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之邪妃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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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之邪妃惑夫-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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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急,生怕真的会出事,局是他们设的,但是药也是真的,如果他坚持不解,真的会出事的!

“如果药不解会危及性命的,阿秦,丫丫的事情未必真的没有办法,其实我们已经算是成功了,宗不寂他来了,也见到了我们准备的,也信了,我相信丫丫会……”

“滚!”

程昱心急如焚,当时用药的时候他就担心会出事,如今……“世子!”他改变了称呼,喝道:“你是齐王世子,你如果死了,临国也完了,还有丫丫,如果你因此而死,王爷不会放过她的!”

屋内,没有怒喝,也没有其他的回应。

程昱欲推门,可是,房门才开了一点,便又被一道劲道给狠狠关上了,便是连他也被震出了几步远。

“阿秦……”

“少将军。”这时候,屋顶之下落下了一道人影,“少将军不必惊慌,主子有办法解药。”

“办法?不是只有……”

“上次火烧郭行天宅子之时世子搜查出了许多东西,包括解这药的办法。”

程昱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这便好……”随后,又苦笑,恐怕阿秦他一定不希望能够用上吧?还有……他早就知道他狠不下心吧?所以才事先布置了那一幕。

又或者说他没有把握丫丫会救他。

……

离开城守府之后的慕长音最担心的便是宗不寂,来恩忽然派人将他叫走,分明是引开他,那便是说他也参与其中!

风载秦如此设计她,那来恩又会如何设计不寂?

她回了小屋,不出意料地并未见到宗不寂,本想出去找寻,可是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留下来等。

来恩应该不会伤害他的。

可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她始终未曾等到宗不寂归来,不禁开始怀疑来恩将他给困住了,而此时,宗不寂也的确在来恩处。

不过并未被困,而是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奉国边境军营,主将营帐之内,宗不寂如野兽一般嘶吼。

而在他的面前,是神色冷静的来恩,面对质问,他也没有回避,更没有否认,“因为她不适合公子!”

宗不寂面目狰狞,“真的是你!是你们……”

“没错。”来恩不待他说完便道:“此事乃老臣和齐王世子所设之局,但是公子也要清楚,如果她对公子一心一意,那不管如何都不会走入局中的!”

宗不寂浑身颤抖,面容可怖之极,怒火焚烧着他的眼眸,可竟无言以对。

“公子。”来恩继续道,“天下女子何其多,公子何必留恋这样一个水性杨花……”

“闭嘴!”宗不寂厉吼道,“你若是敢侮辱她,我就要了你的命!”

来恩丝毫不惧,跪了下来,“老臣的命本就是先帝给的,公子是先帝唯一的子嗣,便也是老臣的主子,公子要老臣死,老臣一定不会苟活,但是公子,那女子的确不适合你!她今日可以为了齐王世子而对主子不贞,将来也可能为了齐王世子而要了主子的命!主子,三国如今虽然平静,但是这些不过是面上罢了,最多不会超过十年,三国必定有战,如果公子让此女留在身边,将来必定是一大祸害!”

“呵呵……”宗不寂笑了出声,极度难看,极度嘲讽,“这么说你都是为了我好?”

来恩看着他,“老臣……”

“你凭什么为我好?凭什么替我决定我的将来?凭什么操控我?”宗不寂一字一字地道,每个字都冷的结了冰,“我是你唯一的主子?来恩,是我是你手里的一颗棋子吧!?”

“公子……”来恩脸色大变。

宗不寂继续道,“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弃吗?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乖乖的听你的话,任由你摆布?!我告诉你,风载秦可以不在乎,我宗不寂亦可以!”

“公子——”

“你的忠心,我承受不起!”宗不寂冷冷地搁下了这话,旋即转身离去。

来恩起身欲追,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挽留。

竟然到了这一步还不愿意放弃?

公子,你是先帝唯一的子嗣,你怎么可以这般的作践自己?!

怎么可以!?

“来人!”

须臾,一个大汉走了进来,“将军有何吩咐。”

“安排一下,本将那见那个女人!”来恩低沉道,如果可以,他更像要她的命,可是公子如今这般……

平安郡主……

平安郡主……

本将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

慕长音在竹屋内等了宗不寂一夜,却始终没有等到他归来,此时她也等不下去了,动身前去找他。

可这才出门,便见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风载秦你还想怎么样?!”

风载秦来了,一袭黑色锦袍,脸上似乎泛着淡淡的青白之色,可便是如此,仍是威仪堂堂,双手负背,微笑地面对她的愤怒,“要去找宗不寂吗?”

