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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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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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诸葛铃又道:“二弟他虽不能来,但又不敢拂了将军美意,故特命我家三弟前来,也算向将军表明我诸葛家的诚意,还望将军能够体谅。”
    颜良心中却在冷笑。
    好你个诸葛亮,果然是务实之辈,自己不敢来,又怕负了无情无义之名,却让自己的弟弟前来犯险,厉害,当真是厉害啊。
    心下暗讽时,颜良的表情却愈见缓和。
    那诸葛均见状,趁势道:“将军乃当世英雄,均自来襄阳后,听闻襄阳百姓都在说将军乃一代仁主,均是想以将军之仁慈,必能体谅我等苦衷,恳请将军能网开一面,准许我等将姐夫迁葬祖坟。”
    这诸葛均小小年纪,这张嘴巴倒是利害,懂得拍颜良马屁,而且还往颜良头上扣什么仁主的高帽,想以此为由,逼得颜良为作秀,不得不对他们开恩。
    只可惜,他们却还是看不透颜良。
    听罢诸葛均的一番马屁,颜良却是一声冷笑,“本将可不是什么狗屁仁主,你以为本将是傻子么,被你几句恭维就能蒙骗过去,小家伙,你还嫩了一点。”
    那诸葛兄妹闻言变色。
    诸葛均更是被堵不知怎么回口,他是惊愕于这个颜良本根不按常理出牌,张口便是一番粗鲁直白的粗口。
    别人家不管是真仁主还是假仁主,最起码嘴上还要装一装,可这颜良却连装都不屑装。
    诸葛均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以应。
    这时,还是诸葛铃最先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忙道:“将军请息怒,三弟他岂敢蒙骗将军,确实是有难言之饮。”
    颜良却将手一摆,“不必说了,你们不讲信用,却想让本将守信用,天下间的好处还都让你们占去了,哪里来得这便宜事,来呀,把这诸葛小子给本将轰出去。”
    左将亲军得令,一拥而上,将诸葛均便拖了出去。
    诸葛均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连争辩一声机会都没有,便被一班军汉无礼的拖走。
    诸葛铃见得此状,不禁焦虑慌张起来,忙是跪伏在颜良面前,哀求道:“这件事确是妾身做得不好,妾身甘愿受罚,只要将军能网开一面,让妾身将亡夫迁归祖坟,妾身什么都愿为将军做。”
    听得这娇声的恳求,看着那楚楚可怜的素容,颜良心中不禁微微一荡。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黄家大将
    什么都愿意做么。
    颜良起得身来,正打算走上前时,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回头看去,却是妻子黄月英在几个婢女的搀扶下入得院中。
    “夫人,你怎么来了。”
    颜良笑着迎上前去,抢在黄月英盈盈施礼时,已将妻子柔弱的身儿扶住,顺势便携住了那纤纤素手。
    “妾身恐夫君练武练得累了,特备了些参茶给夫君解乏。”
    说着,黄月英手儿一摆,身后婢女将热气腾腾的汤递过,黄月英接了过来,吹了几口气,试着不烫时才双手奉上。
    “还是夫人对我最体贴。”
    颜良欣慰于妻子贴心,将那一大碗汤一饮而尽,一滴都不浪费。
    黄月英笑看他饮尽,又抽出帕儿来为他拭干净嘴角的汤渍。
    方自郎情妾意,夫妻关怀如蜜时,、然忽瞥见颜良身后,有一个异样的眼光似乎正在盯着他们。
    黄月英顺眼望去,正好与诸葛铃的目光相撞。
    那目光之中,似乎竟闪烁着几分羡慕。
    诸葛铃清醒过来,赶忙将目光移开,并低头向黄月英致意。
    黄月英凝目将那地上伏跪的少妇打量了一番,忽然间是眼眸一亮,奇道:“铃姐姐,怎么会是你?”
