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独容郡主添座!”
“是!”
于天他们都见过这独容郡主,便是百尧没见过,陈春花身上伤还未好利索,也不过是与大伙说道上几句罢了!
有些话儿,当着这独容郡主的面儿不好说道,饭桌上也显得沉闷!
独容安莲落座在于天对面,于天礼貌的笑了笑!独容安莲冷哼一声,将视线转到了一边!
“吃罢,难得能搁一块吃个饭,董娘这回来京城,可是还回去?”
“回,怎的不回呢,赵家村才是安身之地,再者,赵家村的人都回了赵家村,村里一切安好,你也甭惦记,知晓此次你领兵上战场杀敌,赵家村的名儿可都传开了,谁不知晓,这赵家村出了一个女中豪杰!”
“那是自然,大嫂子,好些人都往赵家村去了,搁哪儿定下过日子,倒是你没回赵家村,俺们也不好应,俺们这会子来,不止的是要瞧瞧你,连带着有些事儿要让你给拿个主意!”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成,事儿饭后再说道,现儿赶紧的吃饭,你们也别着急着回去,搁京城待上几日!”
“唉!”
“吃饭吃饭,大伙都吃!”陈春花拿起筷子开动了起来,他人见着也没客气,饭桌上倒是安安静静的!
吃了好一阵子,这于天忍不住放下了筷子,瞧着坐在对面的独容安莲,眼瞧着她抢走了自个加着的那块肉!
独容安莲撇了一眼于天,将肉送进嘴里,吃的砸吧砸吧着嘴,好不畅快!
见着两人这副摸样。陈春花当没瞧见,埋头吃自个的饭,但依着独容安莲这性子,岂会这般安生?
只见于天刚下筷子,独容安莲那筷子就跟了上去,惹的于天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道。“独容郡主,桌上的菜色这般多,你犯不着与我抢同一道菜!”
“你说的甚?我自是知晓这桌上菜色多;但你也犯不着总吃着我爱吃的菜色!”独容安莲将手中筷子一放;道。“你若是不服的,我们出去打一场。谁赢了谁吃!”
“你。。。你好生不讲理!”
“哼。好生不讲理?你倒是别忘了。方才是谁撞了人不说,还耻笑于人,连句道歉的话儿都没!”
瞧着两人这般,陈春花不禁扶额。道。“独容郡主,今日是本府宴客,还是和和气气吃一顿饭为好!”
“失礼了,还望女臣大人担待!”于天也是知晓,这般是失礼,他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与一女子计较!
独容安莲倒是也不说道话了,饭桌上小小插曲便这般过了去!
等响午饭过后,独容安莲便回了后院去忙活去。于天也没多做逗留,吃过饭后,便离开徐府,周天淼找徐子有事儿,两人进了书房。陈春花与董娘去了里屋说道话儿,倒是憨子和老大他们出了府不知晓去做甚!
“春花,你一家子真是要搁京城过活着?”赵家村的大伙都念着陈春花,如今她成了晁阳国第一女臣,若是想要回了赵家村去怕是个难事!
陈春花摇了摇头,道。“我并不打算着留在京城,你也知晓,这做官可做生意虽说有些理儿是一样,但官场之上说变就变,伴君如伴虎,这话我也只跟你说道一番!”
董娘知晓这个理,道。“唉,我知晓着!”人人想着做官,也就是陈春花屋里不想着这官头,话说回来可不也是那般回事!
两人说道了好些话儿,董娘想起甚,道。“我先前遇着了一人,你猜着,那人是谁?”
“谁啊?”
“钱梅,就是那张梁的妾室!”董娘说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知晓着这妾室,却没想着,得了那般下场,但不管的,那下场也是她自个找的罢了!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她怎的了?搁哪儿遇着呢?”
“北上,她也是不晓得随着谁往了北上去,我瞧着她那会子,你可知晓她在甚的地儿?”
“你说道便是,尽卖关子作甚!”
“北上有家烟花之地,钱梅被人卖进去了,后边可是逃出来,又让人拖了回去,瞧着那般打法,怕是也要打去半条命!”
陈春花不禁摇了摇头,道。“这人啊,她若是心思好的,哪里会得着这般下场,钱梅也是做娘的人,若是她后边安安生生的随着张梁过活,也受不着那般苦!”这女子一旦进了那等烟花之地,这辈子也算是完了!
董娘点了点头,并未说道话儿,后边的事,又有谁说得准,图的就是自个安心!
夜里,陈春花等人都歇息了,府里婆子也都忙活完进了屋,一个黑影,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伸长脑袋往黑夜之中瞧了瞧,见着没动静,赶忙朝后门而去!
黑影瞧着后门边上守夜的人,拿出手里的石子打在了后边,守门的小厮听着这动静,瞌睡也都给惊醒了,呵斥道。“谁?”说着便朝那边走去;见着人过去;黑影迅速的走去了后面;将门栓快速打开;将门轻手轻脚关上;等守门的小厮回来;瞧着望了望门;见着门没上闩,抓了抓脑后勺,嘴里嘀咕道。“怎的忘了栓门了!”
