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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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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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吴氏而言,这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颜大司马,请放手!”羞愤之下的吴氏,急是喝道。
    颜良也只是一试而已,看欣赏够了吴氏的窘羞,那虎掌便忽然一松。
    这一松不要紧,吴氏身子往后一退,衣袖把案上的一大盆肉汤带翻在地,汤汤汁汁的溅了她一身。
    这一下,原本高雅素洁的吴氏,却淋了一身的污浊,形容极是狼藉,风韵顿是大减。
    颜良那方起的兴致,也因吴氏这一身的狼藉之相,顿时大减了不少。
    余杭方破,东吴方平,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反正孙权母子已是案板上的肉,随时可以宰割,又何必急于一时,反是少了许多乐趣。
    当下颜良也就赖得再为难吴氏,便叫人送吴氏去房中休息。
    吴氏又是羞愤于颜良的“轻薄”,又是羞于一身的狼狈,今便如蒙大赦一般,赶紧告退匆匆而去。
    当天晚上,颜良尽兴豪饮一场,一觉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次日,颜良便分排诸将,开始收拾江东的残局。
    今孙权虽已被俘,但会稽的吴将贺齐,却仍在抵抗着魏延的围困。
    贺齐此人也算是江东大将,颜良爱惜其才,便派人持孙权手去,前去招降贺齐。
    与此同时,颜良又传檄江东,宣告孙权的被俘,以镇抚人心。
    而同一时间,南征的大军,也开始陆陆续续的西归,加强荆州一线的兵力同时,并向江北庐江一线增调兵马,以为下一步的北进做准备。
    至于吴中一带,因是新降,人心未定,且有山越人需要防范,颜良便决定留魏延这员心腹大将,以及擅长跟山越人作战的陆逊、朱桓镇抚新降的诸郡。
    诸道命令发布出去,颜良在余杭城已逗留了有七八日,差不多也该是起程返回应天的时候了。
    而返回应天之前,颜良决定对孙权做一个最后的处置。
    ……日近黄昏,县府后院。
    猪栏中,孙权已经和那几头大黑猪厮混了数天。
    此时的孙权,已是浑身裹满了臭气熏天的粪泥,披头散发,骨瘦如柴,有气无力的蜷缩在墙角。
    “主公,主公……”
    晕晕乎乎中,孙权听到了一个久违的声音,他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渐渐清晰起来的视线中,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子瑜!”孙权如回光返照一般,猛然间精神大作,几步爬到了猪栏边,“子瑜,你有没有带来吃的,我好饿啊,快给我。”
    正如颜良吩咐的那样,看管的亲军们不曾给孙权一粒米,每日只给他猪吃的糟糠。
    孙权虽然怕死,但他还存有一丝尊严,宁可饿着也不吃那些猪食,就这样,足足饿了数天的孙权,终于碰上了被发配来喂猪的诸葛瑾。
    两个落难兄弟相见,千言万语尽在苦涩的泪水中。
    饿到头脑发晕的孙权,便托诸葛瑾去弄点吃得来,如今再次见到诸葛瑾时,孙权如何能不兴奋。
    而诸葛瑾却一声叹息,无奈道:“我被看守的太紧,根本就偷不到东西,主公,这些糠食是干净的,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就……”
    诸葛瑾无法再说下去。
    孙权头脑如被雷击,差点就晕过去,绝望到几乎要撞墙。
    诸葛瑾却只能默默无声的,将那一盆干净的糟糠端了上前。
    低头看着那盆中的糟糠,孙权的舌根大股大股的在狂涌着口水,肚子饿得是咕咕叫到如同擂鼓一般。
    不吃,就要活活饿死。
    吃,那岂非与猪狗无异?
    如果说此前的颜良,是要剥夺孙权作为一方诸侯的尊严的话,那么眼下把他关到猪圈里,就是要剥夺他做人的尊严。
    孙权又何尝不知呢。
    那双空洞委靡的眼睛,闪烁着痛苦的神色,孙权的内心中,正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犹豫半晌,孙权猛的将那一盆糟糠夺过,狼吞虎咽的便大吃起来。
    (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五章 处决之日
    饥饿到极点的孙权,精神力终究还是没能战胜肉体的原始本能,不管不顾,抱着那一盆糠就大吃起来。
    看着猪栏里狼吞虎咽的孙权,诸葛瑾心里是一阵的酸楚,不禁暗暗摇头叹息。
    诸葛瑾不仅仅是叹息孙权的可怜,更是叹惜自己的有眼无珠,竟然当初会选择效忠于这样一个庸主。
    当年的诸葛瑾,正是认定孙权神武雄略,气度不凡,乃是当世之雄主,才会选择为其出仕。
    然而,自从当年的柴桑之战起,处于劣势的孙权,就不断的上演一幕幕不堪的闹剧,将他在诸葛瑾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一点点的摧毁。
    直到如今,兵败被俘,不敢自杀也就罢了,还低声下气,豪无尊严的向颜良求饶。
    再到现在,为了苟活,竟然不惜吃起了猪食!
