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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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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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这黑锅只是权益之计,既能安抚那个真正元凶的心,引蛇出洞,也是为能稍许保公主的名节。

她敢背,就因为她知道,邵修城绝对会信她。

但真的弄成生米煮成熟饭,那就玩大了,“红衣,不能。。。。。。不能给公主幸福!”

易钗而牟,发现了,充其量会挨一顿打,但玩个女驸马,就不好下台了。

“衣儿届已到了婚配的年纪,这大婚是迟早。。。。。。”邵修城的话语钝的历害,没有素日遇疾手之事时不咸不淡的平稳,似乎极力在找合适的措辞。

“莫非你因此看轻了安阳不成,若是此,朕愿再许你一个公主。”邵修城说不清自已的心情是什么,他只是想听宁红衣的真心话。

“不行。。。。。。”宁红衣哪里会知道邵修城的想法,此时一脸的黑线,感觉这一票真玩大了,来一个安阳已经吃不消,再来一个公主,天,三个女人玩3P?

咬咬牙,心一横道:“皇上,不是衣儿瞧不上公主,而是衣儿。。。。。。衣儿不行!无法行。。。。。。周公之礼!”这不算是欺君吧,她确实不行!

邵修城眉头抖了抖,分不清什么情绪,仿佛是暗松了口气,又仿佛是不信。

这理由似乎牵强了些,邵修城缓了半天劲,才徐徐安慰道:“衣儿才十六的弱冠,谁知道将来行不行?或。。。。。。许是缺了经验,找个会调教的嬷嬷引导一番,或是就好了。”

这下玩更大了,惊慌错乱浮上了她的眼,她简直要哭了,这样一来,等于直接找人给自已来验身。

泪往腹中流,今天日行一善没看黄历啊!

暗咒一声,恶向胆边生,乱吧,那就再添一把柴!

“皇上,衣儿。。。。。。衣儿不喜欢女子,衣儿喜欢的是男子。”这下总够理由吧,这是性取向,总不能更把弯的掰成直?皇帝也不行呀!

也顺便堵了将来邵修城给她赐个公主或是大臣女儿的念头。

“轰”地一声,邵修城只觉得脑子里一下炸开了,轰鸣不绝,恍如当场给人踩了痛脚一般,顷刻间脸色惨白,双唇再无一丝血色,几乎不信自已听到的。

愣怔半响后,横指着帐门口,突然爆喝一声:“给朕滚出去。。。。。。”

正文 天使折翼

宁红衣回到帐中,兰声和千睛两人红肿的眼睛扑上去,千晴还能控制一下情绪,兰声却哇地痛哭开了,直咒骂着自已不应也贪睡,早早地歇下,应留下来守夜。让宁红衣责罚,从此后,再也不敢留公子一人。

宁红衣早已经饿得一佛出世二佛再升天,哪有多余的感情和两个丫头抱头痛哭!

她歪在榻上,指了指自已干瘪的小腹,可怜兮兮地求:“两位,先把我喂饱了再哭行么?我现在连使唤人的力气都没有。。。。。。”

千晴忙将煨了一夜的参鸡汤倒在瓷盅上,又把汤上余出来的油沥开,捧到宁红衣的面前。

宁红衣接过,几口便喝了下去,谓叹一声道:“我要沐浴,还有,千晴,我月信提前了,昨晚还泡了一晚的冷水,这回小腹疼得历害。你让王嬷嬷给我弄点东西补一补。”

好好的身子,别给搞得月经紊乱,那就更防不胜防了。

安置好,这贴着榻刚休息没一会,外面又沸腾起来!

宁红衣心气浮澡,困得要命,扯了被子蒙上头,想:这回就是天皇老子来喊爷,也要让他等一等,先睡个觉!

千晴在外头得了消息,忙冲进来,连人带被地推着宁红衣,嚷:“不得了,公子快起来,出人命了!安阳公主正闹着要抹脖子,这回头都撞青了,皇上把看护公主的几个奴才全杖毙了。公主说只见宁公子,皇上这盘差人来请了。公子,快起来,那帮儿的小太监还全指望着你去救命!”

说到小太监,宁红衣猛地想起给自已报信的那个小太监,这一日一夜的折腾,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慌忙起来,千晴和兰声边忙着侍候她穿衣,边道:“奴婢得了信回帐营,这里头没人呀!哪来的小太监?”

