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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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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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间,大军渐近,一面黑旗向着孟获所在奔来,大旗之下那纵马的夷帅,正是兀突骨。
    孟获本为蛮夷,形容装束多古怪,但当孟获看清兀突骨之时,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但见那兀突骨身长丈二,极是巨大,暗紫色的藤甲如爬附在身一般,他那狰狞的脸上,更是纹着奇怪的纹理,乍一看去,便如那画中的厉鬼一般,极是可怖。
    “久闻洞主大名,今日一见,当真幸会呀。”孟获不敢以大王自居,笑呵呵的迎上前去。
    那兀突骨也还之一礼,微微一笑,便露出一口森严的白牙。
    孟获便请兀突骨将藤甲军先下城外安营,请他与自己并马齐驱,一同入城商议。
    入往府堂,宾主坐定。
    那兀突骨道:“我收到大王所邀,当即点齐三万雄兵,日夜昼程赶来助战,应该来得还算及时吧。”
    孟获叹息一声,遂将自己的夫人如何中了颜良之计,几万兵马在安上大败之事,道与了兀突骨。
    “这颜良实在可恶,竟敢如此杀我南中勇士,大王放心,今我藤甲军已到,那颜贼再有诡计,也将无用武之地,大王的仇,我兀突骨来报便是。”
    兀突骨豪言壮语,根本不将颜良放在眼中。
    孟获大喜,忙将兀突骨谢了又谢,又问兀突骨何时可以进兵。
    兀突骨道:“我军连日赶路,将士略有疲惫,休整两日,方可进兵。”
    “甚好,将士们是该养精蓄锐一番,本王这新道城中,有数百汉民女子,皆是肤白貌美,本王就将这些女人送给洞主,以为慰劳洞主的藤甲军将士们。”孟获甚至是大方道。
    兀突骨一听有汉民女子可享受,自是大为欢喜,当即又反谢孟获。
    这两名夷帅,遂是相谈甚欢,当下便定下了共破颜良之计。
    新道城中的可怜百姓,又是陷入了蛮夷的凌辱之中。
    ……安上渡,南岸。
    祝融兵败,两万大军灰飞湮灭,被斩一臂的带来洞主逃回南岸,自不敢再稍有逗留,只得弃了南岸营垒,率千余残兵逃往新道城。
    敌营人去楼空,颜家再无阻挡,数万颜军得以顺利渡河,进抵了南岸。
    此间去往新道城,已是一片坦途。
    孟获那个作恶多端的夷首,就在几十里外,平南之战,已到了最后的时刻,只要剿灭孟获,将士们就可以折返北上,与真正的强敌曹操一战。
    兴奋的诸将,便纷纷的向他们的主公请战,希望能趁着安上大胜,即刻进兵西进,一举覆没孟获。
    颜良却并没有急于进兵,因为细作已从新道城传来情报,就在他大家渡河的第二天,新道城已经来了一支三万多人的蛮军援兵。
    颜良知道,那支蛮军正是祝融他们引以为傲的藤甲军。
    大帐中,诸将群情振奋,尽皆慷慨请战。
    颜良却将目光转向了李恢,问道:“德昂,你可知道南中诸路夷军中,有一支兵马叫作藤甲军否?”
    “藤甲军?”李恢怔了片刻,方道:“恢在建宁时,确曾听南去的商人说过,言是七郡之南,尚有一名叫兀突骨的夷帅,其麾下部众皆身着藤甲,据闻此甲穿于身上,渡江不沉,经水不湿,且刀箭不如,甚是神奇。”
    果然如此,颜良微微点头,似是心有映证。
    李恢眼色蓦的一变,惊道:“主公,莫非孟获的那支援兵,正是藤甲军,便是因此,主公才会有所顾虑,迟迟不兵进新道城吗?”
    “不错,前日那带来和祝融,皆言孟获将有藤甲军可用,今看细作的回报,再有德昂你所说,孤确信孟获的那支援兵,正是藤甲军。”颜良点头道。
    听得此言,李恢本是跃跃欲试的战意,旋即沉寂下来,眼眸中也流露出忌惮之色。
    而其余诸将,听闻这什么神奇的藤甲军,却颇为的不屑。
    庞德冷哼道:“这藤甲料想乃是树藤所造,就算再硬,又岂硬得过铁甲,焉能刀枪不入。主公,末将以为这只是蛮夷的传闻而已,根本不足为顾。”
    庞德不把藤甲军当回事,其余黄忠、甘宁等将领,皆也是十分不屑。
    反倒是李严、张任这等新降的蜀将,此时却要冷静许多,似乎身为蜀人的他们,对南中流传的藤甲军,倒是半信半疑。
    颜良依稀记得,曾经历史中,诸葛亮平南蛮时,就曾遇上了藤甲军。
    原本颜良也不相信有什么刀箭不如的藤甲,但前者见识过了传说中的战象军团后,颜良便断定,藤甲军也绝非徒有虚名,自己若是和诸将们一样大意,势必会吃大亏。
    “传孤之命,明日起,大军回渡北岸,撤兵。”颜良忽然之间,便是下了撤兵的命令。
    诸将大吃一惊,皆想如今正逢胜势,自家主公却无故要下令撤兵。
    当众将正惊讶时,颜良又令道:“李正方何在。”
    “末将在。”李严忙是出列。
    颜良沉声道:“孤命你率一万兵马殿后,但遇蛮军进攻,便且战且退,一直退到孤给你最新的命令方可。”
    “末将遵令。”李严忙是应命,却又满腹怀疑,忍不住问道:“恕末将直言,今孟获未灭主公却为何要撤兵北归?倘若要撤兵北归,便当全军尽去,却为何又要留末将且战且退?”