    此时的诸葛瑾,对孙权已是彻底的绝望了,他是真心的希望,当初的孙权,还不如被吴国太所逼,自杀了来得痛快。
    神思叹惜之际,孙权已风卷残云一般,将一盆糠吃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渣都不剩下一粒。
    孙权打了一个嗝,一脸意犹未尽,抬起头来巴巴的望向诸葛瑾,可怜兮兮的问了一句:“子瑜,还有吗?”
    诸葛瑾心头如被刀扎一般,心痛到几欲吐血。
    心痛之余,诸葛瑾的脸上,更是涌上了一丝讽刺的意味。
    面对孙权那乞求的目光,诸葛瑾只能表情冷淡的摇了摇头。
    孙权显得颇为失望,但他很快又强打起精神,忙道:“没有也不要紧,就烦子瑜明天再给我弄些来吃便是。”
    诸葛瑾没有回应孙权,只是冷冷的盯着他,那种暗含讽意的眼神,让孙权感到极为不自在。
    死盯片刻,诸葛瑾看看左右看守较远,便从怀中抽出了一物,隔着猪栏递给了孙权。
    孙权还以为是吃的,下意识的就赶紧接过手中,低头一看时,却发现诸葛瑾给他的,只不过是一根被削尖了头的竹筷。
    什么意思?
    孙权失望的抬起头,茫然的望向诸葛瑾。
    “主公,这筷子一头已削尖,你只要手法得当,或刺胸口,或刺喉咙,足以解决掉自己。”诸葛瑾压低声音说到。
    解决掉自己……孙权茫然了片刻,陡然间惊悟。
    原来,诸葛瑾竟然是在劝他自杀。
    惊悟的孙权,又急又气,二话不说就将手中的竹筷折断,狠狠的丢在了烂泥之中。
    “诸葛瑾,我孙权待你不薄,你怎敢如此忘恩负义!”孙权气愤的骂道。
    诸葛瑾苦着脸道:“主公,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是生不如死,与其这样受颜良的折磨羞辱,何如一死了之。”
    “好个一死了之,那你为什么不自尽,却宁愿做喂猪这般下贱之事?”孙权不甘示弱,立刻反唇而讥。
    诸葛瑾神色一震,顿露尴尬之色,心想我明明是为了你好,你怎不知感谢,反过来还要羞辱于我。
    而孙权却觉得你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你诸葛瑾没有自杀以保名节,却怎有脸反过来劝我自杀。
    他主臣二人反目,正待争吵之时,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
    诸葛瑾回头一看,却见周仓正向这边大步而来,诸葛瑾心头一惧,再不敢跟孙权废话,赶紧拿着那空盆子挪到一边,假装喂猪。
    “孙权,我家主公要召见你,快出来吧。”周仓掐着鼻子,不耐烦的喝道。
    孙权一听颜良要召见自己,心中顿时一颤,只怕颜良这是打算对他下杀手了。
    但到了这般田地,孙权别无选择,只得拖着虚弱的身体,爬出了猪栏。
    当孙权从栅栏中爬出来时,在距此间不远的大牢中,她的母亲吴氏,却走进了另一间栅栏。
    当吴氏看到蜷缩在角落中,那个满身是伤的中年男人时,心中顿时泛起一股辛酸,哽咽着唤了一声:“大哥。”
    关押在此的,正是孙权的舅舅,吴景。
    “妹妹,怎会是你?”
    那吴景一见是妹妹,黯然的脸上顿露惊喜,挣扎着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兄妹二人于这牢中相见,不禁是喜极而泣。
    激动了半晌后,二人的情绪稍稍平伏下来,吴景便问吴氏是怎么一回事。
    吴氏便将颜良如何俘获了她母子,又是如何羞辱孙权,以及看在孙尚香的面子上,对自己还算礼遇之事,向吴景一一道来。
    当然,其中关于自己尊严受损的细节,吴氏不好意思跟兄长提起,便一笔带过。
    “看来这个颜良也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仲谋实力不济,当初就不该招惹颜良,今落得个孙家族灭之祸,也是他咎由自取了。”
    吴景摇头叹息着,渐渐陷入了沉默。
    沉默片刻,吴景猛然想起什么,忙问道:“妹妹,那颜良既已决心灭孙家,那他对咱们吴家又是什么态度。”
    吴家跟孙家有姻亲关系,身为吴家家主的吴景,只怕颜良牵怒于吴家,累得吴家也被灭族。
    “我以尚香的面子,向那颜良求情,那颜良似乎已答应免去兄长一死,只要兄长愿意投降。他既然愿免兄长一死,我想他应该不会对咱们吴家动手。”
    听得妹妹之词,吴景长松了一口气。
    想了一想,吴景又压低声音道:“妹妹,孙家覆灭已成定局,咱们吴家可不能为孙氏陪葬,这个时候你一定要跟孙氏划清界限,千万不可惹祸上身才是。”
    兄长之言,令吴氏听着心头一震。
    沉默半晌,吴氏叹道:“兄长不知,那颜良喜怒无常,性情残暴,一旦恼将起来,说羞辱人就羞辱人,应付起来极是不易。”
    “妹妹啊,为了咱们吴家,有些屈辱该隐忍就隐忍吧,咱们身为亡国之臣,保住家族才是最重要的。”吴景也只能无奈的叹息道。
    吴氏无言再说什么,兄妹二人,只能相对叹息。
