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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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5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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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庞统却道:“不过当年臣在江东时,就知太史慈此人颇重信义,倘若刘备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此人只怕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归降我们。”
    “刘备派了诸葛均来做太史慈的监军,丞相觉得刘备对太史慈很放心吗?”颜良一句反问,嘴角掠起一丝冷笑。
    庞统怔了一片,不禁而悟。
    “原来如此,果然还是陛下眼光更加锐利,嗯,刘备派诸葛均来做监军,确实是信不过太史慈,陛下此时派太史享去说降太史慈,必能挑得他们自相猜忌,妙啊。”
    颜良的目光,却又流露出了冷峻,“太史慈若降最好,不过我们也要做好两手准备,丞相传令下去,叫将士们做好准备,倘若太史慈顽固不化,就给朕把铁岗壁夷为平地。”
    “诺。”庞统拱手以应,这才告退。
    颜良站起身来,走到帐门处,目光投几了汉军营垒,口中道:“太史慈啊太史慈,希望你识时务点,不然,就算你跟朕的表字相同,朕也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九章 逼迫太甚
    铁岗壁,入夜。
    军帐之中,火盆噼剥作响,光线昏暗阴森。
    诸葛均高坐于上,左右两侧,八名刀斧手肃然而立,手中刀斧反射着森森的寒光。
    太史享神色淡然,坦然的站立在那里。
    诸葛均也不说什么话,只用眼神死死的盯着太史享,仿佛想从他的眼神表情中,看出什么可疑。
    这一招,诸葛均是跟他的二哥所学。
    不过,诸葛均的洞察力,显然没有诸葛亮那么锐利,他的眼神看起来肃厉,其实却显得有些做作,盯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诸葛大人,你抓我来这里,不会就是想这么一直看着我吧。”太史享冷笑道。
    诸葛均一怔,脸上略有些尴尬。
    他便干咳了几声,故作淡定:“少将军真是会说笑,下官把少将军带来这里,就是想给少将军一个老实交待的机会,只要你承认了你的歼细身份,下官保证,绝不会加以追究。”
    承认,笑话,你以为老子傻吗?
    “我早说了,我是从楚营中逃出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歼细,诸葛大人让我承认没有的事,我可做不到。”太史享显得有些无辜。
    啪!
    诸葛均猛一拍案,怒道:“太史享,你休得再胡说八道了,你真以为我诸葛均是三岁小孩子,会被你这么不合理的谎言所蒙骗吗。”
    软的不行,诸葛均的态度开始硬了起来。
    “看来诸葛大人是认定了我在说谎,反正我就是这么逃出来的,诸葛大人你爱信不信吧。”太史享依然淡然自若,咬定不松口。
    诸葛均脸色愈发阴沉,沉顿片刻,陡然喝道:“来人啊,把这个歼细给本官拖出去斩了。”
    号令一下,几名军士汹汹而上,几下便将太史享架住。
    太史享心中一震,万没想到这个诸葛均竟然这般嚣张,竟然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就敢处死自己。
    那一瞬间,太史享心中顿生惧意,为了保命,便想承认自己前来说降的身份。
    然而,就在话要出口时,太史享却又打住了。
    “这姓诸葛的虽是监军,但这铁岗壁中的兵马,到底还都是父亲的部曲,这小子杀了我,难道就不怕父亲一怒之下,宰了他去归降大楚吗?嗯,这小子应该没这么蠢,他这一定是在虚张声势,故意想吓我。”
    念及于此,太史享便一咬牙,撑起了胆量,坦然的被那几名军兵押走。
    眼看着就要出帐时,诸葛均眉头一骤,摆手急喝一声:“且慢。”
    太史享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是赌对了,这个诸葛均果然是在吓自己。
    他便转过身来,昂首挺胸道:“我太史享问心无愧,诸葛大人要杀,尽管杀就好了,我太史享绝不皱一下眉头。”
    眼见太史享如此刚毅,诸葛均那肃然的表情,却渐渐缓和了下来,转眼间,竟是露出了笑脸。
    “呵呵,少将军说哪里话呢,下官只不过是跟少将开个玩笑而已,怎么会真杀少将军呢。”诸葛均呵呵笑着,眼神示意,将那些兵士屏去。
    接着,诸葛均又很认真的问道:“少将军,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是楚国的歼细吗?”
