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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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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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6 衣儿,你可要对我负责

“凤四,你和我,真不该相遇!”

她推开他,她开始有些害怕这种亲密也罢,这次别离后,或许无相聚的可能!

想绝然离开,却最后忍不住回身看他一眼——

远处的他,白衣胜雪掬一身的寂寞于天地之间。

心狠狠一疼,自语:祁封越,我不恨你了,或许你亏欠了顾晓枫,但你却救了宁红衣一命!

若来生还有缘,奈河桥上,我一定向孟婆讨要一碗孟婆汤,来一场简简单单的相见!

离去时,她牵着一匹马,一身女子的劲装,如前世行走江糊一般,将头发简单地束起。

又去买了些元宝蜡烛,这次离开,也不知何时能回,走前,她想去秋岭给她的亡母上香。

从山上下来时,天已暗沉,想来此时出城,半夜定难找到投宿的地方。

打算去妙靖那过一夜,谁知妙靖并不在家。

幸好她知道妙靖在后院的池塘边的小石洞里藏着一把锁匙,找到后,开了门,稍作一番的梳洗,又在厨房里找些吃的,粗粗地裹腹,想着明日要早点出城门,便早早地歇了。

第二日,早早地起身,留了张纸条给妙靖,便离开。

到皖州城的城门时,看到凤四还是昨日的一身雪衣,身上却象裹了一夜的浓露般,一人一马,寂廖地站在了城门边。

昨天,她走后不久,他就赶到这里,问了几次守门的老兵,确定她尚未出城。

于是,他在这等了一夜。

他若真不肯放手,要逼她,她能耐他何?

只是,他对她狠不下心,也罢,这一次便随她了,来日方长,总有相聚的一日。

她伤势刚好,路途又遥远,他怎么能放得下心,眼下局势再复杂,他亦选择先放下,送她想去的地方。

“你身子刚复元,我送送你。”他笑得很温婉,就象是久别重逢般的朋友,“你记得,你还欠我,我们没有完,所以,不能分道扬镳!”

她的身上流着一半是他的血,这一半的血会带着他所有的烙印融进她的五脏,她的骨髓,他与她,再难分割。

“可你看上去比我还糟糕,你在这等了多久?”可他的样子远没有他的笑容完美。

他看上去很狼狈,也很疲倦,长长的眼睫下晕着一道青黑,在他白得近透明的脸上,看了让人不安,仿佛他象是一个久病不愈的之人一样。

“我是男人,无妨。”不过是失了些血,这点小事,对于战场厮杀的男儿,岂会当一回事?他慢条斯理的口气,好似当初在邵国时的凤四。

他不理她置疑的眼神,从她手心里接过缰绳,他有令牌,过城门时,省过了一堆的盘问。

夏日的阳光到了巳时便有些毒辣。

“我有些许累,我们去那草亭子歇息会。”她收住了缰绳,看着他。

她看他脸苍白中透着死青,唇色有些发紫。这样涓弱的凤四是她第一次看到。

他到底怎么啦?她的心很不安,看他样子不象中毒,身上更没有负伤的迹象,怎生看了象在病榻上缠绵数载之人。

他知道她的心意,心里比阳光还暖。

将两人的马栓在一处,挑了个阴凉的地方,携着她的手,他象个难分难舍的恋人一样,痴缠在她身上。

他靠在她肩头有些撒娇的意味,身体的重量却没真正的施加在她身上。

“不一样。”他的唇色虽白,但笑得却明艳,眸中蕴着水意,消瘦的身子轻颤着,那般抑着笑,似乎想到了极好的事。

“什么?”她不明,推推他蹭在她胸口的人,这小子,给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了,不消说摆了个极舒服的姿态整个人靠在她身上,还把头紧紧挨着她的胸口,当软枕靠着。

“跟那晚在潇水楼时不一样。”他的脸又轻轻蹭了一下,口中低低一声谓叹。

宁红衣方明白他所指什么,羞得尚未掩饰不安,他这边又笑开,“我一直担心你把它裹坏了!”

他见好就收,抬高了头,靠住她单薄的肩,怨道:“那夜,你约我伶人馆相会,不巧这事已被我父亲知道。衣儿,你坏了我的名节,可别想赖掉!”

宁红衣满面通红,偏生他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让她狠不下心推开他。

凤四是什么人她自然知道,脸上冷情冷性时还好,若一幅巅狂花痴样时,准又有什么要她意外惊喜了。

她戒备地移了一下身体,刚想说什么,凤四却在她耳边轻若鸿毛地低语:“有人,在你身后三丈开外。”

刚呢喃完,他的手环上了她的腰,就着势,跌进她的怀中,轻轻一带,两人滚在了一旁的草垛中。

他躺在她的身下,而她半坐半撑在他的小腹上,宛如那夜在伶人馆时。

这姿势让她脸热不已,怎么看,都象是她在轻薄于他。

“衣儿,其实我也知道你心意,不过,这里虽人烟稀少,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来,但若是万一给人瞧见,总归不好”他微抬起头,眉眼处已染上了一抹动情。

凤四的眼生得极好,凤眼,眼角微上挑,但又似桃花,浓密的睫毛往上翘着,冷情时,眸若星寒,动情时,艳若三月桃花,无情时,墨染如深潭直要把人吸了进去。

什么话?她银牙暗咬,天杀的你个凤四,明明是你引导。

还有,此情,眼景,阳光明媚得万物无所遁藏,若真有,他一定需要用这种活春宫引起敌人的分心么?