    正自黯然之时,牢门吱呀呀一声开了,周仓走入了大牢。
    “吴夫人,我家主公设下小宴,在县府中宴请夫人,请夫人移步一叙。”周仓“客气”的相请。
    吴氏一想到那一天,颜良“轻薄”于己的情景,就百般不愿去见颜良。
    而那吴景却忙劝道:“妹妹,颜大司马既是宴请,那是你的荣幸,赶紧去吧,记得为兄嘱咐你的话。”
    吴景叮嘱之际,连连做暗示。
    吴氏无可奈何,只得离了牢房,不情愿的随着周仓去往县府。
    入得县府,吴氏被请入了正堂边的偏堂。
    不大的偏堂中,一案小宴已备下,颜良已坐在那里,有滋有味的闲品着小酒。
    “妾身见过颜大司马。”吴氏生硬的上前施礼,许是受了兄长的点拨,言辞恭敬了许多。
    “态度变得这么快,看来吴景定是跟她说教了不少……”
    暗中一笑,颜良摆手示意吴氏入座。
    颜良也不睬她,只顾自饮着小酒。
    颜良的不动声色,反而让吴氏愈发不自在,枯坐了半晌,吴氏忍不住问道:“未知颜大司马召妾身前来,所为何事?”
    “孤已决意今日处决孙权,念你们是母子,孤打算网开一面,让你们母子见最后一眼。”
    颜良品着美酒,轻松闲然的道出了这“残酷”的决定。
    吴氏花容骤变,那沉甸甸的身躯,不禁打了个冷战,一张素面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尽管吴氏知道颜良必杀孙权,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之时,那种母子情深的本能,还是让她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悲意。
    脚步声再起,周仓入内道:“主公,那孙权已经带来了,目下已入正堂。”
    颜良点了点头,便是站起了身来。
    “吴夫人,孙权临终前,孤还有些话要跟他说,就请夫人在此稍候片刻,时候到了,孤自会令你们母子相见。”
    说罢,颜良从侧门而出,转入了只一墙之隔的正堂。
    隔着窗格虽看不清内中情景,但正堂中的声音,吴氏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吴氏隐约觉得,颜良让她落坐于此,似乎是有着某种目的。
    正堂之中,孙权正巴巴的望着那一案的酒肉,口中大股大股的吞着口水。
    此时的他,已是被洗刷干净,洗去了身上的恶臭,换上了干净的夜服,重新又恢复了几分人的模样。
    当孙权被周仓带走时,原还以为自己日子到头,颜良打算要他的性命了,一直都心怀着极度的恐惧。
    然而,令孙权感到惊讶的却是,周仓非但没杀他,还派人给他清洗更衣,最后还把他带到了县府大堂。
    而今,看着案上遍放的酒肉,嗅着这满堂的飘香,此情此景,看起来竟似颜良打算盛情召待他一般,根本不似要取他的性命。
    “莫非是那颜良怕杀了我,有失江东人望,所以才改变了心意,打算厚待于我不成?嗯,一定是这样的,如此看来,这姓颜良终究也是个沽名钓誉之徒,还是会忌惮世人的议论……”
    孙权心中揣测着,越想越觉得定是这么一回事,要不然,颜良为什么忽然间对他就好起来了呢?
    念及于此,孙的信心很快又重拾了起来,那一张因饱受摧残,而形容黯然枯瘦的脸上,重新又流露出几分自恃。
    深吸过几口气,孙权昂起头来,那卑躬下来的腰板,此刻也敢挺直了。
    (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六章 让你做史上最无耻之徒
    孙权刚刚挺直腰板,便见侧门拉开,颜良大步走了进来。
    那巍巍的身躯,那英武的脸庞,仿佛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势。
    当颜良步入正堂的一瞬间,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势,竟似瞬间将整个大堂填满,令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窒。
    孙权方才撑起的几分骨气,转眼就蔫了半截,赶紧又微微屈身,作出恭敬相迎的样子。
    颜良大咧咧的坐于上位,向孙权摆手笑道:“仲谋还愣着做什么,快坐啊。”
    那一声“仲谋”,那亲切的笑意,把个孙权听着是受宠若惊,背上更是泛起一丝凉嗖嗖的寒意。
    “多谢颜大司马。”孙权慌忙称谢,心怀忐忑的坐了下来。
    此时的孙权,仿佛受虐受习惯了似的,颜良对他的态度这么一变好,反而让孙权极不自在。
    看着近在咫尺的满案酒肉,孙权连吞口水,但没颜良的允许,却只能干瞪眼看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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