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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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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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便将他们从错愕中惊醒。
    城门一线,魏延的部曲同时发难,几百精锐的义阳武卒,措手不及的杀向那些曾经的同袍。
    因是刘表将大部分兵马都调往了北西二门,东门一线的守军仅只三千余人。
    三千人虽少,却也足以应付十倍兵力的突然进攻,但这些原以为身处战火之士的士卒,却万万没有想到,竟会死在自己人的手中。
    仓促之下,群卒无首,三千荆州军,竟被魏延的三百部曲杀得陷入了混乱。
    而魏延更是手起刀落,无情的收割着人头,即使对付的是无名的小卒,每一刀下去也是倾尽全力,仿佛要把积蓄多年的委屈与愤怒,通通用鲜血与杀戮洗尽。
    刀锋过处,无人可挡。
    但见两道寒光掠过,吊桥的悬索被斩断,那一道吊桥轰然而落。
    与此同时,城门口的部曲也杀溃了守城之兵,十几名浴血的义阳武士,齐声呐喊着口号,奋力的将那一道大门缓缓的推开。
    魏延立在城楼中央,面向着城外黑压压的铁骑,刀削似的脸上,涌动着肃杀与兴奋。
    颜将军,我魏延已为你打开襄阳的城门,此时不杀入,还更待何时。
    城外丘坡上,颜良清楚看到了城门处的那场变乱。
    吊桥已下,城门洞开,魏延果然没有失信。
    颜良精神大振,当即就准备挥军杀入城中去。
    这时,周仓却道:“主公,城门虽开,但若这是刘表的奸计却当如何,末将请代主公先进入城。”
    周仓的这番话,不禁令颜良心头一震。
    奸计么,似乎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只是,颜良很快就想起了那些脑海中的记忆。
    历史上的刘备,对魏延是极为信任,甚至把镇守汉中这样的重担,宁给魏延也不给张飞这样的亲信。
    而魏延,也为刘备尽心竭力的卖命,从未曾有过怨言。
    反而是刘备死后,诸葛亮和他的后继者对魏延始终存有猜忌,让魏延屡屡表现出不满。
    魏延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若对他好,他就十倍的奉还你,你若对他猜忌,他同样也不会忍受。
    今日之叛,不正是刘表对魏延的轻视和不信任,所酿成的恶果吗。
    思绪翻滚间,颜良脸上浮现出了豪然之色。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将相信魏延是真心归顺,尔待无需疑心。”
    颜良用他强烈的自信,消除了周仓等的猜疑。
    猛回头,刀锋似的目光直射敌城,颜良长刀一指,暴喝道:“弟兄们,随本将杀进襄阳——”
    怒啸声中,胯下黑驹四蹄发力,一人一骑,如黑色的闪电射去。
    身后,五千铁骑轰然而出,如山崩地裂一般铺天而地杀出。
    怒涛般的喊杀之声,震动九霄,轰隆隆的马蹄声,天地变色。
    滚滚的钢铁洪流,挟着无上的威势向着襄阳东门摧去。
    颜良一马当先,越过吊桥,穿过城门,呼啸着率先杀入了襄阳城。
    五千骑铁,如冲破闸门的洪水,奔腾着灌入襄阳城中,大刀如风,无情的斩向那些仓皇迎战的荆州军。
    那一条鲜血铺就的杀路,由东门处,沿着宽阔的大道,飞快的向着襄阳中心延伸而去。
    杀出百余步之远时,正前方才终于出现了阻击的荆州军。
    闻知魏延背叛,城门失陷的蒯褀,急匆匆的率领千余兵马赶来,迎面正撞向汹汹而至的铁骑,惊恐中的蒯褀,甚至还来不及下令列阵迎敌时,敌骑已如潮扑至。
    颜良纵马如飞,手中的大刀挟着怒涛之势,径向蒯褀狂卷而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刘家的传统
    君子六艺,蒯褀虽为名士出身,却也有几分武艺。
    眼见敌军一将,竟是毫无顾忌的杀将而来,蒯褀不知来将是谁,恼怒之下,跃马挺枪就上前迎战。
    两骑相交,当那一柄长刀,挟着狂澜怒涛之力,当头劈至时,蒯褀才惊恐的意识到,对手的实力竟是远超自己。
    刀锋未至,那狂卷而至的劲力,竟已压得蒯褀几乎有种窒息的错觉。
    一瞬间,这位蒯家名士骄傲的心中,涌上了无限的惊怖。
    只是,为时已晚。
    狂刀已至,唯有以力相迎。
    蒯褀没有思考的时间,只能倾尽全力,擎枪相挡。
    颜良的嘴角掠起一丝冷笑。
    当头劈至的大刀,半道之中,忽然一变式,横向扇扫而去。
    变招之快,根本让对手无从防备。
    但听得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嚎声响起,扇扫而至的刀锋,竟是生生的将蒯褀拦腰成两截。
    鲜雨四溅中,两截分裂的躯体坠下马去,滚落于尘土间,转眼,已为随后而至的铁骑洪流碾为肉浆。
    一招毙敌的颜良,如电光般向前撞去,没有一步的停留。
    长刀过处,无可阻挡,惶惶的荆州军卒,有如浪开。
    失去主将的荆州士卒,战斗的意志在瞬间就瓦解,如溃巢的蝼蚁一般,望风而溃。
    但这些不幸的士卒很快就发现,狭窄的街道上,根本没有他们逃跑之路,他们只有掉头反向而逃,却被身后的铁骑洪流,如过街老鼠般驱赶而逃。
    杀入城中的颜良,分令诸军攻取西北各门,以协助城外的文丑和甘宁军破城。
    颜良自己则率一队兵马,直奔刘表的州府而去。
    ######北门处。
    此时的刘表,刚刚指挥着他的军队,击退了城外甘宁军的一次猛攻。
    结束了一天战斗,天色将晚,刘表料想敌人今天不会再进攻,正准备退下城头,回府去休息。
    正当刘表刚刚打算下城时,却忽然发现,城外退走不到一个时辰的敌军,竟然去而复返。
    “贼军今日之举好生奇怪,莫非想夜攻不成?”
