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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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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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下,回了明珠阁,沐浴更衣,上床歇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安意陪罗氏吃过早饭,带着红菱和芳蓉去了积德巷。
    下了马车,芳蓉上前敲门。
    “喜儿妹妹。”来开门的是白无名,看到来人是安意,眼中一亮。
    “七少爷。”安意客气地道。
    白无名眸光微沉,“进来吧。”
    安意跟着白无名进了院子,直接去了计凡衣的房间。
    进门就看到,穿着夹棉衣裳的计凡衣靠坐在床头,江唯平端着碗,在给她喝药。
    “师父。”安意喊道。
    “小十九,来了。”计凡衣看到安意,笑了。
    安意屈膝行礼道:“十九见过师父,见过江大侠。”
    “好了,不必多礼,快过来,让师父看看你。快一年没见了,我们小十九,长高了,也更加漂亮了。”计凡衣笑道。
    江唯平笑着起身,让出了位子。
    安意走到床边坐下,看计凡衣脸色尚好,只是眼角有了些细纹,看着比一年前老了好几岁,心中一沉,计凡衣驻颜有术,突然变老,应是伤及内腑,引致内功不继,“师父,让十九给你诊下脉吧。”
    “好。”计凡衣笑着把手伸给安意。
    安意伸出三指,搭在计凡衣的手腕处,诊了左手,又诊了右手,眉尖微蹙,“师父你的阳腧脉和阴腧脉都不通,你这些天有没有心痛和腰疼的症状?”
    “有。”计凡衣肯定了安意诊断。
    “七少爷为何不替师父治疗?”安意看向白无名,责问道。
    “小十九,不要怪无名,疏通阳腧脉和阴腧脉,要用鬼门十三针,我不能为自己施针,就算无名会,他也不方便为我施针,只能等你出宫。”计凡衣帮白无名解释。
    安意这时也想起,阳腧脉和阴腧脉的走向,虽然计凡衣的年纪,可以做白无名的祖母了,但男女有别,白无名的确不方便给计凡衣施针,“抱歉,我错怪七少爷了。”
    “没什么。”白无名浅笑道。
    “师父,我现在就为你施针吧。”安意道。
    “好。”计凡衣也不愿一直躺在床上。
    ------题外话------
    抽风,要不要抽得这么厉害啊?都传五遍了!

  ☆、第六十八章 施针疗伤

安意要给计凡衣施针,白无名把早已准备好的银针拿了过来。
    “惟平,施针太耗费内力,十九年纪还小,万一内力不济,会受伤的,你留在房里帮帮她。”计凡衣道。
    这些天都是江惟平贴身照顾计凡衣,现在也用不着装模做样的避讳,依言留在屋内。
    白无名担忧地看了看安意,沉默地走了出去,将门带上。
    阳腧脉起于足跟外侧,向上经外踝,沿足少阳经上行髋关节部,经胁肋后侧,从腋后上肩,至前额,再到项后,合于督脉。阴腧脉起于小腿内侧,沿大腿内侧上行到腹部,与足太阴经相合,过胸部,与任脉会于颈部。
    为了方便施针,安意把计凡衣脱得只剩抹胸和短亵裤,露出白嫩如玉的肌肤,“师父,我要下针了。”
    “嗯。”计凡衣闭上双眼,镇定自若。
    安意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从针筒里取一枚银针,飞快地扎在筑宾穴上。
    打通奇经八脉,原本就是件耗费内力的事,更何况,现在不仅要打通阴腧脉,还要疗伤。安意不是有着数十年修为的武林高手,这些天,又每晚为小龚爷施针疗伤,内力亏损的厉害,将十三枚银针扎入穴位之中,顿觉得血气上涌,嘴里还弥漫着一股腥味。
    江惟平知道安意的武功修为不深,一直留意她的脸色,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不济,刚施完第一次针,就已耗尽了内力,忙伸手按在安意的背上,将内力输送过去,帮她平定紊乱的内息。
    安意怕计凡衣看出她已受伤,不让她继续施针,硬生生将血吞咽了回去,借着江惟平输过来的内力,调息一周天,待血气平复,指尖贯注内力依次轻捻银针。
    江惟平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安意,双眉紧皱,手按在安意的背上,不敢收回,怕安意在帮计凡衣打通阴阳腧脉后,会因内伤过重而身亡。
    有江惟平这个高手相助,安意总算顺利的为计凡衣施完九遍针,打通了阴阳腧脉,把最后一枚银针取出,已然支撑不住,委顿的瘫坐在地。
    “小十九。”计凡衣惊呼。
    “师父,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歇歇就好。”安意虚弱地扬唇笑了笑。
    计凡衣看她牙齿上有血,知道她受了内伤,着急地道:“惟平,快把小十九抱到床上来。”
    “你先把衣服穿上,打坐调息,别让十九白费了功力。我让无名进来,给十九看诊。”江惟平拿起床边的衣服,搭在计凡衣的肩头,弯腰抱起安意,将她安置在一旁的软榻上。
