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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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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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
    颜良应了一声,翻身下床,很快便穿戴好衣服,推门而出。
    “主公,吴人送嫁妆的船队已快接近水营,来船大概有十几艘。”周仓道。
    颜良已是一脸冷绝,将房门关上之际,点头道:“速去传令给诸将,让他们即刻做好准备,只等本将一声下令,便依计划行事。”
    “诺。”周仓领命,急是安排下去。
    当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时,床上蜷缩的孙尚香,方才悄悄睁开了眼睛。
    轻轻嗅去,身上还残留着昨天那糜烂的味道,轻轻被子掀开一角,那一片鲜如玫瑰的红印,清楚的印入眼帘。
    一切就像是梦一般。
    不知是喜还是忧,孙尚香的脸畔晕色渐起,轻声叹了一息。
    当孙尚香回味之时,颜良已策马而奔,春风得意马蹄急,直奔水营而去。
    驻马远望,但见十余艘吴船,正在自家战船的护送下,一艘接一艘的驶入水营。
    靠岸的吴人们,则把一口接一口的大箱子,三三两两的抬下岸来。
    不用想,那箱子里所装的,必然就是孙权所送的一百斤金和两千万钱的巨额嫁妆了。
    看着这般情况,颜良冷笑了一声,口中喃喃道:“碧眼儿,你等着吧,老子我马上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赔了妹子又赔钱。”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八章 五文钱引发的血案
    当吴人还在往岸上搬箱子时,甘宁已飞奔而来,直抵颜良跟前。
    “禀主公,万事皆备,只等主公一声令下。”
    颜良点了点头,“不急,咱们先去会一会那吕范。”
    颜良拨马步向岸边,栈桥上指挥的吕范,瞧见颜良到来,忙是上前来见。
    拱手见礼,吕范笑呵呵道:“颜将军,一百斤金,两千万钱的嫁妆,下官皆已送到,一文不少,将军是否要清点一下。”
    颜良看了看吕范身后遍地的箱子,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点一点吧。”
    说着,颜良一扬马鞭,示意一眼,会意的周仓便带着一众亲军,把那箱子一个个打开,点起了妆嫁。
    吕范就傻眼了。
    他方才所说“点一点”,只不过是客套话而已,一百斤金不说,那两千万钱多个千把文,少个几千文的都是再寻常不过之事,又有谁会去计较。
    令吕范感到惊奇不解的是,颜良就像是个守财奴似的,还真的要派人去点。
    “点就点吧,反正我们这嫁妆只多不少,还怕你挑出刺来不成……”
    吕范心下暗暗一想,却也不好阻拦,便尴尬的笑着,任由颜良来点钱。
    点钱的事交给周仓,颜良便将吕范一行带往了大帐。
    主宾坐定,颜良一句话也不说,只管闲品香茗,低头翻阅兵法书简。
    大帐中的气氛,一片的沉寂。
    那种沉寂,让吕范越发的感到不自在。
    半晌后,吕范实在忍不住,便拱手道:“颜将军,如今嫁妆已送到,却不知颜将军打算何时言和撤兵。”
    “钱还没点清楚,你急个什么劲,你放心,点清楚了钱,本将即刻撤兵还荆州。”
    颜良连头也不抬,应付似的回了一句。
    吕范讪讪一笑,却也不敢再多问,只怕惹恼了颜良,心中却在琢磨着颜良究竟在搞什么玩意。
    半个时辰后,帐帘掀起,周仓一脸恼色,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怎样,数目点清楚了没有?”颜良放下了书简。
    周仓愤愤答道:“启禀主公,末将已反复点了数遍,吴人的嫁妆中少了整整五文钱。”
    “什么,少了整整五文,这还了得!”颜良一听,顿时大怒。
    那吕范却是愣住了,一时间思维跟不上趟来。
    那可是两千万钱,就算是数也至少得花上个一两天才能清楚,这个周仓区区几个人,才半个时辰就点清楚,已经是下可思议,而且还是反复点了数遍。
    更不可思议的是,数清楚也就罢了,竟然还能精确到少了五文钱。
    吕范震惊时,颜良已是拍案而起,怒喝道:“孙权既是想求和,却连五文钱都要吝啬,他如此没有诚意,实是对本将莫大的轻视,本将岂能容他。”
    面对大怒的颜良,吕范顿时就慌了,忙是解释道:“将军息怒,这其中定有误会,我家主公连这上千万的钱就送来了,又岂会吝啬区区五文钱,误会,这定是误会。”
    直到此时,吕范还以为颜良的发作,乃是因为钱的原因。
    而颜良却根本无视他的解释,绝然道:“你不必再说了,孙权既然没有诚意求和,本将还求之不得,周仓何在!”
