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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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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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想,果然在此间撞上了被围的邓艾。
    邓艾瞧见义父到了,不禁大为欣喜,策马上前相见,大叫道:“义父来得正好,那曹操就在前边不远,他的狗崽子曹彰也在那里,若不是那小子出现,儿已拿下曹操。”
    精神威肃的颜良,长刀一扬,昂首大喝:“那还等什么,全军给孤杀上去,活捉曹操父子——”
    (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五章 温柔乡中庆大功
    两军合于一路,一万多兵马,辗着曹操几千败军,一路往北望风而逃。
    再次受到打击的曹操,此时不敢再有丝毫的侥幸心理,只不顾一切的狂逃。
    不幸之中的万幸,曹操虽折了两颗门牙,折了许多兵马,但狂逃半日,终于是逃上了阳平关。
    阳平关乃蜀中第一险关,关城上尚有五千曹军生力军,且粮草极是充足。
    追至关前的颜良,自知凭着万余兵马,不可能一鼓作气的攻下阳平关,便是在关前叫战,耀武扬威了一番后,才率得胜之军徐徐退去。
    拖着伤躯驻立关城,曹操亲眼看到颜军退却时,方才暗松了一口气。
    惊魂难定的曹操,生恐这又是颜良的计策,便是派了数拨伺候,尾随颜军之后探侦,直至确认颜良再无诡计,确已退兵南归时,方才长松了口气。
    紧绷的神经一松,伤病的痛苦取代了恐怖,苦撑已久的曹操,终于是禁不住惊魂与劳顿,晕倒在了关城上。
    ……入夜,昏睡了半日的曹操,方始幽幽转醒。
    守候在帐中的诸臣,眼瞧着曹操转醒,所有人都长松了一口气。
    清醒过来的曹操,环扫四周,眼见儿子曹彰尚在,郭嘉、荀攸等几位谋士也活着,不觉暗松了口气。
    曹操便带着伤躯强撑起来,询问诸将和各营兵马如何。
    郭嘉便神色黯然,默默的将这一战的结果报知曹操。
    自曹操先行北撤之后,诸军也纷纷溃散,各自逃命而去,大营之中的四万兵马,为颜军所辗杀,只有不到两万的残兵,逃将回来。
    幸运的是,除了吕虔为临阵所斩之外,其余许褚、乐进等诸将,虽各自负伤,但好歹都活着逃了回来。
    “本相用兵多年,却不想会两番为颜良那匹夫所败,当真是,唉——”曹操又是惭愧,又是自责,摇头叹息不已。
    帐前诸文武,也皆默默不语,神色黯然。
    这时,曹彰却毅然道:“父亲何必垂头丧气,今不过是那颜良侥幸一胜而已,彰愿领一军出关,必大破那颜贼。”
    “我黄须儿勇武无双,有你在,为父何惧那颜贼,今咱们父子齐心,与那颜贼再决一战死!”
    曹操受儿子的鼓舞,精神振作了几分,欲待说几句鼓舞人心的话时,却因嘴上伤口被牵扯,痛得是呲牙裂嘴。
    郭嘉等几位谋士对视了一眼,彼此眼神中皆是忧色,他们自是认为,以曹操眼下的身体状况,再加上如今低落的士气,显然不适合再强行与士气昂扬的颜军一战。
    彼此交流过眼神后,郭嘉便道:“今番一败之仇,自然一定是要报的。不过丞相身系社稷,不容有失,嘉以为,还是等丞相养好了伤势,将士们恢复了士气后,再与颜贼决一死战不迟。”
    郭嘉一开口,其余谋士们也纷纷的劝说,理由当然主要是曹操身上有伤。
    作为枭雄,曹操当然清楚,谋士们这还算是给他面子,以他的身体为由劝说收兵,言下之意,当然是损兵折将,士气低落,根本无法再与颜良一战。
    冷静下来的曹操,细细一想也觉有理,无奈之下,只好含恨的听从了谋士们的建议。
    于是,曹操便下令,命徐晃和曹真,各率所部一万兵马退回,收缩往汉中转为防御。
    同时,又派人急往陇西,召夏侯渊率所部三万兵马回汉中。
    紧接着,曹操便自率三万兵马,及郭嘉、乐进等文武还往长安养伤。
    临行之前,曹操委任夏侯渊为征南护军,统帅留四万兵马,留守汉中,杨阜、徐晃、曹真、李典、曹休等文武诸将,尽皆归夏侯渊统领。
    曹操敢回长安的原因也很简单,汉中有阳平关之险,虽只留兵四万,但只要夏侯渊能守住阳平关,则颜良纵使有十万大军,也休想威胁到汉中。
    安排安诸事,烂嘴断牙的曹操,便匆匆的还往了长安。
    ……当曹操带着伤痛,还有战败的耻辱,黯然的回往长安时,大胜的颜良,却在白水关摆下大宴,庆贺这场振奋人心的大胜仗。
    今虽大胜曹操一场,但因夏侯渊诸军皆收缩回援汉中,有阳平险关在前,不作充分的准备,自无法攻破关城,夺取汉中。
    故是大胜后的颜良,暂时未急于进兵,反将兵马南撤三十里,退往了白水关休整。
