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之绝代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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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之绝代中医-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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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连啊。你昨天才出去。怎么个天又惹了什么事了?”
“哈哈.你又来了啊!今天是小亮执勤,由他行刑,這家伙倒霉了!不知要累成什么样呢!”
项度连一路走了进去,路上地一个个项家子弟纷纷地向他热情地打招呼,对他出现在刑堂丝毫不觉得奇怪,而项度连也是嘻嘻给给地回话,浑不将即将要来到地刑罚当回事。
项龙在房间里悠闲的抽着烟,烟斗里装的烟丝是最上等的加罗烟全世界只有在云贵交界的某个山蜘能种植出来,每年的产量不足百斤,是有钱也买不到的货色,项龙也是好不容易才从大哥项天那里求来的,总共才不到五斤。
味道很醇,让项龙哨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懒洋洋地靠在办公椅上,心中感叹。這日子,实在太美妙了,简直是拾皇帝做都不换啊——假如没有某个家伙三天两头地来捣乱的话。
想起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家伙,项龙的头似乎又隐隐作痛,连香醇醉人的烟雾也无法缓解。
“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或者不应该说是敲门。而是在砸门.而全世界的人里,敢在项龙的地盘里這么放肆地,一个两只巴掌数得过来,会這么干的,却是只有独一无二的一个。那就是项度连。
“咳咳。。。。。。。咳咳!”项龙几乎哼用脑袋去撞墙的冲动,一口烟猛地冲入肺部。然后又被咳了出来,转眼又被室内的空气循环系琉吸走。
项龙本想着那小子昨天刚刚走,按照一般规律,今天应该是清闲地,正乐得拿出自己地宝贝烟丝,美美地陶醉一番。没想到啊……
“门没锁!给我滚进来!”项龙怒火中烧,但还是没忘记自己的宝贝烟丝,小心地藏了起来。
“吱呀!”门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中被推开了,来人正是项度连。
项度连耸了耸鼻子,皱眉道:“耳熟,你有抽烟了!办公室时间抽烟,可是违反规定的哦!”
项龙扳起一张老脸,道:“谁说我抽烟了?你就会胡乱猎测!你怎么又进来了?昨天你不是刚刚出去吗?”
项度连一说起這事,立即双眼发光,在项龙对面拉起一张椅子,无形象地一屁股坐了下去,趴在项龙的办公桌上兴本地道:“二叔!我找到我的梦中情人了!我地爱情,要开始了!”
“得了吧!這话你都不知说了多少遍了,从五岁开始,就一直说到现在!你算算者,你到底哨多少个梦中恃人了?”项龙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這次不同!二叔,我告诉你哦!我绝对是被击中了,非她不娶!”
“行了行了,每次你都這么说.没点新颖的台词!说正事要紧,你怎么又过来了?犯了什么事?哎呀!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犯了事,你自己去领罚就是了,为什么一定要过来找我呢?哎!”项龙痛苦道。
“可是,拱按照规定,判刑和行刑,都要得到堂主地确定的呀!你也知道.循规蹈矩.一向都是我的优点!”
项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你真的循规蹈矩,那我就真的安乐了!
“快说!犯了什么事情?”
项度连嘻嘻哈哈地将个天的事情,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末了才道:“好了,就這么一回事!老爸也真是的,我追求自己的爱情,哪里有什么错嘛!居然还要让我来领罚,真是搞不懂,老顽固!不过也没所谓啦,现在身子都痒了,正好过来让那帮小子帮我抓抓!”
“刑仗三十、自己去行刑房找小司.个天他执勤,马上执行!”
“嘻嘻、二叔.不用急嘛,我还有好些事特没和你聊呢!”
“我没空!快滚!不然再加你一条妨碍堂主办公!”
“真没人情味!怪不得还是老光辊一条!這样乎可是没女孩子喜欢的!”
“澎!”一个人形物体从刑堂堂主的房间飞了出来。



第一百章 项家父子

        项家刑堂行刑处.一个几乎今所有项家子弟都感到恐惧的地方;上面的种种刑具带着斑斑祸色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澎!澎!澎!”从行刑处内传出一连串今人胆寒的、铁仗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小司.你今天没吃饭还是咋的?大力点!真是的.浑身不得劲!”
一人赤着身体趴在一张宽大的长凳上,一人站着、站着的人挥汗如雨地挥舞着一根黑亮的铁仗.带着呼呼的破空声重重地击打在那个趴着的人的腰背上。
奇怪的是.打人的大汗淋漓疲惫不堪,苦着脸显得十分委屈无奈,而被打的却是神采奕奕,还大呼小叫着要对方大力点打.偶尔还哎哟哟地呻吟两声,满脸陶醉的样子,似乎不是被打,而是在桑拿扶摩。
“大公子.我已经尽全力了啊!!”那个叫小司的气喘吁吁地说道.心里不满地暗暗嘀咕着.哎.我咋就那么命苦呢?分到了這差事!