慕长音面色一沉,“他在你手里?”

“如今他的身份非比寻常。”风载秦还是微笑,“贸然动他便会引起两国纷争,我不至于这般愚蠢,再者,我也答应过你不会动他。”

“他在何处!”慕长音又道。

风载秦微笑道:“酒馆。”

慕长音蹙眉,似乎不明白宗不寂为何会在酒馆。

“而且一整晚都在,恐怕要将酒馆里的藏酒都给喝光了。”风载秦继续道,微笑分明是带着讥诮。

慕长音盯着他,半晌,握着双手,一字一字地问道:“你还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风载秦笑道,“不过是让他看到了我们蚀骨缠绵的场景罢了。”

“不可能!”慕长音当即喝道,当时房里根本没有别人,而且如果不寂真的被他给擒住了,也该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会……

“长音。”风载秦轻柔地唤着她的名字,“我能做什么?我不过是寻了一套你昨日所穿的衣裳和配饰,再找了一队男女演了一场戏罢了,没想到就这样骗过了他……”

“你——”

“生我的气?”风载秦看着她,“可是长音,你不觉得你更应该生他的气吗?只要他对你有一丝的信任,只要他当时多谢勇气进去掀开那床帐,我的这些阴谋诡计就根本演不下去!可惜啊,他没有,而且还信了,单单凭那一套衣裳就信了,他甚至没听出床榻之中那低吟的声音并非出自……”

“够了!”慕长音喝道,脸色铁青,双眼冒着怒火,大步走到他的面前,扬手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风载秦,你卑鄙无耻!”

她想过他会对付不寂,甚至想过他会杀了不寂,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这般做!

果然还是齐王世子!

果然还是风载秦!

够狠够毒!

这样做比杀了不寂更加让他痛苦!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挑拨我们吗?只要我找到他,告诉他事情的经过,你的诡计便会破灭!”

“是吗?”风载秦笑道,“如果真的这般容易,长音你着急什么?其实你心里最清楚,宗不寂一直都没有真正放心过,这也是我能够成功的关键,不管你对我多绝情,不管你对他有多好,可只要我还存在,只要我一出现,他便会不安,便会恐惧,他的心里一直认为你的心中仍有我的地位!所以,便是你说了,他仍是会怀疑,怀疑你只是不想伤他的心,所以才说谎,所以才隐瞒!”

“你凭什么这般说!”慕长音喝道,咬牙切齿。

风载秦继续笑道,“我说错了吗?没错吧?”他伸了手,欲去抚摸她的脸,可是却被她毫不犹豫地挥手打掉,他也没失落,依旧微笑着,“长音,我们打个赌如何?”

慕长音没有回应他的话。

“你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然后,我们赌他信不信,如果他完全相信你,往后,我再也不纠缠你,从此以后,我彻底放手,让你跟他双宿双栖!”风载秦一字一字地道,“甚至在奉国的事情上面,我还可以出手相助!”

慕长音紧盯着他,在这一刻,一种名为恨的情绪在她的心里扎根,从前她也恨过他,可是那种恨实际不过是你怒罢了,可是这一刻,她却是真的恨上了这个男人!他所说的放手至于她不过是将她逼到了不堪的绝境!她咬着牙,冰冷刺骨地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赌!”

“你想摆脱我,而我……”风载秦轻笑道:“也想解脱。”

慕长音不语。

“其实你不赌也没关系。”风载秦继续道,“只要你知道他不信你,你便不可能再和他一起,至少,不可能再如从前一般幸福快乐,长音,你我纠缠这般多年,我是最不了解你的人,可也是最了解你的人,你不允容忍一丝瑕疵的。”

慕长音心头一颤,便是极力的掩盖,仍是浮现在了脸色里,她咬着牙,抿唇,不让自己失控的怒骂出口。

她恨这个男人,更无法否认他口中说出来的话!

“离开他之后,我等你。”风载秦缓缓道,“一直等你。”

“滚——”慕长音勃然大怒,衣袖一拂,带着怒火的劲道将一旁的石桌给击的四分五裂。

风载秦合上了双目,盖住了眼底的沉痛以及隐忍,“宗不寂在城中最大的酒馆。”然后转身,一步一步地离去。

慕长音一直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前方的山道,方才抑制不住跌坐在了地上。

冰冷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

她没有去找宗不寂,再呆坐了许久之后,便起身,拖着僵硬的身子去了厨房,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往日失败的作品。

只是脸上再也没有昔日的满足和愉悦。

她就像是跟自己较上了劲一般,一定要做出一桌美味佳肴,就像是她成功了,便可以阻止将来她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发生。