问了千晴和兰声全不知情,宁红衣有些急了,忙吩咐千晴,去找凤四,得把这小太监给找出来。

要是给端妃的人知道一些蛛丝蚂迹,准是小命难保。

这边衣裳穿戴好,也顾不得小腹下坠着疼,直往安阳公主的帐营奔去。

董后被拦在了帐外,连皇帝也不得进入。

帐内,公主持着一把剑,抵在自已的脖子上,哭得嘶心裂肺。

董后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动了动唇,终究没有开口。

宁红衣挑着帘子进去时,与邵秀琳四目相望。

不知不觉,泪水竟然模糊了视线。

邵秀琳钗环也不知掉哪,一头的秀发就这样乱七八糟地披散着,脸上泪痕满面。

终于,嘤咛一声,弃了手中的剑,扑了过来大声啼哭:“红衣哥哥,红衣哥哥,琳儿,琳儿不想活了,琳儿把自已弄脏了。”

宁红衣心下酸楚,这种事就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一个女孩子也无法承受这种伤害。

何况是这个封建时代,邵秀琳是皇族女子,身份显赫,原可以平安富足享乐一生,但遇到此种事,只怕会成为皇族的笑枘,让她一生的名誉受沾污,如天使折翼。

是谁?下了这样的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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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7 永恒的天使

这样的邵秀琳,让她觉得心疼。

从小就开始缠着她“红衣哥哥!红衣哥哥!”地唤。

她却从未有过好脸色,只因为,她认定了,她是祁封越未来的新娘——

心里总是抗拒与她过于亲近。

虽有时很刁蛮,但却不失善良。

至少,董后想趁机顺杆子让她背了黑锅,邵秀琳明显是为她辩了清白。

邵秀琳知道昨夜不是她!

“不,琳儿不脏,琳儿是世间最干净的女孩子,脏的是那些算计的人,他们有一颗污浊的心。”她亦知这些话毫无营养,但此时能说也只有这些!

扶着她躺下,温柔地为她拭去眼泪,“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可琳儿为什么不活呢?死了既不会把事情恢复到原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琳儿要活,琳儿还更要活得快乐,真正疼惜你的人只会更疼惜你,笑你的人,污蔑你的人,你又何必在意?琳儿,你记得,你永远是哥哥心中永恒的天使!”

这些语言其实苍白得连自已也不信!

宁红衣何偿不知安阳心里的绝望,甚至,安阳唯一的救命草,便是自已!

“可是。。。。。。”她抽蓄,带着哭腔,近乎低不可闻地说:“可是琳儿再也不能。。。。。做红衣哥哥的新娘!”

宁红衣心头大恸,如果她身为男子,她毫不迟疑地会将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护进羽翼中。

给她一世的爱,一世的安宁!

可是,她给不了!

她将她抱进怀里,几声无语哽咽,终究是吐不出一个字。

邵秀琳哭着,嘶心裂肺,毫不隐藏自已的悲痛,边哭边断断续续地唤:“红衣哥哥!红衣哥哥。。。。。。”

姚将营帐。

姚光义一掌重劈向儿子,他常年带兵,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威,掌力雄厚。

姚君桦连滚了几滚,脑袋撞在桌角上,震得案桌上的茶盘齐响。

而他亦被打得耳目齐鸣,嘴角处血冒了出来。

“不长进的,亏老夫这样教你,凡事留个心眼,你要是放在心上,也不会无端端送上门给人当枪使!”他听了儿子昨夜的一翻诡异的经历后,马上断定,自已的儿子被人算计了。一石二鸟,打击了姚家,又整了董后。

有这胆摆这一局的,除了凤家,没有别人!

想跳出这混水,以邵修城在臣子边安的耳目,几乎是不可能。

“幸好你这不长进的,老实交待,若迟了一步,恐怕整个姚家都受你牵连。来,随我去见驾,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一遍,要杀要剐随皇上办!”

姚君桦抚着脸闷声不响。

昨夜去赴约,刚到应约地点,便闻一阵奇香,之后昏迷醒后,就已回到自已的帐营中。

虽然感觉怪异,但身上有些难以解释的痕迹,似乎在提醒他,一夜风流!

接着闻讯公主失踪,他直觉这是个阴谋。

他按着不动声色,抱着狡幸的态度想,或许昨夜他跟本没有见到公主。

但接着传来公主自刎,心想事情闹大了,忙到父亲帐营中商良对策。

正文 48 端妃之舞

夜色阑珊,端妃营帐。

邵修城十指一拢,流水般的琴音嘎然而止。

端妃正舞至激昂处,音符一止,身形一滑,差点滑倒——

“朕累了。。。。。。”邵修城斜靠在椅榻上,一手撑着头,淡笑:“犹记得朕初次在凤府见到爱妃时,爱妃独自在月色下舞动‘雀之灵’,到如今,朕尚记得那时的爱妃如月下精灵般的身影。不如,给朕再跳一回!”

端妃心下欢喜,今夜若能成功把皇帝留下,那么。。。。。。

她脱去宽大的外袍,跳雀之灵,舞步跨度不大,都是靠身体的细微摆动来表示每一个纤巧的变化。所以,她只着一身低胸的紧身长裙。

虽年已过三十,但养尊处优的贵妃生活,依然让她看上去,如此丰盈纤瘦美好。

她信心百倍地开始舞动双臂。

衣柜内,透过缕空的雕花,宁红衣无法置信她所看到的。

果然,这个时空,她不是唯一的穿越者!