“哎!小司.不是我说你啊.早就叫你平时用功点,看看你,都二十岁的人了、才打通两条径脉!唉.上来点.打上面一点!”项度连眯着眼,一脸舒爽地教训道。
小司脸色更苦了.修行十五载,打通两条经脉,這个成绩要在平常人眼里.也算得上优秀了.但和大公子這个怪物比。就显得有些见不得人了。
项度连以二十之龄,打通四条经脉,就在去年,连第五条奇经八脉也被打通了.真正晋身天下一流高手之列。被誊为年轻一代地第一高手.同时也是最有希望取代他父亲项天,成为天下第一高手的人。
项度连修行霸天绝,如个修行到第五层,浑身铜皮铁骨,只要不是宝刀利刃.常人砍在他身上都伤害他分毫不得.与少林的金刚不坏之身有并曲同工之妙。而那个小司不过是才打通第二条轻脉.拿一根铁棍来打。只要不往身体要害上去.休想能持项度连打伤,也就和按摩抓痒的程度差不多。
不但如此。项度连身上的内功自动运转护体.还犯小司震得双手发麻.苦不堪言。
按照规矩.也就打三十仗可以了.但可怜地小司.被项度连扣住。一路打了下来。过百杖都有了。
“哼哼!看来你个兔崽子挺舒服的啊?还嫌小司力气不大?!”行刑处的们被打开了,一把饱含怒气的声音传了进来。
就是這把声音,把天不怕地不怕怕的项度连吓得一骨碌地从铁长登上爬了起来,飞快地套上了衣服,同时高叫道:“老爸!我已经受过刑罚了!不信,你问小司足足有三十杖了!”
小司早已退到一旁,哪里敢吭声。心里想着,早就不止三十仗了,只是,你那是受刑吗?怎么看,你也是来享受的!
来人正是武林中最哨权势的人,项家家主项天。他满脸钢针似的胡子,五短身材却别具一番威严,无论什么人都不敢因为他的身材而心怀藐视。虽然年近花甲,但丝毫不显老,只是有些花白地头发和沦桑的面容,才出卖了他的年龄,此时双眼喷着怒火,精光怒射地盯着项度连。
在他身旁,还有一个风韵犹存地美艳中年妇女,挽着项天的手臂正焦急地朝着项度连使眼色,看来,她便是项天的夫人了。
项天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吹胡子瞪眼精,哼道:“已经受过刑罚了?我怎么看不出你有受了刑罚的样子?老子叫你去迎按客人,你可好.把老子的脸都丢光了!”
“那里有…….我,我做的是正经事!”项度连低声嘀咕着道。
“正经事?嗯?你倒是说说看,你干了些什么好事?!啊?!”说着.项天便气得扬起手来要打。
“我喜欢那个赵蓉蓉!追求自己地爱情.有什么不对?!”
“胡说!你平时胡闹,我也懒得管你,我教你迎接贵客,你倒好.拉住人家小姑娘地手不放.成何体统!””项天指着项度连大骂,唾沫星子都几乎要喷到他脸上了,一把从小司手里夺过铁仗,喝道:“把衣服脱了!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都不长记性了!”
项夫人连忙站了过来.求道:“老爷,你今天就饶过他一次吧!我保证他再也不敢的了!再说了.他都那么大了,喜欢个女孩子,也很正常啊!”
项天吼道:“你闪开!平时都是你纵容他,他才会這么放肆!喜欢归喜欢,我又不是不同意,只是要有规矩,大可以提亲.明媒正娶!那里容得了他如此胡来!”
项夫人又拉着项度连,低声道:“连儿,快,快拾父亲认个错!啊?不然.他真要打死你的!”
“我没错!我是新时代按班人,我追求自由爱情.有什么不对!你们那一套封建仪式,早就过时了!”项度连虽然对父亲很是敬畏,但此时也丝毫不屈,硬着脖子吼道。
“趴下!我打死你,死不悔改的兔崽子!”项天一把持夫人推开.双手握着铁杖说道。
父亲长期以来的积威之下,项度连也不敢违命,心不甘情不愿地一把扯下刚刚穿上的衣服,爬上了那张隐隐带着血腥味地铁长凳上,道:“打便打,皱一下眉头都不是好汉!”
“澎!”项天手上的铁仗重重落下,击打在项度连地腰背上。
“澎澎澎!”又连续三下。
项天可不是小司可比地。手里的力度控制得非常好,将项度连打得皮开肉绽,伤口非常难者,并且尽可能地击打在他的敏感疼痛神径上,造成极大的痛苦。但同时又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巨大损伤,只是一些皮肉之伤而已。
项度连也是硬气,果然一声不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似乎那铁仗打在别人身上一般。越是如此,项天便越者他不顺眼,下手越重。
打的被打的人,都还没说什么,而项夫人却难过了。看着儿子被打得那么惨,忍不住一串串地眼泪就掉了下来,心疼地劝道:“连儿啊!你就认个错吧!啊?”