    李严的疑惑,同样也是诸将的疑惑,众将皆巴巴的望向颜良,希望他们的主公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颜良却是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正方你的问题孤可是没办法回答,孤什么时候说过要放过孟获了。”
    李严一愣,茫然道:“主公若不是打算放过孟获,却又为何要撤兵?”
    “藤甲军非可轻视,不解决了此强敌,又如何灭了孟获,孤之退兵,其实是以退为进也。”颜良嘴角扬起了一抹诡秘。
    众人皆是茫然,依然未能猜到颜良的用意。
    ……北岸,大营。
    那一座看护森严的大帐中,祝融正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床榻的旁边,整齐的摆放着一套汉女的衣裳,衣裳染血的祝融,却始终不肯换上。
    脚步声响起,花鬘从外而入,见得祝融这般样子,不禁暗叹了一声。
    她坐将下来,携起母亲的手,劝说道:“母亲,赶紧把衣裳换了吧,若是大司马他什么时候前来,看到母亲仍没换衣裳,恼怒起来就糟了。”
    花鬘那语气,就仿佛要在“劝良为娼”一般,只将祝融听得是又震惊,又羞耻。
    惊羞的祝融,瞪着自己的女儿,难以置信道:“鬘儿,那颜狗到底对你做了什么,竟把你变成这样,你竟然能跟为娘说这种话,你到底还知不知羞耻!”
    (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三章 劝母屈服
    面对母亲祝融的质问,花鬘所能回应的,只有幽幽一叹而已。
    “母亲啊,你就别再问了,女儿这么劝你,也是为了母亲你好,你是没有尝过大司马的手段,如果你体会过了那种痛苦,你一定会为没听女儿的劝而后悔。”
    花鬘说话之际,俏丽的脸上,仍闪烁着心有余悸之色,仿佛当初被吊,被饿的痛苦,令她至今难忘。
    耳听女儿此言,祝融反而是愈加急迫的想要知道,她的女儿究竟受了颜良何等折磨,竟会由一个刚烈勇武的大越王之女,变成了现在这般胆小如鼠的样子。
    急迫之下,祝融是不依不饶,一再的追问不停。
    花鬘无可奈何,禁不住母亲的追问,只得将自己当初所受的屈辱与折磨,难为情的如实道来。
    祝融是越听越惊,越听越愤怒,当她听完女儿的讲述后,那一张妖艳的脸,已是怒到扭曲,那丰腴的胸脯,也因愤怒的呼吸,剧烈的起伏不休。
    “这条汉狗,竟然敢如此欺辱我的女儿,实在是欺人太甚!”愤怒之极的祝融,破口大骂。
    花鬘却是吓了一跳,赶紧将帐帘放下,紧张道:“母亲,你小声点,今咱们已是大司马的俘虏,是生是死都由他做主,母亲这般出言不逊,若是给大司马听到,一怒之下,母亲岂非自讨苦吃。”
    “让他听到又如何,大不了一死而已,我南中儿女,岂能做那贪生怕死之徒!”
    祝融好生的豪气慷慨,随后,她看向女儿的眼光中,又添了几分责备。
    “鬘儿,你父王乃南中第一英雄,你如此身份,岂能这般贪生怕死,沦落到这般地步,你让你父王和为娘的脸,往哪里放啊!”
    面对母亲的责备,花鬘只能苦叹一声:“母亲说得倒是轻巧,死当然是容易,可大司马他偏偏就不让我去死,而要用各种手段折磨我,母亲也不用责备女儿,我想换作是母亲,在那种折磨之下,也会乖乖的屈服。”
    祝融神色一变,激动的情绪,稍稍平静了几分。
    花鬘的性格她最了解,想她今日能变成这样,只怕所受的折磨确实非人能承。
    祝融虽然嘴上傲气,但心下里却着实有几分担心,担心自己是否能承受住女儿所说的那般折磨。
    一丝惧意,悄然袭上心头。
    “所谓的屈服,难道,就是换上这件汉人的衣裳吗?”祝融的语气,忽然缓和了起来,手已触到了那件令她厌恶的衣裳上。
    “当然不只如此,恐怕母亲还要和女儿一样,去……去……”花鬘脸畔生晕,似有难为情的言语,难以出口。
    “去做什么?”祝融追问道。
    花鬘扭捏了片刻,红着脸,低低道:“去伺候大司马,做他的女人。”
    此言一出,祝融神色立变,原本缓和的表情,陡然肃厉起来,妖艳的脸庞,更是瞬间为羞耻的霞色所覆盖。
    堂堂大越国王的夫人,却要沦落到如娼妓一般,臣服于那个汉狗的胯下,取悦于他,这对于性情刚烈的祝融来说,已经是莫大的羞辱。
    更羞辱的是,自己的女儿,也已沦为了那汉狗的玩物,这也就意味着,她母女二人,要共同服侍同一个男人。
    这世上,还有比此更羞耻,更尊严丧地的事吗!