    太史享扁了扁嘴,不耐烦道:“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多遍,不想再费口水,诸葛大人爱怎样就怎样吧。”
    诸葛均被呛了一鼻子灰,脸色颇为难看。
    “罢了,先送少将军下去休息吧,尔等要好生招待少将军,万不可怠慢。”
    诸葛均审不出什么结果,便只好先将太史享先软禁起来。
    太史享也不睬他,冷哼一声,昂首傲然而去。
    送走了太史享,诸葛均的脸马上阴沉下来,暗忖:“你说你从楚营中逃出来,鬼才会相信,你不招是吧,那我就把你关起来,就算你是歼细,也让你耍不出什么花招来,哼。”
    ……
    百步之外,汉军中军大帐。
    帐中的太史慈,正来回踱步,忐忑不安的等候着消息。
    片刻后,帐帘掀起,心腹的亲兵匆匆而入。
    “享儿他怎么样了,他诸葛均有没有为难享儿?”太史慈迫不及待的问道。
    亲兵拱手道:“禀将军,那诸葛大人倒也没有为难少将军,他审问了半天没审出什么,就把少将军给软禁了起来。”
    太史慈这才暗松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接下来的几天,太史慈几次三番向那诸葛均提出,要他放了自己的儿子,但诸葛均却总以特殊时期,应当谨慎处事为理由,拒不交出太史享,要一直将他关到这场战争结束后,再由交天子处置。
    太史慈很不爽,几次都动了怒,但每次诸葛均都把天子旨意,以及他监军的权力搬了出来,压得太史慈无从发怒。
    而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城外的楚军已完成了对铁岗壁的全面包围,随时都有可能发动进攻。
    内外形势不利之下,是曰入夜,太史慈思来想去之后,暗中来到了软禁太史享的军帐。
    帐门外,两个诸葛均的亲兵,拦住了太史慈的去路。
    “大胆,太史将军你们也敢阻挡。”左右亲卫喝道。
    那亲兵却道:“小的奉了诸葛大人之命在此看守,诸葛大人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诸葛均算个屁,也敢拿他来压本将。”太史慈怒喝一声,向左右使了个眼色。
    左右亲卫一涌而上,迅速的将两个看守控制住,堵住了他们的嘴巴。
    太史慈看了看四周,便是俯身进入了军帐。
    军帐中,太史享正被关在一座木制的牢笼之中,见得父亲进来,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太史慈拔出腰间佩剑,“刷刷”两剑便将牢锁斩断。
    “父亲,你这是……”太史享有些吃惊。
    太史慈收了剑,脸色凝重道:“享儿,此地不宜久留,你赶紧离开铁岗壁,去往楚营吧。”
    太史享明白了,他的父亲这是瞒着那监国诸葛均,要私自放他离开此地。
    “父亲,我若离开了,那诸葛均若是质问起来,父亲当如何以应?”
    太史慈哼了一声,不屑道:“这铁岗壁都是为父的部曲,那诸葛均又能拿为父怎样。”
    为了救儿子,防止那诸葛均一时头脑发热,害了儿子,太史慈已顾不得那么多。
    太史享却恨恨道:“既是如此,父亲何不干脆杀了那诸葛小儿,随儿子归顺大楚呢?”
    他以为到了这个时候,必能说服其父归降颜良。
    “为父身为汉臣,自当忠于职守,若就此不战而降,为父的名声又当何在。”太史慈叹息道。
    太史享默然无语,他明白,自己的父亲素能勇武见称,这种不战而降之事,有辱声名之事,他绝对做不出来。
    就如同当年江东时,他明明很欣赏孙策,但却非得在一场生死大战后,方才归顺了孙策。
    “可是父亲——”
    太史享还欲再劝,太史慈却将他拉出了囚笼,催促道:“不必再多说了,事不宜迟,你必须在那诸葛均察觉之前离开铁岗壁,否则他拿出天子圣旨来压为父,为父不得不遵。”
    无可奈何之下,太史享只得跟着父亲离了军帐。
    太史慈见四下无人,便带着儿子悄然离去,那两名看守则被悄无声息的抹了脖子。
    那诸葛均在壁墙上多有耳目,太史慈便择了一处皆是自己亲信的壁墙,用绳索放太史享下得壁墙。
    壁墙上,太史慈目送着儿子爬下壁墙,翻过沟壕,睁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之中,方始长松了一口气。
    然后,太史慈下了辟墙,匆匆的回往了自己的军帐。
    城外处,太史享逃出铁岗壁,徒步奔往了楚营,颜良得知他归来后,当晚便召他往御帐相见。
    一入御帐,太史享“扑嗵”便跪倒于地,愧然道:“臣有负陛下重托,未能说服家父归降,请陛下治罪。”
    太史慈果然不肯来降。
    颜良并未感到太意外,只摆手道:“你父也是勇武之辈,朕早料他不会不战而降,此事也怪不得你,你起来吧。”
    太史享这才谢恩而起,遂将自己在铁岗壁中经历之事,如实的道与了颜良。
    此时,在场的庞统,听得诸葛均监视太史慈之事后,不由向颜良投以敬佩的目光,暗自赞叹颜良的料事如神。
    听过了太史享的一番叙述,庞统道:“汉军中人心不齐,必定会影响到士气,臣以为我军当即刻发起进攻,用强攻来逼迫汉军内乱。”
    庞统的意思,便是想用武力进攻,来促使太史慈下决定归降。
    颜良微微点头:“传朕旨意,全军从明曰起,对铁岗壁发动全面进攻。”
