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准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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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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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宁轩的眼里,忽然闪过淡淡的失望。看来,她还真的很看重那个叫蓝埏的男子……还有就是,在她的心里,还是将自己和她分得非常清楚啊……

没有人知道,宁轩家的所谓的小红,竟然不是人,而是一只有着十几岁年龄的黑猩猩,平时的时候,就潜伏在外,只在主人一有危险,他就会第一时间赶来救援。因为洛暖心最讨厌被人跟着,所以,宁轩才有此建议。

可是,看到自己的建议被洛暖心毫不迟疑地否决了,他也不勉强,然后又和她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计划,就告辞了。

宁轩去了,洛暖心一个人静静地等候蓝埏的归来。

忽然间,直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那条蛇,却还连人影都没有看到。

不知过了多久,洛暖心忽然感觉到有陌生人的气息正慢慢接近。她心下一警惕,连忙敛起内力,然后蓄势待发。

来人,是一个黑衣的刺客,他并未进门,只是站在窗外,一身的黑色的夜行衣,在沉沉的暮色里,几乎相溶,只有包裹在黑巾下的脸上,露出一抹寒光闪闪的眸子。

他站在窗外,手一扬,无数利器从他的袖中挥出,然后分别地插入洛暖心身后的墙上,那样几乎是紧贴着洛暖心身子而过的寒意,在她身后的墙壁上,摆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然后,他就站在窗外,冷冰冰,阴恻恻地说道:“我家主子说了,你要卖你的药,就卖药,要粮,就好好地收你的粮,只是钱御史这个人,绝对不能救……”

“否则,我们主子,一定会令你后悔生到这个世上……”

那人说完,身子直线后退,然后瞬间落在身后某处的屋檐上,转身而去了。

洛暖心没有掌灯,屋子里,也是一片黑暗,她就站在这一片黑暗之中,玩味地笑。刚才的那一瞬,她没有出手,是因为对方的攻势虽然凌厉,气势也是冰冷,只是,那个人的身上,却全无杀意,于是,以不表露武功为前提的提防中,她没有出手……

看来,宁轩说的不错,有人,早将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可是,为什么对方不让她救钱御史呢?

那可能,只有两种,一是他的政敌或者对头,不想他活下去的人,又或者是买凶者,二呢,就是受命要杀他的那个人……

看来,问题越来,越有趣了呢……

**********

蓝埏是在一更时分回来的,他一看到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洛暖心,再一看她身后满墙的刀片,登时吓了一跳。

再一看洛暖心手中把玩着的东西,担心的话,以另外一方式脱口而出。他说:“女人,怎么,人家用这么多的刀招呼你,你怎么还没有死……”

“你就那么想我死吗?”洛暖心扯了扯唇,将手中的飞刀往桌子上一甩,:“走了,干活去了……”

洛暖心口中的干活,就是要从洛水心里拿回自己的嫁妆,然后,再看看青儿过得怎么样。

要知道,离开的一月间,她一直忙东忙西,闲暇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自己所谓的嫁妆,还在王府里头。那么,王府里走了任中银,当家的,应该是洛水心,而且,她很好奇自己的嫁妆里,究竟有些什么东西,所以,她决定趁今天有空,将这些东西取回来。

明亮的灯光之下,一身暗红色男装的洛暖心,头发随意地在脑后绑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而她的眼睛,则是微微眯着的。蓝埏知道,每次只要她一有这样的表情,就代表着——有人倒霉。

而她的目标,蓝埏用脚趾想想都知道,应该是还在王府的洛水心。

是啊,已经忍了一月,这做妹妹的,于情于理,都应该找个机会,好好地去“看看”自己的姐姐,和她闲叙一下“家常”了……

说实话,她真的很期待,洛水心到时的表情……

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嗯,怕天都不能容你……

心里装模作样地为洛水心哀叹了两声,他一边扯了扯唇,地边大摇大摆地越过刚站起来的洛暖心,径直向一边走去:

“你这女人,没有看到我才回来吗?连歇口气都不让?”一身红衣蓝埏,通过幻术,将自己眼眸的颜色改变,看外表,早和人类无异,而且,经过人世间千年的蹉跎,整个人看起来,和人类并无两样,甚至比一般的人,更象人类。

此时,他一屁股坐在洛暖心刚刚站起的凳子上,毫不客气地拿起她刚刚喝过的茶杯,为自己续满了茶水,然后仰起头来,一口气喝了下去。

四周的空气很静,只有水壶嘴流出的声音和灌入喉咙的声音,反复交替响过,那个一声不出,猛灌茶水的男子,就就样一连喝了三杯,这才抹了抹嘴,一双美得不象样子的黑眸望着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的洛暖心的眼,用力一瞪。