    “末将在。”周仓拱的而应。
    颜良眼眸中涌动着杀机,厉声道:“传本将之命,令甘兴霸等诸将,速率水军出击,直取湖口。”
    “诺。”周仓得令,大步流星的出帐前去传令。
    吕范顿时是惊骇万分,他是万万也没想到,颜良会因为少了五文钱,就盛怒到发动战争。
    就在他急欲再解释之时,心头却猛然一震,蓦的是恍然惊悟。
    他的思维终于是跟上了节奏,此时方才是意识到,原来颜良压根就没有打算跟他们言和,人家是早就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我早该看出来,他怎会非要去数钱,还会因少了五文钱就怒到开战,那只不过是人家的借口罢了,吕范啊吕范,你当真是蠢不可及……”
    吕范心中暗骂着自己,猛然省悟的他,惊恐的脸上,不禁挤出了一抹苦笑。
    “颜将军,你当真是诡诈多端,看来前次吕某来时,你就已经算计好了,借着和亲为掩护,对我湖口要塞发动突击,对吗?”
    吕范拉长着苦瓜脸,黯然的问道。
    戏也演够,颜良脸上的肃厉也消散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些许冷笑。
    “看来吕先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本将也不妨明告诉你,荆扬二州势不可共存,你以为,本将会因为区区一个女人,还有那几箱子钱,就会放过近在眼前的良机吗。”
    颜良也不再隐瞒,道破了心机。
    吕范面如死灰,颜良那残冷之词,让他感觉自己就似一个小丑,被无情的戏耍。
    自嘲了半晌,吕范叹道:“颜将军之智计,当真非常人所及,但不知如今之势,颜将军打算如何处置吕某。”
    吕范自知上当,以为必死无疑。
    颜良却全无杀意,笑道:“吕先生不必紧张,你好歹也是本将和孙小姐的媒人,放心吧,本将不会杀你。”
    言罢,颜良便喝令将吕范“请”下去,好生的伺奉,不得怠慢。
    吕范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唉声叹气而去。
    这时,颜良走出大帐,举目远望江岸。
    但见一艘艘的战舰正驶出水寨,绵延数里的舰队,正铺天盖地的向着下游顺流杀去。
    “碧眼儿,多谢你的妹子和嫁妆,你好好等着吧,我的回礼马上就到。”
    ……黄昏,湖口要塞。
    斜阳将余晖洒在江水上,溅起了朵朵金鳞,黄昏的时水寨,分外的静谧。
    孙权驻马远望,望着柴桑的方向,却是一片的惆怅。
    “不知小妹会受那颜良何等的折磨,唉——”
    孙权长叹了一声,充满了无奈。
    自从答应和亲之后,孙权的脑海之中,不时的就会浮现出自己那娇贵的小妹,正在颜良那恶狼的胯下,痛苦的承受折磨的画面。
    每一次,孙权的心都跟针扎似的痛。
    就在今天早上,也是在这里,孙权送走了吕范和十几艘吴船,那些船上装着的,是孙权连夜从秣陵库府运来的巨额金钱。
    送妹又送钱,而且对方还只给了他十日的期限,孙权知道,这是颜良在故意的羞辱于他。
    但在这种情势下,为了顾全大局,孙权只能把那无尽的恨,继续往肚子里咽。
    “吕范的船想必这时候已经到了柴桑,那颜良看来果真是中了主公的美人计,只要颜良退兵,容得咱们喘过气来,到时三面突袭柴桑,必可复夺此重镇。”
    身后的鲁肃知道孙权难过,便是用那美好的蓝图,来安慰这位江东之主。
    孙权伤感的情绪,这才好转了几分,冷哼道:“颜良狗贼,终究是目光短浅,我孙权发誓,今日的耻辱,将来我必叫他十倍偿还。”
    孙权紧握着拳头,发下了誓言。
    鲁肃忙拱手道:“以主公之神武雄略,肃相信将来必能洗雪今日之耻。”
    孙权轻捋着紫髯,眉宇渐渐再起傲然。
    正当孙权畅想着如何报仇大计时,江面上一只哨船由西急驰而归。
    片刻后,潘璋策马飞奔而来,惊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哨船回报,西面十里的江上发现大批敌舰,正向着湖口杀奔而来。”
    “什么!”
    孙权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同样也震惊的鲁肃,急问道:“敌船来了有多少?”
    潘璋道:“据斥候称,敌船至少有五百余艘,估算敌军少说也得有两万多人。”
    五百敌舰,两万水军!