    即使南夷不遵教化,但这最基本的羞耻观念,祝融还是有的,她岂能够坦然的接受。
    心头大震的祝融,浑身一颤,如触电一般,将本已拿起的汉女衣裳,猛的甩在了一边。
    抬起头时,祝融已是满脸涨红,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怖,充满了对女儿的失望。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宝贝女儿,如今竟然会厚颜无耻到这般地步,竟然劝说自己这个母亲,和她一起去伺候那个汉狗,一起去沦为她的玩物。
    恼羞在怒的祝融,腾的跳了起来,厉声道:“你不要再说了,我祝融身为大越王的夫人,绝不会做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绝不可能。”
    “可是,母亲若不屈服,就会受到无尽的折磨,终究还是会屈服,母亲又何必自讨苦吃呢。”花鬘幽幽叹道。
    祝融决然道:“那姓颜的汉狗有什么手段,尽管对我来使好了,我就算折磨至死,也绝不会屈服于他,绝不!”
    面对刚烈的母亲,花鬘甚是无奈,只是暗暗摇头。
    这时,祝融气愤之余,忽又想起了什么,忙道:“鬘儿,你放心吧,你父王绝不会置我们母女于不顾的,他必会打败那颜狗,救出咱们母女。”
    “就出我们吗,呵呵……”花鬘苦笑了一声,“父王屡战屡败,如今连母亲你就被俘,又凭什么打败颜大司马。”
    这时的祝融,嘴角扬起了一抹自信的冷笑,“前番数败,只因咱们南人喜好堂堂正正的交锋,不及那颜狗擅使诡诈。今你父王已请来了刀枪不入的藤甲军,那颜狗就算再有诡计,也将没有用武之地,你父王必可将他一举荡平。”
    藤甲军,刀枪不入!
    年幼的花鬘见识未广,即使身为南人,此前也不曾听闻过什么藤甲军,更不知这支军队,竟然会刀枪不入。
    听得母亲之言的瞬间,花鬘的心头不禁微微一动,仿佛已然决定就此“沉沦”的她,看到了一丝丝的希望。
    但旋即,花鬘却又叹道:“颜大司马非是常人可比,纵使是刀枪不入的藤甲军,只怕也难不倒他,女儿劝母亲最好还是放弃妄想,接受现实吧。”
    话音方落,大帐之外,忽然响起了喧嚣之声,打断了母女二人的对话。
    紧接着,便有士卒掀帘而入,命令她母女即刻作好准备,随军拔营。
    “拔营,要去哪里?”花鬘问道。
    “主公下了命令,大军即刻拔营北上,撤往犍为,你们休得拖延,赶紧准备。”士卒催促后便离去。
    “大司马不是要去攻打新道吗,怎么会突然要撤兵回犍为……”花鬘喃喃自语,颇为不解。
    祝融的眼眸中,却猛的涌现出狂喜,激动的叫道:“定是你父王的藤甲军,令那颜狗无法抵挡,那厮才不得不撤兵北逃,鬘儿你看吧,为娘没有骗你,你父王必是最后的胜者,我们母女一定会逃出那颜狗的魔掌的。”
    祝融这一番激动之词,再度给花鬘注入了希望。
    诚如母亲所说,颜良数万大军,士气旺盛,若非是应付不了藤甲军,又焉会选择撤兵北归。
    若是这般的话,父亲孟获,或许真是击败颜良,救出她母女的希望。
    原本已放弃挣扎的花鬘,此时此刻,也和她母亲祝融一样,眼眸中闪烁出了激动的惊喜。
    “鬘儿,咱们再忍耐几日,终有一天,为娘要亲手斩下那姓颜的狗头,为你洗雪所受的羞辱,一定会的。”祝融紧握着女儿的手,信誓旦旦的发下誓言。
    “但愿如此吧。”花鬘虽未有深信,但总算没给她母亲泼冷水,终究还是报有一线的希望。
    祝融的妖艳的脸上,悄然浮现出阴沉的冷笑,口中喃喃道:“姓颜的汉狗,我看你还能得意几时,你的末日就要到了。”
    ……安上南岸,时近黄昏。
    炎炎烈日几将落山,空气中终于添了几分凉爽。
    一万颜军列阵已毕,那面“李”字的将旗下,李严横刀立马,凝目远望。
    但见远方处,一道黑漆漆的铁壁,正沿着泸水河畔,向着本阵所在,徐徐的推进。
    李严知道,那是孟获的藤甲军到了。
    未几,敌军逼近,李严终于看清了这支,令他家主公都有所忌惮的军队。
    果然,这些丑陋的蛮军,尽皆披着暗黑色的藤甲,放眼放去,黑压压一片如乌云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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