V113

洛暖心“扑哧”笑出声来。

看到洛暖心又笑,蓝埏的心里又不乐意了。

要知道,自从银王府出来之后,那个一直缠着他的可恶的女人,不知什么开始,将他丢在一边,逐渐不闻不问了。

而且,自从住进了这个叫幸运楼的地方之后,洛暖心则变得更忙,整天大多的时间,就是和这个虚伪得不成人样的宁轩泡在一起。

他当然表示过反对啊,可是,洛暖心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耐烦地叫他别多管闲事。

当然了,即便在她心情奇好的时候解释,那理由,也是极其充足的。她或者说是在和那个可恶的男人在商量大计,要么,就是在计划未来。

哼,蓝埏可是一个有智商的大蛇啊,这种只能蒙得了小孩子的话,又怎么能蒙得住他……所以,无数次看到宁轩来找洛暖心是,他都有一种恨不得将这个笑得要多假,就有多假的男人,活生生的掐死,然后丢到垃圾筒里……可问题是,他总是还未来得及动手,那个女人就先他一步从刻意里窜出,然后两人就会有说有笑地进屋去了……

无视啊,这可真是华丽丽地无视。蓝埏在心里发誓,若有一天宁轩落到了他的手上,他一定会让对方死……嗯,应该是生不如死。

一想起那个谪仙一般的宁轩,说不出为了什么,蓝埏的心里,竟然酸溜溜的。特别是一看到两人一凑在一起,一说起话来,某个可恶的女人,就两眼放光,然后一放光,就半天没停的样子,蓝埏更加生气。这女人,到哪里都没有个安份,除了勾三搭四,还是勾三搭四,而且是舍近求远的主儿,要不,你看看,自己不比宁轩那小子漂亮得多了,却为什么,那个女人,一直都看不到他……

一想到这里,蓝埏的心里不乐意了。他翻了翻白眼:“去干活,为什么不找宁轩?”

是啊,你那么喜欢……腻着他,为什么不去找他陪你去呢?

蓝埏的话,洛暖心是在心里打了个转,才真正明白过来了的,当然了,真明白过来之后,她也明白了这条蛇这几天总在闹矛盾,然后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原因在哪里了……

原来,这条蛇是因为她总和宁轩商量事而忽略他,然后,是吃了宁轩的醋了……

蛇她见得多了,这么喜欢吃醋的,不真是第一个……而且,这蛇,也有吃人的醋的么……洛暖心心里啼笑皆非。

可是,现在有事要做,还非得他帮忙不可,所以,她摇头,本着澄清事实,再加上息事宁人的心态,忽然微笑起来。

她来到蓝埏的身边,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不答反问地说道:“这是我们家的事,找他做什么呢……”

“或者说,你真喜欢我什么事都找他么……”

“当然不……”那样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忽然意识到洛暖心的话,蓝埏忽然红了脸……

这是我们家的事,找他做什么呢……

只一句话,就说得蓝埏心花怒放。原来,她找那个宁轩,真的是商量大计啊……而自己……对了,她只将自己才看成了自家人啊……

于是,大蛇笑得眼睛都是眯的,那样子,活象是个找不北的猴子一样。他先是微笑,然后眨着眼笑,再后来,就变成得意地笑了……

嘿嘿,自家人……他原来也有家人了……

得了,冲这一句自家人,这女人再叫他赴什么汤啊,蹈什么火的,他都认了……

大蛇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裂到耳后根了。他一开心,又想现形了,可是,这屋子实在不够大,再说了,若被别人看到了,指不定怎么麻烦呢……

于是,大蛇第一次自认为很智慧地打消了一开心就现形的念头,然而,开心过后,他又有些不放心了……这女人所说的家人,究竟都有谁和谁呢?

于是,他侧着头,望着灯下的女子,又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你的家里人,一共有几个……”

明亮的灯光,照在那个临灯而坐的男装女子的身上。温暖的火焰,轻轻地落在她的脸上,微微泛着珠玉一般的光泽。

此时的她,正拿过一边的小剪,轻轻地剪着烛花,她长长的睫毛垂着,淡淡的阴影,遮住了那一双慧黠之极的眸子,衬托在如水的光晕里,就仿佛临窗而来的优昙花一般,是那样的安静,也是那样的美好……

有那么一刹那,他竟然有一种想要天长地久的冲动……

多少年了,除了那个人,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穿梭在时光的间隙里,浪荡在岁月的风尘里,孤独而又孤寂。而在他的眼中,除了岁月蹉跎,沧海桑田,再没有什么,值得他流连过。

可是,自从认识这个女子,他却发现,自己千年不变的生活,正在一点一滴地发生变化……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抑或是不好。可是,就如古井之中的涟漪,就如青河之上的春波,那一些水上青痕一般的生活,只是闲来添加的佐料而已,于他的以后,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吧……