    看着徐徐而至的颜良军,刘表并没有太过狐疑,只下令全军准备再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数千敌军结阵于城前,却迟迟不发动进攻。
    仿佛,这些敌人正在等待着什么。
    那一面“甘”字大旗,随风飘扬,随着天色的变暗,越来越看不清楚。
    扶剑而立,静观敌情的刘表,心中的狐疑却愈重。
    “列阵而不进攻,这个锦帆贼在耍什么花招……”刘表捋着稀疏的白稀,喃喃自语。
    正自狐疑时,城头忽然有人叫道:“快看,东门方向起了三道烽烟!”
    众将士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去,果然见三道浓烟正冲上云霄。
    无缘无故的,何以会忽然间骤起烽烟,而且是无兵攻打的东门方向。
    刘表顿生了狐疑,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当即喝令派人前往东门察看究竟。
    就在斥候刚走不久,忽有震天的喊杀声从东门方向传来,隐隐惊雷咋响,似有万千军马在厮杀。
    “怎么回事,难道颜良率军突袭了东门不成?”
    刘表的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了这个念头。
    不过,只惊异了一刹那,刘表的情绪很快就平静下来。
    东门一线尚有蒯褀的三千多兵马,就算颜良当真是率军突袭,以三千的兵力,也足以抵御到援兵派出。
    看着城前列阵的甘宁军,刘表忽然明白了什么,苍老的脸上起出几分冷笑。
    “颜良匹夫,原来是想玩声东击西的花招,你以为老夫会上你的当吗,哼,幼稚。”
    自以为识破了敌人计策的刘表,当即下令全军准备迎击甘宁军的进攻。
    在刘表看来,颜良突袭东门,无非是想诱使自己抽调兵马,好让甘宁军趁机攻打北门。
    只是,城外的甘宁军依然没有动静,仿佛一群没有生命的兵马俑一般,一动都不动。
    刘表的心头,狐疑再生,而耳边,由东门传来的喊杀声却愈甚,隐约竟在向此间迫近似的。
    便在这时,派出去的斥候飞奔而回。
    “禀主公,颜良的骑兵攻破了城门,东门一带全线失守,颜良军正向北门这边杀来。”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无不骇然变色。
    五雷轰顶。
    一瞬间,刘表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了无尽的漩涡。
    而城头的众荆州军士,也立时炸开了锅,转眼就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与惊怖中。
    “怎么可能,那匹夫怎可能攻破我的坚城,怎么可能——”
    万念俱灰的刘表,跟中了邪似的,语无伦次的念叨着。
    便在这时,城外的静列了许久的甘宁军,仿佛活过来的兵马俑一般,突然军阵皆开,向着北门开始发起进攻。
    此时的刘表惊猛然惊悟,原来甘宁军的列阵不攻,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以为东门的突袭争取时间。
    恍然大悟的刘表从惊恐中苏醒过来,羞愤之下,大喝着摧动士卒迎敌。
    只是,东门已失的消息,早就摧毁了他们的斗志,沿城一线乱成一团,哪里还有心再战。
    正当刘表进退两难时,蔡瑁领着数骑赶到。
    “主公,东门叛徒里应外合,帮颜良攻破了城门,襄阳城已经守不住了,速从南门避往江陵吧。”
    蔡瑁惊慌失措的叫嚷着。
    刘表这时才知东门失陷的原由,当他得知是叛徒出卖时,更是怒气填胸,悲愤叫道:“老颜良匹夫,我刘表要跟襄阳共存亡,我要跟你这匹夫决一死战——”
    许是出于颜面问题,许是为惊怒乱了理智,蔡瑁劝了半晌,刘表就是不肯走。
    蔡瑁无奈之下,只得咬牙喝道:“州牧身系荆州百万人的安危,岂容有失,请恕末将无礼了,来人啊,还不快扶着州牧上马。”
    喝令下去,左右亲军一拥而上,强行将刘表扶上战马。
    “老夫不走,老夫不走——”
    刘表气愤的大叫着,却碍不得众人的强迫,在蔡瑁等几十骑的拥护下,望南门直奔而去。
    刘表一走,沿城一线的守军自是土崩瓦解,城外甘宁军兵不血刃的攻入城门。
    而此时,西门的文丑也破城而入,三路颜军横扫襄阳。
    ######一路狂冲,前方的荆州军越战越少,已没有人能再阻挡颜良前进的脚步。
    颜良纵马如飞,直奔刘表的州而去。