    一场大胜,三军将士气大振,整个关城都沉浸在欢腾之中。
    颜良自也不吝啬,尽取蜀中资财,大赏有功的将士,杀鸡宰羊犒赏士卒。
    诸如黄忠、甘宁等有功之将,颜良尽皆为他们增封了食邑。
    而初临战阵的义子邓艾,因有偷渡阴平之功,再加上今番射伤曹操,颜良也“举贤不避亲”,当即将邓艾拔为偏将军。
    以往众人称呼邓艾为一句少将军,那是对他的尊称,如今邓艾以十几岁的年龄,就当上了偏将军,这回才是名符其实的少“将军”。
    而邓艾展露才华,立下大功,颜良这番封赏,诸将自然也是心服口服,无人有异议。
    酒宴之上,众人喝得尽兴,这时,却有斥候前来,将来自于汉中的最新情报,呈报上来。
    “曹操挨了一箭,留夏侯渊守汉中,自己退回了长安养伤,好啊,曹操一走,孤必取汉中无疑。”
    得知了这个消息,颜良是精神愈加振奋。
    庞统捋须笑道:“少将军这一箭射得好,若是曹操身在汉中,以其之奸滑,咱们想夺取汉中还要困难许多,今曹操回长安养伤,留下个有勇无谋的夏侯渊守汉中,这简直是摆明了把汉中拱手相让。”
    法正也拱手笑道:“曹操自恃有阳平关之险,才敢留夏侯渊守汉中,自己退往长安,此乃天赐主公之机,正请主公发兵北上,一鼓作气拿下汉中。”
    两员谋士所见略同,洒醉三分的诸将,无不是热血沸腾,慷慨请战。
    兴致昂然的颜良,胸中的烈火也为点燃,遂是拍案喝道:“尔等所言极是,传孤之命,全军于白水关休整三日,三天之后,大军北上,攻取汉中!”
    “攻取汉中——”
    “攻取汉中——”
    兴奋的诸将,放声咆哮,大帐之中,猎猎的战意如火狂燃。
    ……另一处帐中,祝融与花鬘母女,正枯坐在那里,彼此间都默不作声。
    帐外的欢腾之声,她母女听来,心中却在微微颤抖。
    她们已经得知,纵横中原的曹丞相,已为颜良大司马所败,颜良的威势,再一次让她母女感到了畏惧。
    说起来,这其实还是自孟获被处决后,她母女二人第一次单独相处。
    花鬘倒是很自然,而祝融的心中,却始终存有心结。
    尽管她已经成为颜良的女人,甘心情愿的伺候颜良,甚至还当着女儿的面,极尽媚色的为颜良奉酒陪笑。
    但祝融的心中,却始终存有几分羞耻之意,正是这份残存的羞耻心,让她觉得和女儿单独相处,甚为的尴尬。
    故是,当着颜良的面,她唯有忍着羞辱,逢场作戏,但私下里时,她却极力的回避着女儿,不愿单独相见,以免尴尬。
    今日,她却避无可避,因为颜良专门派人把她母女接来,令她们共处一帐。
    祝融的心头,隐隐约约,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忐忑与狐疑中,帐帘起,酒气与杀气中,颜良步入了香帐之中。
    那母女二人赶忙起身,用汉礼盈盈拜见,俏丽的脸蛋上,转眼就堆起了媚笑。
    满脸酒气的颜良,一身的酒汗,入帐之后,二话不说,几下便将衣衫卸尽。
    那盘虬的肌肉,那坚实的胸膛,转眼尽现无疑。
    祝融母女二人,顿时面生红晕,浓浓的羞色涌上眉梢。
    这一下,她们终于明白了,颜良之所以把她们召来,就是要用她的身体,来宣泄那胜利的兴奋烈火。
    花鬘只羞怯了一瞬,识趣的她,很快便扬起臂儿,轻解罗衫。
    祝融却羞在了那里,扭扭捏捏的,半天没有动作。
    很久以来,祝融一直所担心的事,今时看起来,终于是无可避免的要发生了。
    尽管祝融事先已预想过好多次,并且一再的告诫自己,事已至此,只要能保住性命,只要能保住衣食无忧,其余的尊严耻羞什么的,又何必在意。
    但是现在,当那令她忐忑已久之事,终于要发生之时,祝融的心头,那道难关还是无法逾越。
    扭捏的祝融,抬起头时,却正撞见颜良那不悦的眼神,那如刃的目光,令她娇躯微微一颤,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那寒意,瞬息之间,击碎了祝融那谓的心理难关。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极力屏弃尴尬的念头,忍着羞意,轻解罗衫,徐步上前……尊严、羞耻、尴尬……这一切的矫情,在生存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经历了血雨腥风,目睹了颜良残暴的手段之后,祝融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南中第一女英雄,此时的她,只是一件懂得识时务的战利品而已。
    血脉贲张的颜良,如雄猛的狮子一般,抖擞余威,尽情的享受专属于他的猎物。
    大帐之中,春雷阵阵,云雨升腾,一时之间,秋意尽去,那醉人的春色,悄然而生。
    (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六章 杀奔汉中去!