事实上,生命千年,世间百变,这个红尘俗世里,能令他关注的事情,已经太少,太少了……

洛暖心的心里,还在想着别的一些事情,此时听到蓝埏问,她将手中的剪刀放好,然后淡淡地抬了抬眸,然后静静地回答了句:“我的家人嘛……你是知道的,在这个世上,也就你啊,还有……青儿。”

抬起头来,洛暖心看到看到蓝埏的眸子里,闪过惊喜的光,而她,也被那抹欣喜感染了。兄弟三千,不如真心一片,她的家人,有他和青儿,真的,够了……

洛暖心又微笑起来,这一次,眸子里暗藏的薄冰终于隐去,明亮的灯光落在她的眼里,仿佛带着天宇星辰的璀璨。她拍拍手,从灯下站了起来,然后很自然地将手搭在蓝埏的肩上,亲昵地再拍拍他的头:“走了,去拿我的嫁妆……拿到了我的嫁妆,等任中银回来之后,咱们再上门去,和他讨一封休书,然后过咱们自己的小日子……”

嗯,不错,有青儿,有小蓝,他们就是一家人……

一听到要过他们的小日子,蓝埏更加开心了,他再抹了抹嘴,从凳子上站起,一把扯过洛暖心的手:“走,我们去拿嫁妆……”

V114

乌云遮盖了天空,星星躲在了云后。

已经三更过后的天气,经过一天劳作的人们,也早早地睡下了,早鸣的虫儿,也是叫了又歇,天地之间,就只剩下晚来的风儿,还有四处流连,收集着各种各样的花香,还有故事。

银王府的别苑里,一盏小小的灯光,发出如豆的光芒,在肆意来去的风里,飘摇浪荡。

那灯,是放这个荒凉院落里的一张小小凳子上的。灯下的暗影,一圈一圈的荡漾,仿佛春水里的涟漪一般,幻化出种种形态。

灯前的不远处,摆了一个大大的木盆,木盆的前面,是一堆小山般的脏衣服。一个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躲在脏衣服的后面,正在努力地,也是吃力地搓洗着大盆里的衣服。

一件,又一件,一盆,又一盆,可是,脏衣服是如此的多,那人儿又是那么的小,那么的疲惫,所以,院子里的风,来了又去,看到的,却还是机械般的一个场景。搓,洗,搓洗……

三月末的天气,夜晚还是乍凉、微冷的。那寒气,若进入肺腑,便是吸了冰块一般的凉。

可是,就在这乍寒乍凉的三月里,那个小人儿的额上,还冒着闪闪点点的汗水……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而她的手,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的缘故,十指都是又红又肿,有几处,还烂开了,渗着血,流着脓。

而她,虽然努力地搓洗着盆子里的衣服,洗干净的衣服,也早堆成了一堆。可是,那没有洗的衣服,依旧还是堆成小山一般。

只能说,一山更比一山高,一山更比一山,难搞……

她的身后,是一个刚从凳子上站起,一手打着呵欠,还一手持着长长的鞭子的胖婆娘。那个胖胖的婆娘,显然刚刚从小憩中醒来,她的眼睛,依旧惺忪,她的精神,依旧懒慵,可是,只要看到女孩儿的手慢了哪怕是一点儿,她手中的、长长的鞭子就会长了眼一般,一下子朝小小女孩儿瘦弱的背上抽去。

三月的冷风里,夜阑寂静,响亮的鞭子声,还有胖婆娘骂骂咧咧的声音,在这个荒凉的小院子里,反复交替:“小蹄子,本嬷嬷就只再给你一更的时间……若是过了四更,这些衣服还没有洗衣干净的话,就连着明天的饭,你也别指望吃了……”

风忽然停住了,女孩儿的鼻尖都是汗水,她一边手下不停,一边乖巧地回答着:

“是的,嬷嬷,青儿知道了……”

“都是青儿不好,不应该连累嬷嬷……要不,嬷嬷也可以去先睡的,这在晚上的,天凉……”

小小的身影摇晃着,手也在发抖,那一鞭子落了下来,恰巧落在上一道的鞭痕上,钻心的痛,使她逐渐模糊的头脑渐渐清醒,于是,她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加快了速度,揉着手中的衣服,低低地答了一声:“嬷嬷还是别打了,青儿怕累着嬷嬷……”

“哼哼……”胖女人扯了扯肥厚的嘴唇,给了对方一个“打不死你”的眼神,又扬起了手中的鞭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哟……这还有力气说话呢,证明力气还没有用完……那就再快一点……要不明天一样没有饭吃!”

一句话未完,那个胖女人又是一鞭子抽了下来,黑着一张肥脸,骂骂咧咧:“都是你这晦气的东西,还不快点洗,而且,还要老娘陪着,你这是要累死老娘哪……”

听人说,兰心居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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