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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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往事-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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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航身下如火一般灼热,见青荷这样又不忍心继续下去,正要拔出再去找人,门外传来了杜雯的声音。
    “姐姐,可休息了吗?”杜雯不知远航在青荷房中,只是白日见到远航有些高兴,晚间却睡不下了,便起身来找青荷说说话。
    杜雯的声音让远航兴奋不已,真是雪中送炭一般的到来。轻轻亲了青荷一下,远航抽出身子,光溜的跑下床前去开门。
    杜雯见门打开,还未看清便被远航拉了进去。
    “雯儿,救命啊。”远航轻唤一声,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顺着衣口向里面摸去。
    杜雯起床只穿着亵衣,随意抓件披衣便去了青荷房内,又怎会料到忽然窜出的远航。
    听到远航说话的同时,自己胸前已被他的大手所覆盖,随即一阵酥麻感传遍了全身。
    “相公,你……你快停下。”杜雯反应过来,这是在青荷房中,只是这种感觉将自己变的有些无力,伸出去的手却轻轻的环在了远航肩上。
    远航早已顾不得了,用脚将房门踢上,手上用力将杜雯的披衣撕开,抱起她就向屋内走去。
    青荷见远航抱着杜雯走了过来,虽然害羞,却无力起身,只好把自己蒙在被子中,将身子勉强向床内移了移。
    “啊,相公,不……姐姐……”杜雯被远航丢在床上,看到了床内的青荷,自己羞的想要起身,远航已经压了下来。
    杜雯护住自己亵衣,远航扯了几下没有拉动,知道自己抵不过杜雯,变换脸色,言语轻柔道:“雯儿,青荷身体受不住,相公我憋了半年了,你可怜可怜我。”
    “相公……”杜雯被远航一说,心中软了下来,但当着青荷的面前,让她如何放的开。远航却趁机拿开她的手,将亵衣一把拉下,丢在了一旁。
    “唔,唔,啊……”远航使出杀手锏,片刻杜雯便情动起来,忘记了身在何处,扭动身体迎合起远航来。
    青荷在床内听到声音,心里难受死了,情不自禁也跟着喘息。远航一面在杜雯这里辛勤着,一面将手伸向被里,挑逗着青荷,两女被他弄的一起呻吟着。
    杜雯极力迎合,只是远航迟迟不达高峰,渐渐感到身体乏累,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远航随意了。
    青荷那面又难受起来,在被子中悄悄将远航的手向这面拉来。远航明白过来,从杜雯身上下来,掀开被子,再次闯进了青荷体内。
    几尽折腾,远航终于达到顶峰,狂叫一声,将所有的快感给予了青荷。随后自己觉得浑身无力,瘫倒在两女中间。
    两女已经累的说不出话,片刻便睡了过去。远航躺在床上却丝毫没有睡意,不清楚自己身体是怎么了,为何如此过盛,居然连续需要三女才可完成使命,难道……是因为那块石头?
    翌日,远航清晨便醒了过来,身体一如往常,没有丝毫不适。那三女却都起不来床,就连杜雯,还是自己一早给抱回房间的。
    “奇怪,相公即将出行,几位姐姐怎得不来相送。”九公主跟在远航身后走到府门,只见离秋在侧,其余都不见身影,忍不住出声问道。
    “额,她们昨夜聊的太晚,便让她们多睡一会。”远航打岔过去,离秋在一旁嘟着嘴,那声音扰了她一夜,她又怎会不知。
    “相公,去了后堂完事后便赶回来,莫让我们等的太久。”离秋将包裹递给远航,贴身嘱咐着。
    “嗯,我知道了,这次回来若无意外便再也不走了。”远航淡笑着接过包裹斜挎在肩上,深情的注视着离秋。
    离秋现今看来早已没了最初泼辣的样子,倒显得端庄。“相公放心去吧,府中我会照顾的好。”
    远航将身体凑向前,“这次相公有了本钱,回来便让你尝尝一日三次的感觉。”
    “呸。”离秋还以为远航有事情嘱托,凑身前听。谁知远航又在逗她,气的抬手要打。
    “什么一日三次?相公我也要。”九公主不知其意,在一旁嚷嚷着。
    “好,回来后定会给你。”远航哈哈大笑,与她们告辞,带上无影他们,上马向后堂而去。
   

第二八七章 远航辞官
    齐国求降的消息传到后堂,印文帝龙颜大悦,当朝拟旨,封司徒浩为镇国大将军。封叶远航为梁国左司使,官居一品。圣旨刚刚从后堂发出,远航便回了后堂。
    印文帝在书房内见到了远航,君臣见过礼后,印文帝难以掩饰喜悦的心情,赞赏道:“远航啊,如今我梁国一统了中原,你为大梁立了不世之功,说吧,想要何赏赐啊?”