    一晌贪欢,不知翻越了几座山峰,汪洋大雨,将那丛草密林,淹成了一片泽国。
    次日,当颜良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祝融躺在她的左边,花鬘躺在她的右边,熟睡的二人,娇艳的脸上,皆是春情未尽。
    颜良嘴角掠起一抹得意的笑意,精神抖擞的他腾的起身,跳下了床去。
    几下穿戴整齐,春风得意的颜良,遂是扬长出帐。
    温柔乡享受之后,外面还有更多的人,等着他去蹂躏。
    耳听着脚步声远去,颜良人已走了,祝融这才睁开了眼睛,略有些红胀的朱唇微微一动,轻轻的吐了口气。
    其实,她早已醒来,方才不过是在装睡而已。
    昨夜的一晌承欢,激荡过后,祝融的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因为,共侍的那个女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女儿。
    自己的诸般丑态,自己的诸般迎逢,昨夜之时,已皆为花鬘所睹。
    祝融知道,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留在女儿脑海中的最后一点美好,都已经被撕碎。
    心感惭愧的祝融,心情久久难平,又如何能够入睡。
    正当祝融叹息之时,枕头另一侧的花鬘,也睁开了眼睛。
    母女二人,四目相对。
    蓦然间,祝融感到时间仿佛凝固了。
    女儿那流澈的眼眸,在祝融看来,却如刀子一般,深深的刺痛着祝融的心。
    那无尽的羞耻之事,转眼就如潮而生。
    羞耻之下,祝融急是将眼眸移开,不敢动跟女儿对视。
    与此同时,她更是赶紧将被子往上一拉,掩住自己裸在空气中的肩臂,生恐被女儿瞧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
    而这时,花鬘却淡淡一笑,伸出藕似的臂儿,纤纤素手轻轻的放在了母亲肩上。
    “娘亲,这一切都是命,咱们命里便该一同服侍大司马,娘亲根本不用觉得羞愧,女儿一点都没看轻娘亲。”
    花鬘这一番宽慰的话,如一缕春风,吹尽了祝融心中的阴霾。
    羞耻之意渐去,她的心,渐渐也安了下来。
    轻叹一声,祝融转过身来,伸出臂儿来,将花鬘抱入了怀中。
    这共用一枕的母女俩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祝融妖艳的脸上,悄然掠过一丝释然之色。
    颜良当然不知,那南夷母女,心中的顾忌已然放下,他也不屑于知道。
    一晌贪欢后,颜良所有的精力,都已经集中到北取汉中上面来。
    大军休整三天,颜良便亲率大军,由白水关北上,浩浩荡荡的向着汉中杀奔而来。
    汉中之门户,在于阳平关,故颜良此番北取汉中的重点,也放在攻破阳平关上。
    数天后,颜良统帅的七万大军,进抵了阳平关以西。
    驻军已毕,中军大帐中,颜良召集众文武,商议破关之事。
    根据斥候情报所侦,此时的夏侯渊,已然作好了应战之准备,对汉中的四万曹军做了重新的布署。
    阳平关方面,夏侯渊亲自坐镇,统兵两万固守关城。
    在阳平关北二十余里的武兴城,夏侯渊命徐晃率一万兵马驻扎在那里,与阳平关形成了犄角之势,以拱卫北面的陈仓。
    而阳平关以西的武都郡方面,曹操则以曹真率军一万,驻守于武都治所下辨,以保持陇右与汉中间的畅通。
    总体而言,夏侯渊算是构建了一道以阳平关为中心,互相成犄角的防御体系。
    遍阅斥候的情报,颜良目光落在众谋士身上,问道:“汉中的防御形势就是如此,诸位有何看法。”
    “正以为,我军在攻阳平关之前,当先北取武兴,西攻下辨,截断关陇通往汉中的粮道,然后再举兵攻阳平关。”
    熟知地形的法正,毫不犹豫的道出了他的战略。
    颜良微微点头,深以法正战略为然。
    前番曹操在汉中云集十余万大军,耗粮颇多,实际上已经将张鲁屯集多年的粮草,消耗大半。
    汉中这个地方,人口加起来不过二十余万,按照民与兵十比一的比例,其实最多也就养两三万军队而已。
    今在汉中的曹军,数量却有四万之众,以汉中一郡之粮,根本不足以养。
    故此,汉中所需军粮,大部分都要从关陇运抵。
    因是斜谷、褒谷和子午谷三条谷道地势艰难,不利于运输,故从关中而来的粮草,多由陈仓经由大散关南下运抵阳平关,再运往汉中。
    而陇右诸郡的粮草,则多由祁山经武都郡,从西面运抵阳平关。
    这两条道路虽距长安较运,但因地势较为宽阔平坦,故是汉中的主要粮道。
    法正的计策,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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