    说着她便走了过去,将诸葛铃从地上扶了起来,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仿佛久别重逢的故友一般。
    “民妇见过黄夫人。”诸葛铃却很恭敬的向她行礼。
    黄月英笑道:“铃姐姐,你莫非忘了我么,我是月英啊,咱们之间何必这般客气。”
    诸葛铃强露出几分笑容,苦笑道:“我怎能不记得,只是上下有别,该有礼岂能没有。”
    她二人忽如其来的一出,却是把颜良给弄糊涂了。
    他走了过去,狐疑的看着她二人,“夫人,莫非你们认识。”
    黄月英这才想起忽略了自家丈夫,歉然一笑后,方才将原由道来。
    原来早些年时,庞德公、司马徽的荆襄名士常在鹿门山设学堂,向荆襄的年轻士子传道授业,黄月英虽是女流之辈,但因出身大族,亦曾有一段时间在鹿门学习,就是在那时认识诸葛铃。
    一晃数年过去,她二人都已身为人妇,却不想会在这里相遇。
    当时诸葛铃嫁给了荆州第二大世族蒯家,何其之荣耀,后来她听说黄月英嫁给了颜良之时,还暗自为这个年轻时的同窗姐妹感到可惜,觉得她嫁错了人,这一生不知要受多少苦。
    却不曾想到,时至如今蒯家这一豪族风光已不再,自己的丈夫竟还死于乱军之中,原本风光无限的她,却成了寡妇,还得低声下气的来求人。
    而那个自己曾可怜过的黄月英,眼下却过得越来越好,偏偏自己所求的人,还是人家的丈夫。
    前后的落差,地位的转换,此时此刻,诸葛铃的心中,自有几分不是滋味。
    诸葛铃那表情的细微变化,自逃不过颜良的眼睛,他听妻子讲这旧事时,眼睛却暗中盯向诸葛铃。
    诸葛铃则自觉浑身颇不自在,仿佛在那锐利的眼睛面前,自己俨然衣不遮体,被他肆意的看个究竟。
    听得妻子说罢,颜良笑道:“原来是夫人的旧友,看来你们姐妹还真是有缘分。”
    “那可不是。”黄月英点了点头,却又道:“铃姐姐,你如何会在我家府中?”
    诸葛铃叹了一声,遂将自己所为之事,如实的道了也来。
    黄月英这时方知蒯褀死乱军之中,唏嘘之余,不禁又动善心。
    她遂将目光转向颜良,“夫君,铃姐姐也怪可怜的,夫君就不如网开一面,答应铃姐姐所请吧。”
    颜良暗暗摇头,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深知自己的妻子心地善良,跟这诸葛铃又是旧相识,若是闻知这件事的话,不为其求情才怪。
    眼前事实证明,颜良所料一点不错。
    月英如此贤妻,平素处处为他所设想,而今难得开口相求一会,颜良岂能驳了她的面子。
    颜良目光转向了诸葛铃,“既是夫人求情,那本将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就准你所请。”
    那诸葛铃一听这话,自是惊喜万分,对颜良是连连称谢。
    颜良却道:“你不用谢本将,本将只是给夫人一个面子,至于夫人先前所说的话,本将也记下了,夫人可别反悔。”
    诸葛铃愣了一下,方才想起颜良所指,乃是自己刚才所说,只要颜良肯答应,她就愿做任何事。
    想着眼前这男人心思变化莫测,不知他将来会让自己做何等难事,虽是如此,但诸葛铃却不敢不答应,只得低声道:“将军放心,妾身自当言出必行。”
    旁边黄月英不知他二人言外之意,却是茫然道:“夫君,你们在说些什么,什么言出必行的?”
    “呵呵,没什么。事不宜迟,诸葛夫人,你还是赶快去办你的事吧,说不准本将呆会反悔也不是没有可能。”
    颜良自不会让妻子知道其中内情,遂是下了逐客令。
    诸葛铃生恐节外生枝,忙是施礼告退。
    她刚要走时,黄月英却又叮嘱道:“铃姐姐,往来可多来府上走动,咱们姐妹也当好好叙叙旧。”
    “是是,一定,只要夫人你不嫌麻烦就是。”
    诸葛铃连连应诺,匆匆忙忙的告辞而去。
    “先前还有女人羡慕她嫁了个好人家,才几年间却就成了寡妇,果然是世事无常,福祸难料。”
    看着诸葛铃离去的背影,黄月英唏嘘感叹道。
    从妻子的感慨中,颜良似乎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
    他便将妻子手一携,笑问道:“夫人,我看你这一趟过来,不光是为了给我送参汤吧。”
    黄月英怔了一下,脸庞流露出些许无奈,“什么都瞒不过夫君的眼睛。”
    “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话夫人不妨直说。”
    黄月英迟疑了片刻,方道:“如今夫君已打下襄阳,下一步便将兵锋南入长江,如此一来,势必就要与我那族叔交手,妾身此来,其实也为了这件事。”
    族叔?