“哎哟,是那个不长眼的撞了本郡主!”没错,从徐府出来的,便是独容安莲!
于天本是巡逻回来,正要回了太傅府,这刚转角出来,便被人给撞上了,听着这声儿,于天一把抓住了独容安莲的胳膊,道。“独容郡主这深更半夜的出府,想去哪?”
独容安莲抬头一瞧,接着外边的昏暗月色,这人不是于天又是谁?脸上一恼,道。“放开本郡主,本郡主想去哪便去哪,与你无关!”
“若是本官没记错,这独容郡主如今还在徐府做打杂丫鬟,私自出府不说,还是这深更半夜的,难不成是做了甚见不得人的事?”这独容郡主深更半夜出了徐府,定是有着猫腻,这会子女臣大人也都歇着了,定是不会知晓,心里便笃定了她是偷摸着跑出来!
“放开本郡主,本郡主劝你别多管闲事!”她也没想着,这刚出来就遇上了这厮,她本是想着出府与使者大臣交代一些话儿,如今离着回邻国的日子过了整整一月,皇叔知晓了,定是打发人捎来了书信!
“这可不行,本官乃是负责京城安危之事,瞧着有人这般偷偷摸摸的,定是不会袖手旁观,再者,独容郡主乃是邻国郡主,这般出去,若是出了何事,免不了连累我晁阳国!”
“你你你。。。”
“走罢!”于天说完,紧紧的拽着独容安莲的手,随后拉着她往徐府而去!
独容安莲皱了皱眉,瞧着比自个高了一个脑袋的于天,手劲又这般大,咬了咬牙,抬脚便朝于天腿上踢去!
于天嘴角一勾,伸手将独容安莲一拽,独容安莲只觉着天旋地转一圈,便被于天抱在了怀里!
这会子两人均是一愣,半响过后,独容安莲羞恼的推开了于天,若不是此刻是夜里,便能瞧见独容安莲那张俏脸上绯红一片,而于天也是知晓男女授受不亲,他是失礼了,道。“方才,我并非有意,若不是你有意偷袭于我,我也并非。。。”
“你这登徒浪子,冒犯了人不说,还敢轻薄本郡主,此事我定要上告到晁阳国皇帝那,让他来评评理!”独容安莲掩饰住自个那点心跳,扭头便朝前走去!
于天听了这话,哪里还能如何,赶紧追了上去,道。“独容郡主,你这般是为何,若是让人知晓,你贵为邻国郡主,岂不是坏了名声,还请独容郡主孰轻孰重才好!”
独容安莲想了想,顿住身子,转身瞧着身后的于天道。“若是不想本郡主将此事告到晁阳国皇帝那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本郡主一件事儿!”
于天没应话,这独容郡主怕是要应着这点儿抓他的软肋,道。“不知郡主要我答应你何事?”
“本郡主现下要去驿站与使者大臣交代一些事宜,而稍后回徐府,你得帮本郡主一把,不但如此,还得替本郡主守住这事,如何?”
于天想了想,这事儿倒也不是大事,点头道。“行,那就一言为定,可不出尔反尔!”
“本郡主虽说喜着趁人防不胜防,却也是出口守诺的人,若不是这般,岂会进了徐府给做打杂丫鬟?”独容安莲说完便朝驿站而去,于天无奈之下,只得随着一道去!
而独容安莲离了徐府,陈春花真是不知晓?独容安莲贵为郡主,虽说因着赌约在她府上做打杂丫鬟,身份就摆在哪,于情于理,在她府上的人,她自是要打发人护着她,绝是不能让她在晁阳国出了啥岔子!
倒是因着这点,陈春花得知后,也并未拆穿了独容安莲,既是没甚的紧要的事儿,她也不干涉!
第三百四十一章 陷入
这独容安莲,出得了第一回,便有第二回,自那日夜里出府遇这于天,后边几日再也没瞧着于天往徐府来,时不时跟一些婆子打听着!
“哎哟喂,独容郡主,你这是在作甚,好好的衣裳让你这般给洗糟蹋了!”独容安莲回过神,瞧着手中的衣裳破了一个大洞,连忙站起身,道。“实在对不住,本郡主并未瞧见!”
“唉,那衣裳可是夫人做给大人穿的,大人穿衣裳也是紧着紧着穿,你现儿这般给整糟蹋了。。。”婆子说完;一脸的痛心疾首;府里谁不晓得,大人身上的衣裳都是夫人亲手做的,上回不晓得是谁洗着衣裳给没小心着,弄坏了,可是让大人愁了一阵子!
“独容郡主,你这几日怎的回事,一阵阵的发呆愣神,可是遇着事儿了?”婆子嘴上说是说,也晓得这大人不会怪罪下来,就是可惜罢了!
被问及这,独容安莲赶紧摇了摇头,道。“本郡主能有甚的事儿,你赶紧忙活你的去!”说完便坐了下来,将那洗破的衣裳丢到了一边!