    就在颜良刚刚下了进攻的旨意,太史享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道:“启禀陛下,臣虽未能说服家父归降,但这几曰在铁岗壁中,却将内中情况摸了个透,臣有一策,或许不用大动干戈,便能轻松拿下铁岗壁。”
    听得此言,颜良和庞统的神色均是为之一振。
    颜良便笑道:“好啊,看来朕对你的信任,果然没有错,你有何良策,速速道来。”
    太史享当下便指着地图,将自己的计策道了出来。
    听过了太史享的计策后,庞统捋着胡须道:“这条计策妙则妙,就是有些冒险呢。”(未完待续。)


第八百四十章 天兵震敌胆
    铁岗壁中,锣声四起,士卒往来奔走,一副紧张之相。
    太史慈却闲坐帐中,一点也不着急,只轻松的品着杯中好酒。
    帐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我要见太史将军。”帐外响起了诸葛均的声音。
    “我家将军已经休息了,任何人都不想见,大人还是明天再来吧。”
    “什么明天,我有要紧之事,非得现在就见太史将军不可。”
    “可是……”
    帐帘掀起,诸葛均推开了士卒的阻挡,硬生生的给闯了起来。
    太史慈脸色一沉,不悦道:“诸葛均,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擅闯本将大帐,你也太不把我太史慈放在眼里了吧。”
    “我是有紧急之事,不得已才闯起来,还请太史将军见谅了。”诸葛均微微拱了拱手,脸上却无丁点抱歉的意思。
    “有什么要紧之事,说吧。”太史慈看也不看他,漫不经心的说道。
    诸葛均上前一步,瞪视着太史慈,用质问的口气道:“适才有人杀了下官的亲兵,放走了令公子,太史将军可知此事。”
    诸葛均那话气,俨然是将太史慈视为“凶手”一般。
    “怎么会有这种事?本将一直在这里吃酒,我怎么会知道。”太史慈佯作惊讶。
    “这铁岗壁中,除了下官的亲兵外,其余均为太史将军的部曲,能干出这种事的,除了将军的部下之外,还能有谁,将军难道会不知道吗?”
    诸葛均那语气,已明显是在指太史慈是幕后指使。
    啪!
    太史慈猛一拍案,怒道:“诸葛均,你这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怀疑本将包庇凶手不成?”
    诸葛均身形微微一震,面对发怒的太史慈,眼眸中闪过一丝惧意。
    “下官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诸葛均的语气缓和了几分。
    太史慈冷哼了一声,沉声道:“你还敢来质问我,我还想质问你呢,你把我的儿子抓去审问,如今他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还要拿你是问。”
    诸葛均原是怀疑太史慈,却不想反被太史慈将了一军,一时间就尴尬了起来。
    这铁岗壁中,能够杀人再放走太史享的,除了太史慈之外,还能有谁,这是明摆着的事情。
    只可惜,诸葛均虽空有满满的怀疑,却又无确凿的证据,如今只能任由太史慈反唇一击。
    眼见太史慈这般愤怒,诸葛均只能讪讪道:“太史将军莫激动,下官也很想调查清楚这件事,下官此番前来,正是想寻求太史将军的协助。”
    太史慈怒气稍息,冷哼一声:“本将自会下令,在全军中调查凶手,你若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本将还要休息。”
    太史慈很不客气,当场下了逐客令。
    诸葛均甚觉没有面子,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悻悻的退了出去。
    出得帐外,诸葛均咬牙切齿,暗忖:“这个太史慈,竟然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此事我一定要奏明天子,哼,太史慈,你等着吧。”
    诸葛均骂归骂,但他对太史慈却没有丁点办法。
    如今铁岗壁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已是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诸葛均又如何能向此事奏于刘备。
    一连两天,太史慈在壁中装模作样的假意调查了一番,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铁岗壁中的汉军在互相猜忌,他们却不知,壁外的楚军,正在酝酿着一场出其不意的攻击。
    三天后,夜色已深。
    北营中,五百名川藉的精锐士气,肃然而立。
    这些士卒均无披甲,只着轻装,背手各负了一柄环首刀,身上装备最多的,却是绳索飞钩等攀爬工具。
    马蹄声响起,颜良策马而至,周仓和太史享跟随左右,那二人同样也是轻装。
    颜良扫视了一眼那些肃列的将士,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太史享身上。
    “太史享,希望你没有辜负朕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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