    颜良狐疑了一瞬,猛然恍然想起。
    黄月英口中的族叔,正是刘表麾下第一大将,江夏太守黄祖。
    莫非,妻子念于黄祖是他黄家人,想要劝阻自己同黄祖开战不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黄月英的见识,岂非浅薄了些。
    颜良心中有异,但却没有直言,只是看向黄月英。
    黄月英淡淡道:“夫君想必会以为,妾身这是想劝夫君对黄祖手下留情,若是这般的话,夫君可就想错了。”
    听得此言,颜良心头微微一震。
    “黄祖虽是妾身族叔,但我们这一支乃黄家庶支,两家其实早已不通往来多年,这也是爹爹他为何要将我们黄家从江夏迁往南阳的原因。”
    黄家之间的关系,颜良早先也曾听妻子说过,这时他隐约已有所料,却也不打断妻子的话,只洗耳静听。
    “而如今夫君要做的是逐鹿天下的大事,成大事者,自不能拘泥于小节。所以妾身这回想跟夫君说的就是,夫君想怎么做,尽管放手去做便是,无论怎样,妾身都会支持夫君。”
    一席话,吐露了真情实意。
    如此识大体,如此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妻子的这份见识与气度,当真是让颜良心中既感动,又有几分敬佩。
    得妻如此,此生幸矣。
    颜良欣慰感慨,却也不多言,只将妻子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黄月英知丈夫懂了自己心意,亦不言语,只低眉浅笑着,静静的依偎在丈夫坚实宽阔的胸膛中。
    旁边那些婢女仆丁们,瞧见主人与主母如此恩爱的样子,皆是羡慕感慨,暗自感动。
    颜良怀拥着妻子,感动之余,脑海里却不断的闪现着“黄祖”的名字。
    妻子方才的话倒是提醒了颜良,让他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这个敌人,实力之强,远非蔡瑁张允之流可比。
    当年不可一世,连董卓都惧让三分的长沙猛虎孙坚,正是死在了黄祖手下。
    此后数年间,孙策为报父仇,屡次兴兵攻打江夏,却均为黄祖击退。
    况且,此人还掌握着刘表手下最精锐的江夏兵,最强大的水军,乃是名符其实的荆州第一大将。
    这样一个人物,尽管最后死于孙氏之手,在颜良看来,黄祖的死有着多方面的原因,但却绝非演义中那描写的那么不堪一击。
    “本将要饮马长江,这个黄祖乃是最大的碍阻,该怎么对付这块石头呢……”
    颜良的心中,已在暗暗的盘算起来。
    这时,黄月英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他怀中起来,问道:“夫君,妾身听说,夫君还软禁了蔡夫人,不知可有此事?”
    颜良怔了一下,不想妻子忽有此问,看来终于还是瞒不过她。
    “蔡氏乃刘表之妻,身份特殊,我软禁她在襄阳,也是为了钳制刘表。”
    颜良很平静的回答,对于妻子所问,其实他也早有准备。
    黄月英却笑道:“月英早说所,夫君一切但以大局为重便是,月英不会介意。不过蔡夫人终归是妾身的姨母,妾身只想抽空去探望一下她,还想请夫君应允。”
    月英的话让颜良暗松了口气。
    他早该深知,自家妻子的性情就是这样,于大节上可以抛开所谓的私情,完全站在他的这边,小处时,却总又心慈仁厚。
    黄月英能顾全大局已属不易,颜良又岂会在这小处上计较。
    当下颜良欣然一笑,“夫人也是一片孝心善意,为夫又岂能不允。”
    “那月英就谢过夫君了。”
    黄月英甚为高兴,当下便先告退,离府去看她那被软禁的蔡夫人。
    颜良目送妻子离去,却将周仓叫到身边,附耳吩咐道:“你速提前一步赶去别院,警告那蔡氏,休要在夫人面前说不该说的话,懂吗?”
    周仓会心一笑,拱手道:“主公放心,末将懂的。”
    说罢,周仓便匆匆而去。
    颜良这才宽了心,心思却又回到了黄祖那里,便想召集徐庶等谋士,共商对策。
    正当这时,亲军却又来报,言是那位田丰先生求见。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时间是把杀猪刀
    这是田丰第二次主动求见。
    颜良知田丰此人素来刚烈,说他是为了面子也好,为了忠义也罢,想要直接劝降他却是万难。
    所以颜良一点都不急,自半年前用袁谭换来田丰后,就一直将他好吃好喝的供起来。
    颜良深信,时间是一把最牛的杀猪刀,只有他有足够的耐心,这柄杀猪刀,足以把田丰的愚忠给刮完。
    古往今来,能做到像苏武那样,被软禁了几十年还不变节的,毕竟是屈指可数。
    颜良自然相信,田丰必不是其中之一。
    今时田丰的再度求见,让颜良隐约有种预感,好事似乎又要临门了。
    当下颜良便放下别务,打算去见那田丰。
    正准备出门时,颜良却又改变了主意,命人去请那田丰前来相见。
    而颜良则高踞堂上,闲品美酒,只等着田丰前来。
    先前是颜良想收降田丰,所以才礼贤下士,眼下田丰似乎已有归降之心,这主动权已掌握在颜良的手中,那两人会面的形势,自也要变一变。
    如今的颜良已不同与往日那般势力弱小,求贤自是应当,但方法却得变一变,不能每一次总是自降身阶。
    因为,此时的颜良,自信已拥有了让贤良主动来归的实力。
    一刻钟后,脚步声响起,一名须发半白的男人,拄着拐杖步入了大堂。
    来者,正是田丰。
    颜良低头只顾饮酒,假意不觉有人入内。
    田丰缓缓步入大堂中,眼见颜良没什么反应,便干咳了一声,拱手道:“老朽田丰,见过颜右将军。”
    这一拱手间语气虽然依然生硬,但这态度却与先前也大不相同。
    颜良心中暗笑,遂抬起头来,佯作惊讶,“原来是元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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