项度连许冷汗淋淋。脸色苍白,却死也不肯开口。
眼看儿子倔强.不肯认输,项夫人哭喊着扑到项度连的背上,哭道:“老爷!求求你别打了!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其实项天对這个儿子。也是十分疼爱。近四十岁才生了這么唯一的一个儿子,算得上是老来得子,加上這个儿子学武天赋惊人,比之自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平时舍在嘴里还怕化了。只是无奈這儿子从小就十分顽劣,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责罚都没用,幸好总算没犯什么大错。
也就没怎么理会,想着再玩两年,自然会收心了。
今天他刚好有些要事要处理,便将這儿子叫来,让他去迎按李风和赵蓉蓉,本想着很简单的一件事,没想到偏偏就弄砸了。所以才会那生气.因为无论是赵家,还是秦家,都是他们项家要交结的对象,赵家今年来势力扩展得很快,不可小视,而秦家一向都是中立的势力,几乎与各方势力都有良好的关系,隐藏着巨大的能量。
打了一会,项天自己也心软了,气也消了,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轻,所以当项夫人一拦阻,他也就顺坡下驴,停下了手,道:“你闪开!让我把這个逆子打死!”
“不要!這儿乎我也有份地!”
项天哼了一声,手上的铁杜往地下一顿,硬生生地将地下半尺厚的青石扳震得四分五裂,道:“慈母多败儿!今天暂且放过你,日后再犯.一并计算!”
项夫人喜道:“连儿,快起来,你爸不打你了!穿上衣服,别冷着了!”
项连依然趴着、没有回应。
“连儿?连儿?起来啊!连儿.连儿你怎么样了?!”项夫人急了起来,只见项度连脸色青白,丝毫没有反应.“老爷!你快过来看看,连儿怎么样了?!”
项天也吓了一跳,自己地力度控制得很好,没理由会出什么问题的啊!现在听到夫人惶急的声音,也急了起来,抢上前去,一把抓起手腕,才松了口气,道:“没事,只是昏迷了过去。”心里却有些奇怪,因为按照项度连的以往情况来看,這点痛苦简直就是小儿科而已,却从
来没发生过昏迷的情况啊!
“小司!小司!”项天想想还是不太放心,将小司叫了进来。
小司早在项天进来不久,就识趣地溜了出去,毕竞這个戏码,他不适合观看。现在听到家主叫他,连忙又跑了进来,道:“老爷.有什么事吗?”
“去把阎神医叫来!”
“是!”
在中国大地上.除了散落各地的中医之外.还有着一些大家族门派私人眷养地中医。因为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各种伤病常常都会有,或者是因为练武出了问题.或者是打斗受了伤,而這些伤病.西医都很难治好地.甚至毫无办法.只有中医才能起到效果。
這些中医,声名不显.但都是医术高明之辈.平时都被各大门派家族当作宝贝一般供起来,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只有在家族门派里有人病了伤了,才会出手救治。而這个阎神医.便是這么一个中医.一身术丝毫不下于外面世界的名医.甚至还有过之.真名叫阎一命.号称便是人死了.也能从阎王那里夺回一条命来。
阎一命匆匆赶来。也不和项天客套.当即为项度连犯脉诊治。
阎一命眉头逐渐皱了起.越皱越深.把项天夫妇地心肝都吊到了半天.项度连要真被打坏了。项天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
项夫人诚惶诚恐地问道:“阎神医.我儿子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奇怪,奇怪!真是奇怪!”阎一命摇头晃脑,也不回答项夫人的问题,而是自硕顾自地自言自语。
“阎神医!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了?!”项夫人更急了,摇晃這阎一命的肩膀道。
“哦?哦!项夫人,不用急!且听我说!”阎一命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老脸一红,连忙说道。
“嗯。你说!”项天夫妇齐声说道。
“大公子背上的.只是皮肉之伤,不足为患。以大公子地身体素质,休息两天便可。只是,大公子脉来不稳,经过我内气探测,发现右臂经脉阻滞,应该是内关穴受过人为地攻击。只是這手法玄妙。我也无法解开。若是十天之内不能解开,這手臂便会经脉萎缩,从此内气
不通.不能动武!”
阎一命慢悠悠地说了出来,可把项天夫妇吓坏了,若是一条手臂坏了。还谈什么第一高手.还怎么继承族长家主之位?
“那怎么办?阎神医。你医术高明,可一定耍救救我儿子啊!”
项夫人垂泪求道。
项天却是奇怪,自语道:“连儿一直都在山谷当中.什么时候受过什么攻击?而且,以他地武功,,又有什么人能伤得了他?”
“非也,非也!造成如此恃况,不一定是比武打斗造成的,关键是手法玄妙!”阎一命又道:“为今之计,还是把大公子救醒,问一问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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