瞧着婆子一走,独容安莲站起身往院子外边瞧去,见着没人,心里一动,将手擦了擦,理了理发丝,这才悄声的往后门那块儿去!
“夫人,不好了,独容郡主不知晓上了哪儿去!”一位随从急急忙忙的从外边进来!
陈春花这会子正抱着稻子玩耍,听了这话,猛然转身,扯着腰间的伤一阵发疼,道。“这般慌张做甚,让你在暗中瞧着,你瞧哪儿去了?人在府里好端端的又怎的会不见了?”
“这这这。。。上回独容郡主半夜出府,也没见着夫人说道甚,这一回,瞧着她出出府。小的便随了上去,却没想着,去了朝南街那块,人也多着,没搁一阵子便没不见了人影,小的寻了好一阵子,这才赶着回来!”
“文婆子,你赶紧去跟管事说道一声,让他打发人出去寻独容郡主回来,若是独容郡主有着事儿。甭说整个徐府。就连晁阳国也得受着牵连。赶紧去!”
“是!”文婆子也知晓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耽搁,赶紧去与管事知会一声,让人出去寻。后边有打发顺子去与徐子和老大他们说道了声!
徐子听了这话,猛然的站起身,瞧着顺子道。“这可是真的?人好好的待在徐府,又怎的会出了府去,若是真想出府,说道一声便成!”
在一旁坐着于天也忍不住皱了皱眉,上回独容郡主半夜出府,他倒是瞒了这事儿,她倒是点都不知晓收敛。想着,便道。“徐大人,我与你一道去寻!”
“东家,你莫着急,你现儿身上的伤还未好利索。急不得!”文婆子给陈春花伤口上换了药,这一扯,倒是将那新结疤的地儿给扯裂了!
陈春花这会子想不着急也不成了,毕竟那是邻国的郡主,这晁阳国经过与大江国一战,不过才多久,两个月还不到,说起安稳的,也还成,但总归是有些坏心思的人!
她啥都不担心,就担心着这点儿,后边想着,独容郡主有身手在身,就算是遇着啥事儿,也该是能应付,一想着这,倒是冷静了下来,道。“罢了罢了,回头等这独容郡主回来,便将这赌约一事作罢才是,让她早些回了邻国去!”
“唉,这般也成!”独容君主是伤了东家,搁徐府做打杂丫鬟也没受着甚,说到底,还不都是碍于那独容郡主的身份!
这事儿还不能传去圣上那里,若是让圣上知晓怪罪下来,可不得了,这罪名那可是平白无故的给摊上了!
当陈春花等人拍人整个京城翻来覆去的寻独容安莲时,此时的独容安莲却被人关在了一间柴房中,等她醒来,眼前一片漆黑,没过多久,便有人打开了柴门,提着煤油灯,接着便进来了三五人!
“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独容安莲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自个被人绑捆了起来不说,身上也是无力的紧,心里一惊,知晓自个被人下了药!
为首的是个上了年岁的女人,臃肿的身材,脸上涂上了厚厚一层的胭脂,嘴角一动,就能见着不少胭脂水粉从她脸上徐徐落下!
“姑娘,你莫怕,今日你来了这里,也莫想着出去,日后等赚了银钱,够着你好吃好喝!”
“呸,你们是谁,可是知晓我是谁,我乃是邻国独容郡主,若是识相的,现下便放了本郡主,本郡主自是可以放了你们一马!”
“怎的,进了我月红楼还想着出去,来人呐,老规矩,先教了她规矩,饿上了几日,等她学乖巧了,才给她饭吃!”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惊恐的瞧了瞧走向前的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道。“你们要做甚,休得对本郡主无力,若是让本郡主皇叔知晓了,定是要抄了你们的家,灭你们九族!”
“红姨,这姑娘难不成是个痴傻,怎的一个劲的说胡话?”其中一位大汉瞧着独容安莲,扭头朝被叫做红姨的妇人道。
红姨甩了甩手里的帕子,道。“你管那般多做甚,她是痴是傻只要能赚银钱都是不碍事,再说,我可是花了几十两将她买过来,你们好生看着!”
红姨说完便走出了柴房,两位大汉将独容安莲拎了起来带出了柴房,随后送进了楼里的房间内,两位上了年岁的婆子将独容安莲扒了个精光塞进了浴桶里边,独容安莲浑身无力,一进浴桶便滑了进去,连着呛了好几口水!
谁能知晓,这独容安莲竟是被人卖给了月红楼,而徐子和于天等人将京城能寻的地儿都给寻了去!
一日一日的过去,这独容安莲是连人影都没瞧见,三日过后,独容郡主失踪一事传去了圣上耳力,圣上得知此事后,倒是并未着急着怪罪,此事也并未声张开,暗地里派了不少人在京城寻!
“徐子,你说这独容郡主上哪儿去了?使者大臣那可是去瞧了?”
“瞧了,并未见着独容郡主,若是独容郡主真是躲了起来,那使者大臣也不会等着,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