祁国民间盛传的邵国明武帝之宠妃灵贵妃来自异界,果然是真。

雀之灵,分明是中国二十世纪末,一个著名的舞蹈家杨丽萍的倾城绝作。

邵修城靠在那观赏,偶尔赞了一声,清隽秀丽的眉梢眼角,从容温的低沉之声嗓。

端妃虽舞着,但她的眼睛却从未离开邵修城,仿佛又回到少女时期,她初见他的那个时分。

身如兰姿,面如玉质,卓绝孤高的身影,如水月镜花般的笑意……

“爱妃,那衣裳太赘,脱了再舞下一段。”神情高雅不可攀附,没有任何的猥亵,似乎真觉得端妃身上仅余的一件衣裳是多余的。

端妃怔住,夫妻十余年,裸裎相对早已惯常,但都在床第之间。

何曾有这般情景,若是调情,多添些情趣,但为何他明黄袍服,无一丝凌乱!

虽二人独处,但她已过了十几岁花趣的年龄,这样的场景,叫她何颜以对?

但那人,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面前的古琴,抖出一窜的音符,伴着靡音,连头也不抬,只徐徐道:“还不脱?”声音已然有了几分不悦!

柜内,凤四垂下眸,再如何,他也无法看着自已的亲姑姑在自已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在皇帝面前跳舞。

他知道,凤家,到此时,已然成邵修城的弃卒!

宁凤衣感觉到凤四身上传来的冷杀之气——

安抚好安阳后,回到帐营,千晴回报,已托凤四寻找小太监,却没有音讯。

她是借着夜色偷偷溜进端妃的营帐,原想寻机探一些蛛丝蚂迹,好寻到那个失踪的小太监。

那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在她眼里和邵容玉没有区别,甚至更让人心疼!

她得找到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结果听到一些声响,急慌中,躲到了柜中。

谁知,里面已然藏了两个人,一个是失踪的小太监,另一个正是凤四。

接着,端妃牵着邵修城进了营帐。

灵动的舞姿变得僵硬,再也跳不出灵动出尘的气韵。

耐何,皇帝眸光不咸不淡地看着,却不喊停,端妃自然接着跳。

个中滋味,无处话凄凉!

正文 49 衣柜中的深吻

宁红眼早已收回目光,这种艳舞,不看也罢!

柜中,借着外面照进来的烛光,她略显尴尬地与凤四默默相对——

桔黄色的宫灯穿过镂空的扶疏花木,照着他清俊温柔的脸上,一头黑色流瀑般披泻而下,雪白长袍映华生光,真正是个惊才绝艳的美男子。

而她,一身红衣,眸如日月星辰,秀挺的鼻,嫣红的唇,像一件艺术品,美得雌雄难辩!

蒙光线里,二人一上一下,相互瞩目

他忍不住,伸出了手,五指细细描过她的眉唇口鼻,最后滞留在了她唇上。

他眸中闪过一丝情愫,当传递到她的眼中,迷离了她的眼。

墨染的凤眸因某种激动变得恍惚,捋开她碎散的发丝,复抚上那张晶莹面颊,短暂的凝视后,终于寻着朱唇深深辗吻。

为何没有避开这一吻?又是如何开始回应?宁红衣事后一点印象也没有!

只觉得唇上热度传来时,几乎灼伤了彼此!

气息剧喘,耳鬓厮磨间,流溢出无数的灼热气息,当浓情甜欲达到最盛,当所有理智仿佛被燃成灰烬,他的手已探进她的怀中,隔着厚厚的裹巾用力地抚触着,拇指一道一道地用力划着,象是欲绞碎那讨嫌的隔阂,触到那一片柔软。。。。。。

她记得他第一次吻她,是在邢伊人的生辰那天。

整个寝室的人都很开心,一摊接一摊地续,最后,她甚至不知道在哪里喝酒。

维安的男朋友突然坐到她身边,拍拍她,笑:“若璃,女生喝这么醉,小心给人卖了!”

心想,这一室都是朋友,再醉,也有人送她回,担心什么?

口中却痴笑,“不怕,我有一招制敌。”

她的话引来不少别的女生的注意,个个跌跌撞撞地坐到她身边。

她不肯说,这是独门秘方,传多了,就不灵了。

被几个女生呵着痒,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讨饶道:“我有爱滋!”脸上醉意醠然,丽色无边。

一句话却惊醒包厢内大半数以上的人,惊惶失措地看着她。。。。。。

她却接着笑,举出一根手指,一本正经道:“一招制敌!”

醉眼迷朦,却不见暗色的角落中,深埋在沙发上,眸光一闪,如利剑。

若璃是在一辆车里醒来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晃了她的眼,她本能地用手背一挡,耳畔却传来他低低的问候:“早安。”

接着,一个清新的吻落在了她的唇间。。。。。。

突然,一阵细碎的哭泣打破了两人的沉醉,激回了二人的神智。

凤四心下骇然,不是因情不自禁地吻了她,而是,刚刚的一刹那,他竟完全失去了理智,甚至不记得自已身在何方!

从未有过的一股冲动,他想将她狠狠吻进怀里,疼惜一番——

正文 50 端妃的泪

可是,他怎么能对师妹以外的女人动这样的感情?

甚至,他从未对师妹有过这样近乎原始兽性的冲动!

在他年幼时,被祖父扔进西北军中时,从一个帝都来的纨裤子弟变成一个铁狰狰的少年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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