    因是颜良破城的速度实在太快,消息还不及遍回州府时,他率领着铁骑就已杀到。
    仓促中的州府守卫们,急是要关闭府门,以做最后的顽抗。
    颜良跃马登上高阶,长刀递出,从那将要关闭的大门缝隙中斩过。
    但听得两声惨叫,关门的守卫躲闪不及,一双手臂生生被斩断。
    颜良长刀一抡,那半掩的大门便轰然而开。
    那巍魏如铁塔般的身躯,傲然的闯入了刘表富丽堂皇的州府大院中。
    一身浴血,如杀神般往前一现,那些守卫和仆丁们顿时被吓得魂飞破散,一府上下顷刻乱成一团,男男女女皆是尖叫着抱头乱窜。
    “把这州府上下给本将统统围起来,哪个敢逃,格杀勿论。”
    周仓得令,迅速的带着几百号虎卫军,四面将州府围起。
    颜良则纵马直入,但见那些想要顽抗的仆丁守卫,皆是一命不留。
    才入府中几步,便瞧见一队守卫,拥簇着一名年轻的贵公子迎面而来。
    身边跟随的细作马上告诉颜良,那贵公子乃是刘表的次子刘琮。
    原来是这小子。
    曾经的历史上,就是这小子把刘表的基业,拱手献给了曹操,这小子就是个名符其实的犬子。
    颜良径直杀奔州府,为的就是生擒刘表,倘若能生擒刘表,就是迅速的逼降荆州,这也这一场胜利的收获,就不仅仅是攻取襄阳那么简单。
    如今未抓到刘表,能俘获他的爱子也不错,将来便可作为要胁刘表的筹码。
    念及于此,颜良想都不想,喝令左右将那犬子拿下。
    一班虎狼之士汹汹而上,保护刘琮的那些仆丁们吓得是一哄而散,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生擒了这小子。
    擒住刘琮,颜良在细作的带领下,径直奔往刘表内室。
    咔嚓一声响,颜良一脚踹去,将那紧闭的房门踢了个四分五裂。
    房中女人的尖叫声顿起,当颜良大步迈入房中时,看到的是三四个婢女模样的人,正战战兢兢的围在一名贵少妇的身边。
    “那女人就是刘表的后妻蔡氏。”细作指着那贵少妇道。
    蔡氏,那个颜良曾经行过贿的女人,今日终于看到了她的真面目。
    举目望去,却见那张惶恐的脸庞,看起来倒也颇有几分姿色,而那丰满的体段,更是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骚味。
    “倒也是一把好嫩草,看来姓刘的都艳福不浅,刘表也是,刘备也是……”
    心中暗笑时,颜良冷冷道:“都赖在这里不走,难道全想被充作营妓不成。”
    这般一吓唬,一群婢女们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的低着头,迈着小碎步急急的逃离房间。
    那蔡玉混在众女从间,也想溜走。
    当她从身边经过时,颜良却将猿臂一伸,将蔡玉的手腕一把抓住。
    “蔡夫人莫急着走,本将还要跟你谈谈心,说说话,急什么。”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蔡夫人
    蔡玉娇躯一颤,花容一变,脸畔顿生羞怒之色。
    堂堂荆州牧之妻,在荆州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享受惯了别人的尊敬,而今,却被一介武夫拉拉扯扯,还用这般轻薄的话语来挑逗。
    即使这个武夫是敌人,也令习惯了居高临下的蔡玉感到极是愠怒。
    “你好粗鲁匹夫,焉敢对本夫人无礼,还不快放手。”
    蔡玉尖声怒骂,扭动着小胳膊挣扎起来。
    从她的语气中来看,显然她并不知道颜良的身份。
    颜良却不理会她,粗鲁的将她连拖带拉,一直拉回了内室,狠狠的往地上一甩。
    蔡玉“啊”的一声扑倒在地上,受此粗鲁的对待,气的是小脸涨红,丰满的胸脯因是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如涛。
    “既知我乃蔡夫人,焉敢如此相待,我要见你们家颜将军,我倒要问问一他,他的属下怎能这般无礼。”
    从地上爬起来的蔡玉,气呼呼的嗔怒道。
    听得此言,左右周仓等人都哈哈大笑,以一种嘲笑的目光盯着蔡玉。
    蔡玉又是茫然又是恼怒,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颜良上前一步,铁塔般的身躯将蔡玉的身子笼罩在他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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