她想咒骂,无耐凤四样子风情虽弱不禁风,手上的力道却不小,直直箍住她的纤腰,让她动弹不得。

耳畔又一阵暖气袭来,“跟了二个时辰,武功不弱。”

他一边气喘息息,象是动了情,一边极快地在她耳边低语,“我元气伤了,不是他的对手。”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一挑,便挑开她的头巾,一头乌发如丝缕垂下,散在了他和她的脸上。

谁信?她气得脸色发紫,这凤四分明是借机报潇水楼一夜之仇!

他感觉到她压抑的不自在和恼意,就在她即将爆发时,他扣着她的柳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精准地锁住了香唇,及时抑住了她的惊呼。

她正要发飙,眼角却扫到不远处草丛中有暗影微微颤了颤,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传来的一声口水的吞咽。

“将他吸引过来”凤四轻舔着她的嘴角,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眼睛上,咽喉处上下滚动着,“近一些,我用暗器先制住他。”

“嗯”她配合地呻吟了一声,狡黠一笑,蓦地含住他的耳垂,近于兴灾乐祸地低喃,“祁国重男色,凤四,委屈你了”

语罢,在凤四暗呼不好时,宁红衣已伸手一扯他的腰带,同时另一手轻轻一播,宽大的雪袍的一边便从肩上滑落。

蜜色的锁骨,瘦却肌理分明,宽肩窄腰,阳光下发出淡淡亮色的均匀润滑的肌肤,这样香艳的凤四,十六年前的那一度春风,她虽也曾见过。却记忆不深。

记得那一夜,她近以膜拜的心去触碰心中的神祗。

虽痴迷,但女儿的初次更让她害怕居多,除了最疼痛的那一刹那,本能地睁开泪眼乞求怜惜,多数是紧闭着双眸,不敢多睁开眼去看他。

可此时,呼吸可闻,四目含情脉脉相对,她甚至能从他中的影子里,看到自已。

他被她眼中的泛起的痴迷,挑起的情‘欲而欣喜,见惯她无论处何时何地,总过于冷静。

此时的宁红衣方有了女儿该有的意乱情迷。

“衣儿”他勾唇一舔,轻轻嗔着,嗓音柔腻,“你可要对我负责”

浑然一副被主人奴役,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宁红衣只觉他的眼眸深处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深意,牢牢地在她身上徘徊时

耳畔却传来一声凄历地惨叫,她攸地从迷情中惊醒,那到那藏于丛中的人捧着头声嘶力竭痛叫着。

他挑了挑嘴角,敛尽迷离之色,慢条斯理地坐起,一边向那人走去,一边无限优雅地将衣襟拉上,仿佛是晨起时平常模样。

“是谁派你来?”他居高临下的站着,如看着一只痛苦挣扎的蚯蚓一般。

正文 87 布兵图

“公子铙了小的,小的是信差,只是一时好奇,是小的犯混了,看了不该看的。”那人双手捂着眼睛,指缝处血还涓涓地往外冒。

“哦,那你是看到什么?”口气清淡,如话家常,这样的盘问会让所有的犯人都松了一口气,以为躲过了一劫。

但宁红衣却看到凤四眼底抹过一缕杀气,这样的凤四宁红衣是初见,但对顾晓枫来说,却极熟悉,十八年前的洞房花烛,他看她时,也是这般眼神。

这才是真正的祁封越!她怎么会被他的柔情所迷惑?

更盛,当他温情以对时,她竟忘了自已身处险境,但显然,凤四完全是清醒的!

“公子你饶了小的,小的只是被公子和小姐的品貌所吸引,想多看两眼,小的真是无心的。”

那人犹自挣扎,足部死命蹬着向前爬去,看样子,膝部似乎也受了伤。

宁红衣已收尽了情绪,一言不发地上前,捡起地上的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个画卷。

摊开后仔细地看了看,没看出什么特别,而包裹里还有一封信,封口处上了蜡。

宁红衣从自已的包里取出火折子,点了火,让封口靠近火源慢慢地加热,真至软化后,方小心奕奕地挑开,取出了信。

看了半响,信里不过是一个儿子寄给父亲的告平安信,信中多数是家常里短,又赠了画。

凤四瞧了瞧信,眉眼淡淡含笑,但偏生,谁也看不出是喜是怒。

这信和画皆看不出什么,看上去,这人确实是个信差。

“你说说,你这信要送往何处?”宁红衣问。

“丹诺镇,鸿衣布坊。”

“放了他吧,不过是个民间信差。”她将信收好,微微一笑,“眼下你这伤敢紧得找人先治治,刚好我们也是要去丹诺镇,这信,就由我来帮你送”

话未落音,那人闷哼一声,又双腿直直一挺,断了气。

宁红衣心头掠过一阵阵寒气,她抬起头,咬牙低嚷:“为什么要杀?”