    这恐怖的数字,往昔根本入不了孙权的法眼,但在这个时候听来,却足以令他肝胆俱裂。
    霎时之间,孙权猛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又一次中了颜良的诡计。
    那个袁家的叛将,假意跟自己和亲息战,勒索了一大笔钱财,却趁着自己放松戒心之时,突然之间尽起水军前来攻打湖口。
    “阴险,颜良这狗贼,竟如此阴险——”
    惊醒过来的孙权,恨得是咬牙切齿,一张脸涨得是通红。
    而出此和亲之计的鲁肃,眼看着自己的妙计,赔上了孙家小姐,赔上了巨额的钱财,却非但没有令颜良上当,反而是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鲁肃心中,那个羞愧啊。
    就在他主臣二人,又是惊,又是愧之际,又一只哨船飞驰而归。
    斥候回报,颜军已在七里之外,而且这一回斥候声称,颜军战船数量有七百艘之多,水军数兵至也有三万人。
    七百战舰,三万水军,这已经是颜良水军倾巢而出,而且其中还有令吴人闻风丧胆的车船舰队在内。
    “主公,敌军来势太快,仓促之间,我军根本不及出营迎击,依肃之见,不若速弃湖口寨,退往下游庐江郡,据守皖口。”
    一听到弃湖口,孙权神色顿时一变,厉声道:“就算水战不得,也当死守湖口营,岂能如此轻易弃却。”
    孙权正当慷慨之时,又斥候飞奔而来。
    “禀主公,南面急报,颜军突然大举增兵艾县,数万步骑对董将军发进攻猛,董将军力战不敌,已被迫退往海昏,颜军沿修水东进,连破数县,已深入豫章腹地。”
    北面大敌当前,南面又传噩报,霎时间,孙权已是惊的乱了方寸。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九章 献殷勤
    颜良的计划,绝非借着和亲作掩护,突然进攻湖口要塞那么简单。
    颜良云集于柴桑的兵马,除了三万水军之外,还有包括沙摩柯所率五溪兵在内,总计两万五千人的步军。
    颜良当然不会让这众多的步军闲置,故是在给孙权“筹钱”的那十天时间里,暗中已派黄忠率一万兵马南下,不动声色的进入豫章郡,去与魏延所率的六千多兵马会合。
    而颜良也算准了孙权不敢不给钱,故在十日之期限的前几日,派人向黄忠魏延传令,命他们尽起艾县之军,向驻守西安县的董袭所部发起急攻。
    董袭之军不过数千,又如何能抵挡准备充分,数倍于其的颜军突然进攻,坚守不利的情况下,只能节节败退,一直退往修水下游,鄱阳湖岸的海昏一线。
    黄魏二人的步骑精锐,遂是一路长驱直如,数日间便攻入了豫章郡腹地。
    一旦海昏失守,黄魏的大军就可以沿鄱阳湖东岸北上,从陆路直接威胁湖口的侧后,那个时候,面对前后夹击的孙权,仅凭两万士气未复之军,如何能够抵挡颜良五万多水陆大军的合围。
    孙权残存的自信,瞬间就被这个惊人的情报所击碎。
    哨船一艘接一艘的飞驰而归,不断的用颜良水军逼近的消息,刺激着孙权的神经。
    鲁肃已是急得额间滚汗,急道:“主公,不可再犹豫了,若给颜军杀到,对湖口形成包围,大事便将休矣。”
    孙权吓得浑身一颤,他知道,鲁肃绝不是危言悚听。
    本来他觉得不战而弃湖口,太过没面子,但现在看来,若是想要面子,性命便将不保。
    百般无奈之下,孙权长叹一声,恨恨道:“传令下去,命全军尽起,即刻由水路撤往庐江郡。”
    鲁肃长松了一口气,号令传下,诸营即刻忙碌起来,惊慌的吴军急先恐后的上船,只怕被颜军杀到,逃命不及。
    这时,孙权忽又想起什么,“我主力若撤,董袭和陆逊之军却当如何。”
    如今董袭正坚守海昏,而陆逊本是先前奉了孙权之命,前去协助董袭,增强豫章方面的守备,此刻多半还在路上。
    鲁肃想了想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就请主公速发一道命令,命他二人弃了战船,由陆路退往鄱阳郡固守,以免陷入颜军的包围。”
    孙权想想也只有这一条路可选,无奈之下,只得依鲁肃之计而行。
    当天黄昏,孙权率领着两万吴军,几百艘战船,抢在颜良水军杀到之前,匆匆的逃离了湖口要塞,向着下游百余里外的皖口退去。
    因是逃得太急,湖口要塞中堆积如山的军资,孙权根本来不及搬运上船带走,而为了不把这些军资留给颜良,孙权只能心疼的下令,一把火将这些军资,连同湖口要塞一同烧毁。
    当甘宁、吕蒙所率的三万水军,浩浩荡荡的杀到时,整个湖口寨已是化为了一片火海。
    而此时的孙权,已如惊惶失措的老鼠一样,率领着他的两万水军,逃出了二十余里远。
    甘宁等人当然知道,孙权这是打算逃往皖口,考虑到皖口距此间有百里之远,若然穷追而去,把战线拉得太长,将不利于己。
    于是甘宁等便停止了追击,大军进据湖口,将大火扑灭,在废墟上重新立营。
    一天后,颜良亲率的后军,也抵达了湖口。
    登上草创的水寨,环观着那一地的灰烬,颜良感慨道:“你的这位二兄反应还真是机敏,逃的还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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