    远航急忙起身,躬身道:“圣上乃是千百年来少有的明君,天下理应归您所有,即便没有远航,您也会君临天下,万民朝贺。”
    “行了,恭维的话听的我耳朵都痒了。”印文帝笑着摆手,知道远航的秉性,只会溜须拍马。
    “皇上,如果您真要赏,那臣斗胆,请将臣现在住的宅子赏给臣吧。”
    “住是住着,可那毕竟是官家的,您赏了我不就是我的私宅了。”远航厚着脸皮嬉笑着,先把宅子骗到手,再提辞官的事情。
    “这有何难,那宅子赐予你便是。”印文帝不以为然,爽快的答应了。
    “臣谢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对了,远航啊,这齐王已降,怒卑却占据了陈州,朕欲使司徒浩继续北上,驱除怒卑,你意如何?”
    远航知道皇上会这样问,当下答道:“皇上,臣此次回来便是为此事。”远航躬了下身,退回去坐下来,又道:“我军征战许久,将士多有劳累,而怒卑却休养生机多日,若开战只对我军不利。臣认为,齐王降,圣上理应宽以待之,应赐予齐王城池,使天下百姓赞许圣上仁德。”
    “城池是一定要给的,我已决定将卢州给与齐王,你看如何?”印文帝也够小气的了,虽说卢州经过几年修整,也有了模样,但毕竟受过重灾,较之其他城池还是差去许多。
    “圣上不妥。”远航摇头,道:“卢州在南,怒卑在北,倘若齐王心有不甘,复而谋反,圣上岂不两面临敌?”
    “我们消其兵力,只将他困于卢州,他如何反的了?”
    “依臣之见,应将陈州赐予齐王。”远航正言道:“其一,陈州是塞外与中原相接的城池,齐王处于两国之中,必不敢轻动,而且用齐王挡住怒卑,真若怒卑来兵,便叫他们互相厮杀。其二,我们与怒卑有约,虽他占据陈州有失盟约,但我军此时不利再战。不如将烂摊子丢给齐王,怒卑若退,齐王便进驻陈州。怒卑若不退,圣上便赋予齐王原有兵力,使之前去夺回陈州,我军也可坐山观虎,再寻战机。”
    印文帝听后茅塞顿开,指着远航道:“还是你心计多,这样即可让他们相互厮杀,也成就了朕。反正给了你陈州,你若有本事便自己去夺,夺不下来怪不得朕。夺下来也只能给朕驻守边关,让他们两败俱伤去。哈哈,妙计。”
    远航也附和笑了起来,趁着印文帝高兴,提出了想要辞官。
    “皇上,现如今中原已平,臣想辞去官位,回江州安度余生。”
    “什么?”印文帝以为自己听错,连连眨着眼睛,不信地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臣想辞官回江州。”远航将身子挺直,重复了一次。
    “为何啊?朕刚刚下了旨意,提封你为左司使,已经官居一品了,可是你觉得还不够吗?”。这次印文帝听清楚了,一脸惊讶地问着,双手不自觉的攥了起来。
    “皇上您误解了,远航本一介草民,得圣上垂爱才有幸入朝为官。只是我性情懒散,又不懂为官之道,只想无拘无束,逍遥一些,还请圣上准许。”远航起身一鞠到地,恳请印文帝同意。
    “远航啊,既然你性情懒散,那朕准许你不必每日上朝,只需有要事相议时才进的宫来,可好啊?”印文帝怎会舍得远航,居然放下皇帝的身份,央求起来。
    远航心中一阵感动,印文帝对自己真可谓够意思了。“圣上,这样一来岂不败坏了朝纲。”远航直起身,说道:“我虽为民,但心系圣上,只要国之有难,勿需圣上亲招,远航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印文帝见远航主意已定,也不好多说,只是有些惋惜,“既然你打定了主意,想来是不会更改了,朕便准了你。但你要记得,你永远都是大梁的肱骨之臣,朕的皇宫随你出入。”
    远航心下感动,双膝着地跪下,给印文帝叩了三个响头,起身说道:“多谢圣上抬爱,那守备府我便住着了,您再建个给新的守备吧。”
    远航这一说,印文帝才想起他先前为何非要那宅子,敢情早有预谋,自己又中了他的套。
    请示了印文帝,远航从书房出来,由王进引着去了福熙宫,他要去看看皇太后。
    “我说叶大人呀,你好好的官不做,偏要去做寻常百姓,咱家真是糊涂你了。”王进在书房门外听的仔细,心中这个着急。既期望远航改了主意,又盼望皇上不允他。直到远航从书房出来,王进已经埋怨他一路了。
    “呵呵,王公公,人各有志,如今我为百姓,日后还要王公公多多关照啊。”远航闲着也是没事,跟王进耍起嘴皮子。
    “得了,已然这样,咱家说也无用了。”王进一摆手,停下步子侧身给远航施礼,“咱家一辈子记得叶大人的好,莫说大人需要,只要谁敢对您不敬,咱家必叫他好看。”
    远航回礼扶起王进,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向前走去。看来无根的家伙,也是讲情义的。
    进来福熙宫,远航给皇太后请安,告诉她自己已经辞官,即将回江州。皇太后知道陈福一事过后,自己这里风平浪静,都是远航之功。一番叮嘱远航善待屏遥公主后,皇太后亲选各式首饰,赐予远航几位夫人。远航待她们谢过后,离开了福熙宫。
    无官一身轻,远航出来皇宫,站在宫门外长呼了一口气。忽然想起还有一个人,自己离开后堂前一定要去拜别一下,那便是对自己有着知遇之恩的展护。
    展护闲来无事,正在府中午睡,忽然觉得下巴有些疼痛,睁开眼睛一看,远航正揪着自己胡须,对着自己嘿嘿笑着。
    “哎哟,你个混小子。”展护起了一下身,没有起来。远航急忙松开他胡子,伸手扶了他一下。
    展护坐了起来,转身将双腿放下床,塞进了鞋子里。
    “远航啊,老夫前阵听说你在前方立了大功,心中这个高兴呀。圣上又降旨封你为左司使,官位都跑老夫前面去了。”展护从心里爱护远航,时时打探着他的消息。得知齐国被灭,远航建功,就好似自己立了功一样,那夜自己把自己喝醉了。
    “不敢,不敢,小子永远在您屁股后。”远航笑着将他扶起来,一起走到外厅。
    展护让他坐下,又问道:“你何时回的后堂,为何而回呀?”