“这平安信送错方向了。”他唇线微动语气很淡,但话却是一针见血。

是的,丹诺镇是祁邵边界,若战局对祁不利,则有可能成为战场。此时,已有不少大户人家迁出,往东部迁移,岂有报平安的家书从东往西送?

这情况,她宁红衣自然一清二楚。

丹诺镇的鸿衣布坊是乔震设下的一个重要联络处,这极为隐蔽,平日用的就是民间的邮差互送情报,掩人耳目,这种传递方式,只有顾卫邦的几个心腹和她知道。

千里送一画轴,自然内有乾坤,但她不想让凤四知道。

方才的一幕***分明是多余,便是十个邮差,也不是凤四的对手,分明凤四想借机与她***。

两情正浓时,他却清醒地转眼之间刺伤那人的眼睛,紧接着一语不发,杀人灭口。

这样的凤四,让她感到害怕。

她收拾了东西,欲离去时,他却拉了她的衣袖。

眉眼处有牵溢出一抹黯然,似又脱了力般,声音都显疲惫而飘渺,“衣儿,这样的你,总是让我感到害怕。”

如一叶落进深潭,眸光轻漾着水波,“只是因为我杀了一个人?你便要与我陌路?”

他怕?应该害怕的是她吧!

她怕一叶目障,最后重蹈顾晓枫的覆辙。

凤四有足够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的资本,她怕,还是远而避之吧!

一路无话,各自疾驰。夜里,总算是赶到了一个叫竹枝镇的小地方落脚。

凤四很静,他也有很多难以解开的疑问。

比如,宁红衣对这里的地形相当熟悉,每回到分叉路口时,她甚至连犹豫也不曾,快马疾速往前,就算是地图熟读于心,但到了实地,也要做一番观察地形。除非这里宁红衣曾经来过。

其次,以宁红衣那夜所做的统筹,她不应那样被动而逃,最后还差点死在顾卫邦的手上。

她身上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她眼眸中时隐时现的怨恨,思及此,阴霾压上眉梢。

一切原本是从好奇开始,从那一夜的中秋夜惊奇猎艳开始,他想解读这一本谜一样的书,却不小心,慢慢地溺进了真心。

如今,她已然如一株罂栗花,扎根在他的心脏,怒放在他的体内,汲取着他的骨血妖艳地盛开,他无法自拨!

既然如此,红衣,你便休想从我手心里逃跑。

这一次,我让你单飞,但一下次,我一定让你心甘情愿地为我驻足!

燃烛下,宁红衣小心地将画轴摊开,小心奕奕地在画面上洒着水,即刻,一幅江上渔钓图的水面上清晰地出现一些水波痕,(W//RS/HU)波痕上戏着一些小鱼小虾。

这样的图落在别人的手里,确实不过是一幅稍许别致的山水画。

但邵修城早在她十二岁开始,教她识兵法,看布兵图。

加上对顾晓枫对地形的相对熟悉,她看了半时辰后,确定了此图是祁邵边界混元岭东的布兵图。

如若她猜得没错,此图一定是乔震从祁国太子手上拿到。

看此图,看来,祁封元亦非池中物,难怪会成为祁封越夺嫡路上最大的障碍。

而顾卫邦就是借祁邵第二次大战,一战成名,在军中建立了极高的声益,也因此攀上了祁国‘军政的巅峰,最后成为祁封元和祁封越夺嫡的拉拢对象。

不若不争,或许能保顾家周全,何况,她不希望邵国战败。

如果这次战争,最终是以邵国胜出,历史的改变,那所有的一切将都不同。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凤家。

收拾好东西,却无法入睡,明日她该和凤四道别了,下一次见面或许会在战场中相逢。

***

竹枝镇五里坡竹林,月色当空照,林中暗影婆娑。

“师兄,爹已有所察觉,我们得尽快让顾卫邦投入我们的阵营。还有,太后失了冰蚕,病拖不长久,这场战争需要尽快结束。”说话的是一位青衣女子,月光下面容姣好。

“乔师妹,皇祖母就靠你多废些心思了。”凤四一叹,这样的结果,他当初亦未料到,冰蚕在最后一次吸食他的血液后,竟爆腹而死。

他当时只想多给她吸些血,让她的身子恢复快一些。

“师兄放心!”乔语嫣虽不明白,这节骨眼上,凤四突然要她去盗太后的冰蚕做什么。

但是,只是他要地,她都会尽量去帮他达成。

如今少了冰蚕的排毒,光靠她的玉虚净尘治疗太后的疾病,已达不到明显的效果。

“太后舍了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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