东吴众将中,他依旧是无名的那一个。
    “今夜这一战,我一定要扬名天下,我定要向世人证明我吕蒙的存在……”
    夜色中,吕蒙暗暗咬牙,脸上涌动着某种激荡与决毅。
    神思之际,左右提醒,颜军水营已近。
    吕蒙精神旋即从神思中抽离,他直起身来,举目凝视着敌营方向,那里依旧看起来是没有任何提防的迹象。
    吕蒙嘴角掠起一丝冷笑,深吸过一口气,高声道:“敌营已近,各船准备点火。”
    ……
    此刻,身处在铁锁连舟之上的颜良,正自无聊的把玩着杯中的温酒。
    风越来越大,左将诸将皆在风中战栗,各人的脸上均闪烁着几分狐疑。
    “主公不是说今夜吴人要来进攻么,怎的这许久,还不见半个敌人的影子,莫非情报有误不成?”
    众将心中,皆是暗自狐疑,但随即他们又自责自己,不该怀疑主公的判断。
    风中凌乱不知多久,突然间,哨塔传来急报,言是江南岸一队小船正顺风而来,各船皆插着黄色牙旗。
    终于来了。
    颜良刀锋似的眸中,闪过一丝冷绝的杀意,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厉声道:“甘兴霸何在?”
    “末将在。”等了已久的甘宁,慨然应声。
    颜良抬手一指,大声道:“本将命你率两千水军,一百战舰出动,无论来了多少敌船,统统给本将歼灭。”
    “末将遵命。”
    甘宁慨然应命,拨马就走。
    “且慢。”颜良却一摆手,将他拦下,想了一想,又道:“来敌之中,必有人自称是吕蒙,若有可能的话,最好给本将生擒此人。”
    吕蒙乃不可多的一员帅才,若论其统帅水军能力,更要远胜于甘宁。
    而此时的吕蒙虽然年纪尚轻,还需要更多的历练才能成长为历史上的那个东吴四大统帅,但单凭他献苦肉计这一出,就足以证明他过人的天赋。
    如此一员良将,若只轻易杀了的话,未免太过可惜,眼下颜良正缺统帅水军的好手,倘若能将吕蒙收伏的话,实乃雪中送炭。
    甘宁虽不太明白自家主公,为何如此看重这个叫吕蒙的无名小将,但颜良的命令又岂敢违背,当即便应命而去。
    得到将领的甘宁,当即策马奔至岸边,此时七千水军皆已登上战舰,早就准备就绪。
    甘宁一上船便马上率领百余战舰,两千多水军,如风一般冲出了水寨,直奔那迎面而来的吴军小船而去。
    此时此刻,吕蒙正率领着他装载了干柴硝石的火船,借着顺风之势向着北岸而来。
    越是离敌营越近,吕蒙心中就越是兴奋。
    “颜良看起来果然丝毫没有防备,再接近一些,我就能顺利的放火,今晚,注定是我吕蒙扬名天下的时刻……”
    正自激动兴奋时,突然之间,船头有人大喊一声:“不好了,敌军的艨冲杀出来了。”
    吕蒙大吃一惊,急是举目远望,果然是百余艘敌舰蜂拥而出,正飞快的向着自己的船头阻截而来。
    吕蒙本是志在必得的脸色,陡然间涌上了无限的惊骇。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吕蒙震惊
    放眼望去,数不清的艨冲舰从水营中冲出,虽处逆风之势,却依然飞速围逼上前。
    前路,已尽被敌舰所封。
    面对着这茫茫多的敌舰,吕蒙如何能不惊骇。
    依照吕蒙的设想,颜良对他的来降将深信无疑,最多只会派出几艘巡逻船来盘问,而区区几艘巡逻船,又岂能封得住他的去路。
    但是现在,事态的发展完全出超出了他的掌握,他万没有想到,颜良竟会派出这么多的舰船来“迎接”自己。
    眼见着那汹汹而至的敌舰,吕蒙心里陡然间凉到了底,他意识到,自己诈降计十有八九已被识破。
    “怎么可能,我的计谋如此精妙,如何能被颜良看破!”
    吕蒙暗暗咬牙,心里涌动着是不甘。
    在这种不甘心的驱使下,吕蒙并没有下令各船撤退,而是抱着残存的一丝希望,继续让船队前行。
    百艘艨冲,很快就四八面方围裹而来,前路被封,吕蒙不得不下令放慢速度。
    当先一艘艨冲直逼而来,相距十余步时,甘宁立于船头,大声喝问:“来者是何人,报上姓名。”
    船首处的吕蒙一听对面问话,心中顿时掠过一丝窃喜。
    “敌舰没有直接冲上来攻杀,而是询问我来头,莫非颜良并没有看破我的诈降计,只是出于谨慎,派人前来盘查不成?”
    念及于此,吕蒙透了半截的心,马上又沸腾起来。
    他便按定心神,立于船头,高声道:“我乃吴将吕蒙,已与颜右将军约好,特劫了吴军粮草前来归降,还望诸位兄弟放行。”
    听得“吕蒙”之时,甘宁的嘴角掠起一丝冷笑,便低声向左右道:“把弓箭拿来。”
    左右匆忙将弓箭递上,甘宁便是弯弓搭箭,边大声道:“吕子明何在,既来归降,为何不以真面相示。”
    对面的吕蒙一听,心中的希望更盛,忙是叫士卒将火把拿来。
    吕蒙手执着火把晃了几晃,高声道:“吕蒙在此,不知兄弟尊姓大名。”
    甘宁的目光一扫,迅速的定格在了那摇动的火把处,火光映照下,那吕蒙的身影看得清清楚楚。
    冷傲的脸上,狰狞的杀气陡然而起。
    “吕子明,你的诈降计早被我家主公识破,我甘宁今正是奉了主公之命,来剿灭你这诈降之徒!”
    一声暴喝,指间一松,那一道利箭离弦而出,撕破夜的黑暗,向着吕蒙呼啸而去。
    吕蒙闻言大惊,方知颜良果然识破了自己的计策,惊恐之下,急欲下令船队望南回撤。
    为时已晚。
    那离弦的诡绝之箭,借着黑暗和风声的掩护,如电而至,“噗”的一声,正中吕蒙的肩头。
    吕蒙不想对方会突施冷箭,根本不及提防,正欲转身之际,猛间肩膀便是一阵钻心般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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