    远航未加隐瞒,直说了是为辞官而来,听的展护直晃脑袋。
    “你个混小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还给辞了,不是打仗伤到了脑袋吧。”展护被气的不行,伸手要摸远航额头。远航一闪脑袋躲过,笑着说道:“您老放心,我这脑袋贵重的很,怎会伤到。”
    “唉!”展护无奈的摇摇头,用怪怨的眼神看着远航,“你辞官后要去做何?还是回去开酒楼?”
    远航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的展护莫名其妙。
    “我说展大人,是我伤了脑袋还是您啊?”远航将身体凑过去,小声说道:“我好歹也为官几载,咋还不弄点过河钱,还用得着开酒楼嘛。”
    “啊,也是,也是。”展护干笑了几声,忽然伸手给了远航一个响头,“胆子不小啊,看来没少敛财呀。”
    “哎呦,您老这大年纪了,怎得手劲这样大。”远航捂着脑袋使劲揉着,有些冤枉说道:“我那都是应该得的,皇上有意赏赐我的。”
    展护点点头,语重心长说道:“即是皇上赏赐,你自然留着,可不要在百姓身上搜刮啊。”
    “看您说的,我就是搜刮您也不会搜刮百姓呀。”远航打趣说着,跟着自己嘀咕起来,“百姓才有几个钱……”
    “看来你也不少什么了,老夫还想送你一些物品……”
    “物品便不需要了,您若有孙女,外孙女适龄的,送我还可。”远航说完,见展护胡子颤动,知道又要挨打,哈哈笑着跑开了。
    苍向天引兵回了陈州,犴王得知齐国已降,自己未能见到他们两败俱伤的场面,便将东路的阿里路大军也召回了陈州。毕竟,梁军主力皆在,自己还是不能与之抗衡的。
    “犴王,叶远航曾来我军中,劝说我们让出陈州,回到塞外去。”苍向天站在犴王身侧,看着犴王伏在桌上,桌上铺着中原的简易地图。
    “让出陈州?”犴王扭过头,向上看着苍向天,忽然大笑起来,“哈哈,这个叶远航,居然对我施起号令来。”犴王站起身,走向桌子另一侧,将茶杯端起来放到嘴边,忽然又停了下来。说道:“陈州是我们打下来的,战死了许多勇士,凭他一句话便拱手送还给他,真是笑话。”
    苍向天答道:“犴王,若梁王怒,发兵过来,如何?”
    犴王冷哼一声,“塞外三城皆在我手,梁国攻来,纵使陈州不保,也可退回塞外,有陈州桥为屏障,他们还攻的过去吗?”。
    “犴王,恕我直言,若不退回塞外,恐正合了梁国心意,只怕再想退去已是不能。”
    犴王皱起眉头,问道:“向天为何有此一说?”
    苍向天道:“叶远航对我说起,梁王会将陈州赐予齐王,封其为陈州王,责令他驻守陈州。圣旨下来时,齐王便会前来陈州。我们若让则可,若不让,梁王便会将齐国原有兵士赋予齐王。那时,齐王无处容身,必会全力攻打陈州,无论胜败如何,梁王都坐收渔利。真若伤了元气,梁国又怎会放过这等机会?”
    “若我们与齐国结盟,合力攻打梁国呢?”
    苍向天摇头,苦笑道:“犴王,您低估了叶远航了。他可以将齐王当做人质,让齐军攻打陈州,齐军又怎会与我们结盟呢。”
    犴王不语,细细思量起来。这叶远航的确心计过人,将矛头丢给齐军与自己,真若两厢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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