    计凡衣也知此时,她帮不了安意,快速衣裤穿好,盘脚打坐,她受伤严重,纵然安意已为她施过针,她还需要运功七天,才能完全恢复。
    江惟平打开门,让白无名进来给安意诊断。
    芳蓉端来温水给安意漱口,看着痰盆里的血水,白无名眸底闪过一抹心疼,在榻边坐下,冷着一张脸为她诊脉。
    安意有伤在身,正难受着,也就没留意白无名的情绪。
    江惟平看见了,忧心的皱了下眉。
    有江惟平帮忙护住心肺,安意的内伤不算太严重,只需要服药,休养几日就能痊愈,白无名脸色这才好看些。
    诊了脉,白无名开方抓药,熬了一剂浓浓的汤药,端进来给安意服用。
    “七少爷,让奴婢来吧。”芳蓉和红菱同时伸手去接药碗。
    白无名没有理会她们,径直走到榻边坐下,柔声道:“喜儿妹妹,喝药了。”
    芳蓉和红菱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在那边计凡衣和江惟平,抿了抿唇,保持沉默。
    白无名用汤匙舀起一匙药,吹了吹,递到安意面前。
    “把碗给我。”安意闻着药味,就知道这药极苦,要是一匙匙慢慢的喝,那是自找苦吃。
    “你有伤在身,别乱动,我喂你。”
    “我谢谢你的好意,我还不想被药苦死,麻烦你把碗给我。”安意恨恨地磨牙,这个可恶的家伙,该不会是想趁她病,要她命吧?
    白无名笑,边把碗递给安意,边道:“你小心啊,碗还有点烫。”
    安意接过碗,小抿了一口试了试温度,不是太烫,能入口,仰头一饮而尽,药入口,苦得打了个哆嗦,脸皱成一团,这药也太苦了。
    白无名迅速往安意嘴里塞了颗酸梅。
    安意用力地吮了几下,酸酸甜甜的压抑住嘴里的苦味,把碗塞给他,气恼问道:“你是不是在药里加了黄连?”
    白无名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忍笑道:“黄连,别名:味连、川连、鸡爪连,味苦、性寒,归心、脾、胃、肝、胆和大肠经,有清热燥湿,泻火解毒之功效。妹妹没有中毒,受得是内伤,药中无须加黄连。”
    安意冷哼一声,盘脚打坐,运功疗伤。
    白无名笑了笑,拿着碗出门,去厨房里给安意熬第二剂药。
    计凡衣和安意各自运功疗伤,江惟平安静地守在计凡衣身旁,芳蓉和红菱不错眼地盯着安意。
    等师徒俩运功完毕,已是未时正,吃完午饭,又服用了一次汤药,师徒俩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
    计凡衣把江惟平师徒赶出房去,留下安意说话,“还好你没出事,要不然,师父的关门弟子就没了,师父就算伤好,活着也没意思,死了也没脸去见逍遥门的祖师们。”
    “是十九学艺不精,否则也不需要江大侠出手了。”安意羞愧地低头道。
    “你今年才十五岁,跟我学医的时间也不长,就有这么好的医术,假以时日,必强过为师,以后切不可说这妄自菲薄的话。”
    “谨遵师父教诲。”安意恭敬地道。
    “教什么诲,我就这么说说。小十九啊,我听说,皇上把你指给了龚小七。”
    “不是龚小七,是函亲王。”安意纠正计凡衣的错误。
    计凡衣毫不在意地摆摆手道:“函亲王,龚小七,还不都是那个长得女人还美的别扭小子。”
    “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不同的身份,所面对的情况亦不同。”安意蹙眉道。
    计凡衣眸光微转,问道:“小十九,你告诉师父,你想不想嫁给他?”
    “皇命难违。”安意对嫁人有所抵触。那怕小龚爷已给出了承诺,她却依然怀疑,也根本不相信他能做得到。
    “什么皇命,什么难违。”计凡衣不屑地冷哼一声,“有师父在,天皇老子也休想逼你上花轿。”
    安意知道计凡衣素来护短,微微笑道:“谢谢师父为十九撑腰,这事十九心里有数,请师父专心疗伤,稍后,或许要师父助我一臂之力。”
    “你要做什么?”计凡衣眼睛闪闪发亮,一副要做坏事的兴奋模样。
    “现在不能说,等我安排好了,再告诉你。”
    “别等以后了,现在就告诉师父,我保证不说出去,连惟平也瞒着,我说话算数。”
    安意含笑摇头,办法还没考虑成熟,不愿说出来。
    “小十九。”计凡衣不依地拽着安意的衣袖,“别吊师父胃口,快告诉师父,师父也能帮着你谋划谋划。”
    “师父,时间不早,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看你。”安意扯出衣袖,起身屈膝行礼。
    “小十九。”计凡衣冲安意撒娇。
    “师父坐着吧,不必送了。”安意笑着向门口走去。
    “你回家好好歇着,等伤势痊愈了再过来,我在京中要留到你及笄了才走。”计凡衣深知安意性格,她不想说的事,不管再怎么磨,她也咬得死紧,一个字都不会说,索性也不问了。
    安意回头笑道:“知道了。”
    打开门,就见江惟平师徒坐在院子的青藤架下饮茶,安意走了过去,“江大侠,我要回去了,家师就劳烦你照顾。”
    “十九不必和我客气,令师在此,你尽管放心。无名,替我送十九出去。”江惟平温和地笑道。
    白无名放下手中茶杯,做了个请的手势,“十九妹妹请。”
    安意笑了笑,随他往院外走去。
    “等计前辈的伤势好了,我就会离开京城,去零陵。”白无名道。
    安意看了他一眼,“你接管了那边的生意?”