是啊。

连她一直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她都成功了,怎么会无法阻止风载秦口中的诅咒成真?可是,当她终于将一桌子美味佳肴做了出来,当她终于不再是厨房杀手的时候,却还是要面对她不愿意面对的一切。

而这已经是两天之后。

宗不寂回来了。

而这时候,慕长音终于做出了成功的菜肴,摆满了一桌子,她听到了脚步声,愣了会儿,然后,转身,一脸笑容地迎接他的归来。

可是他的憔悴,他眼底的血丝却刺痛了她的眼睛。

衣裳是崭新的。

显然是梳洗过了。

可是,便是如此,她还是嗅到了淡淡的酒味,该是喝了多少才会在如此刻意梳洗之后仍旧无法掩盖?

宗不寂也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像是石化了一般。

慕长音依旧笑着,“回来了,怎么去了这般久?你看,我都会自己下厨了!”

宗不寂面色一震。

“怎么?”慕长音笑着挑眉:“不信是我做的?”

宗不寂喉结滚动,嘴唇轻颤,却仍无法开口。

“还不快去洗手!”慕长音继续道,“然后给我尝尝!你放心,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宗不寂盯着她。

“怎么?没听见我的话啊?”慕长音继续道。

宗不寂眸光颤着,又过会儿,方才点了点头,然后,起步前去洗手,一切都是木然的,然后,回来。

“坐吧。”慕长音指着自己对面的位子道。

宗不寂入座。

慕长音拿起了筷子给他夹了一块红烧兔肉,“这是今天新猎的野兔,尝尝!”

“嗯……”宗不寂溢出了一声沙哑的应答,可压制的情绪也随着这一声音而汹涌喷出,那些复杂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清的情绪席卷着他,双眸,蒙上了纱雾,仿佛要抑制这些情绪一般,他猛然低头拿起了筷子将那块兔肉塞进了嘴里。

慕长音合了合眼,盖住了眼底的忧伤,然后,继续道:“你离开的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情。”

宗不寂手一颤,没有抬头。

“那日你走了之后程昱来找我!”慕长音继续道,怒气冲冲的,说的咬牙切齿,“他跟我说风载秦出事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和来恩有关系的,就看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是程雅给风载秦下了春药,还是那种非得男女合欢才能解的春药!程昱说风载秦不肯要别的女人,竟然让我去给他解毒,岂有此理!”

她顿了顿,看了宗不寂一眼,却见他仍是低着头,眼眸随即染上了如水的凉意,“我自然不肯,程昱竟然威逼利诱,让我去劝风载秦要被的女人!我也不想风载秦死了,临国将责任算到我们的头上,便去劝了他,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偷袭我……”

宗不寂猛然抬头,面色震惊,双眼绽放着光芒。

“还好。”慕长音继续道,眼眸的凉意稍退了一些,“风载秦还算有些良心,最后也没怎么我?”

宗不寂紧紧地盯着她,连呼吸都停了。

慕长音笑着道:“生气了啊?”

宗不寂没有回答。

慕长音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抬头看着他,以往这般做的人只有他的,“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这一次我是太疏忽了,幸好风载秦还算有些良心,否则我就真的贞洁不保了,不过我保证,以后一定死死地防着风载秦,就算他死了我也绝对不会去看一眼!”

宗不寂喉结滚动,抬手,僵硬而颤抖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我发誓!”慕长音举手道,“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也不见他,连提也不再……”话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

宗不寂猛然将她拉入了怀中,死死地抱着,双手用力地抚摸着她的背。

慕长音在他的怀里,很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颤抖。

“不生气了好不好?”

宗不寂脸摩挲着她的颈项,慢慢的,她感觉到了湿润。

慕长音的心猛然抽痛,抬手抱着他,轻轻地安抚着,“不寂,信我好不好?”

而她得到的回应却是他的身子的猛然一颤。

她的心慌了。

不敢去推断这一颤抖究竟是因何而起。

随后,他将她抱起,往卧室走去。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然后俯了上来,狠狠地吻着她,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她却还是清楚地看见了他眼底的沉痛。

沉痛……

不是喜悦。

不是喜悦……

他……

不信她!

慕长音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用力地合上了眼睛,不让自己真的落了泪,他离开了她的唇,继续往下,而却在这时候,他的身子倏然一震。

急迫的吻也顿住了,会儿,继续落下,却变的狂暴,像是要抹去她身上不属于他的痕迹,狂暴的甚至让她感觉到了痛苦……

他一遍一遍地要她,一遍一遍地在她的耳边说着你是我的。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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