    “是啊,我也该帮四哥分担一些,以后你衣锦还乡时,可要记得来探望一下我这个大哥。”白无名笑道。
    “我记住了。”安意知道定是江惟平开解了白无名,让白无名愿意退到兄妹的位置上去。
    白无名送安意出门,看着她上了马车,看着马车渐渐远去。
    傍晚时分,卫旸从城外回来。
    接下来的三天,安意没有出门,除了在家运功疗伤,就是配制消除疤痕的药膏。教她规矩的李女官,很安分守己的呆在房里,没有来教她规矩。安意也不去管她,嘱咐伺候她的婢女盯紧她。
    在宫里闲置了大半个月的芳蓉,揣着安意给她的碎银子,出门去打听消息。
    这天午后,安意小睡起来,穿着轻薄的淡黄色夏裳,披散着长发,慵懒地坐在圈椅上,翻看一本游记。
    “姑娘,姑娘。”芳蓉惊慌失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安意抬眸看去,见芳蓉飞奔而来,笑问道:“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
    “姑娘,有函王的消息。”芳蓉道。
    安意神情未变,她从宫里出来已有四天,也该有他的消息了,浅笑着问道:“可是找到函王了?”

  ☆、第七十章 函王近况

“听说是昨天半夜才找到了,不过今天清晨,没看到函王爷进城,奴婢再三打听了,有人说看到太医院的周院判带着几个太医出了城,奴婢捉摸着,函王爷只怕重伤未愈,如今还留在城外养伤。”芳蓉并不知道安意在宫中,每晚是去给小龚爷施针疗伤。
    “这事不用去打听了。”安意知道不管是死讯,还是重伤,都是小龚爷用来迷惑暗中的敌人的。
    “为什么?”芳蓉不解地问道。
    “函王在城外遇袭的事,皇上肯定会追查,到时候牵涉很大,我们打听多了,难免会引人怀疑,而且从旁也打听不出来什么的,也就没必要费力去打听,要想知道有什么后续,还不如直接去问我爹和大哥。”安意道。
    “对啊,这事可以问老爷和大少爷。”芳蓉笑道。
    “除了函王的事,你还打听到什么?”安意放下书,笑问道。
    “奴婢打听到,皇上把訾大人从牢里放出来了,还让他去道州县当县令。虽说保住了性命,可是从京官五品变成地方官七品,落差太大了,訾大人心里指不定怎么埋怨訾姑娘。”
    “还真没想到皇上会高高提起,轻轻放下,訾大人到是走运,坐了几十天牢,就外放为官,不用做这如同鸡肋般的京城,等以后在地方上办些实事,升官也很快。”安意感叹道。
    “还是姑娘想得深远。”芳蓉笑赞道。
    安意微微一笑,问道:“还有什么事?”
    “梁姑娘和闵国公的嫡长子过了小定亲。”
    “闵国公的嫡长子?”安意蹙眉“闵冰洁的大哥?”
    “听人说闵大公子文武双全,和梁姑娘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五月中旬才从外地游学归来。”
    闵大公子再好,却不是梁筱阅心仪的人,成亲之后,只怕也是纵然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闵冰洁被皇上指给了简王,闵家和梁家联姻,梁家也自然而然的成为简王的助力,简王的实力大增。
    安意心念转了转,想不出皇上为什么会放任不管,皱了皱眉,联姻果然是增加实力的好法子。
    芳蓉没有注意到安意已走了神,还在继续说其他的消息,大多是婚丧嫁娶的事,这一个月,城里各府还是挺忙碌、挺热闹的。
    戌时初刻,安家父子回来了,比平时晚回来一个时辰,带回来小龚爷更详尽的消息。
    小龚爷是昨天半夜,在离城五十里地的一户农家找到的,因为伤重昏迷至今,那家人并不知晓小龚爷的身份,直到御林军的人寻了过去,他们才知救得是位王爷。
    小龚爷伤势太重,怕在路上出什么意外,御林军没敢把人带回城来,派人回来报信。
    皇上知道小龚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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